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前阵向后军“虎豹骑”众人杀来的刘备与张飞二人,和敌人战得正酣。不过,这边的敌人己被他俩杀了几十人,现在,只剩下四名敌兵了!
二人见状,心中不由一宽,刘备侧首向右边正挺矛刺向敌人的张飞朗声说道:“张飞!我们快些将这四人了结掉,后军的敌人可能很多呢?”
张飞忙低沉地道:“大哥!你放心吧!我这就送他们上西天!”
说着,他的长矛己倏然刺向敌人的胸膛。那士兵急横枪外磕他的长矛。可是,张飞突然“嘿嘿”冷笑道:“小子,你挡不住了!这回你可死定了!”
说着时,他却将矛抖了一抖,顿现出无数条矛影来。那士兵目不暇接、眼花了乱的急将手中长枪胡乱的一挡。可是,张飞那锋利的蛇矛却闪电般深深地插透了他的胸膛,背后亦透出尺长的矛刃。
鲜血自那士兵的胸前、口中急涌而出。张飞一拔长矛,那士兵被他这用力一抽,随自马背上飞跌前来,重重地摔落于地,手脚动弹了几下,便以腿一伸,随即死去。
刘备也在同时,将一名士兵的头颅挥剑砍下,那士兵未及叫出一声,头颅便滚落尘埃之中。
忽的,另一名士兵恶狠狠地疯狂似的向他咽喉抖手刺出一枪,来势甚猛、疾如闪电。
刘备将首一偏,同时手中剑幻起一片剑影罩向那士兵。“啊哇!”
的一声惨叫,那士兵的两眼己被刺瞎,前胸已被刘备的长剑贯胸而过。刘备倏地长剑,那士兵便“轰”然滚下地来。
此时,旁边的张飞也将最后一名敌人用枪挑起,然后,倏地甩向半空,“啪”的一声,那士兵如一只青蛙般自空中坠下,摔趴于地。
张飞扫视着地上那一片狼藉的敌人尸体,“嘿嘿”笑道:“大哥,我们己将这些全杀死了!嘿……还真过瘾吧!”
刘备沉沉地道:“张飞!这里的敌人虽解决了,但后军的冬梅他们只怕很吃紧呢!快点!我们到后军去帮她一下!”
说着,刘备一催“的卢”马,疾驰向后军。
张飞忙抖酱急迫,边沉喝道:“大哥!我来了!”
瞬间已赶了上来。二人并辔而行。
刘备眺望前方,惊疑地道:“张飞!我觉得有上点奇怪……敌人的攻势似乎已停止了!不然,怎么未见到他们杀过来呢?”
张飞闻言,得意地道:“嘿!他们大概是被我和大哥的声威所震慑了,而四散逃命去了吧!”
刘备面色肃穆、沉沉地道:“果真如此就好了……但‘虎豹骑’可不是泛泛之辈呀!”
倏地,他注视着前面,惊骇万分的脱口惊呼道:“啊!这是……这是怎么了?那是……天扬!”
只见他们前面十丈之处的草地上,尸堆如山,尸横遍野……而“龙之子”──龙天扬却手执长剑、目光冷酷、杀气腾腾地站在尸堆之中。
张飞扫视着地上那无数名敌人的尸体,又凝视着龙天扬半晌,惊骇己极地圆睁双目,脱口惊呼道:“不会吧!这些人全是天扬他杀的?这……这是不可能的!啊!他那……那是什么眼神啊!杀气腾腾的,让人感受到有一股慑人的、强烈的压迫感正从他体内透发出!”
左边的刘备亦满面惊骇之色,他注视着龙天扬,喃喃地惊道:“好强好炽热的杀气呀!这就是天扬吗?他与昨天比起来,判若两人!”
此时,龙天扬双目杀机炽烈、杀气腾腾的漠然眺望着前方。
忽然,他目光一转,移向那倚在树身上的冬梅与小虎二人,他双目如电,充满杀机的紧紧逼视着她们。
蓦地,龙天扬斜挥长剑,恶狠狠地向他们飞奔而来。
冬梅见状,惊骇万分地道:“那眼神多么恐怖……难不成天扬他……他连我们……都要杀吗?”
刘备见状,悚然大惊道:“糟糕!天扬眼中的杀气好强!他该不会是要连冬梅他们也杀了D巴2”他身旁的张飞见龙天扬已冲向冬梅,离其不远了。他不禁惊怒而焦急地大喝道:“你这个白疑,难道你疯了吗?天扬?快停下!”
此时,龙天扬离冬梅己不及四丈了。而冬梅却紧抱着小虎,惊诧而骇极地注视着他,不知闪避,情况异常危险!
