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暗了,我知道最后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心中再次不可抑制的兴奋跟紧张起来。一整天的观察,没有发现龙向辉的踪迹,显然不在别墅里,但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是一定要有行动了。
“记住我说的话。”不知怎么,徐婉宁又恢复到了她公事公办的冰冷状态。
“知道。”我无所谓的,心中却充满了信心。
在我几乎坐立不安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凌晨3点。
“准备。”徐婉宁低声说,边将一个头套套起来,变成了蒙面人。
乘着夜色,我们两人迅速的下了山坡,顺着小巷中的阴影来到了别墅围墙外。
我半蹲下,双手熟练的搭成一个小桥,徐婉宁踩着我的手桥顺势一蹬,便攀上了围墙,墙上的电网没有任何反应,显然之前已有人悄悄关闭了电网。
就在徐婉宁翻墙过去几分钟后,别墅大门上的小门轻轻开了,徐婉宁从里探出头来对我招招手,我快速的摸过去,跨进门内,立刻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旁边的门洞里,两名枪手包括一条狼狗已被抹了脖子。好狠的妞!也不知道她怎么竟然能让狼狗也没发现她。
我吃惊的看看她,强自控制住血腥味带来的呕吐感,猫着腰跟在她身后向别墅摸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别墅边,她在快速往里一探头后,反手一拍我身上,我会意的从后面出来,半蹲着摸进了别墅,两人依次掩护着上了楼。
来到二楼,徐婉宁拍拍我,指了指周边的几个房间,又指指我,再指向绮妮的房间,我顿时会意,她是表示她负责枪手,我负责去救绮妮。
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两人却发现竟然会有种天然的默契在其中,让彼此间不需要过多的解释。
我将挂着消音器的HK416挎到了背后,掏出手枪,迅速装上消音器,来到了绮妮的房门口,这是一个套房,门口的小房间里,一个枪手正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悄悄走过去,枪口对准了他的头,有些迟疑究竟是否该开枪,毕竟之前从未杀过人,这一迟疑不知怎么的就让枪手惊醒了,睁开眼吃惊的看向我,正要大声呼喊,我扣动了扳机,“噗噗”两声轻响,枪手的头上冒出两朵血花,重重倒在了地上。
“沙利?”里面房间里传来绮妮的声音,她听见了,“你没事吧?”她用英语问,然后门开了,她看见一个脸上涂着油漆,却依然让她一眼就认出的迷彩服男子站在门口。
绮妮无比惊诧的看着我,然后像被吓到的退后了几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手死死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因激动而尖叫出来,眼泪瞬间唰的下来了。
“老婆,我来接你了。”我尽可能压低了声音,用平静的声音说。
绮妮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呜咽声,然后猛的张开双手,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我再也不愿放开,泪水瞬间浸湿了我的肩膀。
门外,徐婉宁显出了身子,对我做出了个催促的动作。我点头表示明白。
“老婆,我们该走了。”我强自控制住自己也要哭泣的感觉,拍拍怀里的绮妮。
“嗯。”因为无声抽泣,她的声音瓮瓮的。
我快速打开了衣柜,给她取出牛仔裤跟件T恤,她也反应过来,兴奋无比的翻找着一些要带走的东西。
“别带了,东西都有。”我低声对她说。
她点点头,还是快速的打开了房间里暗室的保险箱,取了几大叠美元跟自己的护照,还有一个移动硬盘。
“这是啥?”我奇怪的看着她手里的硬盘。
“内地的贩毒网络和账目。”她快速的恢复着自己的情绪。
“好东西。”我接过硬盘,有了它,绮妮“大毒枭情妇”的身份可以取消了。
三人快速小跑出别墅,一辆没有牌照的日本丰田越野车已等候在巷口,我们一上车,越野车立马绝尘而去。
一直到吉隆坡我们按时登上一辆普通旅游大巴,我都还宛若做梦一般,不敢相信绮妮就这样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知道,她也不相信,因为一路上她静静的靠在我怀里,一直痴痴的凝视着我,似乎怀疑自己仍在梦里,一醒来,我又会消失一般。虽然没能乘机干掉龙向辉有些遗憾,但又有什么比绮妮回来更让我开心呢。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我拍拍前排的徐婉宁,低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有些不耐烦的。
