第三十二章:凌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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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一个糟老头子也来这烟花之地消遣。」田无渡第一次和凌南星照面,所以并没有认出他来。看到他给两位壮汉疗伤的方式,田无渡觉得殊为怪异,但是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这时只想弄清楚老头是敌是友。

  「这里也没有哪条规矩写着不准老人进来,既然阿猫阿狗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能啊。」 凌南星一言即毕,从腰间解开了皮袋旁若无人的喝起了好酒。

  听到老头话语里貌似在骂自己,田无渡大怒,手指一挑,剑柄出鞘露出半尺寒光来。不过没待他动手,那连成玉上前道,「田兄弟莫跟个老头一般见识,岂不是扫了咱们的雅兴。」然后扶着他的手将剑柄缩回了剑鞘,接着两人来到一方桌前,没在把凌南星放在眼里,连成玉又朗声喊道,「快上些好酒好菜过来。」青楼里的仆妇不敢言语,连忙点头进了香积厨,有壮汉的前车之鉴,半点也不敢怠慢,深怕再次惹怒了两位瘟神。

  田无渡两人刚一坐下,忽听扑通一声,板凳腿如麻秸秆一般折断,纵使两人身手不凡,也没来得及从这等变故中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虽不至于伤及身骨,那也是相当的狼狈。这原是凌南星不动声色,暗中使了一手弹指神通。两人忙起身来,站定之后,左看看右看看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时两人都有了警惕,换了个桌子后,十分留神的才敢坐了下去,可是方一坐定,桌子却散了架。两人这一下脸上均是一片的惊疑,突然的情况可以说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偏偏因为凌南星出手太快,二人根本没看见有什么人发招。大厅里就只有这几人在场,凌南星仍是无端的镇定,仿若无人的喝着小酒。

  楼下正是到了紧要的关头,这时陆川几人也都出来了,当看见田无度时,陆川心里一咯噔,知道李妈妈方才说的不假,这厮自己确实惹不起。然而一抬眼,他发现那喝酒的老头似乎有点面熟,再一定睛才认出此人正是那凌南星。陆川暗道「居然是这老家伙。」心里说不出来的欣喜,毕竟是他教了自己功夫,并且看样子今晚要有好戏上场了。看见下面已经剑拔弩张了,陆川不由的道,「李妈妈,你今天可遇见贵人了,你就等着有人给你出气吧。」

  「哎呀,还出什么气啊,可别把我这桂音楼给砸了,我就烧高香了。」老妈子六神无主,心中甚是焦急的很。旁边柳青青也是眉头一皱,想看又不敢看。

  房子鹿还从未见过这等场景,他倒是玩兴大起,笑嘻嘻道,「你们说,这老头能打过他们吗?」

  不等有人回答,那田无度已经抢了过去,大喊道,「是不是你这老儿搞的鬼。」他手指一拨长剑出鞘,然后将剑一横,照着凌南星的面门刺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田无度当真是说打就打,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剑刃从一尺到三寸接近,眼见着就要刺破脑袋,电光石火间,凌南星出手奇快无比,但见他只是两指一夹,不仅卸去了剑气,还将其牢牢的掌控住。凌南星不慌不急的开口道,「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嘛。哎……真是把好剑,不过用在你这种人手里,可惜了。」

  田无度并不想和他罗嗦,急着回抽长剑,可是剑柄被他两指捏的尽然纹丝不动,这才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你…你到底是什么来路?」说完不甘心的左手一挥掌拍了过去。

  「这你管的着吗。」凌南星两指松开,拨开了他的长剑,然后双肩一抖,周身顿时一道真气萦绕,从容的后退了一步。这倒不是凌南星畏惧,只见很快的凌南星一掌接了上去,双掌相交,「砰砰」化作一道紫雾。凌南星这一掌过于霸道,田无度身子一晃,不得不退了一丈,方才站稳身子。

  「你找死。」田无度破口而出,不再轻视这个对手。他张剑而立,气势凌人,剑光一挥如雪照着凌南星头颅横扫而过。凌南星眼神淡漠,却忽然间发出一阵玄奥的内劲,仿佛无形之劲将整个场地都紧紧包裹。田无度的剑法凌厉迅速,然而凌南星的手法更快,在剑刃削过来的当口只手指弹了一下,剑柄「框」的一荡,田无渡只觉手臂酸麻,虎口剧痛,长剑被他一弹之下几欲脱手飞出,心头大震。

