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累的躺在床上喘着气,沐婉庭被浇灌后,俏脸变得更加的娇艳了,只是歇了片刻后,忽然的她一抬头,变色对着陆川质问道,「陆郎,你是不是和蓝玉夫人?」其实两人最开始交吻之时,沐婉庭就闻到了陆川身上的女人味,只是那时她很快就被陆川推倒了,所以才没来得及细想。但是这回安静下来后,沐婉庭愈加的肯定了,他身上的女性气息,她在蓝玉夫人身上也闻到过,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你是不是和她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陆川一机灵,他顿时爬了起来,陆川实在没想到沐婉庭会看出来,他抬眼就对上了沐婉庭那质疑的眼神,那是一种无比确定的神情。陆川眼珠一转,心想反正以后她们或许还会赤裸相见,也许本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
「那个,婉妹,你是怎么发现的?」陆川一脸的黑线,谄媚的试探性问了问。
见陆川没有否认,沐婉庭娇嗔道,「发现很难吗?你身上可都是她的味道。没看出来她真是个骚狐狸,连你这个晚辈都勾引。」沐婉庭的声音很冲,脸上有点生气。
「婉妹别生气,此事说来话长,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嘿嘿。」陆川嘿嘿一笑,脸上更加的猥琐起来,「就是刚才,刚才正好路过看见了她,就让她给我含了一会儿。」
「呸呸,什么含了一会,你们真恶心。」沐婉庭当然很快就意识到了是那个意思,她一想到陆川的大家伙被人口过,心中就患嘀咕,人的嘴巴怎么可以用来含住那个脏东西?而且陆川被含过的肉棒还插进了自己的小穴,真是越想越不痛快。
陆川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循循善诱道,「怎么会恶心啊,这不就是闺房情趣吗,其实我当时心里一直想的都是你,所以最后也没和她那个就来你这里了。」
沐婉庭一听,虽然心里还有气但也不由一暖,表情上娇羞不已,嗔道,「谁让你想了。」
陆川见状顿时拉住了她的小手,知道小女人嘛都还是需要哄一哄的,于是再一次的多情道,「和她搞在一起,其实都是蓝玉夫人先勾引我的。」
「那你就没拒绝吗?」沐婉庭当然知道陆川那方面的本事,想着这分开的时间以来,如果让他一直忍着应该会很辛苦,而男人有花天酒地似乎也正常,心里也就开解了一些,但嘴上还是数落道,「你可真行,蓝玉夫人的年龄,都可以做你娘亲了!」
陆川一听她没那么生气了,顺口道,「她因为儿子的原因不也是想吗,其实我本来也有这意思呢,要不就认她做个干娘算了。」但很快就发现沐婉庭看自己的眼神不对,连忙改口,「当然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哼。」沐婉庭一想到蓝玉夫人是自己的长辈,而且她还有自己的正牌丈夫方万世,却居然和陆川搞在一起,还给他口那玩意。沐婉庭心中五味杂陈,想着他两人肯定已经做过了那种事,沐婉庭纠结道,「这次就算了,反正我不许你以后再和她有瓜葛。」
「我当然不会再去找她了。但是,如果她非要来找我呢?」陆川也只是暂时敷衍一下沐婉庭,毕竟他玩过的女人可太多了,从高贵美艳的幽月宫宫主,到皇帝老儿身边的美妾,再到可人的小姑娘,一想到蓝玉夫人身上的那种人妻熟妇味道,他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那你就...这个骚狐狸,那我要看着你把她这个淫荡的女人狠狠的摁在床上。」堵不如疏,沐婉庭忽然变得不一样了,反正都已经发生了,她只是要出气,说完小脸涨的通红。
陆川顺坡下驴,回道,「遵命,那我就让她三天都下不了床。」
「哼,这还差不多。」
片刻后,沐婉庭又露出了惆怅之色,虽然和陆川在一起,即使斗嘴也很美好,但是眼前巨大的危机还没有解决,她轻声叹气道,「陆郎,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我正要跟你商量呢。」陆川抓着她的小手并没有松开,语气很镇定,这也给沐婉庭带来了一丝的慰藉,表情没有那么的黯然神伤了。
