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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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刑具的构造,简单描述是一座高约十吋、面积半坪大的基座,基座平面略靠后方中央,矗立一根约一公尺高的铁柱,铁柱顶端镶着一颗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圆球。

  在基座平台的前、中、后段,各有一组ㄇ字型像门框一样的立铁架横越,每个ㄇ字型铁架上方的横杆,都悬吊数个造型奇特的器具,虽然一眼看去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但给人直觉是很下流的刑具。

  在前段的ㄇ型铁框横杆上,倒是悬下来的一个让人可以一目了然之物,那是粗麻绳结的活绳圈,老头就逼小卉肚子顶在那根铁柱顶端的圆球上趴下,然后将她两条纤细的胳臂抓到头顶,手腕併在一起套入上方的绳圈中抽牢。

  小卉全身重量的支点,几乎都落在被反吊的一对纤臂,还有压在铁柱球体上的细瘦腰肚。

  两条修长的玉腿,因爲腹部被顶高,膝盖碰不到地,只能弓高足掌、用娇嫩的脚趾承担重量。

  但这刑台的残酷程度还不只我目前见识到的!老头接着将小卉两条腿左右拉开,让它们膝盖微屈,用皮绳紧紧地绑住纤盈的足踝,连踮在基座平面上的脚趾,也一根一根穿进平台上固定受刑者脚趾的趾环中。

  到这里,一直抱着赎罪心情接受处罚的小卉,已经忍不住发出让人心疼的喘息。

  但弓起的雪白脚心后方,还有一个高起小台座,台座对着脚掌的方向,有一根斜立的小铁桩,铁桩顶端是一颗约乒乓球大的圆形物,圆体表面还布满凸起的颗粒,老头转动后方的拴子,圆球就渐渐抵住雪白的脚底,在小卉痛苦的哀叫中,坚硬的圆球残忍的压入弓高的赤裸足心,老头对媳妇毫不怜香惜玉,持续转动拴子,直到快三分之一颗球体陷在光滑柔软的脚心才停下,两片足底都这么被酷刑的小卉,痛到修长的小腿都浮出性感肌理。

  从背后看,她张大的双腿微微颤抖,湿红的肉缝和羞涩的菊丘都一览无遗,但此时她肉体承受的煎熬,我相信一定超过了心理的羞耻。

  「放她下来!她会承受不住!」

  我哀求那老头:「求求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她也是受害者...」

  「嘿嘿,心疼吧?」

  小卉的公公露出复仇的痛快冷笑。

  「等着看我怎么处罚这不守妇道的女人吧!你愈帮她求饶,我就让她愈痛苦!这只是给你们这对姦夫淫妇刚开始的惩罚而已!」

  「你...」

  我忍住不敢再说,只好心痛地看着小卉继续受苦。

  那老头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他走回箱子旁,弯身拿了一捆麻绳和一圈细绳,要再走去小卉那边时,忽然又停下来,回来拿走那罐催乳汤。

  此时小卉诱人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在残酷的刑台上痛苦喘息。

  垂悬在胸下的两条雪白奶子,不断有汗珠聚成水汁,延着倒钟形状的乳峰,一路滑到最底端的乳首,与渗出来的白色母奶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下。

