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后。
在回家的路上,罗松和何雨柱走到了一块儿。
“傻柱,那只鸡,今晚真要吃了?”罗松笑问道。
何雨柱笑呵呵道:“我想着空手过去,挺不好意思的。”
“想了想,家里就只有那只鸡能拿得出手,所以就想着提过去。”
“再说,那鸡买来不就是吃的么?”
“今儿除夕,就应该开开心心的,干脆大家就一起吃点好的!”
罗松竖了竖大拇指,笑着说:“够意思。”
“原本我说拿两瓶二锅头过去的,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罢,刚好我家里还存了三斤腊肉,一直舍不得吃。”
“等会儿我拿过去,你一块儿做了,把席面搞得丰盛点。”
何雨柱惊讶道:“好家伙,你这存留心够好的啊!”
“几斤腊肉竟然存到了现在!”
“要放我身上,早没影儿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平时吃饭就不缺油水。”
“加上又三天两头跟着领导出去吃饭,所以也不缺肉吃。”
“那几斤腊肉能存到现在,也不足为奇了。”
罗松哈哈大笑,说道:
“我再不缺油水,那也馋嘴啊,早就恨不得吃了!”
“先前,我本来是想带乡下去吃的。”
“不过今儿既然遇到了除夕夜,贡献出来吃掉也恰逢其时。”
何雨柱嘿嘿直笑,说:“我就说嘛,让一大爷去请你吃饭,绝对不会亏。”
“呃,合着还是你小子搞得鬼啊?”罗松笑道。
何雨柱摇头道:“我可没捣鬼。”
“就算我不提醒一大爷,晚上他仍然会请你过去吃饭。”
说到这个,他倒是挺羡慕的。
因为易中海两口子,有什么好事儿,也总是先想着罗松。
就像之前罗松得来的冬衣,他就没得到过。
能不能得到衣服,倒在其次。
可是这份关爱,却是他极为渴望和羡慕的。
两人说说笑笑,走得快。
很快就就赶上了前边的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三人。
罗松见贾东旭垂头丧气的样子,边上的易中海似乎在批评他。
于是走上前听了几句,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不由问道:
“一大爷,他这又是犯了什么错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说:“他开口就要找我借十块钱。”
“我问他借钱干嘛,他又不说,明显又是手痒了!”
贾东旭梗着脖子道:“我没有,借钱绝对不是赌钱。”
“贾东旭,那你倒是说说,借钱干嘛用啊!”罗松皱眉道。
贾东旭支支吾吾不说话,脸色憋的通红。
见众人都盯着他,不由恼羞成怒,脱口道:“不借了!”
说着,就生气的一熘烟跑走了。
易中海气得肺都快炸了,脸色发青。
这哪是徒弟?这特么比祖宗的脾气还要大!
更让他生气的是,其他的徒弟都给他送礼了。
就贾东旭没送,不送还不说,反倒向自己借钱。
这倒也罢了,自己又没说不借给他。
可刚问几句借钱干嘛用,这小子反倒脾气见长,敢甩脸给自己看了。
“一大爷,贾东旭这狗东西,就是欠收拾!”何雨柱火上浇油道。
罗松沉吟道:“一大爷,贾东旭借钱,有可能不是要去赌钱。”
“不是赌钱,那也肯定不是干正事儿!”
“不过话说回来,你平时吃饭就不缺油水。”
“加上又三天两头跟着领导出去吃饭,所以也不缺肉吃。”
“那几斤腊肉能存到现在,也不足为奇了。”
罗松哈哈大笑,说道:
“我再不缺油水,那也馋嘴啊,早就恨不得吃了!”
“先前,我本来是想带乡下去吃的。”
“不过今儿既然遇到了除夕夜,贡献出来吃掉也恰逢其时。”
何雨柱嘿嘿直笑,说:“我就说嘛,让一大爷去请你吃饭,绝对不会亏。”
“呃,合着还是你小子搞得鬼啊?”罗松笑道。
何雨柱摇头道:“我可没捣鬼。”
“就算我不提醒一大爷,晚上他仍然会请你过去吃饭。”
说到这个,他倒是挺羡慕的。
因为易中海两口子,有什么好事儿,也总是先想着罗松。
就像之前罗松得来的冬衣,他就没得到过。
能不能得到衣服,倒在其次。
可是这份关爱,却是他极为渴望和羡慕的。
两人说说笑笑,走得快。
很快就就赶上了前边的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三人。
罗松见贾东旭垂头丧气的样子,边上的易中海似乎在批评他。
于是走上前听了几句,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不由问道:
“一大爷,他这又是犯了什么错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说:“他开口就要找我借十块钱。”
“我问他借钱干嘛,他又不说,明显又是手痒了!”