陆川很快就将见到银花公主的情况说了出来,尤其是接下来要怎么做,他叮嘱沐婉庭,告诉她到时候银花公主会邀请她见面做客,而马夫和车里都有自己的人,让她到时候配合一下。陆川直言一定会带走沐婉庭,这给了她一个定心丸,陆川叮嘱她一定要按自己的计划行事,沐婉庭非常的信任陆川,不住的点了点头……
数天后,银花公主不得不按照约定的时日,带着和亲的队伍出发了。由于行人队伍庞大,一路的行程都很慢,离开都城三十里后,队伍到了附近的驿馆里歇息。银花公主按照计划,派下人小兰去邀请沐婉庭前来做客一叙。
沐婉庭并不是大张旗鼓的来到大西国境内,不应该有人知道她在这座山庄里,所以派去的小兰自然是被沐婉庭的下人们拦在了大门外,「你是谁啊,就你也想请我家主人?也不照镜子看看。」下人见对方是个丫鬟,虽然衣着打扮颇有一些宫廷内的风范,不是常人能有的,但自己的主人何奇尊贵,岂是一个外人想见就见的,所以说话并不客气。
小兰无奈,但为了完成银花公主交给她的任务,她不卑不亢,从怀中取出了敕牒告身,开口道,「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大西国公主想见一见你家主人。」
下人擦亮了眼睛,一看之下的确是大西国公主的告身,虽然心中犹疑不定,但还是不得不报知了沐婉庭。这正中沐婉庭的下怀,她这几天就等着有人来邀约自己呢,这下总算给盼来了。她不慌不忙的出来迎接,小兰一见到对方主人,就行了个大礼,弯腰作揖道,「我家公主欲去往贵国,趁此路过,想请倾城公主一叙畅谈。」
陆川曾交代过自己,沐婉庭心知对方是来解救自己的,所以她欣喜不已,当即回道,「既是贵公主有请,那还请你带路。」说着迈开了脚步欲前往。
不过很快的,她就被燕南飞拦住了,下人挡在主人面前,这让对方小兰看的面面相觑。沐婉庭心中不悦,随即责难的瞪了他一眼,燕南飞忙解释道,「郡主,我们来这里的消息根本没人知道,她一个丫鬟我看很可疑,我担心这其中有诈。」
沐婉庭心中有数,摆手回道,「她既然只是丫鬟,又有何好担心的,我且去看看,会很快就回来的。」
燕南飞的职责就是保护沐郡主,他上前道,「郡主如果执意要去,那我只好跟着保护您了。」
沐婉庭当然不能让他跟去,否则事情会变得很麻烦,她当即责怪道,「他们的公主要尽地主之谊,这本就是待客之道,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有什么需要你保护的!」
「这。」沐婉庭的语气很重,这让燕南飞这个家臣不知所措。
让他来一路保护自己,当初也是沐王爷的命令,沐婉庭怕他纠缠下去,退了一步道,「你退下吧,要是三个时辰之后我还没回来,你再去找我也不迟。」
「小的遵命。」
沐婉庭随来人小兰坐上了马车,走出数里后,小兰向窗外看了看,这里四下旷野,并没有什么行人。小兰稍稍安心,随即对沐婉庭说道,「沐郡主,我是银花公主和陆公子派来接你的。」沐婉庭点点头,表示知道。小兰也不拖泥带水,开门见山的说道,「沐郡主,还请你和我换一换衣服,等会到了前面的岔路口,你随这辆马车走,到了地方自然会有人接应你的。」
小兰是银花公主的贴身奴婢,沐婉庭既已经打算要走,所以也就很干脆,在马车上和小兰换了衣服。「郡主,你身上的这个东西可否给我带上。」小兰见沐婉庭身上的一块珏玉很是特别,知道这是身份的象征,如果能戴在自己身上就更不会引起人的怀疑了。沐婉庭起初不太情愿,但听后又一想,这块玉虽然珍贵值钱,但就目前来说都是身外之物了,就很利索的取下拿给了小兰。小兰戴上后这时又整理了一番,她经常在薛贵妃和银花公主身前伺候着,好歹也知道宫廷里贵族们的举止言谈,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怎么扮相,所以立马显得高贵了起来。