  在乳尖正下方的刑台平面上,各有一个下挖的碗型浅凹槽,滴下的奶水都落进凹槽里。

  那二个凹槽旁边都有条凿出来的小渠道,当母奶装到凹槽9分满时,应该就会延着渠道,开始流进放在刑台两边各一只玻璃瓶中。

  不过两个凹槽里各有个奇怪的小凸起,凸起物中间作出像绳孔的小洞,就真的看不出它的用途。

  小卉的公公走到刑台前,抓起她头髮将她脸仰高,将装催乳汤的瓶子瓶口硬塞到她唇间。

  「喝下去!」

  他斥喝。

  小卉乖巧地小口小口饮入,那瓶催乳汤有1000cc那么多,她喝了十几口,露出痛苦的神情摇头哀求。

  老头拿开瓶子,骂道:「全要喝完!变态的女人,妳不是很喜欢男人凌虐妳涨奶的胸部!我就让妳如愿!」

  「但爸...太多了...我忍不住...想尿...尿」

  小卉又羞又痛苦地颤抖说。

  「尿?」

  老头骂道:「妳这么不要脸,想尿直接尿不就行了,刚才在我面前尿几次了?现在还装什么害羞?」

  小卉没有反驳,哼嗯的轻喘,隔了数秒,真的传来淅沥沥小小的水声。

  清澈的水条延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来。

  「妳...」

  老头瞪大眼不敢置信,呼吸变得有些浓浊:「妳真的就这样...」

  「是...对不起...真的...忍不住...」

  小卉羞愧弱声道歉。

  我忽然看到,小卉的公公胯下那条苍老的肉棒,不知在何时、居然已经不知羞耻的勃起。

  对他这种不要脸的生理现象,我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但小卉的婆婆,却比我早一步传出宛如世界末日的尖叫。

  「不要脸的老鬼!你下面...是怎么一回事!对那贱货!你居然敢....我要剁了你!你不准再碰她!连看都不准看!听到没有!啊!啊!啊!」

  「闭嘴!疯女人!」

  老头忽然用压倒性的怒吼,打断他老婆凄厉的尖叫!「我在为我儿子报仇!妳看不懂是吗?妳刚说要剁什么!好啊!来啊!我才要割掉妳那条贱舌头!我已经受够妳这疯女人!」

  「老...老公,你...你...」

  「谁是妳老公!给我闭嘴!」

  那老太婆被她老公吼得脸色惨绿,吓得不敢还嘴。

  我原本要骂那老头的,这时也硬生生吞下肚,怕他兽性大发对小卉作出更可怕的事,原来人家说老实人受气一辈子,有朝一日若爆发时,将是最恐怖的恶梦,没想到今天这个恶梦就发生在小卉跟我身上。

  老头又强迫小卉继续喝完所有的催乳汤,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喝,老头却很固执要她喝到见底,足足喝了快十分钟,这时勃起的粉红奶头上,纯白的母乳不断冒出来,快速凝聚成滴掉落,下面的凹槽已经乘了五、六分满。

  而小卉身上全是黏稠的汗浆,受到公公处罚的甜熟胴体痛苦的颤抖,却散发凄美性感的强烈诱惑。

  老头说:「还没完呢,妳以为害死丈夫,又跟别的男人通姦,这点折磨就算了吗?」

  「不....我没有那样想......」

  她忍耐呻吟着说。

  「没那样想就对了,贱货!」

  老头丢下手上空瓶,将她凌乱的秀髮抓成一把,用麻绳捆绑后、一端繫牢在上方的铁架,迫使她仰着脸。

  接着开始捆绑她的胸部,粗绳毫不怜惜绕过雪白身躯,被上下束紧的涨奶乳房,挂在胸下的奶头奶水更快速滴下,很多都洒在凹槽外。

  老头接下来作的,是极爲残酷的事,也让我明白为何这台刑具号称是哺乳期女囚的恶梦。

  他用细绳绑住小卉的乳头,绳的另一端拉直到正下方,穿入盛着母奶的凹槽内的绳孔,再从绳孔穿上来,将原已垂成钟乳状的乳房再往下扯长,。

  「爸....呜....」

  小卉痛苦的呜咽,老头还是不为所动,将绳子绑牢,被固定拉住的奶子,娇嫩的乳首变成长条,浓白的奶珠争相从奶头和乳晕上的腺孔冒出来,延着绑住乳头的细线一路滑进下方凹槽中。