我讪讪笑笑,转过头,看见绮妮疑惑的看着我。
“军方的人。”我小声在她耳边说。这让绮妮有些吃惊。
“没事。”我拍拍她,轻声安慰她说,“有了你给的硬盘,什么都解决了。”
“别!”绮妮忽然想起什么,有些着急的说。
“什么?”我奇怪的问她。
“不能直接给。”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哈出的热气让我胸中升起一股邪火。
“为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两年对她的思念欲望。
“里面……里面还有别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的。”她的表情怪怪的。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了解的看向她。
“不要怪我。”绮妮有些害怕的,却被我狠狠的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随着旅游大巴一路进入新加坡后,我们3人又单独换上了一辆商务旅游车,一直来到位于MARINA BAY的Marina Bay Cruise Centre港口,这是新加坡邮轮停泊的港口,这是要换乘船吗?我有些好奇。
“走吧,我们从这里乘邮轮去迪拜,然后换乘飞机飞慕尼黑。”徐婉宁还是那样冷冷的,瞄了一眼一旁正闭上眼深深的呼吸这自由空气的绮妮,转身带头走去。
“绮妮姐!”一踏上停泊在港口的皇家加勒比国际邮轮的海洋量子号邮轮的甲板,就传来一声欣喜的呼喊,是小曼她们,她们已经到了船上。
“小曼!”绮妮也有些激动的迎上去,两女抱在一起,顿时哭作了一团,让旁边几个有些莫名,尤其是胖子的小女友,不知道这刚来的艳丽的让她不由自主有些自卑的女人是谁。
“这是大老板娘。”胖子低声对女友说,看她还没明白过来,又补充一句:“俞大老板是二老板娘。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三老板娘。”
说这话时,胖子敏锐的眼光看向一旁明显有些冷淡过头的徐婉宁,也让他的小女友吃惊的张大了嘴,然后狠狠在他腰间一捏:“你要敢再来个二老板娘,三老板娘,小心老娘我腌了你。”痛的胖子直呼不敢。
虽然一路上徐婉宁一直冰冷的没有说话,但上船后我发现,她竟然体贴的为我跟绮妮单独订了一间阳台套房,尽管在我感激的看向她时,她冷冷的说:这是要从报酬里扣的。然后,我还惊讶的看见了出发前一直很神秘的另一个同行者,竟然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熟人——邓艾!
“磊哥。”他笑着跟我打个招呼,“恭喜。”然后低声在我耳边说,“被征用了。”他说着眼睛瞟瞟一旁冷立的徐婉宁。我表示明白。
邮轮是晚上起航的,从进入套房那一刻起,我跟绮妮就再也没有出来。经历了那么多,甚至是生与死,对我们两个而言,已经不需要再多的沟通和解释,仿佛这两年,绮妮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而不是被另一个男人掳走,并“享用”了两年。
接连三天,就是吃饭我们也没是叫了客房服务。我们在房间里,合和海浪和汽笛声,没日没夜的抵死缠绵,床上、沙发上、浴镜前、甚至套房外的邮轮阳台上,都留下两人赤裸激情的痕迹,仿佛想在短短的几天,将失去的两年恩爱全补回来。我也明白,这失去的两年,不论是我的心中,还是绮妮的心中,都不可能没有障碍,只是这种障碍,与其去回避,或者去一本正经的交流,不如就把它当做床第间的滋润和调剂。
而我也发现,如今床上的绮妮相较于过去按部就班的刻板、羞涩,虽然依然保持了她矜持、温婉的特性,在外表看不见的地方,却显得更加娴熟而富有技巧,就比如,我抱着她的双腿,在浴镜前恩爱时,开玩笑说她的下面貌似没以前紧了,立刻迎来她主动的热吻,在我阴茎包裹的温润深处中,被紧裹的龟头上,顿时传来一阵如咬合般的夹碾,几乎瞬间就让我丢盔弃甲了,而后沮丧的看过去时,她却恶作剧般的微笑着挑衅的看向我。
又比如此刻,刚刚又经历了一次高潮的两人也懒得穿衣服,就那样赤裸裸的相拥在床上。绮妮趴在我的怀里,丰满的乳球挤压在我的胸口,粉嫩的乳头被挤陷肉里,让我无比的享受,而更让我如天堂般的感觉是,她的纤手将我刚射过后疲软着的阴茎握在手中把玩着,不时剥开已微微盖合的包皮,将龟头剥露出来。
我的手在她温滑的裸背上爱抚,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高潮过后的安宁。
“老婆,你说这两年过后,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娇艳动人了,每次光看见你就会鸡动。”
“你现在都这样子惹女孩子的吗?嘴那么甜。”绮妮声音慵懒的,手在我的蛋蛋上爱抚。
“大实话,绝对的大实话,不然我们这老夫老妻的,我还能这么勇猛?”我的手在她丰臀上游走,坏笑着,“是不是这两年胶原蛋白摄取的比较多?”
