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笔记本中的悻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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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书页上的名字,陈瑾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肖舒雅三个字,倒映在他的眼眸之中。

  他对这个名字太熟了,因为他的母亲就叫肖舒雅,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一个字是同音异字。

  看着眼前的这个熟悉的名字,陈瑾只感觉脑袋一阵凌乱,自己的母亲,是京都肖家的小公主?豪门贵女?但是父亲这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这个肖舒雅厌恶,一切一切的疑惑浮现在陈瑾的心头。

  陈瑾此时脑袋如麻,也不再做他想,直接翻开书页,而这一次时间却跳转到了秋天。

  “XXXX年,秋,今天是大小姐十八岁的生日,肖家为大小姐举办了盛大生日宴,十分的热闹,京都各大家族都派了嫡系前来道贺,然而大小姐却并不开心,当时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不过那时候我是挺开心的,因为大小姐生日,肖老爷子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红包”。

  “后来,我才知道具体的原因,因为那天晚上大小姐很反常的驾车出门了,作为保护她安全的我,自然也要跟上,那晚大小姐去了酒吧,喝了很多酒,她醉醺醺的趴在我身上,又哭又笑的说了很多很多的话,那时候我知道了,她不开心的原因,因为所谓的生日宴,其实就是一场相亲宴,今天那些家族的嫡系,会有一个成为她未来的丈夫,她讨厌这种政治联姻,而她平日里刁蛮任性,出口成脏,其实就是想摆脱这种联姻,让那些家族的人觉得娶她回去会家宅不宁,然而,她却忽略了她的家室和样貌”。

  “有时候生在帝王家,锦衣玉食,出门车马仆从相随,令人艳羡无比,但是他们也有着自己的悲哀,无法掌控的人生,没有方向的未来”。

  陈瑾逐字逐句的看着眼前的篇章,深深的看了一眼,父亲最后一段感慨的话语,继续翻开书页。

  “嗯?”陈瑾看着眼前新的篇章,却发现明显衔接不上先前的笔记,有些疑惑的翻了翻笔记本,却发现,中间有着撕毁的痕迹。

  “撕掉了?”陈瑾看着笔记上那撕掉的痕迹,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他想不通父亲为什么要撕掉着数十页的笔记,若是没有猜错,这一层撕毁的痕迹,应该就是父亲与母亲的相恋的过程,看了一眼撕毁的痕迹,也不在纠结,转头看向新的篇章。

  而接下来的笔记中,则是简单的书写了,两人回到了陈家村,举行了简单的婚礼,而作为肖家小公主的肖舒雅,脱下了名贵华服,换上了布衣荆钗,从一个刁蛮任性的豪门贵女,变成了一个温婉娴淑的小少妇。

  在之后便怀了身孕,中间穿插着平淡而又温馨的小夫妻生活,十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为陈静,一年后又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为陈瑾。

  “雅儿生下了一个男孩,看着产房内的母子,我抱着咿咿呀呀的静儿,这是我们的四口之家,有着贤惠的妻子,还有着一对可爱的儿女,我只感觉此生无憾了,在和雅儿商量了之后,我们决定将男孩取名的瑾,希望他今后能够谨言慎行,不求他大富大贵,但求他无灾无难”。

  陈瑾深深的看着篇章的结尾,他并没有急于去看新的篇章,而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窗外清冷的夜空。

  看到了这里,陈瑾可以确认,书中的肖舒雅,就是自己的母亲,一个作为京都肖家的豪门贵女,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听过母亲提起过娘家,也不曾见过任何肖家的人,以及父母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答案应该就在撕掉的那数十页的篇章中。

  陈瑾低下头看向面前的笔记本,将笔记本翻到那撕毁的页面,抚摸着那凹凸不平的痕迹。

  突然陈瑾抚摸着那撕毁痕迹的手一顿,一双眼眸不由的微眯了起来。

  “京都?肖家?母亲肖舒雅?肖家天启?”

  陈瑾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当初给自己选择的那个青年,他姓肖,来自京都,难道是母亲的亲族?

  陈瑾回想着和肖天启接触以来的点点滴滴,从初遇,到后面酒吧相识,在后面入主鸿鹄,其中完全是肖天启人脉金钱的上资助,陈瑾一直以来,都认为肖天启扶持自己上位,日后必然有所图,因此他一直不愿意欠其人情债,怕最后以命来还,而如今得知母亲是肖家之女后,若是肖天启的那个肖家,那么这一切,从另一个方向,又能解释得通了。

  突然陈瑾又想到了一件事,当初他在萧青的邀请下,前去酒店见肖天启,那时候的肖天启,作为豪门贵子,身世显赫的他,却让自己称呼他为肖哥,启哥,还有便是,将鸿鹄交于自己时,似乎曾说过一句话,“因为这些东西他喜欢掌握在自己人手中”,自己人……