  两边乳房都被线往下拉长,头、手、腿、脚被固定在刑台上的小卉,完全再现日本古时让人绑在这邪恶刑台上折磨的哺乳期女囚的凄态。

  但曾在这刑台上哀嚎的赤裸女囚,应该不曾有像她这样被自己公公施刑的。

  小卉的公公,那个从一介老实人,因爲突遭丧子巨变、又目睹媳妇在眼前出轨的接连刺激打击,导致一夕间变为大变态的老人,接着又从那箱子里找出来的,是装满润滑油的浣肠注射筒,还有粗大的红蜡烛。

  「不可以这样对她!她已经很痛苦了!」

  我看到他拿那两样东西,心中的着急和不捨,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但怎知我这么说,老头又多从箱子里找出三颗肛珠跟两支挂铃铛的小夹子。

  最后又眼睛放亮地翻出一罐辅助SM滴蜡用的油液。

  那种油液能使热蜡油在皮肤上维持较久的时间不会凝结,增加受虐人灼痛的时间和程度。

  这些想必都是从稍早标哥强迫他看小卉拍的那些被淫虐的影片中学到的,否则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应该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有这样折磨女人的手段。

  他一身浓热汗汁、邪恶地说:「你既然帮她求情,我就让她更痛苦,这是我们刚刚说好的。」

  「不...我...唉」

  我当下的情绪,只能用愤怒、懊恼、无能为力、又不知所措来形容!「主人....不要紧的...谢谢你...有你....我好幸福....」

  小卉看我这样子,反而努力挤出笑容安慰我,但话才说着,忽然呻吟一声,透出羞苦神色。

  「怎么了?」我着急问。

  「我...没事....嗯啊...」

  她勉强摇头,却又哼出声来,我这才注意到,她那对被细绳绑住尖端往下拉的嫩乳,可能因为喝了太多催乳汤,此时饱满形状比方才更利害,嫣红的乳头强烈充血,像小指末端一样勃起,想必也是因为这样的状态特别敏感,又被线绑住扯动,才会使她频频失神呻吟。

  从乳首和周围晕部腺体争相泌出的健康母奶又浓又白,延着细绳旋流而下,凹槽已经装满,开始延着渠道出去,缓缓流入基座旁边的玻璃空瓶内。

  「还敢在我面前跟姦夫谈情说爱!我看妳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小卉的公公骂着,开始将油抹在小卉光滑细腻的裸体上。

  不知是肉体被拘束特别敏感,还是被自己的公公抚触一丝不挂的胴体感到羞耻,小卉闭上眼微微颤抖,努力抿着嘴唇,呼吸却愈来愈紊乱。

  老头也是,不知是太热还是兴奋,全身鬆肉红通、汗臭如洗,胯下老二硬挺挺举着从没下来过,龟头给它绷到紫亮,看来媳妇甜熟又透出奶香的身体,似乎给他比春药还强烈的刺激,另外一个原因,应该跟标哥白天一直注射他威尔刚也有关。

  「老公你!」

  老太婆不满的情绪又累积到极限上来,但才说三个字,立刻被老头凶恶的目光瞪得将话吞进去。

  「爸,我要,让我来....」

  那妈宝可能休息一阵子比较不痛了,又不安份想加入老爸淫虐小卉的行列,但腿才动一下,就活该痛得像娘们一样哀嚎!「柏亨!你怎么了?很痛吗?天啊!到底伤成怎样?老公你帮宝贝儿子看一下...」

  老太婆又大惊小怪乱叫。

  老头却对妈宝说:「你给我躺好别乱动!你想作的,我都会作给你看!」

  妈宝虽然露出不甘愿的表情,却也只能用眼睛参与折磨自己大嫂的乱戏。

  小卉全身肌肤都被公公抹油后,两腿间微张的两片阴唇中间,竟慢慢垂下一条半浊的黏稠水汁,挂在赤裸的两条修长大腿中间难堪地晃颤。

  那是身体性奋分泌的爱液,跟我射在里面的精液的溷合物。

  这景象被她可怕的婆婆看到,又是一场难听的羞辱!「妳....妳这不要脸的婊子!竟然流出那种不知羞耻东西!他是妳公公!妳也能有感觉?天啊!我可怜的柏霖!怎么娶到这样的女人!妈不是叫你别娶吗!当初你要是肯听妈的话,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呜....」

