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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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式上午八点开始,在那之前,我跟小卉被看管在停柩室。

  可怜的小卉,被喂下特别加料的催乳汤,半个小时后已经严重涨奶,而且粗麻的材质似乎也磨得她娇嫩肿胀的乳头很不舒服,一直不安的挪动。

  我看她秀丽的脸蛋泛着晕红,不时揪住眉心,偶尔咬着下唇轻喘,一双拉住孝服下摆的纤手也紧紧捏着,应该十分难受,却又不想让我担心而暗自忍耐。

  「还好吗?」我关切问。

  「嗯」她应了一声,强装想让我安心的微笑,但那凄楚的模样只令我更心疼。

  果然,她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淡去,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痛苦取代,还忍不住呻吟出来。

  「怎么了?」我着急问。

  「奶……流……流出来……」她羞喘着,脸上全是令人心疼的不知所措。

  我目睹她麻布下诱人起伏的酥胸,从前端激凸部位开始,正不断湿开来,隐隐透出乳头粉红的颜色。

  伪僧注意到走过来,一对色目直盯着瞧,冷冷问:「怎么回事?」

  「没事……」小卉心慌摇头。

  「没事?哼」伪僧冷笑:「才怪!给我看!」

  他抓住小卉前襟,在她抵抗中毫不客气往两边拉开,两粒白嫩的肉团弹跳出来,小卉只能羞咽抱胸遮掩。

  「放开她!」我忍不住出声,但马上被黑衣人重踹一脚!

  「主人!」小卉惊呼。

  「不想他被揍就给我乖乖的!手放下!」伪僧喝道。

  小卉噙泪看着我,慢慢垂下手没再挣扎。

  伪僧拉住一端绑在她乳首的绳子,淫笑说:「啧,奶头绑成这样了,居然还会渗出来了。」

  小卉羞耻地偏开脸,已经明显涨奶的饱满双峰,前端被细麻绳绑住,奶水无法正常宣泄,不断有小小的白浊乳珠,争相从鼓胀起来的乳晕周围腺体冒出来,相互凝聚成滴后,延着美丽的胸脯滑落。

  「再给她喝一碗,今天要让她大出奶。」标哥在旁冷笑说。

  「不,你们不……噢!」我想阻止,马上又捱了一阵乱踢。

  「住手!」小卉在伪僧的箝制下挣扎,着急喊道:「你们要我喝什么我都喝,不要打我主人!」

  我也抱住肚子呻吟说:「卉……不可以了,你都涨得那么严重……」。

  「主人别管我!这是我的身体!我想喝……」

  「好吧,看在你这么心疼奸夫,就让你喝二碗,等一下在告别式上尽情羞耻的喷奶,给柏霖的同学、同事和亲戚朋友看。」

  「卉……」

  在我痛苦呻吟和不舍目睹下,小卉乖乖喝完二大碗催乳汤,十分钟后,小卉的乳房鼓胀得更利害,一开始我仍以为是错觉,直到母奶已经从小水珠不断冒出的状态,变成细丝弱弱喷出,我才知道这催乳汤的药效是那么猛烈。

  伪僧把小卉孝服前襟阖上,重新穿扎好。

  「时间差不多,你该去门口等吊唁的人来了。」

  「她前面都湿了,怎么可以叫她到门外见人?尤其又是她丈夫的告别式?」我忍不住替小卉抱不平。

  「对,你没说前面湿了,我都忘了这个东西……」伪僧想起了什么,从口袋拿出一颗头大底小,尾端有拉环的大塞棒。

  「不……」小卉美丽的脸蛋瞬间苍白,那东西以前被迫穿贞操带时,白熊跟黄志明就曾经把它塞入她阴道内,当时承受的折磨,现在全表现在她恐惧的神情上。

  「抓好!」

  伪僧一声令下,一名黑衣人从身后捉住她双臂,另一个蹲下去握住她脚踝不让她乱动。

  「放开她!」我挣扎想从地上爬起,但背后立刻又被重踹。

  「主人不要!」小卉努力抑制激动的情绪,诱人的酥胸在麻衣下伏动:「放开我,我会配合。」

  「嘻嘻,把这么丢人的东西塞进你小穴里,你也愿意配合?唉,你那绿帽鬼丈夫还真可悲啊,呵呵。」

  小卉听见伪僧提到柏霖,羞愧的泪水不觉在眼眶里荡开,但仍是一脸无悔。

  「好,把腿打开。」

  「不要啊,小卉……」我无助看着她自愿配合,咬着牙让伪僧把那颗大型跳蛋从她双腿间塞入,只露出一个勾环在耻缝外。

  这时一名黑衣人将我从地上架起来,扭到小卉身后,另一个黑衣人粗鲁的解开我腰带裤头,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脚踝。

  那伪僧塞完跳蛋,继续蹲在小卉两腿前,把一条细绳绑在露出耻缝外的勾环上,弄好后,绳子另一头拉到我老二前,套着龟头下绕了几圈,然后打结抽牢。

  一切完成,黑衣人又将我裤子拉上,也不理我老二还连着绳子,拉链当然也无法拉上去,就这么胡乱的硬扣住皮带而已。

  「行了,你们这双对不起柏霖的奸夫淫妇,就这样去门口站着迎接吊客吧。」

  我无法不管小卉的处境,忍不住又为她求情:「你们这样,我没关系,但小卉她是遗孀,要叫她怎么去门口?至少让她换正常的乾衣服吧!」

  「少废话!讨打是吗?」伪僧握起拳头。

  「主人,我没关系……」小卉一只纤手伸到后面来,轻轻握住我:「我今天本来就是来赎罪的,而且有你陪我,你的小卉,什么都不害怕……」

  「卉……」我感动握紧她滑嫩的柔夷。

  但她忽然又摇头:「可是不行,我不能拖累你……」她向标哥还有伪僧哀求:「你们让我主人离开,我自己留下来赎罪就好,要我用什么样子面对柏霖的亲友都没关系,但不关我主人的事!」

