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阮知书那疯狂的样子,我醒悟过来,是“霸王枪”又在作怪了。
心念急转,让意识控制住两片锯齿,在她的两面肉壁上来回撕咬。
还好,锯齿虽然会自己蠕动,但还是受我控制的,否则以后就会少很多乐趣了。
阮知书一声狂叫,浑身都透出绯红色。突然,她身体一颤,蜜穴内一股冰冷的浪水喷涌而出,终于投降了。
我大喜过望,锯齿朝两边撑开,把蜜穴充塞住,不让一滴阴水泻出,运起采补术龙眼大张,鲸吸起来,一股冰冷透骨的寒气顿时顺着分身淌进我的体内。
阴气在我体内四处游荡,我忙停下动作,让阳气加以引导,阴气所到之处都倍受阳气欢迎,二者迅速容为一体,一起顺着平时行功时的路线游走在体内狂奔起来。
当我象入定一般醒过来时,世界已变得完全不同了。我展开神觉,船上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出现在我脑中,外面应该已经天黑了,阴二阴七一面掌着船,嘴里一面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着,虽然听不清内容,但这巨大的变化已经让我明白我的功力有了一个质的提高。莫地,我心中一动,神念在船上搜索起扶风的位置来,四处留意过,终于找到了!他正在我门外的角落里闭目养神呢,当神念扫过他时,他眼睛突然大睁,显然是也感应到我的存在。
我感动得直想哭,天下、美女,今后还不是任我取予的么!
身体下的阮知书身体一直在发抖,我心中奇怪,举目向她看去。
她已经接近虚脱,但脸上那种满足的神色是以前所没有的。这时我才发现,我的“霸王枪”还在她蜜穴内坚硬无比,而且两片锯齿也还在不停蠕动着,她的蜜穴内断断续续的还在泻出蜜水,但已有接近枯竭之势。我忙把神物拉出来,可不想让她就这样脱阴而亡,以后还要宠幸她的呢。
她虚弱地睁开双眼,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满意地一笑,虽然下身还在难过无比,但今日的收获已让我感到满足了,明日起再好好调教她好了。
穿上衣服,向她露齿一笑后,我拉开了门。
扶风跪伏在地上,“恭喜主人,神功大进!”
“哈哈,你们东瀛忍者也会拍马屁吗?”心情大好的我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看着扶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了一下,突然厉声道:“告诉阴二他们两个,我功力大进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及,知道吗?”
扶风浑身一凌,沉声道:“嗨!扶风遵命!”
任由阴二他们两个控船,我在静室内打坐运功,要好好把今天的收获消化掉。
当我从室内出来时,已是三日后的正午了,现在我的实力,已足以和我所见过最厉害的高手关向阳一战了。这让我不由有些自得意满起来。
而这些,都要感谢阮知书那个小女子呢。
三天了,不知道她情况怎么样,也该看看她去。
女人身体真是奇怪,不过三天而已,她就已全部恢复了,看到我进去,忙把眼睛闭上。
这三天应该是阴二他们给她喂食的,不过衣物可就没人给她穿了,还裸着身子,波澜起伏的身体在被褥下很是诱惑人。不知道太监看见不穿衣服的女人会有什么反应,我一面想着,手却已抚上了她的胸口。
“不要碰我!”阮知书突然大吼起来,一行清泪顺着脸瑕淌了下来。
我悠悠一笑,道:“又不是没碰过,为什么不行!”一面说,另一只手从被里伸进去,探到了她两腿中间。
她呼吸一窒,怒声道:“你小小年纪,为什么就要学人家做个淫贼,为什么不学好!”
我指头插入蜜穴中,听到她的话,反驳道:“为什么是我学他们,不是他们学我呢?各人有各人的命,就象我,今生注定是个大淫贼,而你,则是我的奴隶,谁也改变不了这个命运。”看来“绝阴体脉”也只能使用一次,她的蜜穴里冰冷阴寒之气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反而有一丝烫意,我不由微微有些失望。
听到我自信的话语,她不由怔住了。半晌后,她道:“你们魔门为什么总是要把别人弄得痛苦才好过呢?你们难道天生就是这样邪恶歹毒的吗?”
我嗤之以鼻,应道:“什么叫正?什么叫邪?自古成王败寇,你见过几个成大事者是安顺归依的善民?李世民弑兄杀弟之徒,还不是一代名君,就便当今开国帝君,还不是从反贼做过来的,他若是安安份份做良民,岂能得到天下?你看世间万物,莫不是以强者为尊,若是弱小无力者,便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只有我们人,偏要弄些个什么礼法尊卑,都拘箍得死了,于是乎安顺良民便做了鱼肉,破礼无法者便是刀俎,你岂不听自古便有‘窃钩者诛,窃国者封侯’之说吗?”