张飞大怒,急忙中将右手的蛇矛用力向天扬抛去,想及时阻止他。那长矛如离弦之箭般呼啸着砸向龙天扬。
龙天扬见那长矛如泰山压顶般向他砸下,随微一矮身,候出左臂用力迎向矛身。
“忽”地一声,那势若雷霆击来的长矛,竞被他单臂挡的倒飞出七八丈之外,然后,自半空“轰”然坠下,深深插入地中,不见矛刃。那矛身亦在不停的颤动,发出“嗡嗡”之声。
张飞见状,不禁惊然大惊,脱口惊呼道:“什么?他……他竟然能轻而易举地……就把我全力投抛过去的蛇矛给挡掉了!这……”
龙天扬用臂挡飞了张飞的长矛,随闪电般奔向冬梅,并将剑高高举起,作势欲劈。
冬梅见龙天扬将至跟前,急惊呼道:“啊!天扬!是我啊!我是冬梅呀!你不认得了吗?”
可龙天扬仍挥剑奔来,已至身前。猛然向冬梅他们劈下。
冬梅失望的惊叫道:“天扬──!”
突然,冬梅被人猛然拉至一边,而她身旁却多了一位白须飘飘,面容慈祥的老者。
龙天扬的长剑豁然劈空了,他大吃一惊。
此时,冬梅凝视着那老者,惊喜地道:“啊!前……前辈!”
来人正是龙天扬之师──航一“仙人!”
只见航一怒视着龙天扬,怒责道:“你这个没用的小子,竟这么容易的被人操纵了!”
话音未落,龙天扬却挥起长剑,现出一片剑影,如浪如潮般扫向航一。
航一运起仙劲向他那汹涌而至的剑气挡了过去。“蓬”的一声,两股强烈无匹的大力,陡然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雷鸣之声,激荡四溢的强气,己将地上击出一个深深的大坑。泥土迸溅,碎石飞扬。
航一暗惊:“这小子的功力竟进步的如此神速,所发的剑气余劲,竞能透过我的仙气而击到我的身体。这小子确是──个天才,不愧是具有‘天命之相’的‘龙之子’!”
正在此时,龙天扬忽地一撤长剑,陡然挺剑恶狠狠地向航一的咽喉刺来,长剑刚伸,只见剑影叠叠“嗤嗤”剑气破空的锐耳风声,骤然同时响起。
航一微一晃身,避过龙天扬的右手刺来之实剑。他倏出左手闪电般扣住龙天扬的握剑手腕。同时,右手拍出一掌,按在他的额上。
龙天扬被航一这一掌拍下,随只觉脑内一昏,人便轰然倒下地来。
冬梅见状,随奔至龙天扬身旁,急急地道:“天……天扬!”
边俯下身轻摇着龙天扬,却不见其动弹……冬梅抬首焦急地向航一问道:“前辈!天扬他……你该不会……”
航一未待她道完,便摆摆手,微笑着道:“别担心……他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顿了顿,航一面色凝重、惊讶地续道:“天扬……万未料到你功力会精进得如此之快,这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正在此时,刘备与张飞二人飞快的向这边奔来。刘备边跑边急急地向冬梅问道:“天扬他出了什么事吧?冬梅!”
冬梅注视着他们,轻轻地道:“啊!玄德大人,张将军!这位前辈说天扬只是昏了。”
张飞连声笑道:“嘿嘿……刚才我们见天扬这小子执剑向你冲来,可把我和大哥吓呆了!我急忙中就用蛇矛向他抛去,谁知他却用单臂就给挡飞了,这小子的功力竞这么高的吓人……现在躺下来,也该让他停一会儿了,不然……”
他身旁的刘备见他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随侧首向他瞪了一眼,张飞便低头不语了。
此时,航一走上前来,对刘备拱手低沉地道:“你是玄德公吧……”
刘备与张飞皆惊讶地注视着他。刘备正欲答话,却闻航一朗声说道:“老朽名叫航一,因为不肖弟子中了敌人的幻术而暴动失控,恐生出意外,所以,便特赶来惩戒他的!”
话音未落,刘备便大惊失色的急急地道:“啊:原来你老人家就是‘龙之军师’的师父航一先生了!”
旁边的张飞惊讶地打量着航一,暗惊道:“啊!这个老头就是教天扬那小子‘ 云体风身’之术的师父呀!嘿!刚刚他一下就击倒天扬,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此时,刘备心躬身作揖沉声道:“请恕在下失礼!先生的大名我们常听天扬公子提起,今日有幸一睹先生仙颜,真是有缘……”
航一摆摆手,低沉地道:“这些客气的言辞等会再叙不迟……”
刘备闻言,随之一愣,不解其意。
只见航一右手向后面大道的一片山丘处一指,深沉地道:“你们看,后方地平线上扬起的一片尘土!”
刘备、张飞、冬梅三人忙注目看去,只见后方已疾带驰来一队人马,只见尘烟滚滚,蹄声由远及近渐渐远来……刘备惊骇万分的脱口惊呼道:“啊!敌人的大军杀来了!”
突然,他身后有人应道:“正是!那就是司马懿所率的‘虎豹骑’大队!”