沐婉庭很满意,到了岔路口后,小兰下车换了另一辆,两人就此告别。而马车随即掉头往北,带着沐婉庭去新的地方。沐婉庭一路心中忐忑,既有不告而别的犹豫,又有渴望见到心中之人的欣喜,她时不时的看看窗外,直到马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来到了一片树林里。这里早有白菲菲在此相后,马夫停下车知趣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白菲菲看他很爽快,直塞了一块大元宝给他,并示意马夫可以走了,马夫收了钱,自然不想多管闲事,转身掉头就走了。
沐婉庭早已下了车,两女第一次相见,一对上眼双方都是吃惊。「沐郡主,我是陆公子派来接你的,我叫白菲菲,你可以叫我菲菲就好了。」白菲菲打量着沐婉庭,发现她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果然是一身的不凡贵气。
「你是白菲菲?幸会幸会。」沐婉庭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她曾在陆川那里听到过,她其实并没放在心上,可没想到一见之下,发现这女的长的很是水灵灵的,而且很惹人怜爱。
「沐郡主,这里不是多说话的地方,事不宜迟,你还是快随我走吧。」白菲菲其实很紧张,深怕事情办砸了,他一直都记得陆川的叮嘱,所以不敢节外生枝。沐婉庭当然也知道时间紧急,就不在过多的和她寒暄,两人分别上了马。
「陆川在哪里?」一溜烟跑出了十里地,沐婉庭才关心的问道。
「他去接银花公主,想必事情已经办成了,我们约好的,会在前面的高台坡会面。」
高台坡是个小土丘,上面有座凉亭,亭子旁有几颗大松柏,方向很好辨识,两人又往前行了片刻,渐渐来到了跟前。房子鹿已经在等着了,他急的直戳手,这回看到了白菲菲,又看到她身边的这位姑娘气质出众,知道这应该就是大夏国的公主了。好在事情已经有了点眉目,房子鹿稍微没那么焦急了。
「白姑娘,看到你们出现真是太好了。」两女下了马,房子鹿关心的上来问了几句,然后取出了水袋给她们喝。
「等的着急了吧。不过我相信公子,他一定能将银花公主带过来见你的。」白菲菲见他似乎沉不住气,安慰了一下。
闲谈了几句,沐婉庭和房子鹿两人也大致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只是由于并不认识,所以也没有说话。焦急等待的当口,不会儿,远处有两匹骏马飞奔而来,一路溅起尘土飞扬,显得冒冒失失的。很快来人就到了跟前,只见是一行两人,抬头望去,只见两人形貌怪异,一个面如霜白,另一个面如黑炭。房子鹿三人并不知道,这便是那「黑白双煞」黑自在和白千行。
这里既有凉亭,也就是可以供行人歇脚处,不远的高坡下还有废弃的招牌飘荡,许是行人太少的原因,茶铺明显荒废了很长时间。下马后,两拨人都是面面相觑,不过谁也没有率先搭话。那白千行兀自去牵马栓在松柏树上,黑自在瞧了瞧独自上前道,「几位陌客,可否行个水喝。」
黑白双煞生平好色,这一看到两位姣美姑娘,不免都多打量了几眼。尤其是黑自在,借故行水喝的同时,眼珠子一直在沐婉庭与白菲菲两人身上打量着。沐婉庭有些警惕,神色露出鄙夷,白菲菲也往后退了一步。房子鹿见状不想节外生枝,他从自己的马上取出了水袋,递给了对方。谁知那黑自在不仅没有感谢的意思,还径直靠近了白菲菲,一直盯着她的身上打量。「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还有此等绝色。」黑自在猥琐的笑了笑,伸手就要去碰白菲菲的下巴。
「放肆,快收回你的脏手。」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为,沐婉庭哪能不知这是登徒子,她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呦呵,还挺有脾气的。」黑自在将注意力转到了沐婉庭身上,依然用着下流的眼光瞧着。
房子鹿看到事情不对,他旋即上前又取了一个水袋递过去,「两位仁兄,这些水袋都给你们,不要了。还请阁下行个方便。」他不会武功,除了这种看似讨好的行为,也属实很无奈。
「我们也没打算还给你。识相的,你就赶紧滚!」白千行拴好了马,不由分说的一推,这力道可不是寻常人能对抗的,房子鹿瞬时被他推倒在地,摔了个趔趄。
