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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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对妳来说,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幸的消息要告诉妳。」标哥对被老人顶撞到失神不住娇喘的小卉说。

  小卉微启的双唇哼哼嗯嗯的呻吟、凄眸迷濛看着标哥。

  「妳那个绿帽老公还没死,现在在医院。」

  「嗯……啊……柏霖……嗯……活着……啊……」她喘着气、断断续续说,不知道是不是喜悦的泪水,从她眼角淌下。

  「没错,很失望吧?」标哥狞笑问。

  小卉虚软的摇头,羞乱的神情中露出一抹迷惘。

  「但是就算没死,听说下半身也不能动了。」标哥说。

  小卉这时刚好被送上高潮,口中发出哀鸣,双手双腿都缠紧老人的背后不住痉挛,老人也吸住她的嘴激烈缠吻。

  半晌,老人满足的离开她身上,换另一个上来,把她翻成跪趴状,从后面将火烫的鸡巴挤入浊精正往外流的微张肉洞。

  「嗯……」小卉又发出喘息,修长的纤指扯住床单。我也觉得十分奇怪,她那样子,似乎对柏霖还在世的喜讯没太大感动。

  「喜欢那种体位吗?从后面干……还是传统的。」老人变态的问她。

  「嗯……啊……」小卉没回答这难堪的问题,只用呻吟和喘息代替。

  「快说,喜欢哪一种?」老人用力顶入、拔出来、再用力顶……

  「呜……传统……」她弓起背脊悲鸣。

  老人整个人贴到小卉背上,屁股短促的「啪啪啪」挺动,手掌伸到下面揉住她一双汗滑的肥乳,让奶水不断喷在湿透的床面,黏在她耳边问:「是吗?为什么?」

  「嗯……腿可以……啊……张很开……可以……插得很深……又能抱抱……亲嘴……」她全无羞耻的乱哼乱喊。

  老人再也受不了,拔出湿淋淋的冒筋肉棍,粗暴地将她翻回仰躺,小卉羞喘一声,把腿屈举分开,迎接老人再次插入。

  「小贱货,看我插死妳!」他用力将肉棒刺入红肿的小肉洞,发出「滋」一声水响,小卉脚趾握住,激烈的哀吟出来。

  「是像这样吗?」肉棒抽出再顶入。

  「啊……是……」

  老人扑在小卉身上,将她手掌十指紧扣,藕臂拉直压在床上,两条赤裸的肉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更激烈的前后晃动起来。侧面看小卉雪白饱满的乳房被压在老人垂皱的胸下揉来挤去,老人的嘴则在贪婪吸吮她甜美的唇舌。

  「呜……」一阵急乱无章的撞击后,两人吸在一起的嘴都发出激烈的闷吟,紧贴的胴体僵直绷紧,发出阵阵痉挛……

  ***    ***    ***    ***

  我和小卉即将重获自由的前一个晚上,她静静地躺在我怀里,小苹果则静静地在她怀中吸着奶。

  我挖起一团乳液抹开,温柔的擦在她紧緻的小腹和饱挺的乳房上,这乳液是雪村特调的,因为綑绑紧缚对女优的身体影响很大,为了让女优保持最好状态,在经过一天的调教綑绑后,都会要求女优必须用这种乳液涂抹全身,据说它除了能让肌肤紧緻水嫩外,还有拉提抗垂的神效。

  我是不知道这种乳液是不是真那么神,但可以确定的是小卉的身体越来越散发出动人的少妇甜熟。雪村那些残酷的绳缚责罚,将她柔弱的身躯绑吊成各种艰难辛苦的姿势,让小卉必须用超过她全身的肌力去承担,所以才几天下来,原本平滑的小腹更紧緻,甚至隐约透着性感的马甲线。