贾东旭梗着脖子道:“我没有,借钱绝对不是赌钱。”
“贾东旭,那你倒是说说,借钱干嘛用啊!”罗松皱眉道。
贾东旭支支吾吾不说话,脸色憋的通红。
见众人都盯着他,不由恼羞成怒,脱口道:“不借了!”
说着,就生气的一熘烟跑走了。
易中海气得肺都快炸了,脸色发青。
这哪是徒弟?这特么比祖宗的脾气还要大!
更让他生气的是,其他的徒弟都给他送礼了。
就贾东旭没送,不送还不说,反倒向自己借钱。
这倒也罢了,自己又没说不借给他。
可刚问几句借钱干嘛用,这小子反倒脾气见长,敢甩脸给自己看了。
“一大爷,贾东旭这狗东西,就是欠收拾!”何雨柱火上浇油道。
罗松沉吟道:“一大爷,贾东旭借钱,有可能不是要去赌钱。”
“不是赌钱,那也肯定不是干正事儿!”易中海咬牙切齿道。
贾东旭的德行,他能不知道吗?
最开始当学徒工的那几年,倒也挺好的,对他格外尊敬。
可随着时间推移,这小子的本性就表露出来了。
好逸恶劳,自私自利,赌钱搞破鞋,什么都干。
这时刘海中开口道:“老易,我觉得这事儿咱们得寻根究底。”
“刚好等会儿王主任会过来,发放先进四合院儿的奖励。”
“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好好批评一下贾东旭。”
罗松皱眉道:“二大爷,你没湖涂吧?”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儿让街道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何雨柱接话道:“要我说,这什么先进就不要了,贾东旭必须处理!”
“呵呵,傻柱,这话等会儿回院儿里,你跟大家说说。”罗松笑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道:“老刘,你这提议也太不经过脑子了。”
“小松说的对,老刘、傻柱……”
“你们要是觉得大院儿的人会同意你们的提议,呆会儿就提出来吧!”
何雨柱连忙道:“这跟我挨不着,还是二大爷提吧!”
“算了,我刚才也没细想,还觉得小松说的对。”刘海中摆手道。
罗松哈哈大笑,易中海也一脸无语。
回到院儿里,易中海召集全院儿住户,等候街道的人过来。
按照惯例,往些年,在腊月上旬,最多中旬,物资就下来了。
今年奖状是下发了,但物资奖励却一直没发。
听说是街道申请的一批鸡蛋,要今天才到,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罗松回到家时,何雨水正和阎解娣守着他家火炉嘻嘻哈哈聊天。
不用说,今儿阎解娣又过来帮忙打扫卫生了。
罗松也不拖欠,当即拿了麦芽糖给她。
阎解娣从兜里拿出一个纸包,笑嘻嘻道:“十六颗了!”
这些天,她可是存着一直没舍得吃,就是为了过年。
罗松笑道:“还有三颗!是你帮我烧炕和火炉的糖。”
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三颗,递了过去。
“谢谢小松哥!”阎解娣喜笑颜开。
她看着纸包里的糖,数了数,说道:
“十九颗粮,要分给家里五颗,还剩十四颗。”
“以后我每天吃一颗,可以吃到元宵节了。”
何雨水笑着接话道:“不用节省。”
“别忘了,等过完年,你还会帮小松哥打扫房间,到时候还能挣到糖的。”
罗松叮嘱道:“对了,这么多的糖,你可又别在家里显摆。”
“这么多糖,只算一分钱一颗,就有一毛九。”
“凭你爸的性格,肯定会算这个账的。”
“保不齐就把糖全拿去,换两斤粗粮,或十斤杂粮回来吃。”
阎解娣笑容收敛,一想到那种情况,死的心都有了。
“保不齐就把糖全拿去,换两斤粗粮,或十斤杂粮回来吃。”
阎解娣笑容收敛,一想到那种情况,死的心都有了。
“不!这糖是我的,凭什么要换粮食吃?”阎解娣红着眼委屈道。
“先前我答应分给他们每人一颗,已经仁至义尽了,休想再分我的糖。”
何雨水拍拍她的肩膀,宽慰道:
“所以你只说得了六颗粮,刚好家里一人一颗。”
“要是你爸他们来问我们的话,我们也只说给了你六颗糖。”
罗松:“对,我会帮你做证。”
阎解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