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的确是自己太过于得寸进尺了,看着刘芝芝一副乞求的模样,宁睿心里越发的觉得不好意思,赶忙吃了两口菜,道:“芝芝,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舍不得你。”
刘芝芝娇躯微微一震,宁睿继续道:“在我的心底里,是把你当成我的女人,无数次自私地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我跟你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生活着,可是呢?现在你告诉我,你要离开我,包括我们的孩子,都要离我而去,我心里非常难受,所以我不舍得你离开我。”
刘芝芝的心里稍安了一些,柔声说道:“宁睿,我明白你的心意,你是个好男人,你应该有你自己的幸福婚姻,你不应该跟我这种已婚之妇有瓜葛有联系,那样对你非常不好。”
宁睿沉默了一会儿,叹息了一声:“芝芝,我承认,我已经爱上你了,但是我没有办法,我明白,放弃也是一种爱,既然你执意要离开我,我又何必强求呢?你说是吗?你的选择,我无话可说。”
宁睿一副悲悲惨惨的模样,不得不承认,当刘芝芝跟自己说了这番话之后,宁睿的心里有股酸溜溜的感觉,心里面越发的不舍,特别是想着她拥有极品“蚌蕊。”
更是让他有些色与魂授。
见他这模模样,刘芝芝的心里也极其的难受,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抓住他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柔声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曾经都幻想过,如果我的丈夫做出哪怕一丁点对我不好的事情,我都会跟他离开,可如“他真的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反之还对我极好,我真的舍不得他,我更舍不得这个家,宁睿,当我想你的时候,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
宁睿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顿饭就在这种十分悲凉的气氛中吃完,好像好像两人就要永别了一样。
吃罢了饭,宁睿提出要送她回去,结果被她拒绝了,最后只让她打的士回去,宁睿刚刚进到自己的车内,就看到幽灵一般坐在后面的叶紫衣。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么的神出鬼没,宁睿从来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时候不会出现,甚至有很多时候,宁睿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在做爱的时候,她都躲在暗处看呢?
“你处处留情,我侄要看看你将来怎么收场呢?”
叶紫衣带着几分讥讽的腔调在后面响起。
因为刘芝芝的离去,宁睿的心情极其的不爽,毕竟还是有感情的,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两人可是做了不只一夜的夫妻了,那恩情,可是极深的。
“有很多事情,你都不懂的。”
宁睿叹息地道。
叶紫衣冷笑道:“你身边的红颜知已也不少,真不知道你真正对谁真心,也不知道你的心里究竟有谁,又究竟没谁?”
宁睿趴在方向盘上,闭上眼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感情方面的事情,你真的不懂。我的女人确实很不少,但是每一个女人,我都很爱很喜欢,也许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花心、色狼,其实你不知道,我对她们都是有真感情的,我不愿意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离开我,她们任何一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都是我心头的一块肉,离开了,我都会心疼好长一段时间。也许这就是某位圣人所说的‘博爱,吧?”
叶紫衣微微动容,顿了顿,道:“我真的很爱那个怀孕的女人?为什么我总发现你在她的面前,有些弄虚作假呢?”
宁睿睁开眼睛,偏过头问道:“你是不是在感情上面,被人狠狠地伤地?”
“什么意思?”
叶紫衣荠眉问。
“如果不那样的话,怎么可能会这样怀疑男人呢?我那样的深情深意,你竟然说我是弄虚做假?我敢肯定你一定是受到男人的欺骗,在感情上面受到了巨大的创伤,要不然是绝对不会这么迷糊的。”
宁睿重重地说道。
“住口!”
叶紫衣的声音变的无比森寒起来,目光犹如刀子一般盯着他。
宁睿浑身一个激淋,被她突然散发的杀气压的浑身不自在,赶忙说道:“就当我没说。”
然后他当即发动车子,缓缓的汇入主道之中。
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宁睿尽管在前面开着车,但是后面散发过来的寒气,还是让他如芒在背,只得苦着脸道:“美女保镖,拜托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只不过是信口胡说而已,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车子驶了十几分钟,车厢里面的寒气这才缓和了一些,冷漠了许久的叶紫衣缓缓开口道:“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别到时候你后悔终生。”
“什么事?”
宁睿心中稍安,问道。
“怀孕的女人,身上装有确听器!”
叶紫衣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