刘备与张飞突闻此言,齐转首看去,只见不知在何时他们身后己站着一名,神情怡然的年青人。
刘备打量着他许久,始惊疑地道:“你……我记得你是……”
张飞怒气冲天的瞪着那年青人,大吼着接续道:“他就是‘虎豹骑’宇文绪!你这小子今天还敢再来,上次让你溜走了,这次看你还怎么逃?”
说着,张飞便挥拳欲向宇文绪击来。
字文绪忙摆手退后两步,急急地道:“你冷静一点,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张将军!”
航一见状,伸手捋着雪白的长须,大笑道:“呵呵呵……张将军请不要动手!这小子他现在也成了我的弟子……他再也不是那‘虎豹骑’司马懿的士兵了!因此,我希望你们能冰释前嫌,和睦相处,好吗?”
刘备闻言,微笑着注视着宇文绪,高兴地道:“先生说的极是!因为,依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多一个伙伴就多一分力量,敌人就多了一分的威胁,所以,张飞你今后要与宇文兄好好相处,不要将以前的事耿耿于怀!”
宇文绪闻言,戏谑地对张飞道:“玄德大人说的对!张将军,你听见了吧!”
张飞豹眼圆睁、气得吹胡咬牙,地毫无办法。
刘备见敌人正向他们这边疾驰而来,忙急急的道:“好了!我们立刻赶回去吧,张飞、冬梅!在敌人大队尚未追上我们之前,要尽可能的帮百姓们逃生!我们走吧!”
刘备正欲转身离去,忽听冬梅大呼道:“请等一下,玄德大人!天扬他……他的情况有点怪异!你们快过来看一看吧!”
只见龙天扬面部汗如雨下,嘴唇青紫,四肢抽搐着……刘备见状,脱口惊呼道:“什……什么一一?怎么会变成这样?这……”
航一亦不禁惊讶地道:“啊!糟了!他可能是过度使用‘云体风身’之术了,才会造成耗力过度,而出现这种情况!”
航一说着,忙走了过来为天扬解开了上衣,察看他的症状……刘备让张飞将路旁的一辆因斯战时所遗下的大马车拉了过来,驾上马。航一便将天扬平放车板上,为他号脉,冬梅将小虎也抱上马车后,给天扬擦着那不断流出的汗水。
张飞坐在车前,驾着马车。而刘备与宇文绪则乘马行在车旁。
张飞大喝,抖缰疾驰。一行人急急向前阵赶去。航一坐在车上,注视着躺在车板上的龙天扬,他轻叹一声:“唉!”
便摇头低沉地道:“天扬这孩子……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因为,那心脏的异常鼓动,会引起他的呼吸困难,又由于他过度运动肌肉,而造成了痉部与发烧现象……老夫曾再三叮嘱过他,绝不可过度使用‘云体风身’之术,他却……”
正在此时,龙天扬连连咳嗽,冷汗自面部顺着领下涔涔而下,流至胸前。
冬梅见状,大惊道:“天扬!前辈!再这样下去,天扬他……”
航一缓缓摇头,仍沉沉地续道:“天扬他现在成为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心寒不已!他应该清楚:‘云体风身’之术像一把双刃的剑,它能使人随心所欲地使出别人所没有的力气与速度!因而,它的威力可说是无坚不摧的!正因如此,我想那些‘虎豹骑’大概连天扬的身形在哪,都无法掌握之时,便惨死于他手了!”
“然而,尽管它是一种超人的绝技!但技之基础乃在于人的肉体,现在的天扬还只是个成长的少年之身,假若他以此身将‘术’用至极限,任‘狂气’奔流,那么其体内的筋骨、肌肉及内脏将会因适应不良……而像一块破布般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可是,天扬他却将这些我告诫过他多次的忌事竞忘得一干二净,唉……”
航一道罢,深深地悲叹了一声。
冬梅听他说出这番话来,忙惊骇已极地道:“前辈,不……不会吧!那天扬他……”
车旁的刘备闻言,不由黯然神伤,为天扬深感悲痛、惋惜……坐在车前的张飞亦不禁暗谅道:“那小鬼怎么会变成这样?看来他这次可惨了……”
那凝视着龙天扬、忧心重重的小虎听航一如此说出,便急急地道:“老爷爷,那……龙大哥他不是会死掉了吗?”
航一注视着天扬,沉重地道:“‘死!’倒还不至于……只是,我见从前那些和我一起修习仙术的一些人,也因将‘术’用至极限后,如今都已有了各种障碍……而现在,面对天扬如此痛苦的模样,我也只能表示深深的悲叹,而无能为力了……至于天扬他能否复原?那就只有看他是否有强韧的生命力而定了!”
众人闻言,皆沉默不语,但每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希望天扬能迅速复原!
众人策马疾驰,奔了约一盏茶的时间,便清晰可见前面那些正惊于奔逃的百姓们了!。百姓们见后面传来紧促的马蹄声,随便齐转首向后注目看去,不禁异口同声的齐喜道:“啊!