绮妮白我一眼:“想知道?”我点点头。
“变态。”她轻咬着红唇,眼光迷离的看向我,这样的表情总是让我受不了,感觉到自己已疲软的小弟弟跳了跳。绮妮显然也感觉到了,乘势手用力在我阴茎上撸了撸。
“小妖精,小坏蛋。”我难受的加大了爱抚她臀部的力道。
“想不想我再坏一点。”她盯着我,带着淡淡的媚笑。
我又点点头。然后看见她开始亲吻我的身体,先是用舌尖挑逗着我的乳头,然后没有离开我身体的一直往下舔去,直到滑过我茂密的阴毛,也不管我刚刚射过的一片狼藉,檀口一张,已熟练无比的将我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这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主动,让我“嘶——”的一声嘶吼,整个人都被刺激的缩了起来。
我的龟头上,绮妮的柔舌像一个精灵,在灵动的跳舞,炫舞绕裹中让我高高的昂起头,像个女人一样抓扯起床单,在间或的低头时,我发现,包裹着我肉棒的绮妮,眼睛一直在看着我,或许我那种享受刺激的表情,让她的心中也带来极大的满足。
她的舌尖围着我的龟头不停的打转,不时在龟头后的冠状沟上深深的滑过,然后用唇含住我的肉棒,像含住一根冰棍一样,啄着、舔着、含着、裹着,柔舌过去,本来泥泞的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干净的只剩下晶莹的水渍,在我激动处,更是顺着我的阴茎持续的往下,将我挂着的蛋蛋也含在了嘴里,轻柔的用红唇轻轻虚咬着,或是像打乒乓球一样,将舌尖当做了球拍,让我的睾丸在她的舌上跳动。她的表情依然如天使般温婉圣洁,但她唇上的却是放荡、淫靡的,这种魔鬼与天使的混合,让人为之疯狂。
“嗷……老婆……好爽……”我忍不住对她说,也让她更卖力了,她将我的阴茎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头上下大力起伏起来,起伏中不忘继续用舌尖挑逗。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的坐起来,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床上,猛扑了上去,狠狠的将胀得微痛的肉棒扎进了她滑腻的阴道里。
绮妮忘我的呻吟着,眼睛没有闭,始终深情的看着我。她的双手紧紧攀着我的脖子,似乎害怕我随时可能消失,在我无法控制的快速抽插中,不时忍不住的送上香吻。船上的空调很足,可我的汗水依然大颗大颗的滴到她的胸前,而她散乱的头发也被汗水沾在了额头上。
“老公,我爱你……我爱你……啊……用力爱我……”随着我的用力,她开始有些不知所云的嘴里喃呢着,“我好舒服……啊……老公……爱我……爱我……”
我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绮妮的身上,双手反下去从下面捧着她的丰臀,几乎靠身体起伏的重量在狠狠打进绮妮的身体,绮妮的双腿向上竖起,攀住我的腰,用力的往下勾着,似乎在帮助我的用力。起伏中我的手偶尔碰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大团的粘滑瞬间让我的手掌滑不溜秋,几乎抱不住她的臀。
我如一台用不会停歇的打桩机,不知疲倦的起伏耕耘着,喷涌的湿滑不仅让两人的结合部再次狼藉一片,湿滑的凉意甚至溅到了我的大腿内侧,待我直起身来,看见我的阴茎进出处,已几乎看不清阴茎和肉穴的外形,四处翻溅的乳白淫液将那里混成了一片浊白,而且还不断有淫液被肉棒大力的抽插中带出。
绮妮涌出的淫液让我感受到她是如此的兴奋与忘情,她涌出的爱液是如此之多,以至于流下去,她臀下的床单一大团湿湿的,黏黏的,这种之前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从未有过的场景让我更加兴奋,我的抽动几乎变成了一种下意识的冲动,不费力、不思考、无技巧,只有不停的起伏、起伏,抽动、抽动,爱抚、爱抚,直到最后绮妮尖叫着的高潮来临,两人几乎完全累瘫在了床上……