  就在陈瑾思索之时,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陈瑾的思绪。

  陈瑾抬起头,透过窗户向着窗外望去,只见陈旭领着白毛和小女奴从门外走了进来。

  原来今日因为要送陈建业的遗体回来,陈瑾便让陈旭去找了辆车,自己和陈旭两人先护送陈建业的遗体回家,让小女奴和白毛现在邑县等待。

  陈瑾见他们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出门迎了上去。

  “瑾哥,主人”几人看到陈瑾上前开口喊道。

  “嗯,辛苦了”陈瑾点了点头,然后摸了摸走到自己身旁的小女奴脑袋,接着看向白毛。

  “瑾哥,调查清楚了”白毛见状走上前,开口接着说道:“这家乘运公司,老板名为赵壮,之前曾是邑县一个涉黑团伙,后来转型开了乘运公司,其公司这十来年已经发生了数起车祸,不过此人似乎背后有人,因此基本都是花点钱摆平”。

  “花钱摆平吗?”陈瑾闻言目光微沉了几分,随即冷笑着说道:“可惜,我这边他花不了钱摆平了”陈瑾说完,转头看向白毛说道:“小白,你去帮我联系一下强哥,就说我陈瑾想找他帮个忙”。

  作为最早就在沿江市跟在陈瑾身边的白毛,自然知道陈瑾的意思,闻言当即点了点头,随后掏出手机,转身向着屋外走去。

  看到白毛出去打电话,陈瑾转头看向陈旭说道:“今天辛苦你了,早点去休息吧,今晚你和小白就睡我房间吧”。

  “好,瑾哥,那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你还有的忙”开了一天的车,陈旭也觉得有些疲惫,点了点头便转身向着庭院内陈瑾的房间走去。

  看着陈旭进入自己的房间,陈瑾低头看向身旁的小女奴,又看了看庭院中姐姐陈静的房间,思索了一会,说道:“算了,你今晚就和我睡吧”。

  “好的,主人”小女奴倒是没有什么神情的变化,闻言点了点头,乖巧的应道。

  这时,去外面打电话的白毛,快步的走了进来。

  “瑾哥,已经安排好了,强哥这两天就安排蛇头来越城”白毛走到陈瑾的身边低声的说道。

  “行,小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只要结果”陈瑾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口中冷声的说道。

  “是,瑾哥”白毛见状立马站直了身体,重重的点头应道。

  “行,去休息吧,夜也深了。”

  ……

  夜晚,寒冷的山风吹动,村落逐渐寂静,偶尔响起着几声土狗的犬吠。

  半山腰处,陈家。

  庭院之中十分的安静,院内的厢房,也已熄灯歇息,西北角的浴室,房门轻轻的打开。

  微湿着头发的陈瑾,只穿着一条内裤从浴室内走了出来,转头环视了一圈,看着安静的庭院,转身向着房屋的主屋走去。

  刚一来到屋内,陈瑾便看到哈尼迪娜这个小女奴已经躺在了床铺上,厚厚的被褥上印出娇小玲珑的身躯。

  “主人”躺在穿上的小女奴,看到陈瑾进屋,双手撑着床铺坐立了起来,口中糯糯的叫道,原本铺盖在身上的被褥,随着她的起身滑落了少许,露出白腻的雪肩。

  “早点睡吧”陈瑾微微的点了点随口说了一句,随后抬步走到书桌旁拿起那本厚厚的笔记本,转身向着床铺走去。

  来到床铺旁,掀开被褥,陈瑾顺势躺了下去。

  然而刚一躺下只感觉一阵温热软滑,陈瑾转头看去,只见小女奴躺在自己身旁眨巴着黑白分明眼眸,看着自己,目光扫了一眼床铺旁的放置椅,一套学生JK制服折叠整齐的摆放在椅子上。

  没穿衣服?陈瑾有些疑惑的掀开几分被褥,只见映入眼帘的乃是一具娇小酮体,那雪白的稚嫩娇躯上,只穿戴着一套粉红色还绣有卡通图案略显几分稚嫩的内衣裤。

  不用问,这些肯定也是林小小买的,因为他当初给小女奴买的不是这一套。

  面对身边这个穿了相当于没穿的小女奴,陈瑾自然也不会去当什么圣母婊,面对这个形同初中生的小女奴三点式的诱惑,如今刚死了父亲的陈瑾着实没有什么心思,看着身旁乖巧的小女奴,陈瑾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臻首。

  “早点睡吧”。

  “嗯嗯,主人”小女奴很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屈下身挪动了几下身子躺好,合上眼眸。

  小女奴虽然从小被当做扬州瘦马养大,被迫学了不少伺候男人的手段,但是因为那个黑医生想将其卖个好价钱,因此小女奴也只是个理论派,还从未实践过,如果陈瑾想操她,她也会配合,没想操她,她也无所谓,反正听主人的话就行了。

  看着身边小女奴,合上双眸,陈瑾也没有多想,立起身体,坐靠在了床头,伸手取过刚刚从书桌上拿来的笔记本,将其翻开。

  自从知道母亲是京都肖家之人后,陈瑾对于这些年的事情,越发的好奇,想要知道,这些年父母与肖家之间的关系。

  安静的房间内,闭合着双眸的小女奴,逐渐的陷入了睡眠,呼吸也越发的平稳了起来,而陈瑾依旧翻动着书页,观看着手中厚厚的笔记本,灯火光亮的房间至于下那时不时响起的轻微翻页声。

