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最近很不对劲,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弟弟的精神病传染了,才会每日都能从一个宣宣,想到另一个萱萱。
周萱被郁申按在身下,身似蒲柳般可怜,他并不觉得什么,这两年事情看多了很难生出可怜。
两年就可以让他的心变成石头。
但当玉软花柔染上了艳色,他反而会不自觉开始想她美丽的脸,和女朋友相似的脸,趴在弟弟的大腿上给他吃鸡巴,这样骚,难怪他要把她养在家里。
郁怀对着日历,那是一个倒数的本子,翻到头了师书宣就回来了,她如果回来了碰到周萱又会怎么样?
不是。
郁怀抚摸着额头,不是,他是在想念师书宣。
宣宣老婆,你为什么现在不能在我身边呢?第一次,他对女友生出埋怨,恼怒她在他人生中的缺席,让这段感情生出瑕疵。
如果女友在身边,他一定不会看一眼其他女人,现在想着周萱也不过是因为太思念女友,以至于对那张相似的面庞产生错觉罢了。
郁怀得想办法不去想她,约了好友陆策出来喝酒。
陆策和他不同,吃喝玩乐都会是个纨绔子弟,又和他相同有一个感情很好的女朋友,两个人快要结婚。
郁怀想要见一见陆策,听一听他和女友日常的生活,等他因此愧疚了,肯定事情也走上正轨了。
陆策听到他要过来,当然欢迎,干脆就让他来自己的私宅喝酒,他的收藏愿意为好兄弟开放。
深夜十点,郁怀结束工作,如约而至。
陆策为他到了一杯他的宝贝收藏,郁怀抬起杯子一饮而尽,他笑“Tequila这样喝,要是明天你进了医院,我应不应该告诉你家宣宣啊?”
宣宣,萱萱。
郁怀长舒一口气,心事重重的样子,改了方式轻抿着杯口,陆策看出来不对劲,他也不语与好友碰杯,两人喝到微醺。
“怎么?”陆策问他。
郁怀沉默片刻,他没有回答,反问“你和你女朋友怎么样?”陆策提起女朋友,不羁的脸也变得甜蜜,“不错,去荷兰办婚礼,她喜欢风车,倒时你们两个大忙人都得来啊。”
他听着陆策对未来的勾画也笑了,松了一口气,“一定。”
郁怀继续说,“郁申,他养了一个女人……”
陆策听了拍他,自顾自饮着酒,敲击桌面怡然自得“养了女人又怎么样,这不是正常事,成年男人谁不会养女人,他养了女人你反而要放心了!”
“怎么?”
“他养了女人,你不就不用担心他抢你的师书宣了,这还不好,你真是爱操心。”
“那女人……爱钱。”郁怀看他满不在意的样子,补充道,不曾想陆策还是嬉皮笑脸的看他,“爱钱不好么,你情我愿的,拜金女才好呢,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还不用谈感情,滋味好着呢。”
郁怀一口气没上来,他此刻饮了酒,晕陶陶的,没办法想好友话语中的深意,他继续反对,“那女人又很淫荡。”
“是个……婊子。”他闭上眼,酒精作用下让他脑子里都是郁申摸着周萱的奶,骂她是骚货的样子,可不就是个骚婊子呢,爱钱还勾引他。
捏着杯子的手用力爆出青筋,他没看到好友听到他这话似笑非笑的眼神。
“婊子也没事,玩玩么,骚女人才够劲呢,你这样说我都想去看看郁申养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郁怀想到了周萱的脸,急忙制止他,“别去,没什么意思。”
陆策还想继续逗他手机却响了,特殊来电,这铃声只为了一个人设定。他起身去接电话,郁怀能听到他对女友的甜言蜜语,你侬我侬,能肉麻死人。
这个电话估计是打不完了,他自己起身找到客房洗漱入睡。
半夜他喝了酒渴醒了,起床打算去厨房,在楼梯的拐角听到了粘稠的水声。
“骚货,夹那么紧是想要把我夹断!”
“嗯嗯,主人,要被主人操死了,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哦,主人!”
郁怀再往下就能看到楼梯上交合的男女,衣服甩了一地,女人的肉臀对着他,细腰被男人把着套在阳具上,屁股往上翘露出一截粗大的柱身,白色的汁液往下流分不清是淫液还是男人的精。
那男人看到他,重重一拍肥臀留下巴掌印,“骚货,让你小声点,把人吵醒了。”
“都是主人太厉害了,啊啊!”
是陆策,在他睡前和女朋友聊电话煲谈结婚计划的陆策,此刻鸡巴套在一个陌生女人的逼里挺动,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他的爱人。
郁怀对着白花花的肉体,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