  田无度惊讶地发现,这白胡子老头的功力竟丝毫不弱。然而他已骑虎难下,是绝不会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的,田无度抱着不甘心的心态,决定孤注一掷,全身剑势愈发凌厉。剑芒如尖锐的寒星,带着决绝的风采,迅速扫过凌南星的胸口。然而,凌南星却轻描淡写地闪过田无度的攻势,他的双掌宛如一对无坚不摧的武器,攻势连绵不绝,且带着一种诡异的柔韧力量,每一次出手,都能溅起阵阵空气爆裂声,轻松的卸去那万钧剑气。田无度的眉头微皱,他双指一响,捏起了剑法中的绝招「雪落无痕」,只见长剑破空一划,寒光犹如幽幽的月华,扑向凌南星。而凌南星的身体已完全被自己的真气所罩,形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护盾,不仅消解了这道剑气,还反而抢功上前,利用丝毫不落下风的攻势反击,一掌将田无度手中的长剑击的断成数截,再一掌挥出,田无度便避无可避的以一个华丽的抛物线摔在了地上。

  两人的剑气和掌力,已经将楼下拆的七零八落。不仅如此,两人打斗中,悲催的房子鹿似乎被个什么东西击中了鼻子,只听他「啊」的一声眉头一皱,鼻子流血了。房子鹿骂骂咧咧的不由抹了一手,谁知一看之下他却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真是不中用,这也能晕血!」李妈妈看他倒在地上,不得不将他拖到了隔壁房间去了。

  连成玉本是也没把老头放在眼里,但是随着打斗中田无度越来越不利,他的眉头也越锁越紧,当这一看到田无度摔了出去,不由得也是一惊,要知道快剑手田无度好歹也是响当当的高手之一,能将他打败说明对手的武攻绝对不可轻视。

  「让我来会一会。」连成玉大吼一声跳了出来。只见他双手里外各一圈运转内力,很快掌心形成一道黑色真气推了出去。这一掌力威势惊人,强大的气流就连地板都被掀了起来,然而凌南星并无半点退缩,双手一提真气拍了过去,只听一声震天的巨响,两股真气相交迸发出耀眼的光芒。真气交击的刹那,一阵狂流如浪潮般向着连成玉涌来,不仅瞬间将地板撕裂,连成玉直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在一片汹涌的气流之中,呼吸都变得困难。

  连成玉急收掌猛提真气,片刻后才稳住呼吸,但胸口仍是气血翻涌,不过他依然不认输,眼珠一转脚上一蹬,将地上的一条凳子踢了过去,紧跟着双掌击出,飞身而出拍了过去,想凭着自己的敏捷来扳回一局。凌南星左臂一挥,「啜喇」一声一道内劲将凳子撕的稀碎,但见他伸掌推到,便右手一掌拍出,呯的一响,连成玉倒退三步,待要站定,岂知对方这一掌雄浑无比,仍是立足不定,幸好他下盘功夫扎得坚实,但觉上身直往后仰,急忙右足在地下一点,纵身后跃,借势纵开丈余。落下地来时,这股掌势仍未消解,又踉踉跄跄的连退七八步,这才站定。

  单打独斗,两人都不是凌南星的对手,这时田无度已经爬了起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便决定一起上。田无度和连成玉分成左右夹击,已经用上了全部的手段,掌法、拳法、爪法全都使了出来,两人也是急红了眼,只见招招凶狠,不是拿老头的腰眼就是攻向他的颈项。可凌南星何等英雄人物,近战也丝毫不落下风,他不停的挥掌迎击,招招排山倒海,越打下去田无度两人的内力愈发不济。凌南星忽然避开田无度的掌力,腰一扭转到了连成玉身侧,啪啪几声,打了他几记耳光。接着左手探处,将田无度像一颗倒葱提了起来。几巴掌下去后,连成玉脸上顿时肿了起来,这时又看到田无度的样子,他急的瞬间已经没了章法,挥拳急急照头挥了出去,凌南星顺势向后一跃,脚下一扫顿时将连成玉栽倒在地,继而手起手落将他也提了起来。两人真是一起上也无法取胜,于是凌南星如法炮制,将两人的双臂扭在一起捏成了麻花,「嘿嘿」一声,双手一执将他们扔到门口。「扑腾」一声后,田无度两人摔了个狗吃屎,这时身体已废了一大半,再也没法逞能了,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痛的直惨呼嗷叫。

  陆川大喜,他早就看田无度不顺眼了,苦于打不过他,本来还在为有人砸场子而担心,这下好了,有凌南星出手,倒是少了许多麻烦事情。陆川忙跑下了楼套近乎,那凌南星也很吃惊,没想到会在这地方碰到这位后生。