  老太婆骂完,又洒狗血地哭了起来,她不敢再骂下面不知羞耻勃起的丈夫,却把所有的怨毒跟不满,全发洩在被公公亵渎肉体的可怜媳妇身上。

  这时下身翘着肉棒的老头,在将小卉全身涂遍油后,开始拿着浸过润滑油的圆珠,塞进她小巧紧密的菊肛中。

  老头现在与其说是在呼吸、倒不如说是在喘气,兴奋的他,发亮龟头上裂开的马眼里,都看得见前列腺液在闪烁,甚至延着阴茎内缘流下来。

  这些景象的细部特写,都是透过无所不漏的十几根摄相头,即时转映到挂在墙上的液面板上,真不懂标哥这样作的目的为何。

  小卉的公公每塞进一颗珠子,手指就侵犯进媳妇窄紧的肛肠一次,小卉羞耻的咬住下唇,被铁球压入脚掌心固定住的屈张双腿,一直在颤抖。

  塞完三颗肛珠,他又在媳妇已经被爱液打湿的两瓣蜷曲的小阴唇尾端,各夹上一根吊着铃铛的小夹子。

  可怜的小卉微微动一下,两腿间就传出羞耻的噹噹声,害她连呼吸都不敢出力。

  「等一下浣肠括约肌要放鬆,妳被男人浣过好几次肠,应该很有经验才是。」

  「准备好了吗?」小卉的公公拿起工具问。

  「嗯...」小卉弱声回应。

  老头捧着大注射筒,冰硬的筒嘴沾过润滑油,对准自己媳妇小巧缩涩的括约肌中心中慢慢插入。

  「嗯...啊...」

  小卉忍不住仰起上半身,但乳头却被下面的细绳扯住,瞬间呻吟出来,白色的奶水更是一下如注喷出。

  老头没给她喘息的空间,注射嘴一插到底,就开始将浣肠用的润滑油注入她肠子里。

  「噢....」

  下腹涌入的冰凉带起强烈便意,小卉再度不自觉弓起上半身想缓和折磨,结果细绳又一次无情地拉住奶头,伴着赤裸双腿间羞耻的铃铛声,白色母乳又洒一地。

  被固定在刑台上,全是汗浆与油润光泽的性感胴体痛苦地紧绷,小小的菊洞圈住筒嘴,像在吸吮一样,不断被动呑入冰凉滑熘的液体。

  「呜....爸....爸....」

  她摇头哀吟,顾不得两腿间的小铃铛跟着激烈摇动。

  我真的不忍再看下去,可是目光却又离不开,而且更羞耻的事,是才被小卉冒着遭夫家人辱骂和性虐换来逃过截肢命运的老二,现在又违反自己心痛情绪地勃起了。

  「痛苦吗?」老头问,但手上折磨媳妇的行为没停止下来。

  「哼...嗯...」小卉胡乱哀应。

  「痛苦的话,就跟天上的柏霖、被妳害死的丈夫、我的儿子忏悔吧!」他说。

  「是....」

  「对...对不起....柏霖...爸在....处罚我了...请你...看着....呜....小卉...在被处罚....」

  她乖巧地呜咽着,已经难受到无法思考,顺应着公公的话,失神乱语向亡夫请求忏悔。

  小卉的公公将最后一滴润滑油都挤进去她肠子里,才慢慢抽出筒嘴,从她粉红微凸的可爱菊肛中心,还牵出一条黏稠的润液。

  「爸...要出来了....呜...」

  小卉极为痛苦地颤抖,夹在小阴唇上的铃铛噹噹噹跳动,鼓起来的菊肛不安收缩着,两边大腿根也用力到浮出嫩筋。

  「不准给我拉出来!」老头斥喝,大声说:「再说!说对不起柏霖!给我说!」

  「柏霖...对...不...起...噢...爸....真的...忍...不...住...嗯....噢!...」

  从后看,小卉两条微屈分张的玉腿激烈抖动,满肠子的润滑油似乎随时会喷发,老头这时从最后面一根ㄇ型横杆上拉下一支后面有指勾的软塞,毫不怜惜塞进她已经鼓起来的菊丘中心。

  「呜....」小卉激烈呜咽,身体用力弓住!