  「哼,果然很不知廉耻的女人,到这种关头还只顾着情夫!」标哥冷笑:「那小优希跟小苹果呢?是不是只要你的情夫没事,对她们怎么样都没关?」

  小卉听到两个女儿的名字,泪珠立刻滚下来。

  「说啊!是不是只要情夫没事,你跟柏霖的两个骨肉,等一下也能在告别式上被玩弄,你完全不会出声?」

  「不可以!你们不……」我才出声,标哥就拔枪顶住我的太阳穴。

  「不要!」小卉惊慌失措:「我知道该怎么作,只要你放过我的主人!」

  「那你说看看你该怎么作?」标哥狞笑。

  小卉泪珠又滚落,用充满愧疚的声音,颤抖说:「我不会出声……」

  「什么时候不会出声?」

  标哥突然扣下扳机,我的心脏猛震了一下,随即下体酸软,要不是老二被绳子绑住,尿早就渗出来。

  「不要!」小卉过了半秒,才来得及发出惊呼。

  「干!忘了装子弹!」标哥随手丢掉手里的枪,马上又从腰后拿出另一把,这次退出弹闸确定有子弹后,才又推回去,枪口再度顶在我太阳穴。

  「不!不要!」小卉花容惨白,转身紧抓标哥的手臂哀求。

  「那你清楚说,小苹果跟小优希要怎么样?」

  「小苹果……小优希……也要被……玩弄……」她一边掉泪,羞愧又痛苦地说着。

  「你呢?」

  「我……会看着她们……被玩弄……乖乖的……」

  「卉……」我不舍看着她苍白美丽的脸蛋,泪水在她大眼睛里荡漾。

  「你会帮大家吗?」

  「帮……」小卉不明了标哥的意思。

  「帮大家,在告别式上为小优希开苞、破处。」

  「不要!」我脱口制止。

  「想死吗你!」标哥用力把枪管压在我头上,我脖子都歪向一边,两条腿不争气的发软。

  「不……」小卉紧紧抓着标哥的手摇头哀求:「我帮你们……我会帮你们……请把枪拿走……」

  「你自己说,要是等一下告别式上你没照作,结束后我就毙了这条男虫,让你当完未亡人后,立刻又当地下寡妇!」

  「我知道……你把枪拿开,求求你……」

  标哥见目的达成,才露出狞笑把枪口从我头上移开。

  其实我也知道他刚才对我开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人用真枪顶着脑袋瓜,还是有无法言喻的恐惧。

  倒是刚才吓到膀胱失禁,往外奔的尿液却被绳缚阻滞在阴茎中,竟使得整根肉棒呈现完全勃起状态,直挺挺露在裤缝外。

  这种情况让绑在龟头下的细绳拉得笔直,牵扯另一头系在小卉耻缝外的塞棒,让她敏感的身体也感觉异样,两条露在短摆麻服外的光洁大腿、一直不安夹紧、微微扭动着。

  伪僧看看手表时,站起来说:「去门口迎接吊客吧!」

  于是小卉跟我在他们逼迫下,一前一后往外移动,细绳牵扯着我俩的生殖器,使得二人脚步迟缓不便,尤其小卉,体质敏感的她,两条白生生的光裸美腿已经一直发抖,还听见令人心疼的强忍娇喘。

  就这么花了不少时间,总算绕到追思厅外的屋廊下,那里地上铺了一块破草蓆,未亡人小卉必须站在草蓆上迎吊客,我则是紧临她背后,但站在草蓆外,当作是礼仪公司的人。

  这时天已经亮了,一身羞耻装束的小卉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一直不安的颤抖,我握住她凉凉的玉手,她才比较好一些。

  但第一位吊客出现时,她还是紧张到感觉随时要昏倒我怀里。

  那个男人一头银白头发,西装笔挺十分有派头,司机开着黑色奔驰,直接送他到追思厅前下车。

  他走到小卉面前,一双炯炯发亮的双眼,神情肃穆。

  「夫人,还记得我吗?」

  「对……不起……」小卉轻轻摇头,其实她根本连抬头面对人的勇气都没有,怎会知道站在她眼前的是什么人。

  「看来夫人是忘了,我是德麟公司的上司,敝姓孙,孙莒善……」

  「您……好……谢谢您来……」小卉颤声应对,被我暗中握住的玉手更是冰凉。

  这时的她,连跟人一秒的交谈,都是残酷的凌迟。

  「唉,没想到德麟兄英年早逝,夫人请节……节……」

  孙莒善本来向小卉行礼,低头却看到两条裸露在外的玉腿,当场说不出话。

  小卉夹紧两条洁白大腿,用手按住两腿间无法再短的麻服下摆。

  「噢!对不起……」看到小卉反应,孙莒善发觉自己失态,急忙直起身,但视线却又被一大片被母奶湿透的诱人胸脯吸住。

  「夫人……你的……胸……胸前……都湿了」他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小卉剧烈颤抖,虽然知道一定会被看到,但羞耻程度却不会因为有心理准备而减少一丝!

