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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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十几分钟,手术台上的柏霖已经成为一具恐怖的人壳,重要的器官都被取走,一名护理士正将它们用生理食盐水简单清理,然后小心捧进运送用的保温箱中。

  另一名护理士拿来白布,将死不瞑目、还瞪大眼珠的尸体从头至脚覆盖住。

  「接下来交给你们了。」主刀的医生说。他取下口罩,赫然是医院院长。

  「是!辛苦您了!」另一名协助操刀的医生恭敬回答。

  院长拉掉手术帽,脱下染血的绿袍,里面居然是一丝不着。他转过身,走向相隔仅数步,上面正在群P的那张双人床。

  已是中老年的鬆垮身躯,胯下那条丑陋的肉根却正勃勃欲发,半软半硬地平举在两腿间,随着步行而晃动。

  此时那张床上,正上演对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夹在两具男体中间的鲜美生肉,是几秒前正式成为未亡人的小卉。

  从我视线看去,正好是两条男根贯入双洞的景像。

  赤裸的小卉被一个仰躺的男人抱在身体上,两条雪白大腿跨过男人肥肚,红肿的耻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满,绷紧的穴嘴外只露出一截粗壮的肉茎。

  另一个男人手脚撑住床面,四肢张开趴越上方,下面的肉棒贯入她窄小的肛洞,男人踮高脚尖、挺送着结实的屁股,下体不断撞击白嫩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肉响。

  两条平跪在床面上的修长小腿,不时因为撞击的力道而往上抬,秀洁的玉趾紧紧往足心方向握住。被肉棒绷满的括约肌变成一圈红色细筋,男人粗大的阴茎也因为被生肠束缚,上头粗壮的血管显得更为狰狞,连挂在下面甩动的卵囊都爬满弯蜒浮凸的静脉。

  「唔……啾……」

  随着两条发红粗屌的残暴进出,耻户和肛门週围磨出绵密的白沫,小卉不断发出辛苦的闷哼,嘴也被第三根肉棒给塞满。

  看见院长走到床边,同样已脱光加入肉虫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马屁道:「院长来了!辛苦您了,大家起来,让院长先弄。」

  那些人也很识相,纷纷从小卉身体的孔洞抽离出湿亮亮的肉屌,让出主要位置。

  当埋入肛门中的男根龟头「啵」一声拔开,小卉发出痛苦呻吟,瞬间瘫软在床,两腿间无法合起的两个红肿肉洞,随着娇躯悸动,像鱼嘴一样不住张合,里面冒着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合润滑油和爱液激烈磨擦后的产物。

  院长站上床,弯身揪住小卉凌乱的秀髮,毫不怜惜将她的头拉起来。小卉被迫又撑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经勃起七分的肉棒立刻抵到她双唇间。

  「舔一舔,然后吞进去。」刚刚才亲手杀死柏霖的院长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了,我又开始无法忍受小卉在我眼前被姦辱,这真是一种不正常的心态。

  但小卉对我的不忍完全没有反应,或许她已经彻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乱到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只见她爬在杀夫兇手胯下,仰起红烫的脸蛋,伸出嫩舌来回舔着院长阴茎下侧到龟头韧带之间,就像只柔顺的小母猫,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抚慰下,快速充血往上挺到院长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长发出叹息,揉着她头髮说:「妳越来越会舔了,含着吧!」

  「不要啊,小卉,别让他们这样玩弄妳!」我不禁冲口而出,这对她实在太残忍了。

  但标哥这时却晃来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样下场?」

  我与他兇狠的目光一接触,立刻吓得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虽然之前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剐活割的惨状,我的胆子这段时间真的又缩水不少,再也不敢轻易说「随便你们,我不怕死」这类话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着了魔似的,张启水嫩双唇,含住杀夫兇手发亮的龟头,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刚刚在割妳丈夫的器官时,一直想着妳的脸蛋和身体,又一直听到妳动人的娇喘,差点手术都动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两颗泪珠,她深层的理智可能意识到什么,但酒精在她身体里仍佔绝对优势,使她没办法从混乱中清醒,甚至开始吸吮起粗长的肉棒,嫩舌也在里头搅动。

  「好舒服……妳越来越会弄了……」院长奖励她,又说:「妳知道吗?妳丈夫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们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内脏……然后才死掉的吗?妳还这么乖……真让人兴奋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泪水,小嘴却没停下温柔吞吮杀夫兇手的肉棍。