  「感觉怎么样?」

  老头粗糙的手掌,抓住两片湿滑汗亮的雪白臀肉,慢慢地揉捏、分开,让插着软塞,一直在可怜颤抖的窄细肛圈明显露出来,淫水与精液聚成的浊汁,最前端已经接触到刑台台面。

  「肚子...很涨...唔....爸...爸...轻一点...」

  她连呼吸都显得困难,一直痛苦呻吟。

  老头鬆开玩弄媳妇裸臀的淫掌,小卉暂时轻鬆一些,但油亮性感的胴体仍在刑台上煎熬扭颤。

  这时刑台两边的玻璃瓶已经快装满母奶,小卉两颗被绑直的肿胀乳头,不但没有减少泌乳的迹象,反而更加源源不绝,尤其当被细绳用力拉扯的瞬间,奶水是呈高度羞耻的间歇性喷出,刑台上的两个凹槽一直都维持全满的状态,不断流入通往玻璃瓶的渠道,凹槽外的地方,其实也是被乱喷的母奶弄得湿白狼藉一片。

  小卉的公公翘着老二,站在媳妇插着肛塞的赤裸屁股后头,用打火机将一根粗红蜡烛点燃,慢慢移到小卉骨肉匀称、弧线优美的窈窕裸背上方。

  他浓浓喘着气,说:「等一下如果痛苦,就记得跟天上的柏霖乞求原谅,虽然他不可能原谅妳,但还是要说,知道吗!」

  「是...知道...」小卉虚弱颤抖地回答。

  燃着火焰的粗红蜡烛慢慢倾倒,一滴憷目的鲜红蜡油,落在雪白无瑕的肌肤上,在薄薄的SM油层表面冒出一丝白烟。

  小卉发出让我心碎的哀鸣,美丽的纤背激烈弓起,被细线狠狠拉长的乳尖,浓热健康的母奶,用喷的喷了一整个台面,还有更多延着绑住奶头的细绳流进凹槽中。

  刑台旁边两只200cc玻璃瓶已经满出来,白色乳汁开始从瓶口溢出、延着瓶身流到地上。

  这时小卉的公公脸上身体全是油亮的汗光,看媳妇身体的眼神也变得很不正常,明显已经不单是气愤她不守妇道害死儿子,才对她施加处罚而已。

  想想,如果数十年如一日,只能看老太婆那张尖酸刻薄的尊容,还有连想都不堪想像的身躯,对比现在不只看到、摸到、还有藉口可以尽情凌辱媳妇年轻动人肉体,也难怪老人用一生老实忍耐筑起的道德高墙会彻底瓦解,内心黑暗面大获全胜!我不禁对标哥摧毁、改造一个人灵魂的残酷手段,感觉到嵴椎发冷,今晚一切安排,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比起他砍断人手腿、活取人五脏去卖,这似乎更为恐怖。

  老头尽情的在媳妇身体滴洒热烛油,滚烫的红液在抹过油的鲜美肉体上滚动,灼痛娇嫩的肌肤后,滑落到刑台台面才冷却凝结。

  可怜的小卉已顾不了奶头被细绳拉多紧,或是娇嫩柔软的脚心被铁球挤得有多痛,只顾在受刑台上哀叫弓扭,满过瓶口的奶水,已经失控地漫开来。

  墙上萤幕还有一个让我心头更悬紧更害怕的画面,是那老头站在她屁股后面,拿着蜡烛滴蜡油时,好几次硬起来的龟头都接触到她大腿、屁股,还黏起一些油丝,而且接触的频率愈来愈密集,小卉的婆婆和那妈宝也注意到这现象,好几次不满的叫骂,但那老头不知道是听不见、还是故意没听见!终于,在一次他兴奋地从小卉雪白后肩洒下热蜡油瞬间,胯下紫硬的龟头居然碰到媳妇两腿间张开的耻穴,将夹着铃铛的两叶小花瓣撑开,而且就这样,像被电到般停住不动。