「房公子,你没事吧。」白菲菲焦急万分,知道这两人不是什么善茬,心中祈祷陆川赶快出现。
「我没事。」房子鹿艰难爬了起来。
「喊什么喊啊。」白千行也逼近了沐婉庭和白菲菲身边,白菲菲忍耐着,无法反抗。白千行想去碰沐婉庭的头发,谁知一伸手就被沐婉庭照手打去,由于根本没有把她两人放在心上,所以没有防备的挨了一下。沐婉庭手上的劲力虽然不大,但一看就不是平常姑娘能做到的,白千行道,「没想到这小娘们还有点功夫,那我们就来切磋切磋。」
沐婉庭双臂一收,右拳随即打来,这时白千行早已经有了防备,而且他的功夫更胜数筹,轻轻的一推就将沐婉庭这一招化解开来。沐婉庭随之左手提气,挥了一掌过来,她自己身处沐王府,即是武学之家,当然也会一点沐王府的看家绝学。这一掌迅疾凌厉气势不小,只是由于沐婉庭学的并不精进,打在白千行身上只是令他晃了晃,掌力便犹如石沉大海。沐婉庭当下一惊,待收回手时,白千行顺势双手一勾一带,就把沐婉庭反手抓住,把她的两只手反扣在了一起。
「混账东西,快点放开我!」沐婉庭有些吃痛,更大声喊叫起来。
「呵呵,你就叫吧,我可就喜欢泼辣的。」
房子鹿也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会去报官的。」
「再喊连你一块抓了。」黑自在从旁呵斥了一声,他色迷迷的盯着白菲菲,大有师兄弟两一人占有一个的意思,「我们师兄弟好久没开荤了,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啊。」
「两位好汉,你们如果想要钱,我这里有,可以给你们。还请高抬贵手啊。」房子鹿一时六神无主,无比期盼着陆川快点出现。
「谁稀罕你的钱啊,小子,你听着,最好乖乖的给我滚蛋,不然的话,连你的小命也要了。」白千行大声出口,倒不像是说着玩的,这两人行走江湖多年,名声并不太好,杀几个人倒也平常。
「我劝你们识相点,快放了我,不然的话…」沐婉庭怒气冲冲,生平哪受过这种折辱,她越说越急,「要是让我的人知道,有你们好果子吃。」
黑自在嗤笑一声,「脾气倒挺大的,你的人?我倒要看看你的人在哪?」
「大胆狂徒,快放了我家郡主!」说来也真是巧了,燕南飞一直不放心,所以沐婉庭出门后不久,他就带着一些个护卫追了出去,最后还是半路上遇到那个马夫,逼迫他出口才追到了这里。燕南飞大喝一声,带着身后一众人马,不一会就到了跟前。只见一行人一共八个,除了燕南飞各个手持佩剑,下马后站成一排,那架式看模样不是一般的道上之人。
「无耻毛贼,还不快放了我家郡主。」那最左边持剑的武士,估摸是领头的,一见自己的主人被擒,不由万分火大。
「郡主?呵,你竟然是郡主。」那白千行似乎没有把这些来人放在眼里,哈哈一笑道,「那就更有趣了。」
师兄弟两并不理会来人,这惹的那领头的武士瞬间大怒,他长剑一拔,剑气已惯出十丈余。这一招明显是冲着白千行而去,他一看对方非等闲之辈,先点住了沐婉庭的穴道,然后跳将出来,迎着领头武士的剑气,推了一掌出去,两股真气相撞,顿时花火四溅。领头武士使出「开山斩」对着大地横扫一剑,强大的剑气劈开一大块泥土袭向白千行,白千行身子一纵,双手反推使出了「寒冰掌」,巨大的一块泥土瞬间被冻住。
这么邪门的武功,那领头武士还是第一次见到,稍一惊疑,泥块已经被白千行吹动内力打了过来,冻住的泥块犹比巨石还硬,领头武士使出一招「拔刀斩」,竟无法斩开。他随即后退一步挥出一掌拍了回去,白千行的内力更雄厚,此时双掌齐出再次将泥块顶了过去,强大的真气透过泥块直冲过来,震得武士手臂酸麻虎口剧痛。此时场中的另外六个剑士,见状立刻围了上来,纷纷抽出长剑,将白千行围在了中央。
燕南飞一直都在观察着,知道今天遇到的这两人是高手,现在白千行一时被剑士们缠住,正是他对付另外一个人的好时机。
黑自在身材矫健,他率先发难,掌法犹如翻云覆雨,掌风呼啸,令人不寒而栗。燕南飞拳法如龙腾虎跃,每一拳都充满力量和速度。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黑自在的「烈火掌」犹如暴风骤雨般袭来,令人目不暇接,燕南飞敏捷地闪避,同时迅猛地反击,拳头像闪电一样砸向黑自在的胸口。黑自在瞬间倒退,巧妙地避开这一拳,随后瞬间欺近,一把抓住燕南飞的肩膀,猛地一摔。然而,燕南飞功底深厚,竟然在空中稳住身形,紧接着施展出一记「破空拳」,直捣黑自在的面门。黑自在侧身避开,一把抓住燕南飞的拳头,紧接着一股强劲的内力从掌心推出,燕南飞瞬间感到一阵灼烧的痛感,但还是顽强地咬牙坚持住了。