  「夫人……夫人……」孙莒善见小卉没声音,又连着轻唤。

  「对……不起……」我感觉小卉发抖到快要昏厥,但仍必须依照伪僧刚才交待的方式回答吊客询问。

  「……因为……还在哺乳……母奶……太多……就自己……流出来……」

  「嗯……嗯……原来……啊!……」孙莒善哼了二声突然惊呼,以为自己耳误,接着呼吸更急促、还有些站立不稳:「奶……夫人刚才是说……母……母奶吗……」

  小卉只用全身颤抖,当作羞耻默认。

  「嗯……这……」孙善举往后踉跄一步才站好。

  只怪这画面太过刺激,任何男人都不会有心理准备在这里看到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还有从美丽的未亡人口中听见惹人欲火的回答。

  还好我前面被小卉挡着,不然要是孙莒善看见她两条大腿间还连出细绳,绑在我露出来的龟头上,恐怕眼珠子跟下巴都会掉下来!

  小卉强忍住羞耻,近乎哀求跟孙莒善说:「致卉……还要等待其他……吊唁亡夫的亲友……请您先入内……告别式开始前……有影片……给您看……」

  「嗯……嗯……」孙莒善魂不守舍,目光依然盯着小卉湿透的诱人酥胸,还有凸在贴肉麻布下的渗奶乳尖。

  「请您移驾……到里面……」小卉鼓起勇气再启齿。

  「喔!好的……请节哀……」孙莒善回过神,慌忙又行了个礼,正要转身,忽然小卉轻喘一声,在身后的我感觉她颤抖得更利害。

  「卉,怎么了?」

  我顾不得孙莒善在,关切问道。

  「嗯……没……没什……哼……」她还没说完,蓦地慌乱遮住胸脯,而且两条裸白玉腿站立不直,整个人直接靠倒在我身上。

  「夫人……你……」孙莒善眼珠子瞪得比刚才还大一倍,呼吸也更形粗重。

  我低头看,立刻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卉胸前的麻衣,已经抵挡不住涨满乳房的母奶,两颗被细绳绑住的肿胀奶头,高高凸起在半透明的布层上,白浊的水珠快速渗出粗麻纤维,从她葱指指缝中涌出来,短到不足大腿一半的下摆全都湿了,奶水不停延着腿壁滑落,夹脚麻鞋里的雪白纤足,已有几分泡在自己的母奶里。

  「对不起……求求您……先进去……」小卉哀羞地央求已经看呆的沈莒善。

  「喔,是……是……对不起……」孙莒善再度察觉自己的失态,慌忙低下头,这次总算快步走进追思厅。

  「卉,这样不行,你怎么承受得住……」

  「主人,我没关系,只是要你陪我,真的太委屈你……你根本不需要……」

  「不!」我紧紧握住她因害怕而颤抖的玉手:「我要陪在你身边,今天告别式后,你跟柏霖就没关系了,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

  「主人……」小卉感动的滴下泪珠,颤声说:「小卉……本来一直……就都是你的人……从来也没变过……」

  「嗯……」要不是场合不对,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真想紧紧抱着她,给她一个深情缠绵的长吻。

  接着又陆续有人抵达,小卉的样子已经无法用羞耻不堪来形容,在霸王催乳汤的作用下,无法控制渗涌而出的母奶,让整身麻服湿透,贴黏在诱人的胴体上。

  那些吊客看得傻眼,但都没有很直接当面说什么,男的除了几个脸皮薄的外,都是饱足眼福走入追思厅,女的大多低头害羞快步经过、但有一、二个从惊讶中回神后,走开时毫不掩饰给可怜的小卉鄙夷眼神。

  后来我才知道,柏霖因为婚礼发生那件事后,全家都被列入警方证人保护计划,对外改名德麟,为了身家安全,跟以前亲友也都断去联络,用新身份在南部展开生活,今天来的人,几乎都是这四年多来他认识的。

  从这些人表情中我发现,他们绝大部分应该没见过小卉,或许以为这是礼仪公司找来客串未亡人的噱头,就像有些送葬场合会请脱衣舞女郎跳艳舞一样,在这种乡下地方,可能性更大。

  「噢!」这时忽然一声痛叫惊醒我。

  原来小卉身前有对夫妻,丈夫盯着她湿透的酥胸不放,脚步拖泥带水,被老婆捏了一把才总算乖乖往前走,离开时,那个女人恶狠狠瞪了无地自处的小卉一眼。

  接着又来了一家三口,自称是柏霖的远房亲戚,如果他们没说谎,应该是接到帖子的唯一亲戚代表。

  只不过连柏霖当年婚礼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亲戚,就算真有关系也应该十分疏远,搞不清楚标哥是从那里挖出来的。

  话说那家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约是高中生年纪的少年,老公一脸色相,毫不避讳站离小卉很近,贪婪的眼神巴不得将她吞下肚,他老婆是个瘦小的女人,对丈夫的行迳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站在旁边。

  至于他们的儿子,是名满脸青春痘的少年,感觉内向畏缩,状似很容易遭受霸凌那种,他眼睛虽然一直看地上,但我知道他不时在偷瞄小卉那双美丽的玉腿,和被湿透麻服紧裹的诱人娇躯,小卉甜熟的肉体,对血气方刚的青少年而言,是多么强烈的刺激和诱惑!从少年胯下早已不听话的顶起的小帐篷就可得知。

  「我是柏霖他爸爸那边的远房堂弟,柏霖要叫我一声堂叔,啊你真的是柏霖的太太吗?还是只是演的?」那个男人问对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小卉。

