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叔,嗯,轻一些……”
一男一女侧躺着在床上交合,男人居于外侧,将女子的身体遮个大半,只能看到她缠在对方腰上白皙的腿,以及用力透出粉色的手指节。
男女体型差距大,那葱指一开始还能随着他的操弄收紧松开,后来只能无力落下,将腕子上的玉镯与他相贴。
李致一言不发臀部收紧,鸡巴操进去用力顶弄,让沈曼只能无力抱紧他的后背,啧啧亲吻的水声传来,舌尖密不可分,极尽缠绵。
沈曼已经闭着眼,只剩下呼唤他的鼻音,李致的背上全是被指甲抓出的红痕,这个样子还被男人入着穴,看起来被强迫似的。
可只有等他低吼着射精了,一片狼藉的下体分开,他仰面翻过来,才能看到男人脸上流不尽的泪。
沈曼摸了摸肚皮鼓鼓的精,她小死几回,还喷了水,超出身体极限的操弄,让她舒服的都要死去,脸上都是餮足。
亲了亲李致邀请他一同去洗漱。
这样有着一张美人面,眼下点朱砂的柔弱大嫂,颇为爱怜吻着李致的鼻尖,“夫君,怎么这么多日了,还是要哭啊,不喜欢这里么?”
小丫鬟们用口舔干净他的肉屌,又张开穴由着他排尿,李致松开马眼,在众多女人的视线中流出尿水,哑着声音摇头,“不喜欢,大嫂让我回家去吧。”
沈曼笑起来,如新月一样温和,用小扇遮住,并不回答。
她的侍女听雪则等小丫鬟们给他吃干净多余的液体后,捏着他的鸡巴问,“老爷这肉屌硬的这样厉害,还要离开,是不是口是心非!”
李致只管摇着头。
听雪冷笑,撩开裙摆骑上去,将他的鸡巴纳入穴中,被湿热的甬道包裹着,他不自觉开始挺胯抽插。
“啊啊,老爷的鸡巴才射过就这么大,操的这样厉害,还不是喜欢的,装模作样不愿意说,咱们的逼都被您奸透了!”
李致喘着气,手指陷进听雪的肉屁股里留下痕迹,“不是装模作样!”
“啊啊,您说您想念卞夫人,又怎么还在这边的逼里留精,几个子宫都被您操透了,日日要吃个几管,怎么还能说爱呢!”
李致听了,更觉得痛苦,他不由自主寻找沈曼的面孔,看着她摇着小扇,垂目,没有一点鄙视,胯下被刺激的速度更快。
沈曼果然不负他的期望,扇子啪一收,斥责这个多言的侍女“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他对淑妹妹的心,我是知道的,又何须质疑呢。”
听雪果然恭敬低下头,不再唱反调,只是夸他屌大,会操,没和女人欢好过,却这几天下来,就能干得人流水,夜夜想着他,真是天赋异禀。
这话说了和刚刚又有什么不同呢,李致也不愿意听,抓住她的腰操弄。他早晨第一股精总是给沈曼的,鸡巴要在他这个嫂嫂穴里泡过了,才允许下床,因此现在格外持久。
等听雪不行喷水了,他还硬着,就换沈茹倚春骑上来,三个女人在沈曼面前表演淫戏,她就半阖着眼享受着,偶尔还为李致擦去汗。
等他含住沈曼的胸脯在不知道哪个女人的穴里射了,今天早晨才算过完。
这是李致在大哥府上呆的第一个月,听起来很久,可是真正吃下那个药被女人玩弄,天数只有五天。
这五天格外漫长,他过得昏天黑地。
第一日。
被锁在房间里蒙住眼,只能让人坐鸡巴,三个女人不停坐他,沈曼让他吃穴,还要他猜究竟是谁的逼。
等到了半夜才弄清楚了,肥一点的是沈茹的,很会夹的是听雪,甬道狭长的倚春。
沈曼这才坐上来,让他射出今日最后一管精让他休息。
即使这样还要被人嘲弄,倚春问他“老爷是不是故意猜不出来,只是为了多操女人的逼,先前您的哥哥可一下就猜出来了,您呢,真没用。”