  陈建业的笔记本,没有任何的规律,除了最初的时候,写的很勤快,自从与肖舒雅成家之后,笔记本内的时间跨度就拉长了许多,有的一个月写一篇,有的大半年一年才写一篇,不过从这些的记录之中,陈瑾也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和姐姐成长的过程。

  ……

  月向西山,寒风在窗外呼啸,寂静的夜空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野兽的鸣叫声。

  突然,坐靠在床头看着父亲笔记的陈瑾,双眸不由的皱了起来,目光再次巡视着笔记本上的篇章。

  “XXXX年,秋,秋老虎的天气十分的闷热,雅儿说她先去洗漱一下,然而我却知道她并非真正的在洗漱,而是去浴室用自己的手指解决她的生理需求,我并不怪她,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自从上次去打猎被野猪冲撞之后,伤了下体,我那里就废了,这个情况对于我们夫妻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我们尝试过许多办法,中医,西医,土医,乡村小偏方,却依旧毫无任何办法,即便雅儿穿着性感的衣服,拨撩着我,我却依旧没有起色,我彻底的废了,如今下面这根牛子,除了撒尿,没有任何的作用,我成为了一个活太监”。

  “听着耳边那压抑着细微的若有如无呻吟声,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描述的我的心情,若是换做以前,此刻的我早就冲进浴室之中,将雅儿按身下或是墙上,然而,如今的我,甚至都不敢让雅儿知道,我能依稀的听到她在浴室内的呻吟”。

  陈瑾看着逐字逐句的看着篇章上的字,他知道在自己上大学的那一年,父亲上山打猎被野猪给冲撞了,但是却万万没想到,那野猪伤了父亲的下体,让正值壮年的父亲从此失去了男性的功能,这件事他从未听父母说起过。

  对于文中母亲躲在浴室中自我安慰的描述,陈瑾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毕竟自己的母亲肖舒雅不过三十几岁的年华,正值女人风华成熟的年龄,又是如狼似虎的岁月,而自己的父亲又废了,仅以手指抚慰寂寞,陈瑾可以理解,不过因为涉及自己的母亲也不想多做评价。

  陈瑾继续翻动书页,接着往下看去,随着父亲被废之后,文笔中也从满了愧疚,篇章之中,每当母亲借口闷热前去洗漱之时,父亲便会记录下自己对母亲的愧疚。

  正一篇篇的看着父亲笔记的陈瑾,突然脸色一变,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拿着笔记本的双手不由的抓紧了几分。

  “XXXX年,春,雅儿刚刚说有些闷热去洗漱了,长邑的春天哪里会闷热,我知道她有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了,这半年多以来,闷热这个词,仿佛成了我们夫妻之间的默契一般,每当她说闷热时,我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她也是默不作声的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然后微垂着脑袋,进入浴室之中,然后浴室始终便响起了那微不可闻的呻吟声,雅儿正值女人最成熟的年龄,与她夫妻这么多年我,我清楚的了解自己的妻子欲望”。

  “听着耳边那微不可闻,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坐在书桌前,想了很久,也思考的很久,准备与她谈了一谈,说真的作为一个男人,我不想,但是我如今就是一个废人,我很烦躁”。

  父亲这是要谈什么?陈瑾看着篇章中的字,心中忍不住思索了起来,紧接着心中一震,双眸不由的圆睁了起来。

  难道是想……

  一想到这,陈瑾强忍着心中的难受,放开面前的书页,看向新的篇章。

  “XXXX年,春,我和雅儿谈了,雅儿她一双眼眸定定看了我很久,她没有同意,她只说而来一句话,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雅儿说完这句话,便走了,我看着雅儿的背影,心中欢喜的同时也有些心疼,欢喜的是试问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妻子,有着野男人,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人,心疼的则是,自己的妻子,正值年华却生生的守了活寡”。

  陈瑾看着篇章上的母亲拒绝的话语,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望着父亲最后的那句话,陈瑾虽然不认同这种做法,但是也知道自己父亲的用意,所幸的是,母亲并没有接受。

  陈瑾不是那种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对于被自己强上的林凤妍都如此,更何况是母亲,他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多个野爹。

  低下头看向陈建业的笔记,陈瑾继续的翻动着书页,一连看了好几篇,确定了没有莫名其妙出现个野爹,心中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时钟,见天色以晚,想到明天还的主持父亲的葬礼,便合上了笔记本,放在了床旁的椅子上。

  屈下身躺在被窝中,感受着身旁早已沉睡,身体暖和的小女奴,陈瑾伸手关掉电灯,搂住小女奴那半裸的小娇躯,回想着笔记本上的记录。

  老爹也真是的……,还好妈没同意,不就是……,实在不行,咱们家里又不是没有男人……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着,陈瑾搂着怀中熟睡的小女奴,伸手放在了那仅被卡通内衣包裹着与娇小身体不成正比的硕果上,黑暗中闭上眼眸,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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