是玄德大人赶来了!他们一定打跑了敌人的追兵!百姓们正纷纷议论时,刘备他们一行已驰到众人跟前。
刘各一勒马缰扫视着百姓们,神情肃穆的沉重地道:“各位乡亲父老!你们听我说:敌人的大军马上就要攻来了!还有,再过不久,曹操的大队也许就要赶上我们了!”
话音未落,人群中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响声震天,百姓们纷纷惊呼着、议论着……“什么?敌人的大军己经快攻来了?……”
“天啊!这下可……可如何是好?我们……我们看来是死定了……”
刘备扫视了一周众人,随低首愧疚万分的低沉地道:“我很遗憾,凭我们现在的力量,实在无法阻止得了敌人的攻击!因为,‘龙之军师’己身受重伤,而我们的援军恐怕也来不及赶到……还有……有许多的百姓己成敌人的刀下冤魂……这全是我一个人的惹出来的祸……因此,我想我应该以败将的身份负起这个责任。”
说至此,刘备己悲涌欲绝。顿了顿,他面现坚毅的神情,坚定的铿锵有力地道:“我……我决定要向敌人投降。”
话音刚落,众人皆惊得膛不惊舌。连张飞、冬梅他们亦惊讶万分。众人齐刷刷的用惊疑的目光凝视着刘备。
张飞一提马缰,走至他身旁,惊吼道:“大哥!你说的……说的可不是真的吧?”
百姓们也面面相璩,惊异地议论道:“什……什么……玄德大人要投降?这……”
“千万别投降呀!让……让我们当他那个杀人不眨眼、凶残成性的家伙的子民,怎么说我们也不愿意……”
“就是……我们都不愿意……”
刘备闻众人都表示反对,随挥挥手,沉沉地道:“乡亲父老们,你们静一静!我想曹操也是个希望一统天下的汉子,尽管他的野心很大,却还至于狠心无情吧:只要我用我的性命作交换,我想,他应该就会放大家一条生路的!……”
未待他道完,张飞便激动不己,急急地道:“大……大哥!你在说什么呀?如果你要是在这时候让曹操那小子杀了,那我们以往所经历的大小战役、将士们所流的血,不就全白费了吗?难道你甘心就这样让汉帝国落入这家伙手中吗?”
刘备闻言,悲恸而无奈地道:“三弟!‘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其实,我早就知道,只要我们不带着百姓一起,我就能平安到达江陵!但是,只要百姓们需要我,信任我,虽明知会被敌人追上,但我还是愿意选择带着他们一起逃亡的命运。我心里早已明白会有这种送掉性命的下场,因此,如今,我愿顺应天意!”
张飞被刘备这满腔激情的肺腑之言,所深深感动了,禁不住流下两行清泪,他低低地道:“大哥……”
刘备侧首对他坚定地道:“三弟,你一定要逃走,凭你的力量,一定能带着天扬从曹军手中安全逃脱的。我相信,一定能……”
张飞闻言,神情激昂的大吼道:“什么?我……我怎么能这么做?虽然我张飞是一个浑人,但我却知道‘仁义’二字的意义!你难道忘了我们曾对天发过的誓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可是我们当日在我庄后的桃园里,对天盟誓时曾经说过的话……”
刘备双目紧紧盯着张飞,坚决而激动地道:“我没有忘!正因如此,我才要完成心愿到底。不过,以后就唯有天扬才能替我完成我的心愿,他和我一样……不,是比我更具有一颗保护百姓的爱心,因此,他是绝不能被杀掉的!”
顿了顿,刘备坚定而欣慰地续道:“只要有天扬在,我就能毫无牵挂地安心地走了。”
张飞早已感动得泪流满面,这个从未从流过泪,也不知如何能出泪的杀敌猛将,此时此刻,亦不禁潸然泪下,泣不成声地道:“大……大哥……”
坐在车内的冬梅亦被刘备这一番催人泪下的真诚之言所深深感动,泪水己模糊了双眼。她心中暗道:“原来玄德大人对天扬竟信赖的如此之深……百姓们个个都热泪盈眶,感激涕零。他们纷纷自责道:“玄德大人,这些都不能隆你,只怪我们这些人没用。假如我们没有跟来的话,你一定能平安的到达江陵的。我……我们真是群祟赘……”
“我只想着保住性命,所以就想:玄德大人他一定会保护我们的……”
“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怕死,一心只想幸免于难,于是便跟着玄德大人而来。”
“不行!玄德大人他是绝对不能死的!玄德大人总是把我们这些百姓们当成他自己的亲人般看待……这世上也只有玄德大人会这么关怀照顾我们!如果没有了玄德大人,这个国家就会落在那个只把百姓当成是道具使唤的曹操手里了!所以,他绝不可以死!”
“玄德大人他不是只属于我们的好主公,而且,他也是我们所有居住在这汉国土地上的人们的共同希望!”