黑自在没想到燕南飞的拳法如此厉害,竟能接住自己的「烈火掌」,心中暗自惊讶。他暗运内力,掌法变得更加凌厉。燕南飞也不甘示弱,拳法愈发狠猛。两人拳掌交击,激烈的火花四溅,附近的树木被震得摇摇欲坠。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体力逐渐消耗,但战斗依然陷入僵局。黑自在和燕南飞都不愿放松警惕,奋力拼斗,试图找到对方的破绽。突然,黑自在似乎发现了燕南飞拳法中的一丝破绽,瞬间欺近,使出一记「裂石碎玉掌」。燕南飞眼见避无可避,突然脚下用力,身形瞬间拔高,巧妙地避开这一掌。紧接着,他趁机反击,一记「破空拳」朝着黑自在的腹部砸去。黑自在闪避不及,只好强行运气,试图硬接这一拳。 「砰!」一声巨响,黑自在倒飞出去,踉跄地差点摔在地上。燕南飞见状,心中也对黑自在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而惊叹,两人几乎是势均力敌,一时谁也无法占据上风。
正当两人难解难分之时,另一边的打斗也到了白热化,七位剑士眼中闪烁着寒冷的光芒,剑尖直指白千行的要害。然而,白千行却丝毫不惧,他身影如电,瞬间向一个使剑之人逼近。使剑之人见状,急忙举剑迎敌。黑衣人却是掌法如潮,一股强大的内力涌向使剑之人。使剑之人感觉如遭重击,瞬间被打得倒飞出去,砸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剩下几人见状,心中大惊,不禁相互望了一眼,暗自提高了警惕。他们瞬间交换了几个眼色,紧接着,五人同时向白千行发起攻击,剩下那名领头武士则绕到了白千行的背后。
白千行眼见六把剑同时刺来,掌法愈发狠辣,他的修为要比其师弟黑自在高一筹,所学《阴阳六合掌》中的「寒冰掌」也更加老练,所以以一敌多依然是游刃有余。他身影闪动,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瞬间穿梭在剑影之中。他的掌法犹如狂风暴雨,不仅反击对手,还巧妙地将背后那人的攻击化解于无形。激烈的打斗声中,白千行如同一尊杀神,掌法越来越快,内力越来越强。一众使剑之人渐渐感到吃力,身上开始出现伤痕。终于,在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激战之后,白千行再次拍出一记「寒冰掌」,瞬间将他们的长剑冻住,一个飞踢将五人打倒在地。白千行冷漠地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对手,目光落在最后的领头武士身上。那人早已斗的力竭,剑气大不如前,却仍然是强撑着举剑防御。白千行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旋即身影一动,再次摧动攻击,双掌拍出将领头武士击出三丈之外。
「哈哈哈,能败在我的手上,你们也是三生有幸。」
白千行大笑一声,将目光落在了燕南飞身上。现在场上对他很不利,一个黑自在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对方两人一齐上,自己势必是凶多吉少。但是身为沐王府的家臣,保护主人是自己的使命,断然没有退缩的理由。
黑自在向前纵出丈余,他凝聚真气打来,和燕南飞颤抖在一起。燕南飞以「八臂拳」相拼,拆了数招后,突然间一股沉重之极的掌力压将过来,逼在他的胸口,燕南飞喉头气息一沉,忙分出一只手相接,但双拳难敌四手,这一分心便有两股真气冲将过来,尤其是这师兄弟两一阴一阳一冷一热,以燕南飞的内力实难以与两人相抗,很快就真气不畅,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