  小卉低头颤抖,没有回答。

  「哼,果然是请来演戏的。」那男人不屑地说,忽然冷不防伸手在小卉勃起的奶头上捏了一把,。

  「哼……」小卉根本来不及反应,白浊的母乳瞬间像丝袜滤奶般,透过麻服喷涌出来,她一时两腿发软,还好有我在后面即时扶住……

  而此时那男人竟装没事走了,他的老婆和那少年也急忙跟过去。

  「可恶!你……」我咽不下这口气,想冲过去教训他,却被一只冰凉的柔夷牵住。

  「主人……算了……」

  我稍微冷静下来,关心问:「还好吗?奶还很涨?」

  「嗯……嗯……」她微揪眉心,辛苦望着我:「愈来愈涨……」

  她两条修长裸腿已经无法站直,一直很吃力在硬撑,要不是一直有人来,我想她早就靠在我怀里。

  其实标哥帮她发的帖数并不多,来的大约只有三十几位,离告别式开始时间已经近了,那些人都已在里面一阵子,看标哥安排好,但我跟小卉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影片。

  「可以进去了。」这时在远处监视我们的标哥的手下走来,面无表情说。

  于是我跟她又一后一前,在细绳拉扯生殖器下,狼狈的走向追思厅。

  短短的十几公尺,看得出对小卉的身心都是难以承担的煎熬,不知道跨进那个门槛后,将有什么残酷的羞辱和折磨在等着她,要不是我陪在身后,她一定早就无法支撑。

  果真,我后脚才踩进追思厅,外面马上有人将门关上,里面除了柏霖的灵堂有明亮灯光外,诺大厅内都没开灯,一堆人头背对我们坐在左侧,聚神注视一台大电视萤幕,连我们进来都没人回头。

  我跟小卉被身后假扮礼仪公司职员的黑道推着走,慢慢看懂电视里正在播的内容。

  瞬间小卉呻吟一声,再也无力站稳,我急忙扶住她颤抖虚软的身体,但其实自己也头皮发麻了。

  萤幕上播的,是我跟她久别重逢后,被标哥囚在他的地方,那晚激情作爱的画面。

  影片似乎已经播了好一阵子,影片中的我,正激烈吻住她,在她体内疯狂射精,小卉努力张开双腿、接受我生命之泉的灌溉,让人血脉贲张的喘息和搅舌声,在这种场合显得隔外刺耳。

  电视萤幕突然熄灭,所有人彷佛被震撼的影片催眠,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我忽然闻到空气中弥漫一股怪异味道,那味道让大脑莫名的愉悦和晕眩,我心中一凛,莫非标哥在那些吊客中偷偷释放毒品,那些沉浸在影片中震撼画面的人,犹如温水煮青蛙,完全没人发现不对劲。

  「未亡人跟她的情夫进来了!」伪僧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柏霖灵前,血淋淋揭露我跟小卉的行踪。

  所有人闻声都转头过来,小卉这时就依偎在我身上,正好印证刚才萤幕上映出的奸情。

  「原来她真的是德麟的老婆……」

  「站后面的是婚外情的男人?」

  「好不要脸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时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小卉在惨白灯光下无所遁逃。

  伪僧又宣布:「今天,不贞的人妻韩致卉是要来忏悔的,她的情夫刘逸详要跟她一起接受责罚,这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让死者安息。」

  「真的吗?」吊客开始骚动起来。

  「是要怎么责罚?」

  「这样可以吗?可以用私刑吗?」

  有个女人不忍提出疑问,但不知不觉吸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论男女眼神都有些变样。

  「各位放心!」伪僧故作凝肃:「这些责罚,是未亡人自愿的,因为她背着丈夫跟人偷情,还把丈夫的行踪卖给追杀他的黑道,害死了丈夫,现在因为良心不安,所以跟公婆忏悔,自愿在丈夫告别式上接受虫蛇鬼畜地狱责罚,乞求亡夫原谅跟安息,各位可以听她自己承认。」

  「才……」我听他一番鬼话,激动想替小卉反驳,手却立刻被她握住制止。

  她抬起头对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强作坚强:「我是自愿的,要求夫家给我机会赎罪,但后面这位刘先生……」

  「我也是自愿的」我立刻接上去。

  「主人……」小卉气急又无奈回头看我。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居然还叫情夫……主人!」吊客中传出忿忿不平的声音。

  小卉闻言羞愧低头,我偷偷握住她冰凉颤抖的纤手,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和温暖。

  不料这举动让其他吊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脸,德麟要是有知,真的会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怜……」有一个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泪。

  「太不可原谅!」忽然有人站起来,就是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马上被假装礼仪公司的黑衣人制止坐下。

  「现在往生者的白发老父要说几句话。」伪僧说。

  小卉听到曾占有过她肉体的公公也来,更是羞愧无地自处。

  没多久,那个老人就被人慢慢搀扶进来。

  小卉的公公跟二个月前所见犹如天差地别,整个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窝也深凹发黑,手一直在发抖,好似毒瘾很深的毒虫。

  我不禁怀疑他被标哥囚禁的这段时间,是否被喂毒成瘾,而这个猜测很快得到印证,没多久后,老头发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但那些吊客却都以为他是因为丧子之痛才这样。

  「请您说几句话吧,您一定有话想为儿子抱屈。」伪僧恭敬对那老头说,这种态度当然是装出来的。

  已经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头,张开嘴颤抖着,良久才说得出话:「是……她……害死柏霖……我儿子……她……跟那个……奸夫……」

  老头停下来擦眼泪鼻涕,伪僧又逼问:「还有呢?都说出来没关系,说出来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她连……两个女儿……都是奸夫的……不是柏霖的骨肉……」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譁然。

  「不!……」小卉花容苍白,她没想到公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是事实!