在房间里吃过晚饭,一阵温存爱恋后,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酣战,绮妮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我在她身后,半骑在她的臀上上下,而这一次,就在绮妮面前不远处,放着一台接着一只移动硬盘的苹果笔记本电脑,电脑的画面里,另一个男人用同样的姿势正骑在绮妮的身上,那是龙向辉。
“爽不爽,嗯?”我喘息着问她,却感觉到她更兴奋了,身体的深处又开始了那让我蚀骨销魂的蠕动。
“是他让你爽,还是我更爽一点,嗯?”我不放过她的继续问。
“混蛋老公,啊……”绮妮娇喘着,将头埋在头发里,但我知道,她会不时的偷偷看看电脑上的画面,电脑里传来绮妮娇媚的呻吟,她显是兴奋的,以至于臀不由自主的有节奏回应着。
终于,我实在有些累了,躺了下来。绮妮坐在我身上,缓缓磨碾,看来,她的体力也有些够呛。
“老婆,他都不戴套的?”我把玩着她胸前的两团丰肉。
“有时戴,有时不戴。”她的臀在磨动,眼凝视着我。
“你就不怕怀孕啊。”我的手指在她翘起的肉头上跳动,挑的她眉头轻皱。
“人家有吃药啊,笨蛋。而且排卵期是一定要他戴套的。”
“你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排卵期。”
她又咬起了红唇,每到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都是有些雾蒙蒙的,带着迷离:“算的出来啊。就算算不出来,人家每个月最想的那几天就是咯。”她的话让我一直泡在她肉穴里的肉棒又腾腾的跳了跳,捅得她“啊”一声轻叫。
“他的是不是比我大?”我又问她。
我的问话让绮妮停了下来,思索了几秒钟回答:“他真的很强,比你厉害。”她的回答让我心里酸酸的。
“到后来,跟他只是肉欲而已。跟你,是灵与肉的结合,是天堂。”她凝视着我说。
“谢谢你,老婆。”我深情的看着她,将她拉进了怀里,下体又一阵玩命的抽动……
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或许真的无所顾忌的谈论,比逃避要更能解决问题。我对这两年来无所顾忌的询问,甚至是带些绿帽情节的询问,让绮妮很快放下了心结,她终于明白:我对这两年根本就不在乎。她也放下了,把一些事当做了我们床第之间的小刺激——往往这时候我竟然会显得更加勇猛。她开始会主动的说起一些事,包括曾经在公司里发生的一幕幕。
绮妮跟龙向辉真正的沦陷,其实就是在那个中午我在茶水间外偷窥到之后,龙向辉开始频繁的找她。
就在茶水间被辱后第3天下午,还是正常上班时间,绮妮起身去上厕所,刚上完小号,打开厕所隔间门,一个男人忽然冲了进来,一把反手将门关上,吓得绮妮一声尖叫,却被男人死死捂住——竟然是龙向辉。
“别叫,别叫,宝贝儿,是我。”龙向辉喘着粗气低声说,手里忙乱的在自己裤间捣弄,边在绮妮耳边轻声说,“真他妈想死我了,我对你上瘾了,宝贝儿,盯了你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
或许因为已被他弄过两次了,此刻龙向辉的再次突袭让绮妮有些懵,却没有再拼命去挣扎,而是有些逆来顺受,头躲避着他的亲吻,手无措的不知该放到哪里,直到龙向辉手忙脚乱的从裤子里掏出自己已开始微硬的肉棒,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上面,她才如被电到一般,手弹开,却又被再次强行拉回去,要她握住。
龙向辉慌急的在她耳垂、鬓发边亲吻着,手在绮妮的胸前流连,将她的小西服很快揉得皱作一团。