  这时标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后。精壮黝黑的体格,和院长鬆弛苍老的肉体强烈对比着。

  「德老,」这是他对院长的称呼,他说:「我把她抱起来,让你站着干她,她丈夫刚死,让她用最害羞的样子送终。」

  「好,麻烦你了。」院长兴奋地回答,立刻从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润得湿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与院长的龟头间连结水丝未断,就嘤然一声,被标哥从身后抄住两腿腿弯抱了起来。

  围在床边的男人们一阵兴奋喧哗。

  「哇!这种姿势好淫蕩啊!丈夫刚死,这样子可以吗?哈哈哈……」

  「穴都张开了,阴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妳这样,柏霖一定无法阖眼吧!」

  他们把柏霖的惨死,当成姦辱他爱妻的助淫春药。

  「霖……」小卉听见有人说到丈夫名字,凄濛微张的双眸水光漾动,似乎对丈夫的下场仍懵懵懂懂。

  院长狞笑着:「妳的霖盖在白布下再也不会起来了,现在开始,我们才是妳丈夫。」语毕,充血龟头在湿红的嫩穴口磨了几下,就长驱直入至没底。

  「啊……」小卉仰高脸蛋哀吟,院长将肉棒抽出一截,再重重顶进去,下体互相撞击,发出「啪」一声清脆肉响。

  「嗯啊……」

  「舒服吗?」院长兴奋地喘息。

  「嗯……嗯……」小卉失魂娇喘。

  「叫老公,我就在柏霖的尸体前干到妳丢身!」

  「老……公……」她在丈夫尸体旁唤着兇手老公。

  「太好了……妳这让人心动的小贱货……」院长弯下身用力吻住小卉软嫩的双唇,然后下身使劲挺送起来。

  「嗯……嗯……啊……啊……嗯……啊……」「劈劈啪啪」的湿肉拍击,夹杂着小卉激烈的哀吟。

  只见标哥双腿微屈站立床上,两根强壮胳臂从她背后勾过腿弯将她抱住,对面的院长则握住她两脚足踝,不断前后顶送臀部,湿淋淋的怒茎在嫩红的耻缝中进进出出。

  小卉高举空中的两张白嫩脚ㄚ用力绷直,双手反抓身后标哥的肩头,淡粉洁净的指甲全掐进黝黑结实的肌肉中。

  这样淫乱羞耻的未亡人生肉交合,就在亡夫残破的尸体旁边上演,对于往生者无疑是最大的羞辱!但对那些淫虐人妻的禽兽而言,却是再兴奋不过的事。

  导演指挥着摄影师从不同角度取景,小卉脸上羞戚迷离的动人神情,以及进行活塞运动的湿红性器特写都没放过。

  就在手术室内迴荡肉声与娇喘的淫乱兽慾中,门再度打开,随即听见一声尖锐刺耳的怒叫。

  「林緻卉!」

  我被那凄厉骇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是一对年逾六旬的夫妇。

  我马上认出那是緻卉的公婆,剎时心脏悬至喉咙。小卉的公婆两人都脸色铁青,四颗眼珠子快爆出来似的瞪着正被标哥抱起来与院长交合的小卉。

  而更不堪的是,这时小卉还仰起脸,与抱住她的标哥嘴贴嘴正激烈缠吻。

  老太婆箭步向前,在床前几步即时被挡住。

  「让开!放下她!她是柏霖的妻子!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没听到我的话吗?」

  老太婆泼妇骂街似尖叫,对阻拦她的肌肉男又踢又抓,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这时小卉的公公也上前来助阵,想帮老婆推开那个肌肉男,却又被另一个肌肉男从身后轻易制住。

  老太婆歇斯底里喘着气,面目愤怒狰狞:「緻卉!妳现在在干什么?那是什么样子?配当人家妻子跟母亲吗?给我下来!我要妳解释清楚!我要柏霖跟妳离婚!妳……妳不配做我们家媳妇!」