  但每天被雪村餵催乳汤的结果,却使本来就已经丰满的乳房更加饱满挺立,乳头和乳晕透着一抹熟润的光泽,肿胀的模样好像随便一碰就会渗出奶水。

  我的手抹到她软嫩的足心,她敏感的缩了一下,轻哼:「好痒……」

  「好喜欢妳的脚,真美!」我爱不释手的轻抚她五根洁白秀气的足趾。

  「哪有喜欢脚ㄚ子的?好让人害羞。」她低着头说,目光却爱怜地看着怀中的小苹果。

  「当然,脚ㄚ子以外的我也一样喜欢。」

  「嗯……」小卉有点心不在焉,现在她是幸福的妈妈,注意力都在小苹果身上。

  「主人……」她忽然叫我。

  「嗯,什么事?」我问。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震了一下,凉了心问:「为什么?是因为柏霖吗?」

  「嗯。」她回了一声,纤瘦的身体微微在颤抖,此刻心情应该也很混乱。

  「我必须照顾我丈夫,没办法再跟主人在一起了。」她说。

  「我……」有个东西梗在我胸口,脸上热热痒痒的。

  安静了几秒。

  「其实……」两个人都同时说出同样两个字。

  「让我先说!」小卉仰起脸看着我,脸上有泪痕、却是酸楚中带着幸福的笑容。

  我点点头。

  「我不后悔来救主人,非但不后悔,而且这是我过去四年来最幸福的几天,虽然被他们折磨,但我却很幸福,因为我们能在一起……」她停了一下,彷彿鼓足勇气:「而且跟主人一起被折磨,我的身体……很兴奋……应该说,从没这么兴奋过……这样……是不是很变态?」她越说脸越红。

  「当然不是……就算是,我也跟妳一样变态,因为我想说的跟妳一样!」我激动的抱紧她,深深的吻下去。

  「可是以后不能这样了。」激吻过后她说。

  「我们不能继续……私下见面吗?」我难忍不甘心的情绪问。

  「不可以了,我对他有太深的愧歉,如果他没出事,我应该会跟他分手,但是现在我无法丢下他,也没办法再对不起他。」小卉口中的他,当然就是柏霖。

  「我……唉,我知道了。」她都这么说,我也只能黯然接受。

  「主人……对不起……」她轻轻抹去我眼角的热泪。

  「妳才没对不起我……是我……我对不起妳才对。」我不争气的哽咽起来,她放下已经睡着的小苹果,双手紧紧环抱住我身躯,脸埋入我胸口……

  ***    ***    ***    ***

  隔天天刚亮,我与小卉被标哥几名手下带到一楼,全身赤裸的我们站在客厅中央,客厅沙发上除了标哥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恨之入骨的黄治名,另一个是年纪比黄治名看起来大、穿着西装、身材圆滚约莫五十几岁的秃头男人。

  秃头男一看到小卉,两颗色迷迷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完全捨不得从小卉清丽的脸蛋和诱人的胴体上离开,一副巴不得马上把她吞下肚的噁心模样。

  小卉用手遮住酥胸和紧夹的大腿根,低头靠我更紧。

  「这位是特警部的白熊白副部长,快过去打招呼。」标哥站起来,走到小卉身后将她推往那个狗屁副部长。

  「为什么她要去打招呼?」我抓住小卉的手不让她过去。

  标哥的手下立刻架开我,而且準备开扁。

  「别动手!」小卉急忙制止,跟标哥说:「我会过去。」

  「小卉……」我咬牙叹息,却也只能怪自己太没用。

  她忍着秃头佬贪淫的目光,羞耻地走到他前面,小声说了一句:「您好。」

  白熊拉住小卉的手,仰头直盯住她淫笑:「妳好美,叫什么名字?」

  「韩緻卉。」她声音颤抖,应该是心中厌恶到了极点。

  「緻卉……緻卉……名字跟人一样美。手放下来,不要挡住胸部。」白熊陶醉地说。

  小卉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把手放下。

  「哇!」白熊发出讚叹:「真的好美!过来。」他居然一把将小卉拉进他怀里,小卉没防备,整个人跌坐在他大腿上。

  「不要……」她挣扎想逃开,白熊已经抱紧她的细腰不让她走。

  「你在做什么?放开她!喂……噢!噢!」我愤怒想挣脱标哥手下的箝制,却反而被他们架住,毫不留情的狠揍肚子。

  「别这样!不要打他……我不会乱动了!快住手!」小卉惊慌的大叫,标哥这才要他的手下停手。

  「我……」我忍痛还想逞强,小卉急忙打断我:「主人,你别再乱说话!算我求你!」

  白熊将不再抵抗的小卉抱在怀中,露出癡淫陶醉的丑态,两张肥手在她光滑的胴体上恣意游移,小卉只能羞苦地夹紧大腿防守最后的底线。

  但白熊的手却停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嘴贴在她耳边黏腻问道:「听说还在哺乳吗?」