“宝贝儿,你就像毒品一样,让男人会上瘾,一天不干你,一天都没精神。”龙向辉喘着粗气,“快,帮我撸管,好干你。”
绮妮躲避着他的亲吻,尽可能不让他亲到自己的嘴,却在龙向辉的要求下,手握着龙向辉的肉棒,开始缓缓前后撸动。
“嗯……舒服……”龙向辉闭上眼,享受着绮妮胆怯而笨拙的撸动。绮妮一手被迫给他撸着,一只手无意识的将手指放到了唇下,低着头,胆怯的看着闭目享受的龙向辉,感受着手中惊人的硕大,竟然有一大半脱出了她的手掌。那一刻,她的心中忽然有种想忘掉一切的欲望。
只撸了没几分钟,龙向辉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来,宝贝儿。”他握着绮妮的手臂,示意让她坐在马桶上,就在她要坐下的瞬间,龙向辉几手将她的通勤包臀裙捋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的白色小内裤,然后绮妮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几把将小内裤给扒了下来,飞快的从她脚踝里脱出,被龙向辉淫笑着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不要……”绮妮惊慌的合拢了双腿想推开他,这个时间可是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上厕所,只是她的力道到了龙向辉身上,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姿态,因为,龙向辉只微微用力一扳,刚刚紧合的双腿就再次被分开了。
“啊——!不要……脏……”绮妮忽然又一声惊呼,面红耳赤的:“我刚刚……刚刚……”
她刚刚才上过小号的阴户此刻已陷入了龙向辉的嘴里,他竟然不顾她刚上完小号,直接在她阴户上流连,让她羞涩无比,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在这个尴尬的时间舔弄她的阴户。他的舌就如他的肉棒一般,粗壮而灵活的长,仿佛在吃着某种美味一样,在她阴户上下长长的舔动。
“这才是自然的味道。”龙向辉含含糊糊的,“女人的味道。”他抬起眼,笑着看向绮妮,“带点骚味才更有女人味,我喜欢。对我而言,你的一切都是香的。”他毫不顾忌的在她下体扫动,就像在用舌头给她的阴户在做大扫除。
绮妮阴户前的两瓣早已被龙向辉用舌头打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他的舌尖再次分开她两瓣的顶端后,快速在她的阴蒂上挑逗起来,那么快速,那么灵活,舌头看似只挑逗在她阴蒂上,却仿佛一直舔进了她的心窝里,痒、麻、酥、软。绮妮开始难受的扭动,想逃离那只魔舌,又下意识的舍不得,想更贴近。
绮妮告诉我,龙向辉的舔功真不是我能比拟的,是一种能让女人真正飞起来的撩拨。这让我心里酸酸的,有些嫉妒。
很快,绮妮就感觉到下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胀,内心里却又越来越空虚,似乎迫切的需要某种东西去填满。有股热流在体内快速汇聚,然后就在龙向辉一次轻轻舔过后,热流便顺着龙向辉舌头分开的细缝,挤了出去。
“这么快就流了。”龙向辉惊喜的,更贪婪的舔了上去。
“嗯……”绮妮的双手无力的撑住自己的身体,勉强让自己不至于在这种销魂的舔弄中瘫软下去,双腿无意识的大大分开,双目紧闭,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更忘我的哼哼,就在这时,她感觉到在他的舌头边又加上了两根手指。
绮妮有些惊惧的想躲开,龙向辉的魔舌已几乎让她沦陷了,她不敢想象再加上他的两根手指,自己会发生什么。只是,背靠着马桶,她的身体又能躲到哪里?