  「老不修!」

  「爸!」

  「死老头!」

  我、妈宝、跟老太婆,同时怒喊!「离开她」

  「离开我的緻卉」

  「离开那个贱货!」

  但老头浓浊的喘着气,龟头仍接触着媳妇红润润的耻户不动,似乎迟疑着该插进去、还是强忍乱性的慾望,强迫自己离开。

  小卉更是紧张哀羞、动也不敢动,虽然满是香汗的油亮胴体还是不自主的抽搐颤抖。

  这时老头好似往前挺进一些,萤幕特写两片湿透的小阴唇被变形往内挤。

  「爸...」

  小卉摇头哀求:「别那样...那里...是生小优希...还有小苹果的地方...您不可以....」

  「老公!不准你这样!离开!离开那个贱人的身体!」

  老太婆也紧张的大叫。

  老头似乎被小卉的话软化,龟头慢慢离开,裂开的马眼,跟紧张缩动的红黏耻肉中间,还连着一条透明的水汁。

  大家的心刚刚放下,小卉敏感的身体却因太过紧张,只听见她羞吟一声,两条赤裸的玉腿抖动,铃铛激烈响着,滚热的尿水就止不住从两腿间涌下来,而且正好淋上公公正要离开的怒张龟头。

  我惊觉不好!果然老头抽了一下冷颤,忽然「滋!」一声,将整条粗硬的肉棍直戳没底,只剩铃铛落在地上发出最后一响!「噢...」

  公公和媳妇同声呻吟出来。

  「死老鬼!贱女人!我不会饶你们!」

  老太婆凄厉的尖叫,立刻划破凝结的空气!「我也不会原谅爸!緻卉是我的!是我!哥死了,她就该是我的!呜...」

  妈宝也荒唐地哭闹起。

  「爸....」

  小卉慌乱绝望地哀叫。

  老头踮起光脚,将肉棒深深顶在销魂的肉隧里,打从最深层吐出一股舒畅的浊气。

  「我是帮...我儿子...享受媳妇的肉体...他太可怜了...死前没有进去这么舒服的地方」

  老头嘴里说出跟妈宝已经无异、甚至更荒唐的话。

  「你说那是什么鬼话!...」

  老太婆又哭又闹,但小卉的公公已经不理她的吵骂,肉棒在生紧的肉壁中动起来。

  「爸....不要...嗯....啊...」

  小卉羞苦地哀求,但诚实的身体感受,还是让她无法自主的喘息变快。

  「不要叫我...要叫妳丈夫的名字!...求他原谅妳!」

  老头呼吸浓浊,一边轻轻滑动肉棒,一边把蜡烛用绳子绑起来,举手吊在跨越小卉身体上方的ㄇ型架横杆上,然后再点燃火苗。

  作完这些,他空出来的手掌,就抓住胯下媳妇细瘦的纤腰,开始喘呼呼的顶送起来。

  「嗯...爸....别啊...嗯啊...啊...」

  小卉痛苦呻吟,因为身体被从后面撞入,导致前面被细绳绑住奶头的乳房前后摇动,但乳首却是被扯直而动不了,纯白的奶水就一喷一喷的洒着。

  然后吊在上面的蜡烛又开始滴下滚烫烛油,使她挣扭得更为激烈,刑台上的凹槽不止满盛现榨的奶水,甚至都已经淹了一片,看不到那里是槽、那里有沟,那两瓶放在刑台边装母奶的玻璃瓶更形同虚设,不知道已经溢满出来多久。

