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客厅里响起了女人轻轻的惊呼。
男人抱着她的身体,薄唇还在她的耳边。
他咬着她的耳垂吮吸又说话,声音含糊,热气滚烫拂过她的耳朵,连月觉得一阵电流顺着耳垂发散,整个人软了半截,都有些站立不稳,她哎呀了一声,反手抓住了男人结实的手臂。男人的手顺势围绕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肢被紧紧的按在他的小腹上,有什么东西坚硬滚烫,已经跃跃欲试。
调情手法如此熟稔,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喻恒你放开我。”
卧室里响起女人细细的声音。
两个人在客厅拖拉推扯了几步,女人已经退到了沙发的靠背上,上半身还在死命往后仰;男人的下身已经抵住了她,俯低了身咬住了她的耳垂,手还在她的腰背上。
身体是没有用了,心理还没有糊涂。
连月知道这个家伙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类型,今晚家里又没有别人,指望不了别人踏着七彩祥云来救她。不过这家伙呢,是流氓,但是好歹是权贵家庭出来的高知流氓——底线还在,强奸良家妇女这种事大概率是不会干的。
“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你说我今天放不放?”
他还咬着她的耳垂笑,“给我做吧?我都憋了几天了。”
滚烫的器物抵在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男人已经把她抵在沙发的靠背上。他抓起了她的裙摆,手从她的裙摆伸入,已经按到了她的屁股上。
女人虽然不常健身,但是却是天生的尤物,生来就细腰长腿,身姿曼妙。男人的不顾她的哎呀推拒,大手揉了几下弹性结实的臀部,又伸出手指隔着内裤,顺着她的股缝下滑。
一片潮气。
这片潮气让男人得到了鼓舞。手指拨弄了几下那块已经半湿的棉布,就已经顺着那布料和肌肤的贴合之处,滑入了进去。
湿哒哒,软绵绵,滑腻腻。
温暖又潮湿。
贴在两人之间的硬物又跳了几下。
“你——你别乱摸。”
女人脸色潮红,反手抓住了他作乱的手,想把他的手抽出来,却是无济于事,她咬着唇,胸膛起伏,“喻恒你再这样,我要告状了啊。”
“去告。”
男人的手指还在里面作乱,笑得得意,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他低头隔着裙子没头没脑的亲她的胸脯,又抽出了手指开始往下拉她的内裤,“你去哪里告我,今天都要先把你吃了——”
他把内裤拉了下去,连月又把内裤拉了上来。男人的手又伸了过来,要往下拉,女人伸手把他的手拽住了,又顺手狠狠拧了一把,男人吸了一口气,又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连月你干嘛搞得这么坚贞不屈的?”他笑,“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了。”
“谁要和你情调?”
这么一弄,那作乱的手是拿了出去了,连月一只手被他握住,另外一只手又去推他——推是推不动的,不过是个意思表示。她皱着眉头把他结实的胸膛拍的砰砰直响,男人一动不动,“季念不在家,你就来欺负我,我要告诉喻阳,让他收拾你。”
“唉哟,连月你能了啊,你还找到靠山了?”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好笑的,男人又低头去亲吻她,在她耳边低笑,“连月你什么时候和大哥这么亲热了?还知道找大哥告我状——”
“你乱说什么?”
不知道刚刚他的话那句没有对,连月心里一跳,“喻阳他当然要帮我——”
不知道是不是她提到了“某人名讳”影响了情调的原因,又或者是她“坚贞不屈”的原因,男人的兴头感觉都消了一点儿。他一手懒着她的腰肢,把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小腹前,嘴里说,“算了,给我弄出来好了。”
手被拉到了他的小腹上,触碰到了坚硬,女人一脸嫌弃的想收回手,男人却把她的手腕拽得死死的,他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去拉自己的拉链,又扯下了自己的内裤,一根活灵活现的大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打了她的手一下。
“哎呀要不我给你找个美女——”
她的手一动不动,男人也不介意,自己一根根拉开她白嫩的手指头放在了自己的器物上。坚硬被软绵绵的小手包裹,男人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握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一边说,“美女?这里就有美女,还要去哪里找?”