  陆川上前笑道,「前辈,见到你可真高兴啊。你刚才那几下子,出手可太帅了。」

  凌南星道,「我见到你倒是挺吃惊的。」心中想到这可是风流场所,言外之意仿佛是说『上次你还是和一个黄花大闺女在一起呢,没想到你也是个花花公子。』

  陆川只好尴尬一笑,「这件事说来话长。这个……对了,前辈你是怎么遇到了这两个人的?」

  「他们为非作歹,作恶多端,且目中无人,那我只好教训他们一下了。」

  陆川趁机夸一番道,「也怪他们不知天高地厚,敢和您老人家动手。」

  两人交谈中,李妈妈走了过来,她热烈的打了个招呼,「这位大侠,今晚可多亏了你,帮我教训了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要知道她刚才还惧怕至极,这一下却来了个大反转,身子也往前一站靠近说道,「大侠,要不要留宿一晚再走啊。」李妈妈笑口颜开,不断打量着凌南星,一只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整个人显得异乎寻常的亲切。

  凌南星肩膀一抖,退了几步道,「喂,你可别这样啊,我可不是你的客人。」

  「这又有什么关系嘛。」李妈妈似乎看上了这老头一般,整个人跟了上去,声音也变得柔柔的。

  可惜凌南星根本不近女色,其实凌南星最怕的就是女人,尤其是中年妇女,觉得她们特别的麻烦。「小子,我走了。」一闪身他人已经不见了。

  「喂喂……哼……」李妈妈望着门外只得气恼的叹息一声,然后来到陆川身边道,「陆公子,你们认识啊?听对话你们挺熟的。」

  「那可不是吗,我的武功还是他教的呢。」陆川非常的得意,但是人家李妈妈却不大相信,觉得你一个小白脸,人长得是英俊了点,肚里也有点墨水,但若说有功夫,那就不太可能了。陆川面对怀疑的眼光,他只好得露一手了,索性走到一完好的桌子边,手运力一挥,顿时卡的一声,削去了桌子的一角。

  李妈妈不得不收回怀疑的态度,笑道,「呦……陆公子还真有两下子。」这也惹得那柳青青刮目相看,对这个文武双全而有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不由更加倾心,都说美女爱英雄,陆川不声不响的俘获了美人的芳心。

  李妈妈盯着陆川道,「陆公子,那你下次见到这位大侠,可得给我说点好话,要是能让他来给我看场子,我保准给他好酒好菜管够。」

  「得嘞,下次见到,我一定办到。」陆川大言不惭,心里想的却是,那你总得卖个便宜给才能帮你吧。

  「你带青青姑娘回去休息吧。」李妈妈仿佛看穿了陆川的心思,不由对他会意笑了笑,然后装作打了个哈欠,「这帮瘟神,真打扰我的雅兴。」说完头也不回的回去自己房间,大概是去睡觉去了。

  有了李妈妈的默许,如此良宵,陆川怎么还能错过,也幸亏房子鹿这家伙晕血睡了过去,不然恐怕要上演二夫夺美了。楼下大庭广众这么一闹,嫖客们走的走逃的逃,搞得姑娘们也很扫兴,都提前回了自己的房间。不过只有陆川饶有兴致,他再次回到了柳青青的闺房,这次他走在后面,一进门就将门栓插上了。柳青青这时也有了那种意思,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守身如玉之人,一颗春心荡漾,不仅被陆川的文采慑服,而且他又是这么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意外的是他的身手也绝妙,这对烟花女子都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柳青青这时感觉到身后一双眼睛火辣辣的盯着自己,不由得情动如火,下体已经变得微微湿润了起来。她夹了夹双腿,故作姿态的来到了琴边,颔首羞涩道,「陆公子,这扶琴的手法,人家还有一些生疏。」

  「来,你应该这样。」陆川不由得从后面靠近了柳青青,让自己的胸膛挨着美女的身体,一只手顺势摸上了她那对素手柔荑。房间内的胭脂味很浓,柳青青身上淡淡的体香很好闻,陆川陶醉其中,双手抚摸着她的小手拨弄了几下,嘴巴已经拂过了她身后的长头发,在她耳边吹气道,「其实抚琴跟抚鸟的区别并不大。」