  「你狡辩也没用,这里有DNA的监定结果,孩子确实都不是你丈夫的。」

  伪僧拿出二纸监定文件,走到小卉跟我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说:「承认吧,这样才能玩弄你那两个可爱的女儿,否则你情夫的命……嘿嘿」

  「小卉……」我急着想制止,她却已经抢在我前面,颤抖承认:「是,优希和苹果……都不是柏霖的骨肉。」

  「不是他的,是你跟谁生的?」

  「别……别人……」

  「谁!」

  「逸详……」小卉被逼得没办法,低头说出我的名字。

  「太不可原谅!」

  「处罚这对奸夫淫妇!」

  「好好折磨他们,为德麟报仇!」

  这时忽然有人发现我跟小卉生殖器上的连结,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天啊!他们的下面,还连着一条绳子!」

  「那是什么?绑在男人那根上,另一边莫非是在女的……」

  「好变态……好恶心唷……」

  那些吊客争相讨论

  伪僧对已经羞耻到不知所措的小卉说:「把孝服脱下来吧!你不配穿这个帮丈夫送行,接下来的折磨都要一丝不挂进行。」

  「不要听他的!」我忍不住怒吼,但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牢牢跟身体绑住。

  「那男的还敢凶!」

  「马的,好好教训他!在什么地方还敢嚣张!」

  「也不反省自己作了什么事!勾引人妻!害死人家丈夫!让他死!」

  我的愤怒反而引发众怒,情势对我变得更不利。

  「不!不关他的事!别伤害他……」小卉哽咽哀求那些吊客后,就慢慢脱掉身上的麻服,露出美到动人心魄的洁白胴体,全身只剩变态的绳绞交错,还有一条粗麻小底裤,勉强遮住穿进两腿间的幼索。

  更羞耻的,是奶头被绑住的两颗乳房,纯白的母奶不断从肿胀的乳晕处渗出,凝成珠后成串滴落、也有一大部份聚成水条延着甜熟肉体滑下。

  刚才快暴动的现场都安静下来,只剩许多粗重的呼吸声,而且迷幻药的作用似乎愈来愈明显,那些吊客眼神都已经很不对劲。

  我看到四个身影这时才从旁边小门走进来,赫然是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朱凯文一伙!他们摆明是以VIP的身份来参与小卉的未亡人灵前调教……

  「哼……」小卉的哀鸣让我注意力回到她身上。

  只见伪僧双手抓住她下身仅存的那条粗麻亵裤,「嗤!」一声轻易撕裂,从她大腿上粗暴扯下。

  而此同时,我身后的黑衣人也在强脱我衣裤,没几秒光景,我就跟小卉一样,光裸着屁股暴露在满室充满敌意的视线下。

  我那条被绳子绑住,龟颈长时间被拉扯磨擦的勃起肉棒,因为血液回流受阻,前端的肉冠已经涨成紫黑色,马眼从中间裂开到龟腹。

  「他们下面,真的有绳子连在一起,好不要脸……」

  毫不压低音量的羞辱话语又传进耳里,我和小卉只有默默接受的份,丝毫无法为自己辩驳。

  「走!到前面来!你想对亡夫的忏悔,已经要开始了。」

  伪僧牵起小卉的手,将她慢慢带到前方,我也只能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整条阴茎被细麻绳扯得疼痛不堪。

  小卉被带到挂柏霖照片的花山前,正前方摆着一张中式餐厅常见、有旋转台的大圆桌。

  旋转桌上,赫然矗立一粗一细的伪阳具,旁边假扮礼仪公司人员的流氓,已经拿出可以把人手脚炼在一起的皮铐在等着。

  小卉见到那这种安排,已猜到自己接下来十之八九的遭遇,悲羞又害怕的颤抖着。

  「卉……」我不忍心她在丈夫灵前要被当众蹂躏,颤声轻唤她。

  「主人……我不怕……不用为我担心。」她反而安慰我。

  但要我怎么不为她担心?桌上那两根丑陋的伪具,粗的宛如小孩手腕般粗,微肖狰狞的阴茎和龟头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颗粒。

  细的那根,管径虽只有手指粗细,但却特别长,估计能插入直肠最深处,整条棒身还缠绕螺旋浮凸纹路,缀在顶端的龟头像一颗棒棒糖。

  而且两条假阳具接近根部处,都有像羊眼圈状的一环须须。

  这种东西要是进入女人前后二穴,不知会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伪僧对小卉下达指示:「先把你肉穴里的东西弄出来,不准用手,出来后就爬到桌上。」

  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仍鼓起勇气迷惑看他。

  「想问我不用手怎么弄出来是吗?」伪僧冷冷说:「叫你情夫的祸根把它从你二腿间拉出来啊,你情夫那根应该很强吧!所以你才那么爱他。」

  「不行……」小卉颤声摇头,但旁边两名黑衣人已经一人抓着我们一个,强硬将我往后拖,我的老二被细绳扯到快断掉,忍不住痛叫出来。

  那根强塞入小卉肉穴的东西头大尾细,而且小卉的阴道窄紧又有弹性,任凭他们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们往反方向拖,也只从粉红穴肉中多出来一点棒尾而已。