手指就算一点都不用力,也被男人握在手里,磨蹭着下身的器物。女人身高矮了一些,这大粗物就这么大大剌剌的挺在明亮的客厅里,挺在她面前,晃荡在她的眼睛里。
棒身粗壮,颜色暗沉,龟头怒突,冠状沟分明,马眼突出,已经分泌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你给我摸摸,别装死。”
他捏着她的手,对她的消极不合作不满意,又一根根去捏她的手指,又把自己的器物放在她的手心蹭,蹭了几下,又想去撩她的衣服,又低头去亲吻她。
这个流氓。
连月又扭头躲他的吻。
“连月你放开一点,”男人一边握着她的手自慰,一边还劝上她了,“我都说了老四不介意了,我和他什么关系?一个娘胎出来的关系。”
连月不理他。
“以前我们——唉,算了。”
他话说了一半,没说了,连月也不问。
“这事只要你同意,大哥也管不着,”
男人捏着她的手,手心手背的蹭,又一下下的抵着她,在她身上耸动磨蹭。他呼吸急促,又笑,“再说你对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动不动就拿大哥来吓唬人——你想找大哥当靠山,问题是大哥哪里是那么容易给人当靠山的?你准备拿什么给大哥交投名状?”
“我们喻家的大腿,那可不是那么容易抱上的。”
切,这个人说什么呀,真是。
手里的器物粗大滚烫,连月抿抿嘴,终于动手给他握住了,男人满意的叹了一口气,又去亲她的脸,她躲了一下,可能她这躲样儿更有趣致,男人更来劲了,就连握在她手里的东西都跳了两下。
“连月我就喜欢你这样,”
他在她耳边气喘吁吁,“欲拒还迎的样子——好勾人的。”
什么欲拒还迎?
连月一咬牙手里一用力,男人一下子叫了起来,“轻点轻点断了断了——”
她哼了一声,甩开了手里的粗物,男人却又马上抓起她的手放了上去,“我说错了,你是坚贞不屈——嘶——对了,就是这样,好爽——连月,你用嘴给我舔舔行不行?”
“做梦。”有个女声回答。
“你别这样,你以前不这样的,你以前给我舔过的,我们还——哎呀别捏别捏。”
“你现在还在给老四舔没?”
“要你管!”是个女声。
“肯定舔了,”他又说,“你伺候老四,也伺候伺候我呗?”
没人理他。
“干脆我和老四换换好了,”他又说,“要不你和老四离婚——别捏别捏——和我结婚算了,我不介意你天天和老四睡,真的。”
“以后我们三个人天天一起住睡——上半夜归我,下半夜归老四——前面归我后面归老四——哎呀轻点轻点——上半身归我下半身归老四——”
“好了我不说了,你好好的帮我打。”
客厅里男人的呼吸沉重,时不时发出几声满意的哼哼声。
“美女就算美女,就算打飞机也格外的爽——轻点嗷——你用嘴给我舔下吧——”
“咦连月你嫁过来两三年了,你知不知道我家的传统?”
“什么传统?”
“传统就是大家要——,”男人的声音顿了顿,又笑,“大家一起睡。”
“什么?”
“大家一起睡,”他在她耳边气喘吁吁,“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以前我和老四,都看见过我妈,还有我爸他们,几个一起睡——我和老四那时候年纪小,也想进去睡,结果被丢出来了。”
连月握着手里沉淀滚烫的器物,没有着声。
这个家的事,还涉及长辈——轮不到她发言。
“你知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有魅力?”他又开始在她耳边发问。滚烫的呼吸在她的头顶。
“什么样的女人?”她顺着他的话问,手里还在动作,男人满意得哼哼了几声。
“我妈那样的女人,”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妈那样的女人,才最有魅力——你看她,搞定了我爸,季叔,还有Andy叔叔,大家都很疼爱她——多好。你羡慕不?”
“你不用羡慕的连月,你也可以——以后我和老四一起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