  「对啊,緻卉,妳快点下来,这样真的很难看,对柏霖怎么交待?如果有什么苦衷……」

  「住口!她那个样子!跟男人那个样子……会有什么苦衷?」老太婆用超高分贝尖骂打断她老公。

  「妈……爸……嗯……啊……你们……来了……嗯……噢……很害羞……别看……哼嗯……」她神情辛苦,胴体一阵急颤,院长将湿淋淋还往上翘的缠筋怒棍抽出来,被插到微张的红肿嫩穴上端,忽然射出一股金黄热尿。

  那些光着身体,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立刻发出轰耳喧笑。

  「林緻卉!妳……妳这到底……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妳不知道我是妳婆婆,妳公公也在……」老太婆说到这,又怒又急转头对丈夫咆哮:「你不准看!转过去!」

  「妳这是……」小卉的公公被老婆等同当众羞辱般的怒斥,气到脸都涨红。

  偏偏被院长干到尿出来的小卉,身体随着残尿一抖一抖,口中还不知羞耻的哼喘:「爸……緻卉……好害羞……忍不住……尿了……」

  「緻卉……妳怎么……」小卉的公公脸涨得更红,尴尬的转开脸不敢再看。

  院长伸手掬了她湿漉漉的耻缝一把,两根手指顺势塞进氾滥的小洞「啾唧啾唧」的抠挖起来。

  「啊……嗯啊……」小卉在标哥怀中激烈挺动身体。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时大吼,但院长的双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几下后忽然抽出来,小卉两张脚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紧,哀吟着抖动身体,下体又射出一股接一股的尿水。

  院长把湿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了嗅,淫笑说:「尿尿全是酒味,妳是喝了多少啊?」

  这时旁边的人又拿红酒餵了小卉几口,紫红色液体从她嘴角涌出来,流遍白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双颊烫红不住呻吟,每隔几秒就颤抖一下,股间垂下狼藉的水条。

  「再来干吧!」院长将龟头抵住湿红的耻洞口,在小卉公婆愤怒的视线下,再度把肉茎送入阴道中。

  「啊……」小卉仰颈发出失神娇喘,两根胳臂往后反搂标哥后颈,神情与姿态更加撩人。

  院长喘着气,下身「啪啪啪」挺送着肉棒,还伸出两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对饱胀的乳房,她嘤然激吟,乳白的奶水从勃起的奶头丝射出来,院长张开嘴伸出舌头,不断接着原只该哺育小苹果的滚热母乳。

  「林緻卉!妳怎么对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这难以承受的一幕,却又无法闯过肌肉男的阻挡,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来。

  「柏霖,我可怜的儿子……他那么帅、那么优秀,为什么偏偏娶到妳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早就反对他跟妳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说没关係!」她对旁边已呆若木鸡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妈……对不起……霖,对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噢……」小卉激烈娇吟,身子又开始颤抖,院长重施故技,猛烈冲撞数下又拔出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喷在他的肥肚上。

  「我们家没这种媳妇!」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惊想起儿子,尖喊道:「柏霖……我的儿子呢?他在哪里?他动什么手术?」

  白熊狞笑走到放柏霖尸体的推床边,一把将尸布掀开,我闭上眼不敢目睹,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摀住双耳。

  果如预料,几秒后,凄厉尖叫窜进我耳膜,几乎要将耳鼓炸开!

  「不!这不是柏霖……这不是我儿子……你们别想骗我!」老太婆疯了似的喃喃乱语。

  「儿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较清醒,摸着柏霖仍双眼暴睁的惨死面容,不断悲伤的哭喊。

  「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害死我儿子?」他转过身,老泪纵横质问白熊。

  「跟我们没关係喔,是妳出轨的媳妇签的拔管跟器官捐赠同意书。」白熊将小卉亲签的同意书举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连器官都被割走……」可怜的老人声音强烈发抖,两条腿也站不稳,扶着床边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但当白熊将整块尸布掀开时,他再也承受不了儿子被开膛破肚的惨状,一口气没换过来,「匡瑯」一声,打翻旁边的手术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里面了……好棒啊……喜欢被内射吗?」那边在悲痛嚎哭,相隔咫尺却仍「啪啪啪」的进行激烈肉体交合。

  小卉已经被标哥放倒在床,两腿被推开成羞耻的M字型,院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挺动腰肚猛烈在她两腿拔送肉棒。

  标哥则从另一头趴在床上,抬住她下巴粗暴亲吻她娇嫩的小嘴,小卉纤细的葱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断发出激动的闷吟。

  「噢……要射了……快!妳的屁股也要动!」院长亢奋低吼,两张大手按住小卉平坦的柳腹,卖力顶送屁股。

  「嗯……唔……唔……」舌头正与标哥乱搅的小卉,紧实纤腰在院长合握的掌围中挺扭,迎合着院长下身的鞑伐。

  「林緻卉!妳居然……还有脸这样……我要杀死妳!帮我儿子报仇!」老太婆面目狰狞,十指成箕,疯狂地冲向小卉,一副连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妇于死地一样!