  「……」小卉羞耻的点一下头。

  「奶量很多的样子,掂起来沉沉饱饱的……我帮妳检查乳腺健不健康。」白熊说着,手毫不客气的握住,小卉羞哼一声,丝状的母奶从乳头和乳晕处喷洒出来。

  「喔……」白熊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出兴奋的叹息。

  标哥走过来,陪笑说:「怎样?白副座,还满意吗?」

  「好!真是太好了!治名之前跟我说什么小乳牛的,我还以为他讲话夸张,真是没想到……」白熊性奋到不住喘气。

  标哥抬高小卉的下巴,看着她说:「你丈夫住院的事,都靠白副座帮忙,我不在国内这段时间,妳要乖乖听他的话报答他,知道吗?」

  小卉虽然眼神充满愤恨,最后却也只能凄然的点头。

  「今天妳跟妳的姦夫就可以离开这里,我让妳回去照顾妳的绿帽丈夫。」标哥见她点头才说。

  「谢谢……」她颤声。

  「听妳声音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宁愿跟情夫在一起被虐待,也不想照顾半身不遂的老公?」

  「不……才没那样……」小卉被道中心事,否认得有点心虚。

  标哥冷笑两声,对手下说:「把那两个东西拿出来。」

  他的手下走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中多了两套贞操带,一套男用、一套女用。

  「你们拿那种东西来想做什么?」我愤怒又惊恐,小卉显然不懂那是什么东西,还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妳的身体现在属于白副座所有,所以要让妳穿上贞操带锁起来,免得妳未经许可跟别的男人乱来。」标哥对小卉说。

  「贞操带……」小卉听标哥说的话,再看到他手下手中的金属丁字裤状物,再单纯也想像得到是怎么回事了!

  「不……我不要那种东西……」她脸色瞬间苍白,拼命摇头想挣脱那白熊。

  「抓好她!」标哥下令,两个手下立刻上去帮忙捉住手腿。

  「你们别太过份!要她穿上这种东西,怎么去见她丈夫?」我愤怒道。

  「反正她丈夫也用不到她那里了,我们也正想拍一部『我的爱妻被外面的男人锁上贞操带』的A片,她的绿帽老公刚好是男主角。」

  「不要!」我听见小卉的哀求,再看过去,她已经被白熊捧住两边大腿,像把尿一样离地端了起来,湿润的肉缝羞耻地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双手各被标哥一名手下抓住,最私密的地方等着让人随意处理。

  我本以为接下来他们就要强迫她戴上贞操带,但却见黄治名手中拿着一颗只比棒球小一点的黑色圆形物,下面接一根长棒,宛如特大号棒棒糖造型的东西,棒子底部还连着一条细链,链尾有一圈指环。

  「先把这根按摩棒填进妳身体,再穿上贞操带,可以让妳就算没有男人那一根,身体也不会感到空虚。」黄治名淫笑着,站起来蹲到小卉被端开的两腿中间。

  「不要……太过份了……」她用尽全力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

  我除了为她心疼和愤怒外,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肚子放鬆喔,要放进去了。」黑色硕大的圆球,慢慢挤入红润的耻洞……