百姓们激动万分的疑视着刘备,高声齐呼道:“玄德大人,不可以,你不可以为了我们而死!请你不要管我们,你快点逃吧!我们自己也会设法努力逃生的!”
刘备惊诧而深深感动的扫视着众人,惊疑地说:“你……你们……”
还未刚说出一半,刘备便紧握双拳,坚决而感动万分的大呼道:“不行!我很感谢大家的好意……但是,光凭你们自己,是绝逃不过敌人毒手的!”
百姓们都被刘备那爱民如子的豪言壮语、真挚情感所深深感动……突然,航一自马车中站起身来,神情肃穆的低沉地道:“玄德公!百姓们的心意是不容违背的……特别是像现在他们都己觉醒的时候……”
刘备急急地辩道:“航一先生,可是……”
未待他叙完,航一便沉沉地续道:“以前,他们是一群只知追随其主君的人,而如今,他们已经凭自己的感觉摸索出一条正确的道路,并开始在努力地去保护它!唯有如此,才能真正的创建一个国家,而一个由百姓们自己振兴的因家,那才是‘正道’啊!”
刘备闻言,愧疚地道:“航一先生,我……我知道……不过,我不配拥有这些善良的、忠心支持我的百姓们!”
顿了顿,他悲痛万分地续道:“也正因如此,我才不想让他们白白的牺牲,我不能让他们的宝贵生命因为我葬送掉。”
说着,刘备一勒马首,倒转过来,策马欲驰后方,想向曹操大军投降!
航一摇头轻叹道:“唉!真是太固执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才是百姓们所敬仰的仁君!”
刘备刚驰出不及五丈,那航一突然如一缕青烟般自车上落到他的背后,那正飞速奔驰的“的卢”马猛然停下。
刘各一惊,见欲转首看去。航一却倏出右掌,拍在他的后背上。刘备“喔哦”一叫大声,便趴伏在马背上,纹丝不动了!张飞见状,随大惊失色的大叫道:“啊!大哥!你……你怎样了?”
说着,已奔至刘备身旁,见他寂然不动。便双目怒瞪着航一,暴吼道:“你这老头,你将我大哥伤成怎样了?”
航一苦笑道:“冷静一点,别冲动,他只不过是昏过去了而已。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他便当真会到曹操那儿去投降的!”
张飞闻言一愣,随喜滋滋地道:“老先生,多谢你了!刚……刚才,怪我太冲动了,你……你不要生气……”
说完,便将刘各自马背上抱到车上。
航一微笑着道:“好了,你快点带玄德公和天扬逃离这儿吧!”
说着,他又向车内的龙天扬注视了瞬间,便沉沉地道:“哦……老夫也该离开了……”
冬梅焦急面低低地道:“前辈!可是天扬他!”
航一低沉地道:“我能帮上忙的,也只有这些了,在仙界我们也有相当于世俗的严格戒律!因此,剩下的诸事就要看你们了!我虽担心天扬的事……但是,你们还有‘月氏’之女在嘛,所以,我也就放心了!”
冬梅闻言,脱口惊呼道:“前辈,你说的是月英?”
航一道完,便冉冉升起,微笑道:“后会有期!宇文绪,你也要完成你的‘使命’哦!”
宇文绪端坐马上,闻言,咋舌道:“啧……真是多管闲事!”
冬梅疑惑的呐呐地道:“……‘使命’……”
百姓们仰首向天,齐惊呼道:“唔……啊!刚刚那位老爷爷他,……他怎么飞上天了?对了,他一定是神仙……”
张飞见状,微笑道:“嘿……我对仙人总有一种适应不了的恐惧感,不过……现在,我还是要向这航先生道谢才是!”
猛然,张飞才想起敌人已快要追到了,忙大声对百姓们道:“好了,各位,大家快撤退吧!身为义弟的我,一定会把玄德大人平安护送到江陵的,你们只管放心吧!还有,不要忘记,你们是比再厉害的武将还要了不起的老百姓!所以,你们一定要活下来!”
百姓们闻言,齐欢呼起来,神情激昂。先前的恐惧之色,一扫而光,荡然无存。换来的是一张张充满信心的笑容。
张飞见状,低沉地道:“好了,大家快逃吧!敌人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说完,张飞便驾车率同百姓们向前逃奔……就在张飞他们刚起程不久,司马懿便率领“虎豹骑”之人急急赶到他们刚刚所在的地方。
司马懿与灵虚策马在前。突然,他略带恐惧的深沉地道:“变了!刘备所率逃亡的百姓们的‘气质’改变了,原本大气所传送过来的,是他们那仿佛如丧家之犬般的恐惧害怕的神情。不过,它现在已变成了另一种气质,这气质气壮山河,势不可挡、而且正在风起云涌的快速升腾……”
顿了顿,司马懿侧首向身旁的灵虚沉沉地道:“灵虚啊!”
灵虚忙应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司马懿阴狠狠地续道:“原本我以为可以不必滥杀那些百姓的,但是,现在似乎己行不通了。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力量能比团结一致的民众更难对付的了!因此,你们给我狠狠的杀死这些贱民!”