  但老太婆马上又被抓住,她对拦阻她的肌肉男又抓又咬,肌肉男费了好些工夫才把她双手抓到背后,死死压在地上。

  「林緻卉!不准让他射在里面!妳的身体是我儿子的!妳若敢让野男人骯髒的精液射进去!我就用刀子剖开妳肚子!再用水洗乾净!」老太婆在地上挣扎尖叫,彷彿鬼上身般,连压着她的肌肉男都显吃力。

  但院长牢牢抓紧小卉柳腰,最后猛烈冲撞数下,接着全身鬆肉狂颤、仰直上身发出吼叫:「噢……射了……跟妳婆婆说……射了……」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屁股接受灌溉,口中失神哀鸣:「妈……对不起……好烫……射在里面了……好多……对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随着院长睾丸的缩挤,汗水淋漓的雪白胴体跟着阵阵抽搐。

  「林緻卉……我可怜的柏霖……我恨啊……」

  「你们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标哥和医院院长。

  标哥冷笑说:「因为你儿子刚好可以用来作为杀鸡儆猴的教材,看以后谁敢跟警察告密,就会是这样的下场。」

  「还有,」标哥又说:「你儿子告密害我们被条子抄掉的货,这一次他卖器官的钱,加上妳媳妇拍片出光碟预计能卖的收入,多少弥补一点我的损失。」

  「緻卉!她拍什么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齿问。

  「哈哈,妳还不知道,没关係,接下来几天有时间给妳慢慢欣赏。妳媳妇很放得开呢,什么羞耻的事都做得出来,全都为了那边那个男人。」标哥指向我。

  「你……」老太婆顺着他的手看过来,已经很狰狞的表情瞬间变得更扭曲,我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麻,两腿间的肉棒从刚才昂扬挺立,变成目前软趴趴的状态。

  「我还记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你这无耻的姦夫!」老太婆嘶吼着,血红着眼在肌肉男的压制下疯乱挣扎。

  即使她无法挣脱,我仍不自主想夹着身下的椅子逃跑。

  她的样子已经不像人类,如果真的让她扑上来,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我铁定被她活活咬下身上所有的肉。

  标哥却又火上加油:「你媳妇为了情夫,什么都肯牺牲,像是被绑成腿开开的,阴唇被我们用夹子夹住拉开,直接拍摄阴道里面被我们射进去的精液;还有一边看丈夫被阉割,一边被我们轮流蹂躏身子跟挤出母奶,连小苹果在旁边看,她也都很配合呢!」

  「标哥,求求你,别再说了……」我吓得直哆嗦。

  「我要气死啦!我要杀死你们……姦夫淫妇!还我儿子命来……」老太婆披头散髮的样子犹如厉鬼。

  在小卉婆婆凄利哭叫声中,标哥狞笑对手下说:「好啦,全带下去吧,等女主角酒醒再来拍公媳好戏吧!」

  ***  ***  ***  ***

  医院地下三层,与法治世界隔绝的储物区,上次是小卉跟三个男公关,这次则是换成我置身在角落的监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铁铐锁在墙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口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颗心越来越冷。但真正让我发寒的,却是与利刃只相距不到两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脸已经涨成紫色,爬满血丝的眼球都快从眼眶中暴出来,脸上鬆弛的肌肉不住地跳动,狰狞的样子就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鬼魂,拚命往前伸长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着一圈狗环,狗环的链子拉在监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现在肯定跟她儿子一样,肝胆肠肺掉了一地。

  监牢外,标哥问着双臂被绑在身后、让人悬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开链子啊?这样又能欣赏到精彩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今天是情夫喔!」

