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七重重的点点头,分开滑滑的美腿,紧靠在他的腰身上。
“青扬哥,我要它!”田七七说着柳腰一牵,美臀一滑,更亲密的顶上去了。
感受着她实实在在的火热和温柔,吴青扬的心已经被她撩拨的像一团烈焰,他再也无法控制,抓着她的美腰,用力一挺,分开两片桃花,戳进了她无穷无尽的蜜流之中。
“嗯……”
田七七哼了一声,只觉得好胀,好大,身体跟着酥了,阵阵快感滋润着她娇嫩的身体,让她去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
吴青扬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大家伙什在她的桃花瓣中来回进出,每次进的也不多,刚刚让头进去,洗一遍又一遍,恐怕这是世界上唯一要洗很多遍也不罢休的光头。
随着他洗头次数的逐渐增加以及洗头频率的增加,田七七的身体则释放出更多的洗头液,包裹着它的头,滋润着它的头。
“青扬哥,再深一点……”田七七再一次的主动索要了。
“马上就来了。”吴青扬点点头,他想既然地狱之门是必然要走的,那就干脆一点好了,于是一咬牙,腰身一挺,噗的一声,像戳破了窗户纸一样,完全深入,顶到了她的花心处。
田七七“啊”的一声尖叫,旋即死死的抱住吴青扬,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感受着她娇嫩紧致身体带来的阵阵包裹以及她身体的悸动,吴青扬感觉她的身体好像发生了倒置,越王外越紧,越往里越热,让它彻底被吸住,包裹,接受不断而又猛烈的刺激。
吴青扬喘着粗气,更加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亲吻着她如玉般的双峰,直到她眉宇间的疼痛变成享受。
“青扬哥,我现在不是处女了吧?”田七七瞪着水光闪闪的大眼睛问。
吴青扬点点头,看一眼下面的血渍:“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那你要不要一辈子宠我爱我?”田七七又问。
“要看你想不想让我做你一辈子唯一的男人了。”吴青扬道,在他看来,田七七的年轻还太小,思想上不够成熟,现在喜欢说不定过些日子,过两年就不喜欢了,她的未来充满了未知数。
田七七重重的点头道:“我想,不过……”
“不过怎么?”
田七七幽幽道:“你把人家弄疼了,我还没原谅你呢。”
吴青扬邪笑道:“马上你就会谢谢我了。”说完腰身一撤,大家伙什往外一抽,她的身体顿时空了,但马上而来的填满又让她娇哼不已,颤抖不已……
“嗯嗯……”
听着她的轻哼,吴青扬的节奏慢慢加快,房间里很快便响起了迷人的啪啪声和啊啊声。
“现在呢?原谅青扬哥了不?”吴青扬说着一边冲击一边捻动她的樱桃红。
“哦哦……好舒服……我原谅青扬哥了……青扬哥好棒……”田七七说着美腿翘的更高,呻吟声也更高亢。
如同吴青扬感受到的,她的秘密花园充满了惊喜,因为上百个来回的进出让他发现,她的内部并不是倒置了,而是不断的来回变化,当进的时候,里面越来越紧,当触碰到花心的时候,这个规律便倒置了,变成外紧内热,随着大家伙什的退出,当脱离她的湿软时,内部又会倒置回来变成内紧外软,非常神奇。
“难道她的也是一枚神器?”吴青扬暗自忖思,大家伙什则乐此不疲的进出着她湿润的柔软。
不到半个小时的冲击,田七七的身体已经散架了,不停的颤抖着,身体里则涌动着‘蜜’汁,又给它来了一次淋浴。
“爽了吗?”抚摸着她红晕遍染的身体,吴青扬显得更加爱怜。
田七七小脸潮红,眨巴眨巴大眼睛道:“它可真厉害,那么疼却又那么舒服……”
“这叫先苦后甜,不过以后就只有甜蜜了……”吴青扬道。
田七七在他的怀里躺了一会儿,起身很是不舍道:“我要回去了,不然我妈一会儿又要打电话了。”
“我送你。”吴青扬爬起身来。
“嘻嘻……么么哒……”田七七往他的唇上印了两个香吻。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这个时候谁打来了的电话?吴青扬皱起眉头,接通了。
“青扬哥,淑芬婶子说要找你,已经上楼了。”电话里传来马小光的声音。
“啥?你咋不拦着?”吴青扬瞪大了眼睛直接挂断电话,“你妈来了。”
“我妈咋来了?”田七七顿时也惊慌不已,两个人飞速穿着衣服,直接跳下床。
吴青扬见床单上一块血渍,急忙把被子平铺在床上盖住。
两人快速整理着心绪,这时咚咚咚,门响了。
“婶儿你来了。”吴青扬把门打开,笑着将她迎进房间里。
柳淑芬看一眼站在旁边的田七七,面如表情道:“七七,你先回家吧,家里没人不行,我跟你青扬哥说点事,一会儿就回去了。”
田七七不想忤逆,而且她现在身体上有诸多的不适,待在这里只会觉得尴尬。
“青扬哥,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见。”田七七故作轻松,但一走路两腿却颤了一下,只不过柳淑芬没有注意到罢了。
她一走,柳淑芬过去把门又打开了,见田七七还站在外面,冷冷道:“还不快走?”
田七七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开。
柳淑芬再次把门关上,转身走到吴青扬跟前,小声道:“青扬,婶子想好了,只要你能治,婶子都配合你。”
吴青扬旋即明白了,点点头,看一眼她的小短裤道:“婶子先把短裤脱了吧,我要先试一下松紧度。”
他说的很露骨,柳淑芬脸上一红,轻咬一下柔唇问道:“你要咋个试法?”
吴青扬淡淡道:“用手指试,我先去洗手。”说完转身去了洗手间。
“都要脱吗?”柳淑芬突然问。
“嗯,都脱了吧,我再帮婶子看看胸。”吴青扬很干脆的回答道。
柳淑芬“哦”了一声,扫一眼房间,来到床前往上一坐,接着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当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大床上的时候,宛如一樽白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