灵虚忙拱手应道:“遵命!”
“虎豹骑”众人策马疾驰,向前面的刘备军民喊杀着冲了过去……就这样,三国史上有名的曹军大屠杀事件已经开始了。
无论百姓们如何拼命逃跑,但,现实总是残酷的:两只脚的速度是比不上四只脚的,没多时,他们就被敌人追上了,在劫难逃。
而且,在司马懿的命令下,“虎豹骑”的攻击对象是不分男女老幼,一律的残酷暴行。
虽然,刘军尚有数千名士兵,但在四散逃窜的民众当中,他们己无法形成有利阵形,只能光凭个人的薄力,当然,远不是“虎豹骑”他们的对手,只有节节败退……“虎豹骑”众人所到之处,便是赶尽杀绝。
于是,哭声、呼救声、惨叫声、马嘶声……响彻云霄。百姓们、士兵们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其状惨不忍睹……自“虎豹骑”众人追到百姓们之处起,一直至他们的第一名士兵所到之处,已是一条一望无际的“尸路:”
他们疯狂的砍杀着……一直攻击至刘军的前军,那些无什么抵抗力的军民便四散逃窜,自顾不暇!
而前军中受刘各所托,保护其家眷的赵云,却只身与敌浴血奋战着!他挥舞着手中长枪,倏刺猛扎,将冲至身前来敌一一杀死、击退。
他大喝一声,挺枪刺向一名已近身前的“虎豹骑”“噗”的一声,枪已刺透那士兵的胸膛。
赵云右手一压枪把,用力一甩,将那尸体甩至正冲向前来的敌人马前。
赵云趁机转首对身后的那赶车的士兵大声命道:“李良你快赶车带两位夫人和公子从旁边的那条小路逃走,然后,和主公他们汇合。快!快走,这里的敌兵由我来应付!”
那被称为“李良”的士兵,忙应道:“小的遵命!”
言罢,随策马向旁边的小路驰去。
车内的甘夫人失望的低叹道:“唉!有这么多的敌兵在后紧追不舍,赵将军他能挡得住吗?我们恐怕要不了多久,也会被敌人追上的……”
糜夫人忙急急的安慰道:“甘夫人,请不要说丧气话,上天……上天一定不会让我们被敌人擒杀的!因为,吉人自有天相,我们绝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这名叫李良的士兵一边安慰着两位夫人,一边策马疾驰而去……“虎豹骑”众人见刘备的两位夫人已从赵云身后的小路上逃走,忙齐抖缰、手挺长枪向赵云这边疾冲过来。
赵云勒马横枪,如天神般挡在路中央,他怒视着那即将冲来的敌人,大声怒喝道:“来吧,‘虎豹骑’!有我赵子龙在,你们就别想从这儿过去!”
“虎豹骑”众人蜂拥而至,赵云将手中枪舞成一片枪影,成为一道枪墙挡住了敌人去路。他奋力与敌斯杀着……此时,在离这不远的后面,张飞也正驾着马车,只身与那些追来的“虎豹骑”众人奋力激战着。
张飞边战边怒骂道:“这些该死的家伙!像苍蝇般一群群的追来,没完没了!”
说着时,他己刺死一名敌兵,随抽矛转首向车内的冬梅问道:“冬梅!桥还没到吗?”
冬梅急急应道:“我想就快到了!”
张飞啐了一口痰,狠狠地道:“这些该死的家伙!硬这样紧紧缠住我们……只要走到了糜竺所说的位于‘长□坡’的‘当阳桥’,我们就有办法抵挡敌兵!”
顿了顿,张飞扫视着躺在车内的刘备及龙天扬二人,低沉地续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又不能叫醒大哥,而现在敌人己如潮水般冲来了,我们要想冲出去,只怕不易。假如……假如天扬他能作战就好了……唉!可是……可是看他现在的情形,似乎还依然没有好转……”
冬梅正为龙天扬擦着面部的汗水,闻言,亦不禁更伤心,忧虑不己……张飞仍挺矛与“虎豹骑”众人激战着……突然,自他们车旁的丘陵地上驰出一骑,径向张飞这辆马车追来。
车内的冬梅见那骑已至车旁,随注目一看,不禁脱口惊呼道:“月英姐姐!怎么是你呀?你不是在前阵与两位夫人她们同行的吗?”
来人正是孔明之妻黄月英。她也来不及答话,忽地从马鞍上腾空而起,恍若一片轻叶般落在车内小虎的身旁。
张飞听冬梅道月英来了,忙转首后看,不禁惊讶不己,他见月英正自马鞍上腾身落到车内,不禁暗道:“这月英原来竟是深藏不露呀!”
冬梅亦惊讶地注视着月英,暗惊道:“不会吧……原来她是有如此矫捷身手的人?……”
只见月英神情焦灼的注视着车板上那伤势毫无好转的龙天扬,随时趴在旁边的小虎轻声说道:“对不起,小虎,能不能请你坐过去一些?我要为你龙哥哥察看伤势!”