  「不要……」她羞耻又惊慌的摇头。

  此时的小卉,赤裸胴体被麻绳交错綑绕,一条腿被屈膝綑绑吊高,另一条腿则是自然垂悬,饱胀的肉球从绳格中绷满出来,熟润的乳首一直在冒着细细的奶珠,凝聚在一起后,白色奶水沿着身体不断滑下来,经过匀直的玉腿,最后从粉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下,每每险些碰触到的,是一条躺在下腹上的垂软阴茎。

  可怜的老头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精赤的身躯被麻绳牢牢捆绕,生殖器还在媳妇的玉趾之下,摄影机就在旁边,镜头残忍地记录下这羞耻难堪的一幕。

  其实小卉若让腿垂直,足趾就会碰着公公的阴茎,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条腿,但这样吃力的动作已令她咬牙支撑,性感的胴体上全是汗光,从趾尖滴落的母奶也越来越多,洒得公公的肚子和下体白浊点点。

  此时标哥却在她耳边说:「不想让情夫被割掉老二、剖开肚子,就用妳的脚帮公公弄硬,否则我就让那老太婆自由。」

  他还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这档事,其心真是恶毒至极!

  果然那老太婆闻言,立刻转身冲到牢栏前对小卉凄厉咆哮:「让我杀了他!我要割下他那个东西!我要他偿命!妳敢再对不起柏霖!我一定不会放过妳!」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经看过一部份影片,那种冲击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里、更想将我碎尸万段,我相信只要标哥让人放开铁链,我一定死得比柏霖还惨,因为至少柏霖颈部以下是没知觉的,肉体被割剐还感觉不到痛,而我并没他那么「幸运」。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肉的痛楚,我就全身发麻,不自主冷颤。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吗?

  我没有那种脸皮、也不忍要她这么做,所以即使再怕也只能硬忍住不出声。

  标哥忽然说:「放开铁链!」

  老太婆发出欢呼,立刻返身朝地上的利刃扑爬而来!我心头一凉,闭上眼準备被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不要!不要放开!」小卉大叫,老太婆颈上的铁链及时被拉住,过猛的冲力使得她被反作用力倒扯脖子往后摔,背部重重撞上牢栏。

  「我做就是……」小卉羞耻闭上眼,颤抖地说。

  我看着她,眼眶无法控制的快速温热,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羞愧与不捨。

  「小卉……主人那么对不起妳,妳还愿意为我……我……感到好羞耻……」

  我哽咽到无法说下去,强忍激动才又继续:「主人没关係……不需妳再为我牺牲……我不配……不值得妳为我这样……」

  这时杀猪般的咆哮又起:「你们这对姦夫淫妇、狗男女、林緻卉!我不会放过妳!柏霖对妳到底算什么?我要杀了你们……」

  摔得头晕脑胀的老太婆稍微回神,立刻不顾疼痛转身握住牢栏破口狂骂,声音之尖锐凄厉,简直让在场所有人耳膜都要震破。

  「主人……你别再说了……」小卉噙着泪,用恳求的可怜目光看我。

  我瞬间明白,现在我对她说的话,只会更激怒她的公婆,而让她承受更难堪的辱骂。

  「妳……妳叫这姦夫什么?主人?他是妳主人?那柏霖算什么?妳说!妳说啊!」

  「妈……对不起……我对不起柏霖……不配做他妻子……」小卉低头掉着泪道歉。

  「不准妳叫我儿子!髒女人!贱女人!」老太婆又用高八分贝的尖声大叫。

  标哥终于受不了,皱紧眉头对他手下说:「吵死了!把那老女人嘴塞住。」

  半分钟后,终于恢复了平静,老太婆被绑在一张旧椅上塞住嘴,只能「呜呜呜」的闷叫。

  「现在可以了,开始在妳婆婆面前把妳公公下面弄硬吧!」标哥淫笑着催促小卉。

  小卉颤抖轻应一声,镶着健康粉红趾甲的秀洁足尖,轻轻来回划着公公的卵袋。

  「不……不可以……」躺在地上的老人难堪的扭动。

  这时一名医生将磨碎溶解的威尔钢,用静脉注射的方式打进老人手臂上的血管。

  「要跟公公说话啊,用淫蕩的话去挑逗他,他才会硬得快。」标哥说。

  「嗯,」小卉乖顺的回应,颤抖地说:「爸……你喜欢卉这样帮你弄吗?卉的脚ㄚ……是不是很柔软……很光滑……很多男人……都爱卉的脚ㄚ……现在卉正用它……帮你揉下面……」