“真美。”龙向辉微微抬起头,贪婪的盯着她的下体,“好嫩,好媚。”
他看着绮妮分开的下体,在那里的顶端,她已微微绽放的阴户,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喇叭花,一滴晶莹的露珠还半挂在上面,似乎只羞涩的探出半个头来,他用手指轻轻一点旁边的媚肉,露珠瞬时淌了出来,顺着她肉缝边的媚肉滚落下来,沿着蚌缝的边沿快速滚落,挂在了她菊门上方的肌肤上,晶莹而淫荡。
龙向辉啧啧的赞叹着探过头,伸出长舌来,竟用舌尖裹住了那滴蜜露,然后探入了她蜜露流溅蜜穴,舌头紧贴她蜜穴的媚肉深深的一路舔上,舔的绮妮几乎把持不住的呻吟出来,似乎发现了,绮妮赶紧将拳头堵在了自己的牙间,只是,又如何能挡住喉咙里难以抑制的娇吟,她只能难受的重重往后仰起头,试图用后仰的动作压迫喉管,以挡住越来越难抑制的呻吟。
在她芳草萋萋的双腿间,被男人舔过的唾液跟绮妮不由自主流涌的淫液混杂在一起,不是很茂密的黑森林东倒西歪的被不规则的粘成了一团一团,本来弯弯曲曲的阴毛在粘液的包裹下被竖成了一束高直,就在森林环绕的小溪里,晶莹透亮的透明液体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仿佛小溪里的水坝决了堤一般。
当龙向辉将他壮硕的阴茎贴靠在她肉穴的缝边时,绮妮终于忍不住的哼出了一声。
“爽不爽?”龙向辉喘着粗气低声问,他没有将肉棒塞进绮妮已急需的肉穴里,而是龟头高高的翘起在她双腿间,让她蜜穴缝口的两瓣粉肉包裹住阴茎,上下磨动着就是不把龟头塞进去。
“要不要,嗯?”龙向辉一直在观察着绮妮,看着她的面色从羞恼的大红渐渐变为一种桃红,他胜利般的淫笑着问,“要不要?告诉我。”
“不要……”绮妮仍在的顽抗几乎只在喉咙深处,无法挤出来。
“不要?”龙向辉身体在绮妮双腿间一拱一拱的,牵引的绮妮身体直发出“滋滋”的粘液摩擦声,“你的身体似乎背叛了你的大脑呢。”他笑着身体稍稍离开,将手在她双腿间随意一捞,拿出来,手指尖直到手掌便是湿滑的一大片:“这是不要?嗯?”
“我不要……”绮妮倔强的凝视着他,咬牙坚持着。
“女人,不要对你的身体说谎。”龙向辉并不气恼的继续用阴茎杆在她穴口上下摩擦,双手伸到了绮妮的胸口,两下就解开了绮妮衬衣胸口的扣子,绮妮只是双手反撑在马桶水柜上,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没有再挣扎,也许,此刻,任何的挣扎都已是徒劳。
龙向辉等不急再去解她下面的衣扣,就迫不及待的挤进了她的衬衣里,双手往上一推,让无数女人羡慕嫉妒恨的一对丰硕的宝贝落入了他的大手里。他的双手只能盖住她的半坡,也恰好让拇指揉在她粉媚的乳头上,画着圈的揉动,揉的绮妮间或猛得往后一缩。
“你的身体比你的语言诚实。”龙向辉爱不释手的揉弄着绮妮的双乳,下体往后退了退,高跷起的龟头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由竖起变成了横举,宛若中世纪举枪的骑士,而这一横举顿时让硕大的龟头卡在一处混润柔滑的所在,他的臀部再轻一推,便不需要牵引的滑了进去一处温润柔滑的水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