  「住……住手……你们会弄伤他……呜……停下来……求求你……」

  小卉拼命替我哀求。

  「先停下来!」伪僧总算叫那二个黑衣人停手。

  「看来你情夫的阳具不怎么样啊,需要礼仪人员帮你吗?。」

  「嗯……嗯……」小卉着急点头:「只要帮他松开,怎样都可以……」

  「看来你还不知忏悔」伪僧一副叹惋表情:「把她抬起来,让所有人看到东西从她下面拿出来的样子!」

  于是他们解开我龟头下的绳子,然后两个假装礼仪公司的流氓一左一右,分别捧住她二腿大腿,将她当众赤裸裸的抬起来。

  小卉羞耻地用手掩住脸,光洁无毛的下体,连粉红的括约肌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洁白耻丘中间,鲜嫩多汁的肉缝微微往外鼓,只露出里面一缝黑色的塞棒,还有悬在外头,仍系着绳子的勾环。

  「把脸转正,睁开眼睛」伪僧冷冷说:「要忏悔,就要面对丈夫生前所有亲友忏悔。」

  「住手……」我才开口,就被从上面垂下来的勾子勾住刚刚才捆绑双脚的绳圈,挣扎中头下脚上吊离地面。

  「你们别这样对他……」小卉顾不得羞耻,双臂环搭着抱起她的两名黑衣人肩膀,回头看我的处境,噙泪的双眸满是着急不舍。

  「还在帮情夫担心?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错!」吊客中有个女人怒叱。

  「对!最好连他们偷生的小贱种都带出来惩罚,不然柏霖要怎么安息!」忽然有人说,我闻声看去,竟然是黄志明那混蛋!

  「对!带出来!一起接受惩罚!」

  那些已经被迷幻药弄得心智亢奋无法思考的吊客中,立刻有不少人呼应。

  「不……」小卉颤声摇头,这时黑衣人又用细绳在绑我刚刚才松开的阴茎,绑完后吊在屋梁垂下的另条绳子,用力拉紧系牢。

  「太太你是志愿来接受赎罪仪式超渡亡夫的,就应该要诚心向死去丈夫忏悔,不能还想着情夫,这样柏霖才能安惜,情夫也才能被原谅,听到吗?」伪僧故作严肃说,他的意思小卉很明白,就是她要是不配合,我的下场堪虞。

  「嗯……懂……」小卉哽咽回答。

  「好,把她下面的东西拔出来!」伪僧下令,一名黑衣人手指勾住全是爱液的塞棒尾环,慢慢将它往外拉。

  「哼……嗯……」

  小卉咬着下唇忍耐,搭在两边男人肩上的玉手,葱指用力抓着他们结实肌肉,还穿着夹脚麻鞋的两张秀气纤足,脚趾也都忍不住握起来。

  「在呻吟也,好贱啊,德麟的太太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脚趾都握住了,莫非她在这种场合还会有感觉?」

  「噢,出来一半,好大的塞棒,啊!淫水都流出来了!」

  「你们别说了,好下流!」还是有个女的看不下去,但声音听起来也已经不太正常。

  标哥让这些不知情的吊客一开始就看小卉跟我偷情的影片,引发他们的激愤,又在他们之间偷偷释放迷幻药的手段,只能说是处心积虑又可怕的毒计。

  「下流的是这对男女,不是我们!」那女人的意见马上被人推翻。

  「对!他们、甚至他们的婚外情偷生的骨肉,不管受到什么惩罚都是活该!」

  「把他们的小孩也带出来!不能原谅他们!」

  小卉在那些人的言语羞辱中,羞苦地摇头,粗大的棒头在外力与耻肉的拔合中,一点一滴露出肉穴,在白丘粉唇间挤开一个大洞……

  「呃……」

  终于「啵!」一声,伴着她激烈羞吟,整颗湿淋淋的黑色大棒头被黑衣人提在手里摇晃。

  「好大……」有人忍不住惊呼。

  「看……她的穴肉……都翻出来了,这么小的洞……居然塞那么大一颗……」

  两个黑衣人仍然抱着她,绕过我走到圆桌前,将她放在桌上的旋转盘上,脱掉她脚上的麻鞋。

  伪僧则把润滑淋在矗立于旋盘中央的两根伪阳具上。

  「知道要怎么样吗?自己插进洞里,两个洞,这是为了让柏霖安息,你跟情夫才能得到原谅。」伪僧特别加重「情夫」两字语气。

  小卉颤抖点头,跪在桌上抬高屁股,手伸去握住后面的假男根,找对位置后,就缓缓沉下去。

  「呜……嗯……」

  一粗一细的假阳物,挤开两处窄小肉洞,慢慢深入到她体内,等到底后,根部的羊眼毛须已经扎在娇嫩耻肉和阴蒂上,她像被虫咬般想抬高屁股,却被伪僧压下,两名黑衣人用手腿铐将她两边手腕跟脚踝炼在一起,只能跪着无法再站起来。

  而我就被倒吊在短短二、三公尺外,与她颠倒相望。

  「现在,亲友要轮流上来向亡者致意,同时鞭打不贞的未亡人和勾引人妻的情夫,消解亡者怨气。」

  伪僧宣布完,将一根绳鞭放在小卉跪着的圆桌旁,又转对小卉说:「然后你要自己动屁股,让里面那两根进出,不许停下,知道吗?」

  听见伪僧的命令,她慢慢抬送雪白玉臀,强忍羞耻抿唇轻喘。

  裹满润滑油的假男根,和新鲜的耻肉磨挤,发出着啾啾的淫弥声音,小卉胸前不断在泌乳的双峰,洁白的奶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一下子圆润双膝所跪之处,都已泡在奶滩里。

  第一位吊客上来,先向柏霖的照片行三鞠躬,然后拿起桌上的绳鞭。

  这时黑衣人把自己动着屁股、不时发出辛苦娇喘的小卉,用旋转桌转向柏霖灵堂的方向。

  那名吊客举起绳鞭,对准她插着二根假阳具的屁股,毫不留情就挥落!