  她一边羞耻地说,同时前半张脚掌已经覆盖在公公躺在下腹的阴茎上,温柔的搓动。

  「緻卉,妳不可以这样……别这样啊……妳婆婆也在……」老人痛苦忍耐,双手都握成拳,一双大脚也用力绷直。

  「爸……好像慢慢硬了……等你硬了……小卉那里……让你……进去……好吗……」她羞耻到最后那几个字已经十分小声,但在场的人都还是听见了。

  同样听到这些话的老太婆,更是变成暴怒的野兽,在椅子上狂挣狂扭。

  「不行……不可以……怎么可以说那样的话……快停止……再下去……真的会……」地上的老人摆动着头哀求,但在小卉嫩白足心下的垂老肉棒,已经在充血,慢慢从躺在肚皮上的软虫,变成微微举起的肉肠,尺寸也不断膨胀。

  「已经勃起了……」小卉羞喘着,用秀气的玉趾夹着公公半硬的肉茎,上下轻轻套弄。

  「很会弄喔,有这样孝顺的媳妇很幸福吧?嘿嘿……」标哥蹲在地上,对小卉的公公羞辱说。

  「不……」老人这时除了喘息,似乎暂时说不出话来。

  「爸……卉的母奶……一直流出来……但还是好胀……好想您帮卉吸……一边做爱……一边吸卉的奶好吗?您……快硬起来……」

  「唔……」老人呻吟了一声,肉棒完全挺立,龟头硬到发出亮泽,小卉用足趾的腹端温柔地摩擦上面的马眼缝,老人舒服到全身不住抽颤。

  而两名驻在旁边的摄影师,从头至尾操镜拍摄下这一切。

  「可以了!套起来吧!」

  听到标哥说,一名手下拿了一个防止血液回流的塑胶圈,套在老人的阴茎根部,然后用器具将肉棒固定成与地面垂直的角度,由于阴茎海绵体的充血状态无法解除,那根肉棒就维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

  「接着,把她这条腿也绑了,吊起来。」标哥又下令。

  于是小卉原本垂悬的那条腿,也跟另一条腿一样,让他们屈膝捆绑然后吊高起来,变成张开屁股露出私处的难堪姿态。而且湿红嫩穴正下方对準的,就是公公昂举的怒棍顶端。

  「嗯……」她羞耻得不住颤抖,纯白的母奶和着汗水不时滴落在公公身上。

  「很害羞厚!嘿嘿……」标哥把手伸进小卉胯下,用指腹揉着她股间微凸的菊丘。

  「嗯……」她辛苦地喘着气,在公公上方被绑吊成淫蕩姿态的胴体不安份的扭动。

  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淫乱一幕竟默默发生。

  从微启的耻洞口,静静垂下一条透明的水汁,水汁慢慢拉长,一寸一寸接近下方老人贲张的龟头。

  「一开始有没有拍到?」导演紧张又兴奋的问摄影。

  摄影比了一个OK的手势,导演「YA!」了一声。

  「哼……害羞……」小卉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脸都红了,闭上双眼不住轻喘。

  躺在地上的老人则是弯起头,盯着那条在他龟头上方,不快、却很明显正在拉近距离的稠汁,脸上表情是不敢置信、又难掩激动和难堪的複杂神色。

  透明的水汁终于接触到龟头,瞬间小卉的公公忍不住发出呻吟。

  标哥狞笑说:「把你的马眼弄大一点,让媳妇的爱液渗进去,润滑一下太久没用的精道……」

  他说完真的用手指剥开小卉公公的龟头,让马眼缝往外翻,从小卉阴道垂下来的羞耻体液,立刻涌满粉红的马眼沟。

  「媳妇的淫水很滋润吧?看你的肉棒硬成这样,这老不修,媳妇的身体都想要……」标哥继续羞辱着那可悲的老人。

  小卉的公公不知所措,却又看得出心情很激动地胡乱摇头。

  这时外头隐约有些动静,我伸长脖子看过去,那头脸戴着皮面具的赤裸壮汉又出现了,跟上次在柏霖阉割手术后的恢复室见到一样,他手中仍然拉着一条皮绳,拖着小卉的小叔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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