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白香兰抬起头来,她正坐在草地上用镰刀把那根竹子削切成小段小段的,一个竹节一节,「有可能,你是第二个知道这地儿的人!」她扬了扬弯弯的眉毛自豪地说。
「那就是只有你知道啦!」虎子惊讶地把头歪向她那一边,她又低下头去全神贯注地削竹子,一绺头发在光洁的额角上随着微风轻轻的漂浮着,衬得那张瓜子脸越发的白、越发的秀美了,胸前那两个鼓嘟嘟的肉球随着她削竹节的动作一抖一抖的,每削一下,它们就活泼泼地跳动一下。
「这我就不知道啦!」白香兰放下手中的镰刀扶了扶草帽的边沿,直起洁白的脖颈来说,「也是个意外,你知道,我成天闲着无事就在这里乱窜,就那样鬼使神差地走到这里来的……」
「哦,我是说,这真是个好地方!」虎子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到嘴里咀嚼着,品尝那甜中带涩的味道,「跟床差不多!哦……不……比床还舒服,清净又凉快,每天中午在这里小睡一会儿,人都要多活几岁哩!」
白香兰极轻快地瞟了她一眼,脸蛋儿红了一下,「是的呢!每天吃了午饭之后,我都要来这里躺一会儿……」她不经意地说,并没有拾起镰刀继续削竹子。
「啊!你还真的在这里睡觉啊?」虎子一骨碌爬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脸说。
「不可以啊?」女人撅起嘴巴顽皮地说,这哪里像是结个婚的少妇,分明就是一个淘气的少女嘛!
「唉!光天化日之下,你不会把衣服脱了睡的吧?」虎子坏坏地说,脑海里就浮现出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的样子来,蜷曲着莲藕一般白嫩秀美的腿子,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你管得着么?我爱怎么睡就怎么睡!那是我的事。」白香兰没好气地说,脸儿刷的一下红了一片。
「哈哈,你看看你,不打自招了吧!」虎子看着女人窘样,开心地笑出声来,「我只是担心,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睡在这里,要是被哪个人……男人撞见,那还不白白捡了个便宜去?」他涎着脸戏谑说。
「呸呸呸!你那脑瓜子里都想些啥哩,」白香兰一脸厌恶地说,「这地方安全得很,大概从来没有人知道,更不要说来过啦!」
「是是是,香兰姐说得对,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虎子坏坏地说,「我现在不就知道啦!要是我哪天走错了路,不小心走到这里来可咋办?」
「就你那小胆子!只要你敢,我就朝你的鸡巴一火铳,看你还敢不敢?」女人狠狠地说,下意识地用目光四下寻找火铳,才发现来这里之前把火铳放木屋里没有带来。
「哎哟哟,我又没说我要干嘛!你就要朝我的命根子开枪?」虎子惶恐地说,「你还真毒呢,想我断子绝孙?」
「你这是在狡辩,男人见了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说到这里,女人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眉毛,好像这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是说她自己一样,「不用猜也知道他要干嘛啦!」她嘟啷着说。
「那是你在这样想好不好,要是我真的看见你在这种地方这样睡觉,一开始我肯定吓一跳,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哩!」虎子看见她瞥了一眼草丛里明晃晃的镰刀,心由得跟着一紧。
「然后呢,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女人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然后嘛……」虎子挠着头想了一想,要是把心中真实的想法直接说出来,女人说不准就把镰刀拾起来了,「当然是……看到她没穿衣服,我会把脱下衣服给她盖上啦,要是下雨来淋感冒了可不好!」
「切,鬼才信你哩!」女人不屑地说,「天底下怕没有这么好的男人了哦!男人长着那东西,总是恨不得要塞到女人的屄里去!」
「女人的屄就那么好!」虎子歪着头问道。
「你不晓得哩!男人只要日上一回,就离不开女人的屄了,非要天天日着才舒服……」白香兰想起结婚之后的日子:丈夫晚上早早地在床上等着日她一次,早上醒来又要日一次,偶尔半夜醒来也要日——屄里不觉就簌簌地痒了起来。
「啊哟,男人哪来的精力,天天日屄也不嫌累?」虎子无法想象那种日子。
「你没见干农活的人?天天干得累兮兮的爬不起来,休息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不也要生龙活虎的下地去?男人干女人也是一样的道理,精力用完了又会生出来的。」白香兰耐心地解释说,「嗯嗯!」虎子点着头说,想想也真是这样,「不过,男人能天天日,女人能天天挨么?那还不把屄给日坏啦?」他担心女人受不了。
白香兰「噗嗤」一声笑了,「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晓得其中的味道啦!我也说不明白,也许等你结了婚之后就懂了——女人胯间长着这么个肉洞,本来就是要给男人的肉棍子捅的呢,而且是越日越爱,越日越滋润,男人不日的话它还要痒起来,不高兴了哩!」她这样说着,屄里就更痒得厉害了,只好把一只大腿交叠在另一只大腿上,死死地夹住不安分的肉穴。
「哦……我明白啦!」虎子恍然大悟地说,对于半懂不懂的事情他总是这样说,「要是大小不配怎么办?」他看过白香兰的阴道,似乎跟自己的阴茎尺码悬殊太大,假如……他想,那是完全没有可能放进去的。
「生来就配!我不是说过的吗?香兰姐刚结婚那阵子,也担心配不配这个问题,」白香兰一边说,一边抬了太眼皮瞄了瞄那边——虎子仰面躺着眯缝着看瓦蓝瓦蓝的天空,把狗尾巴草在嘴里嚼得一抖一抖的,裤裆在草丛里隆起了一个高高小山包——她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连忙转移了目光,「这些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日着日着就配得起来了嘛!就像从街上买了双新鞋,刚穿的时候都有些夹脚,要是鞋子有知觉,它还会嫌脚板胀着它了哩!」
「哦……我明白啦!」虎子又这样说,不过这次他指的是女人打的这个比方真是通俗易懂,「鞋和脚,屄和鸡巴……」他嘴里若有所思地念念有词,似乎在极力寻找这组比喻之间的共通之处。
「虎子!」白香兰见他不问话了,感觉有些不太习惯,虎子「嗯」了一声扭过头来看着她,「你现在不饿……不饿了吗?」她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对一个不谙人事的高中学生说了那么多,竟然忘了虎子还饿着肚子。
「刚才还有些饿来着,现在一点也不饿了,」虎子眨巴着眼睛,努力地想感觉一下肚子饿了没有,不过很显然没有什么饥饿感,他想了一想说,「大概是喝了你打来的山泉水,才这样饱的吧?」
「水都能喝饱?你又开始说胡话啦!」女人笑吟吟地提醒他,「我也还不怎么饿,我是说,要是你也不饿的话,我可以等会儿再弄吃的,怎么样?」她歪着头征询虎子的意见。
「我真的不饿啦!随便你啥时候做都成,可是……」虎子眨巴着眼睛说,「怎么等?就这样,聊天?」
「那就小睡一会儿再起来做吧,」白香兰建议说,朝他招了招手,「来,过来躺在香兰姐身边!」
「你怕我占你的便宜?」虎子笑嘻嘻地说,翻身爬起来,「啪」的一声把嚼烂了的狗尾巴草吐在草丛中。
「不怕!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过来吧!」女人看他慢吞吞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
虎子摇摇晃晃地走到女人身边,挨着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下来,离她大约有一尺远的地方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