  「啪!」绳鞭抽打在充满弹性的白嫩臀肉,发出清脆声响。

  「噢……」小卉仰起脸哀鸣,洁白脚心朝上、双膝跪着的两腿间桌面,白浊奶水已然横流。

  「住手……你们……」我才怒吼,那名吊客又从伪僧手中换了一把鞭子走向我,我看出那是真正的皮鞭,不是刚才打小卉的那种对皮肉伤害不大的绳鞭。

  吊客脸上露出要我好看的狞笑,绕到我背后,皮鞭毫不留就抽下来,我痛得惨叫,绑住阴茎的细绳也因为我的挣扎,简直要将龟头扯下来。

  「不要……别打我的主人……」

  「还在叫那个男人主人!太不可原谅!」吊客中又一阵怒骂。

  「屁股继续动!不许停!」伪僧斥喝!

  小卉又被转回面对我的方向,我看她胀奶的乳房似乎愈来愈严重,奶水不停从乳晕处冒出来,延着身体流得一蹋糊涂。

  「别打我的主人……我会努力动……处罚我就好……我会努力让柏霖安息……嗯……啊……我很努力……」

  小卉为了我,双手双腿被锁在一起,跪在旋转桌努力抬动屁股羞耻呻吟。

  伪僧却严肃说:「我刚刚感应到亡者的怨恨,很强大的怨气啊!这样还不够,除非把你跟情夫瞒着柏霖生的一双女儿也带来这里接受处罚,他才能瞑目,否则就要用你情夫的性命来赔。」

  「不……我不要……」小卉激烈娇喘摇头,屁股仍不停动着,让两根濡满白沫的假男根噗滋噗滋进出肉穴。,

  「不要什么?不要女儿还是情夫受苦?」

  「呜……不要……」小卉羞愧地闭上泪眸:「不要……主人受苦……放过他……」

  「那你跟柏霖的亲友说,你为了帮你情夫筹钱,是不是自己还去外面卖身,甚至卖掉丈夫的器官?」

  伪僧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哗然。

  「不,没这回事!不许这样污蔑她……」我激动想为她反驳,但看到伪僧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小卉清丽的容颜变得更苍白,随即在众多激愤的目光逼视下,颤抖的认罪:「是……是真的……我卖了丈夫的器官……」

  「贱人!」

  「该死!让这对奸夫淫妇以死偿罪!」

  「打死他!先打死奸夫!」

  当场群情沸腾激动,已经有人要冲上,被假装礼仪公司人员的几个标哥手下拦阻。

  「为了证明她真的作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们还有她亲手签下丈夫器官活体捐赠的影片。」

  「不!不能播出来!」我为小卉紧张大叫,但背上突然又被狠抽一鞭,痛得倒吊在半空中哀嚎挣扭。

  原来是刚刚那个吊客看不下去,又多赏了我一鞭!还怒吼说:「心虚吗!你不是说没有?她没有作就没影片!怕什么?」

  他马上就被旁边的黑衣人拦住,请回去座位区。

  这时萤幕又亮起,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娇喘,那是柏霖在手术室被挖肝取肺当天拍的,影片里,小卉坐在男人身上一边卖力抬扭屁股,一边拿着笔,在拔管同意书和器官捐赠同意书中的亲属同意栏,签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画面没拍到其他人的脸,只有她完整羞耻的入镜,然后画面就黑掉,只剩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呻吟和耻肉撞击声音。

  没人知道她当天是被强灌红酒,软硬兼逼签下那种东西。

  「原来都是真!」

  「这女人在过份了!」

  「光是这样得处罚就能放过她吗?」

  「过分,应该浸猪笼!下油锅!」

  ……

  「大家稍安勿躁!」伪僧终于开口。

  「当然不是这样就能让亡者安息!这仪式有五种,代表五层地狱,现在是最轻微的第一层,叫淫妇鞭责地狱,我们继续完成,才能再进到下一层。」

  那些理智正一点一滴不断流失的人,听见小卉要接受五种刑罚,才从激愤转化成兴奋。

  「继续动!不准偷懒!」伪僧斥喝!

  可怜的小卉又咬紧唇辛苦的抬压屁股,从乳晕冒出来流到桌面的母奶,已经多到从桌缘滴滴答答的纷落地板。

  第二名吊客、第三名吊客、第四……

  轮番上来的人,向柏霖遗照行过礼后,再用绳鞭抽打小卉的屁股,插入二根假阳具的股缝已经泛红,濡满透明的淫水。

  她哀求伪僧不要打我,似乎被接受了,他们没再像第一个吊客一样用皮鞭抽打我,只让我心痛的看着她哀羞悲鸣,而且几度因为太过激烈,敏感的身体就在旋转圆桌上活生生高潮。

  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声中,第一层地狱责罚还没进行完,标哥手下就陆续抬进来二只玻璃箱。