  柳青青眼眸迷蒙,不解的问道,「抚鸟是什么意思啊?」

  「抚鸟啊,就是。」陆川抓着柳青青的纤纤玉手,忽然一笑的来到了自己的胯下,然后握住了自己已经硬挺的大肉棒。

  陆川蓬勃的欲望气息已经火辣辣的喷到了柳青青的俏脸上,这惹得美人儿顿时一羞涩,「哎呀,公子你好坏啊。」

  「嘿嘿,那你喜欢我对你坏一点吗?」哈哈大笑间,陆川笑着伸手搂住了柳青青。身体一接触,柳青青娇躯一颤,两个人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了许多,呼吸也急促了一点。陆川的心里充满了激动和期待,而从柳青青的身体反应来看,她也感觉到了一丝凌乱、犹豫和期待,陆川没有犹豫,缓缓的扳过柳青青的玉体,向她近在咫尺的俏脸靠过去。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柳青青也不再忸怩作态,感觉到陆川越来越近的嘴唇,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心跳更是大的擂鼓。像所有女人的反应一样,她闭着眼睛期待着,甚至已经微微的送上了红唇,等待着陆川的临幸。

  陆川虽然已经跟数位美女亲密接触过,但是柳青青的身份跟其他人又不一样,据说青楼里的女人技巧都很娴熟,这让他心跳加速,迫切的想要享受一番。此刻面对柳青青闭上眼睛的俏脸,陆川的心情又是兴奋、又是激动。柳青青同样不能自已,面对着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这让她的心情激荡而又羞涩,身心情动如火,横不得扑倒在他的怀里。当陆川的嘴唇碰到柳青青嘴唇的时候,她被这个男人搂着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陆川的唇非常轻柔的亲着她的双唇,在她的嘴唇、脸颊上全都留下了轻柔地一吻。这一路的亲吻,让闭上眼睛地柳青青身体放松了下来,完全的躺在床上面,一手拉着陆川地手,一手居然情不自禁的圈上了他的脖子,嘴里也闷哼出声,「公子,吻我。」

  陆川把嘴唇的重心放在了柳青青的唇上,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蜻蜓点水了,在柳青青刚一喘息之际,已经开始含吮她的樱唇,随后吻的激烈,更是用舌头撬开了她那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檀口之中。温柔的攻势突然升级,让柳青青有点招架不住,这个时候,她也只有被动的回应配合了。只是她那幼滑细嫩的丁香小舌,一触碰到男人的舌头,就赶紧避开,不敢与其纠缠一起。陆川双手都已经抱住了她的身体,手掌在她地后背热情的抚摸,而嘴上的攻势依然激烈,嘴唇大力地侵袭她的双唇,舌头更是在香津玉液中捕捉着小香舌。两人舌头追逐着,很快就纠缠在一起了,陆川卷住她的小香舌不停的吻舔,吸吮着她香甜的津液,轻扫着她的唇齿。

  「呜呜……滋滋……」陆川带给她的感觉,直让柳青青身心为之迷醉,她脑子里面已经无法思考了,只剩下男女欢爱的念头。姑娘们对于接吻是非常看重的,那不仅仅是唇舌的交流,在她们的脑海里面,更是与爱人最亲密的交流,根本不下于肉体交流,柳青青虽处烟花场所,但是嘴唇这块宝地一直被自己守着,而现在却轻易的被陆川夺了去。随着陆川的狂热之吻,也引爆了柳青青的热情,她已经不是青涩的女人了,而是一个身体心理都已经成熟的女性,和陆川一番缠绵,她已经开始热切的回吻了。香艳的房间里因为她们的存在,让两个已经热情如火的男女,更加觉得燥热不已。陆川的小手一刻不停的在柳青青的后背抚摸着,柳青青感觉自己被他抱得很紧,好像身体已经被他揉碎融入一起了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抱得太紧,还是因为接吻太激烈、太持久了,让她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柳青青「嘤咛」一声暂时挣脱了陆川的热吻。

  「舒服吗?」陆川喘着大气问道,他一刻都不愿意和她分开,美人那张泛潮的俏脸在油灯映照下,更是有种惊人的诱惑之美,让他为之震撼。柳青青已经不是初来乍到的小姑娘,她很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接吻方式,妩媚的嫣然一笑,回了声「舒服。」,一边喘气,一边主动的送上香唇吻上了陆川。这让陆川欣喜若狂,张嘴含住了她那两片火红的唇瓣,不断的撩拨着玉人的情欲。柳青青一颗芳心荡漾着,不住的仰起脖子送上红唇,还主动的贴上男人的宽厚胸膛,将一对美乳靠近他,以获得更浓烈的激情。柳青青喘息着,不断送上自己的美唇和身体,那样子真是风骚妩媚入骨。

  对于美人儿的反应,让陆川更是激动,看着有点生涩而又毅然主动的娇吟美人,他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的肩膀,嘴巴落在了她的颈部,在那白皙的玉颈上面细细的亲吻。而他的手也不再局限于后背了,开始了更多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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