她还想再说,却惊见我已在脱起了衣物。
我一面将衣物除下,一面续道:“于是这世上便无好人坏人之分,只有蠢人和智者。愚者安分守纪,或受人欺压便呼天命,只顾修阴德以待来生,此种人若为民则一世贫困,终生劳累,若为士则只会埋头苦读,最好亦不过是一代酸儒罢了,若为将则只会墨守成规,不懂兵法,为君则昏庸无用,亡国之象;智者通达,无所不能,虽有坏事做绝者被人唾骂,然此乃不得时也,若身达显贵,则行事无论好坏,只会被人举奉膜拜,好奸淫者谓之风流倜傥,好杀者谓之为民除害,好财者谓之一方善人,此乃得时也!所以顺者贱,逆者贵,再说,我操弄你的时候,你还不是很舒服么?”最后一句说得她脸红了起来,翻过身不理我。
这时我全身衣物除尽,也不再跟她废话,翻身压了上去。三日前怕她禁受不起,我自己没能尽兴,现在是该找回来的时候了。
没想到当我神物插入她蜜穴时,她马上“啊”的一声娇呼,气喘嘘嘘,反应之大都让我感到意外:三天前的那个“白玉寒梅”那里去了?
分身略略顶了两下,阮知书更是不堪起来,双手紧紧环抱着我的肩膀,臀部生涩地摆动迎合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愉悦的叫声,看来“绝阴体脉”被破后她的变化很大啊。
我动作渐渐加大,她嘴里“咦咦阿阿”地怪叫,我终于感觉到君临的快感,把两片锯齿也放开来,在她两面壁肉上来回磨动。我插了小半个时辰,她蜜穴内已是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流出来。
这次我没有采补,任由她泻身。
我突然停下动作,她怪异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手伸到胯下摸一把后,举起放在她的眼前。
看着她窘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的样子,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手指上,两滴晶莹的蜜液显得格外地诱人,把手指放在她嘴唇上,她厌恶地转开头去。我胯下用力一顶,她“哦”舒服地叫了一声,我却乘她张嘴时把手指伸了进去。
她“啐”了一口,把我手指吐出来。
接下来,我尽情地享受着身下女人给我带来的快感,用力操弄着她,她在无尽的快意里淫声浪语不歇。终于,在她第四次高潮来临时,我精关一松,熊熊浓精喷了出来。
终忍不住倦意,爬在她身上呼呼睡去。
忍不住腹中的饥饿醒过来时,才发现又是漫天的繁星了。
阮知书在我身下还睡得很熟,看来也是太倦了。
“阴二!”随着我的叫声,她也醒了过来,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
门外阴二恭敬的声音响起:“主子。”
“去给我弄点吃的来。”我吩咐道,好象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当门外再次响起阴二的脚步声时,阮知书看见我没要动的样子,突然尖叫一声,急道:“不要让他进来,算我求你了好吗?”
她还赤裸着压在我身下,原来是怕阴二看见她的身子,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有些犹豫,我故意笑道:“怕什么,他可是个太监哩!算不得男人的,进来。”最后一声是对阴二说的。
“不要,求求你,你要什么都依你,只求你不要让其他人看见我的身子。”
她仍然坚持着。
女人的心理还真是奇怪啊,被我上过后就只能让我看她的身子了?
“除非,从今以后你和他们一样叫我,乖乖做我的奴婢,”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否则的话我可不管。”
“行行,你先叫他不要进来。”听到阴二已经在推门,她忙道。
“等一下,阴二。”回头看着她,“先叫两声我听听!”
犹豫了一下,自尊还是站了上风,不情愿的“主子!”一声听起来很怪异。
“哼!”我故意怒哼一声,她忙腻声道:“主子,好主子,求求你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起身让她把被褥盖上,“好了,进来吧!”阴二托着一盘酒菜走了进来。
等阴二走后,我对她道:“来,伺候你主子吃饭。”
她倒又扭捏起来,在被窝里道:“让我把衣服先穿上,好吗?”看到我神色不愉,忙道:“是了。”掀开被子,扭扭捏捏走到我身旁。
我在她乳房上抓了一把,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然后吩咐她把饭菜一一喂到我嘴里。
强者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