  其中一个玻璃箱赫然有条不断蠕动的蛇、另一个箱子内则是黑压压的蜂群。

  看见这些可怕的东西,我的心已凉半截,头皮开始发麻,但可怜的小卉仍在被吊客轮番鞭打雪白屁股,嗯嗯啊啊的哀吟着,完全不知道接着会受到什么残酷的处置。

  「奸夫的两个骨肉也带来了。」

  我心中一凛,闻声望去,看见标哥牵着小优希的手,他另一个手下则是抱着已经长大不少,是个漂亮小女娃的苹果走进厅内。

  标哥把小优希带到小卉面前,将她抱起来,看着正自己耸落屁股让假阳具抽插双穴的妈妈。

  「优……优希……嗯啊……」小卉羞愧地叫唤女儿名字,但吊客的鞭子刚好落下,这次她忍不住痉挛地高潮了。

  「看见妈妈的样子吗?」标哥转头问跟小卉一样美人胚子的大眼睛小女孩。

  「嗯……」小优希点头。

  「想跟妈妈一样吗?脱光光让叔叔们绑起来?」

  「嗯……」小优希又点头,纯真洁净的眸子尽是错误的向往,她完全以妈妈为学习榜样。

  「那下来吧,叔叔们帮你脱衣服」标哥将小优希放下,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朱凯文几个畜牲已经围上她。

  他们蹲下来,解开小优希的花边外衫钮扣,从她娇小的身体上脱掉,接着将里面贴身小衣的肩带往下扯,整个粉嫩的小女孩上身完全赤裸见人。

  惊人的是,这段时间标哥不知怎么调教她稚嫩生涩的身躯,才四岁多的小优希,胸部居然被刺激到有微微隆起的性特征,淡淡粉粉的小乳晕也扩大许多,连不是萝莉控的我,都被眼前景象给吸引,血脉贲张起来。

  「接着要脱小优希的小短裙」朱凯文兴奋地说。

  「对!脱光那个小女孩,好好处罚奸夫淫妇一家人!」

  「我不会同情她的!他们通奸生的贱种,也要一起赎罪!」

  那些人被迷幻药、淫乱的感官刺激和精心设计一步步引导而入的倒错正义感操控,形成一面倒要处罚我们「一家人」的混乱氛围。

  小优希的小短裙已经被人脱下,全身只剩一条白色小内裤,他们接着取下她的小皮鞋,脱掉小脚上的可爱袜袜。

  「要脱小优希的小裤裤了,优希害羞吗?」朱凯文笑着问小女孩,他的手指甲尖,正来回轻划包覆着馒头般柔软耻阜的小裤裤中缝。

  「嗯……」小女孩呼吸急乱起来,小小娇躯虽然不安的扭动,但并没有抗拒,很配合朱凯文的狎玩。

  朱凯文勾住她腰间的小裤头,慢慢一寸寸将它往下卷,最后终于从她的可爱鲜嫩的小脚上脱下,小女孩完全赤裸的置身一群禽兽中间,光秃秃肥软的三角丘,有一道吸引人的紧闭小缝。

  「把她抱起来,先看看那里……」魏继开已经呼吸浓浊近乎兽喘,看来小优希的美丽纯真,让这些老畜牲都色心蠢动。

  朱凯文像把尿般,轻易将全身已光溜的优希抱高,白嫩两腿间那道稚嫩的肉缝,居然已经微微张开,还有晶莹的水光,里面构造隐约可见,这已经不是小女孩该有的稚嫩私处,而是被过度刺激而呈现早熟的性特征,跟她的小胸部状况如出一彻。

  标哥一定每天三餐加宵夜都在开发这副软嫩的小肉体,但可以肯定是还没到插入的地步

  「伯伯拨开来检查看看」魏继开兴奋地用手指拉开那道蜜缝,耻户里穴肉还是未经人事的鲜红。

  小女孩张着腿,用力握紧她可爱的小脚趾头,看来真的已经有感觉了。

  「优希……妈麻……对不起你……嗯啊……」小卉看到那些人对女儿作的事,无助地啜泣忏悔,但马上又被绳鞭抽得哀鸣中断。

  「伯伯舔看看……」魏继开说完埋头下去,轻轻舔着那道小嫩沟。

  「哼……嗯……」优希轻轻的呻吟起来,娇嫩的声音惹人欲火,两只小脚不住的踢动,但又很乖巧地想张到最开让人舔屄,我庆幸自己不是她的生父,不然目睹这一切,一定会比死还痛苦。

  「优希舒服吗?」抱着她的朱凯文问,接着腾出姆指,轻轻抚弄她淡淡的乳晕。

  「嗯……舒服……哼……哼嗯……」三个敏感处都被玩弄的小优希,更激烈不安的蠕动,但朱凯文抱紧她的小大腿不让她乱动。

  「伯……伯……嗯……啊……伯伯……」优希娇弱的喘气,声音像在哭。

  「优希怎么了吗?」朱凯文问,但腾出来的两根手指,指腹不断捏起她皮肤上小疙瘩般的乳头搓揉,魏继开的舌头也钻进她小肉洞内,一指在拨弄敏感小豆。

  「呜……优希……想尿尿……嗯……啊……」她开始在朱凯文怀中挣扭。

  「优希不可以尿喔,尿出来要被伯伯们处罚。」

  「但小优希……要忍不住了……哼……小优希……好痒……想尿尿……」

  这时标哥的手下,已经把要用来捆绑小女孩的特制木马搬过来摆着,接着又搬来一座大的刑架,想必是捆吊小卉用的,母女的刑具就比邻而放。

  「小优希要是尿尿,伯伯就把你绑起,放在那个小木马上处罚。」朱凯文继续刺激她敏感的小胸脯。

  「哼……」

  刚说完,小女孩就一阵抽搐,魏继开急忙离开她下体,一股洁净的尿液立刻涌出来,稀沥沥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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