  「住手!停下来!离开她!...」

  我气愤、不捨、嫉妒怒吼!但老头只顾「啪啪啪」

  用力与媳妇美好的肉体结合,根本对旁人的叫骂充耳不闻,不过他对媳妇的哀叫内容却很在意。

  「跟柏霖说对不起...快说!」

  他逼迫着小卉,胯下湿淋淋的怒棒粗暴拉出泛红的肉壁再挤进去,小穴周围都磨出细细的白沫。

  「嗯啊...霖...对不起...啊...爸在帮你...啊...处罚我...处罚....哼...嗯....卉的...小穴...呜...不...爸不要....」

  她忽然悲苦哀鸣,整条修长的玉腿都浮出性感肌理,连被铁球挤陷脚底的纤足足背也隐现嫩筋。

  原来老头汗水淋漓的停下来喘气,但肉棒仍深深停在媳妇的身体内,墙上液晶面板播出摄相头即时的特写,他一根手指勾住插在媳妇菊洞的软塞末端指勾上,正轻轻的摇动。

  深怕软塞被拔走会喷出浣肠内容物的小卉,细红的括肌正紧张地缩住,努力圈住塞嘴。

  但因为这种用全身力量去缩紧肛肠的动作,可想见生紧的肉壁一定把硬梆梆的鸡巴缠得更紧,而且整条阴道像小嘴一样用力吸吮,那种昇天的快感,令小卉的公公舒服得动也捨不得动。

  「爸...不要...拔掉....会出来...」

  她苦闷地摇头,雪白的胴体上,全是不断滑下的晶莹汗珠,连鲜红的烛油落在娇嫩的皮肤上,也顾不得疼痛了。

  老头并没真的想拔走肛塞,休息一阵子后,他终于放开指勾,小卉整个人虚软、稍微鬆了口气。

  但老头马上又继续啪啪啪地抽送起来,于是另一种痛苦又回来。

  「嗯...爸...啊...啊...嗯....」

  老头这次专心一意的冲刺,似乎是想趁还有体力时射出。

  「...爸...别射...在里面...啊...嗯...啊...不可以...求你...」

  小卉用仅剩的一点清醒苦苦哀求。

  「老鬼!不准射在媳妇...不!不准射在贱货肚子里!」

  老太婆也紧张尖叫。

  「爸!不可以内射!緻卉是我的!」

  「吵死了!都给我闭嘴!」

  老头转头大吼,双手抓紧媳妇纤腰,继续汗如雨下的卖力顶送。

  「你说什么...你是想让她生你孙子?还是你儿子!死鬼!你有听我说吗!...」

  小卉的公公,已经完全不理会他老婆歇斯底里的疯叫哭闹,当然更不会管我的怒吼,相反我的愤怒只会让他更亢奋跟故意。

  「爸....呜....爸...不要...」

  小会惊惶哀喘,其实她哺乳期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受孕,只是应该太害怕怀上公公的骨肉。

  老头任性的大幅摆动鬆垮的下身,将媳妇雪白的肉体撞得如暴雨摧花,终于最后胡乱勐烈的连顶四、五下后,整个人挺直踮高脚掌,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挤在媳妇雪白股间的两团精囊一鼓一鼓的收缩压榨。

  「呜...」

  小卉被公公热烈的浓精送上羞耻的高潮,胸下争相泌出的母奶,延着绑住乳头的细线源源流下。

  老头榨光了所有精囊内的储精,直到硬梆梆的肉棍慢慢软成湿黏的肉虫掉出阴道,他那二张快将媳妇腰肢掐断的手掌才捨得鬆开。

  小卉掉下哀羞的泪水,一股白浊的液体,从赤裸的两腿间慢慢挂下来,然后分次落在刑台台面上。

  「最后...」

  小卉的公公满足的喘着气:「还剩下这个。」

  语罢,他一把拔掉塞住媳妇肛门的塞子,在小卉的激烈抽搐中,洁白的母奶和微黄的浊物同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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