小虎突听月英要为龙天扬察看伤势,心里暗惊道:“哦!太好了!”
说着,他便坐到一边,注视着龙天扬。
月英仔细的为龙天扬察看着伤势,心里暗惊道:“天啊!伤得这么重!没想到他会变得如此衰弱……”
张飞、冬梅皆神情沉重的注视着黄月英,齐急急问道:“月英,天扬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紧?”
只见月英面色凝重并有踌躇之色,但又有更明显的焦灼之形。
冬梅急问道:“怎么样?月英:天扬他是不是伤得很厉害?”
月英沉重地点点头,但默默不语。
张飞转首急问:“月英?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来救醒天扬呢?”
月英闻言,为难地道:“办法是有,但我……我却很难去做……不过,天扬公子他中了敌人的幻术而失去了自我……若不尽快将他救出,他就会步入敌人所设的‘破凰’之路,到那时再想将他救出,只怕已晚了……”
冬梅急切地问:“月英,那你得快点救天扬呀!有什么为难的,说出来听听!”
月英艰难而羞涩的低声道:“那……那只有让我……让我与他结合,使之恢复体内被‘破凰’所扰的‘天命’之气。并在结……结合之时,再以我那‘月氏之力’中‘传心术’的力量为天扬疗伤,可是,我……”
张飞、冬梅震惊了,皆暗付:“虽然月英能用其力量为天扬疗伤,让他恢复……可是,若要她与天扬结合,那不意于是要了她的性命,而且,孔明军师若在场,也不见会应允的……这的确难办!”
忽听冬梅间道:“月英,这个办法对你来说确实行不通,因为,你己于孔明军师结为夫妇了,现在若让你与天扬结合,那怎么也说不过去1你想想还有其它办法没有?”
月英毫不思索地轻轻摇头……众人皆陷于了沉默之中,突然,月英抬首坚定地道:“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如此了……天扬是拥有‘破凰之相’的人,为了救他,我想他也会坚持让我这么决定的!为了大局,我个人的得失己毫不足道……请你们暂时保护我们不要受到敌人的搔扰,因为,我在与之结合时又要全力用‘传心术’的力量……而运起‘传心术’时,不得有外界干扰……所以……”
冬梅激动地道:“月英,那……那就难为你了!你放心吧,我和张将军会挡住敌人的。”
说完,她便带着小虎坐在车尾,而她支手执长剑以挡来敌。
这马车长逾丈五,宽约一丈。因而,冬梅与小虎到车尾边去后,车内显得也很宽敞。
月英羞赦不已,毕竟是在当着张飞与冬梅之面,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的干那种结合之事是很难去做的。她一咬牙,将躺在车板上的龙天扬的衣服尽数脱去,一丝不挂。
然后,她也自行宽衣解带,身无一物,那雪白的肌肤,高挺蹦颤的以乳,细腰玉腿,还有那让人魂牵梦移黑浓郁葱的森林泉源。
她也细细的打量着仍呈昏迷现状的龙天扬,见他面貌英俊,宽肩阔背,胸肌发达,细腰长腿,还有那虽然于此刻呈瘫软状态的“小弟”由那软弯的枪杆可猜出它真正应战时定是一杆又粗又长,令女人们所心仪的那种长枪,此时,龙天扬那在乎日长袍袭身时也能令她们渴求遐想的身体己无一丝不明的暴露在她面前。
她细观之后,不禁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红云满面,呼吸己变得急促起来,酥胸己开始起伏,有些情不自禁了。
赶车的张飞与车尾的冬梅被她这种欲前的强烈反应影响得有些心动。他们忙定心,以免分神,正巧已有几名敌人到了车旁,他们便全神贯注的迎敌,恐意乱情迷。
月英的反应愈来愈强烈了,她见敌人已追到车旁,所幸四周的车板甚高,外面的敌人大概看不到他们的春图,为了早些治好天扬,另外她的欲火己升腾得有些控制不住了。
于是,她将神智不清的龙天扬摆正,现在,就只有靠她来拔弄激起龙天扬的欲火了。因为他神智不清,呈昏迷状态,因而不可能来激起自己……月英偷眼扫视了张飞、冬梅他俩,见他们正忙于应敌,因此,无人看及她。这样她才静心来“拯活”天扬。于是,她便主动骑上天扬的大腿,开始为他搔腋窝,抚阴毛,在阴囊下轻轻的抚划……约莫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后,昏迷的龙天扬己在开始扭动着身子,呼吸己变得急促起来,而“小弟”也在月英全力拢弄下硬了七成。月英见他的“小弟”还未完全硬挺,于是便使出浑身解数,轻抚、轻揉、柔搔……并俯首由其面部直吻到腿根“小弟”处。
于是同时,随着天扬的反应愈来愈强烈,她的反应更剧烈,更疯狂了……他们那交战的动作,姿势,口中说出的淫声秽语……令人目不能睹,耳不能闻。
若不是天公作美,他们能在此狂兴交战吗?