  「呜……太大了……不可以……」小卉被抓住拉开的手在挣动,脚趾全都握起来。

  那东西真的很大,小卉两胎都是剖腹生,所以阴道依旧很紧,虽说敏感的身体本能的分泌很多爱液出来润滑,但仍无法抵受这样强行的侵入。

  「停……停下来……」她激动的喘着气,眼神恐惧地看着自己两腿间那颗超乎她所能想像的淫具。

  「很紧呢……不过一定可以的,整颗滑进去后就不会那么痛了。」黄治名不断施力将球送入,慢慢释放空间的阴道果真吞入了半颗球,连週围的唇片和尿孔都一併被挤进去。

  「噢~~」突然小卉仰颈发出羞吟,那颗球快速隐没在阴道内,像被某种力量吸进去一样,最后只剩下一小截尾棒和链子露在湿肿的黏膜外。

  终究被得逞小卉屈辱的哭了起来。

  「都在裏面了,很充实吧?它能训练让妳里面的肌肉更紧、阴道更会夹呢,嘿嘿...」黄治名淫笑,手指故意去拨露在粉红耻肉外的黑棒,那棒子显然被夹得很紧,对他的拨弄没什么动摇。

  「好了,试看看震动效果。」黄治名拿遥控器对準小卉私处,按下开关。

  「不,不要……」小卉惊慌激扭,夹住棒头的红肿肉壁週缘不断泌出黏水。

  黄治名再按一下遥控器关掉震动,她立刻软下来,却无法停住羞苦的喘息。

  「自己站好看看。」白熊放她下来,小卉虽然双腿虚浮站不太稳,但一获得自由,马上就伸手到下面想拉出那根深入耻洞的淫物。

  黄治名又立刻按下开关,小卉呻吟一声,马上双腿发软坐倒在地,根本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饶了我……求求你……呜……不要……」她哆嗦两下,夹紧的两边大腿下面慢慢流出一滩水来。

  「尿了吗?」白熊更兴奋了,蹲下去问,小卉咬住下唇羞耻点头。

  「关掉吧!」白熊跟黄治名说,黄治名才关掉震动。

  「现在把贞操带穿起来。」白熊扶着小卉站起来,标哥手下将贞操带拿到她面前,持在她膝盖的高度。

  「看,这可是完全按照妳的身体构造,特地请欧洲的老师傅手工製造的,不是随便买成品喔!尿尿和排便都不是问题,只是不能性交。我们对妳真的十分用心吧?」白熊说。

  小卉羞耻的转开脸。

  那贞操带整体来说是个丁字型,双腿中间是一块纯钢的弧形护片,用前后两道细钢索拉到腰间的宽带上固定,前后两边各有一个锁孔,一锁住,细钢索就拉紧勒入肌肤,想用工具剪断完全不可能,因为钢片指只盖住耻洞,所以要尿尿或排便都没问题。

  「把脚伸进去吧,乖,我以后每天会去帮妳解开一次,不会让妳寂寞的。」白熊无耻的说。

  小卉噙着泪摇头,只要一穿上这种东西,就无法摆脱更悲惨的命运。

  「不要逼她了,求求你们。」我十分不忍的为她求情。

  「干!你自己也有一套。抓好他!让他穿起来!」标哥对他手下说。

  「不要!别让我主人穿那种东西……」小卉哽咽哀求。

  「我穿!」我愤怒道:「但你们别再逼她穿!」

  标哥冷笑:「先穿了再说。」

  「主人不要……」小卉掉着泪对我摇头。

  「没关係,我跟我老婆早就没行房,不会被发现的!」我给她安定的笑容。标哥的手下把贞操带从我胯下拉上,金属套套住我的阴茎,再将不鏽钢腰带围住我的腰,围得很紧,最后用钥匙将屁股上方的锁锁住。

  弄完后,那些禽兽都看着我可笑的下体大笑起来。

  「主人……」小卉不捨地看着我,忽然咬咬唇,说:「我也穿!」

  「小卉!」我愣了一下。

  「你怎样,我就怎样……我们要一起……」她温柔却坚决地看着我,然后一只美脚慢慢伸进贞操带的开裆中。

  标哥的手下用力将贞操带拉上她两腿间,硬将原本露出在肉洞外的一小截黑棒也顶进去,小卉差点站不住,全赖白熊从后面扶住她。

  锁好所后,标哥将我跟小卉贞操带的钥匙全交给白熊:「副座,交给你了,我不在国内这两星期,希望你玩得愉快!」

  「放心好了,我不会浪费你这么美好的心意。哈哈……」

  标哥跟白熊两人刺耳的笑声,不断穿透我跟小卉无助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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