李致口唇被堵着说不出话,沈曼正在亲他,他的好大嫂揉揉他额间的湿发,“小叔没碰过女人,又怎么能和他哥哥比呢,莫说了,就是这样我才喜欢小叔呢。”
他又哪里需要她的喜欢呢?只希望她快些放了自己,能够回去和卞淑团聚。
第二日。
仍和女人缠绵,他不愿意在小丫鬟的穴里排尿,就被堵着鸡巴,憋不住了,强行塞进去给他揉着胯,强行让他射尿。
等抽出来,又用女人的口舌清理干净,再被坐上来。
他这鸡巴就没空过。
第三日。
他就自己动了,李致会按着女人的逼,用力操她们,这样由他动起来不停掌握着女人的情潮,让她们快些喷水,自己也能多休息一段时间。
他读书好,自然在情事上也会举一反三,拉开沈茹的腿操进去,又叠在倚春身上,一边揉着另一个女人的花核一边插穴,这样等将沈茹操高潮了,倚春也就快被他玩到了,轻轻往里一顶入进子宫里,她也就哭着蹬腿流汁。
沈曼往往就在一旁看。
她好淫乱,和他操穴就一定要翻着白眼,被操到逼肉外翻水流得他囊袋上都是,气息奄奄了才退出来;但她又是重养生的,每天只早上,晚上一次,不多的。
等李致把三个女人操得不行了,互相抱在一起亲嘴,他退出来,沈曼就用熏了冷香的帕子给他擦汗,拥着着他坐在一处,恰似一对恩爱夫妻。
沈曼看着池子里两条锦鲤问,“小叔,喜欢这里么?”
李致便摇头,“不喜欢,想要回家去。”
沈曼就将那鱼食一把把扔下去,吃得红鱼翻白肚,悲伤落泪,“这里也是小叔的家呀,小叔忘了答应族长也要照顾曼娘的。”
李致低头不语。
今天晚上那三个女人就又缠上来,一个一个榨他,越发过分说着贬低他的话,怀疑他对卞淑的爱,吃着一管一管精,让李致挺着胯,倒在沈曼胸前痛哭。
第四日。
李致也不被拘着可以到处走了,他躲入书房里想要看看圣贤书清醒脑子,但鸡巴一离开女人就不行了,硬的流水,他心里不要,身体却很渴望。
等听雪奉夫人的命过来送汤水,他就将她按住,就在挂着圣人画像的房间里与女人欢好,操穴。
本来是将她按在腿上抽插的,后来嫌麻烦,又换了姿势。
他坐在圈椅上,听雪趴在下方被木桌遮挡,赤裸着下身,性器相交,侍女自己动。奇异的在性爱里,那股无名的火发出去了,他竟能够看进去书籍上的字。
沈曼进来看,就见到自己的新夫君,立着身子在临字帖,她收藏的大家真迹,李致初次见到就爱不释手,端的是翩翩公子,身下却有一个淫乱的侍女用穴套着他的屌。
李致见到沈曼进来,就无助扔下了毛笔,“大嫂……”沈曼抱住他,摸着他的额头安慰,“听说颜大家,写出绝世狂草正是在女人的穴里,可见做这事是能够启迪心智的。”
他不语,内心一千万个不认同,却又舒服的在听雪的逼里射精。
第五日。
也就是今日,他早上在小丫鬟穴里排了尿,又被安排着出去继续巡视产业。
沈曼陪着,两个妾室一个侍女都在,宽大舒适的马车里就开始上演淫戏。到了地方他也仅仅舒缓了一点点性欲,被沈曼点着额头,“夫君真是的,可不能贪欢啊。”
李致知道这女人是罪魁祸首,她在装模作样,又确实因她的话羞愧难当。
硬着屌出去,管事和沈曼说话,无数目光集中而来,他心里担惊受怕,偏偏沈茹还要在他耳边悄声说“这里的人都精着呢,恐怕一眼就能看到老爷硬着鸡巴,怎么就这样忍不住呀?”
等看完账,几人回去,李致已经忍无可忍身体自动抓过来一个,套在鸡巴上动,想起了沈茹的话,痛苦的要命。
沈曼安慰他“妹妹不懂事,怎么算是贪欢呢?”
他已经习惯,被责骂被安慰,但是还是会在夜晚流着泪紧紧将沈曼抱紧。
她拍着他的背问,“夫君,喜欢这里么?”
李致摇头,“不喜欢,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