看来是上天“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也许交欢有两个时辰了,二人才精疲力竭,方云散雨收,昏睡过去。
冬梅与张飞杀退了敌人,她骤见他们那暴露无遗的身子时,心里不由一颤,怔了怔,遂含羞将他们穿上衣服。
可是,她的心潮却汹涌澎湃起来,暗道:“天扬,今天若是我有能力救你,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我的身子贞操全献给你!你知道吗?这也是我所渴求的事,我多么爱恋你呀,你懂我的心吗?你可知,你是我见了大哥之后,所喜欢的另一个男人,与你……因为,我太爱你,而我去不敢对你言明爱慕之心,可我又不想……也绝不再像对大哥那样不敢对其吐露,而险些误了我的终身,我一定要得到你,哪怕是作你的情人也好……”
她这样怔怔地幻想着,沉坠入了爱的漩涡……而此时,龙天扬已感受到了月英那神奇的“传心术”……她觉得……龙天扬觉头部异常闷热,脑里一片黑暗,他不禁在这片黑暗中渐渐明白,醒转……他暗道:“好暗呀,我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地方……我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受到了敌人的暗术,因而任怒气支配而一发不可收拾……但是,从这儿看来,‘赤飞虎’的暗术也只不过是表面的意念而己……”
“现在,我明白了……平常的我和失控而疯狂杀人的我,都是属于一体的,而不是两个分开的人,我虽清楚的明白这些,但却无法抹杀这其中的一个。人的心……不,是心的本质,它深得连‘云体风身’之术都到达不了的!因此,我阻止不了怒气,也无法从杀意中逃脱而出!”
“我那充满杀意的心,无法破茧而出的,还不只是这些而己!因为,‘赤飞虎’暗术我的目的,便是要将我牵进‘破凰’之中,这个会为世界带来破坏与混乱的‘破凰’现在,我若不彻底的斩断这经由‘暗术’而深植心中的‘破凰’,将来,我就算恢复了正常,也有再度失控复发的危险!不过,我光是依靠‘云体风身’的力量,是绝对抑制不了体内的‘破凰’的,因为,‘云体风身’它只对肉身有效,而铲除不了我心中的意念!““因此,我必须得找出一股甚至能超越‘云体风身’的‘内在力量’,否则,就无法由‘破凰’恢复到原来的‘天命’之上了!”
“我知道那是一股怎样的力量,然而,却不懂得它的使用方法!这感觉就如同置身于书堆里,却不认得书中的文字一般。因此,我需要一点‘指引’!只要有人‘指引’我使用该术的‘力量’……”
突然,龙天扬听到脑海里有声音道:“……海自作、思念……”
他暗惊道:“这……这是‘声音’!蓦地,那刚才一片黑暗的脑海里,现出了一片光……”
龙天扬暗惊道:“光……那‘声音’变成了光……这‘声音’是……原来,它是在指示我‘道路’!听从这‘声音’的指示,让它进入自己的体内,那我就有了一股能克服掉‘破凰’的‘内在力量’了!就这样吧,让我的心由黑暗走向这光明吧:我要彻底的消除掉心中的‘破凰’!”
想至此,他的脑中忽地一片平静,随即他便猛然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月英躺在车板上,微睁双目,刚才她施出“传心术”耗力不少,现在正在运功调息……过了盏茶功夫,她已恢复了功力,便对龙天龙道:“天扬公子,你己醒来了……”
龙天扬点点头……众人皆惊喜己极的齐注视着龙天扬,小虎更喜不自胜的叫道:“龙大哥!你你醒了?太好了!”
龙天扬喘了几口气,惊喜而低低地道:“看来……我似乎已经“恢复’了!”
道罢,他便欲起身站起。黄月英忙扶住他,关心的道:“啊!……你现在还不能动,因为你的身体还处于危险的状态中:”
龙天扬忙感激地道:“谢谢你,黄夫人!刚才,我脑里‘声音’应该是你的吧?”
月英点点头,轻轻地道:“是的!不过,‘传心术’毕竟只是心灵表层的‘声音’,它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我借用了尊者的‘文字’力量。”
不过,还有重要的……冬梅遂将月英为治好他的伤,而不惜献出贞操,与其交合的事,告诉了他。
龙天扬闻言,感激万分的急急地道:“黄夫人,真的谢谢你!多亏了你,我才能从‘赤飞虎’的暗术中逃脱出来!”
月英谦虚道:“这没有什么!能救得了你,让我作出什么我都情愿!这事等孔明从夏口回后,我再与其说,我想他若在场,此时,也会督促我这么做的2你别放在心上……”
龙天扬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唯有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黄月英,意在向她道谢。
张飞见天扬已醒,高兴万分,遂一抖缰绳,便向前面不远的“当阳桥”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