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俊生的车子开得很稳当,那是他在他父亲单位里跟几个司机偷着学会的。
反正那些车子就跟他自己的一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司机们看到了他也都把笑脸给他,巴不得拍拍他的马屁呢,谁敢对他说个不字?
今天他又借了一辆吉普车,这车子已经很破旧了,这样的老式吉普他父亲大院里有两辆,他只跟那个司机说了声,便悄悄地开了出来,一路赶到乡下他的家中。
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他已经心动的女人,此刻,这个女人就在他的座位旁。
女人的脑袋被绷带都包裹了,尤其是那眼睛上,更是压着厚厚的几层叠着的纱布块,被那绷带紧紧地缠裹着眼睛。
绷带连耳朵带鼻尖全部缠绕着,仅仅留出一点下巴和嘴巴,嘴里估计塞满了布类的东西,并被两条胶布交叉着封贴住了嘴唇,粗看之下,俨然一个头部受伤的女病人,只是她的身子上,却严严实实地捆绑着许多道柔软的布绳,那绳索十分细致地将她的身子捆绑得结结实实,唯恐被她挣脱似的,还用麻绳将她上身捆在了副驾驶的椅子背上,看那情形,就算翻了车,她也不会从椅子上掉下来。
被捆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天前被他的手下绑来的李凝芳,这两天来,她始终被绑在那张床上,什么事都有那刘妈来照顾,想和她交流却总没有机会,那个脸色阴沉的光头就一直虎视眈眈地守在门外。
这个陶俊生这两天居然没露面,倒让凝芳心下十分焦急,他不来,也就不能知道她自己将要面对的结果,心里也就不能有一个设法逃脱的构想。
正在内心焦急的思忖着如何脱困时,他却来了,一幅很轻松的神态,让刘妈跟着那光头上街去买物品的时候,他便一言不发的开始对凝芳重新进行捆绑。
凝芳想再次对他进行忠告,却因嘴里始终塞着布团而不能实现,当他用棉花塞堵了她的耳朵,并用绷带严密的包缠她的头部时,她又是愤怒又是着急,却无能为力。
她被完全的牢牢捆绑了起来,双乳被布带分别扎紧了根部,并用胶条封贴了双乳,然后套上此刻显得略小的胸罩,紧紧地箍着她的胸部,双手在背后更是紧贴着背部绑的严严实实,随后就被他搀扶着推出门外,坐上了这辆破旧的吉普车,并被捆在了座位上。
刘妈和光头把买来的一些女人用品,以及一些包装食品丢在了汽车的后座上,帮着陶俊生把凝芳绑扎妥贴,这才回到了大门内,他们明白下面的事他们是用不着操心的。
眼前是一片漆黑,厚厚的纱布严密地封闭着光线,并紧紧地压迫着凝芳的眼睛,身子随着车子的行驶在颠簸着,由于完全不知道目的地的行程,再加上听不见看不见喊不出,令她一向坚强的内心也稍稍感到了恐惧。
不过对于她来说,这样的磨难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当初曾被人贩子长途库邦贩卖到了边陲,可依然在自己的努力和战友们的配合下,经过九死一生,终于成功完成任务,虽然身心受到了一定的伤害,但既然做了警察,总要对得起这份职业和那神圣的誓言。
如今,虽然再次陷入了无助的绝境,但她相信她的战友一定也在努力找寻她,所以自己首先就要有信心战胜眼前的困境,才能更好的坚持下去。
时间似乎过得很漫长,长时间的黑暗又让她渐渐地陷入了昏睡,好不容易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却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陶俊生跳下了车,车子就停在大树下,十几步开外就是一家小饭馆。
此刻天已经黑了,这小饭馆因为离村子比较远,却紧挨着大路,所以到现在还在守着生意,没想到真的来了客人。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瘸子,正在伙房里忙碌着,招待客人的是他的老婆,一个看起来还比较好看的女人,看年纪好像也比那瘸子年轻多了,陶俊生倒是认识这个老板娘,因为以前也来过几次,只是内心有些替她不值,这么好的身子和年纪,居然死心地跟着一个瘸子,不过想归想,却总没机会和她搭话。
他进屋后看了看,居然没有一个客人,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老板娘赶紧过来打招呼:“哟,是你呀,大兄弟,快进来坐……怎么就你一个人?”老板娘站在门口看了看他的车子问道。
“哦,不,还有一个,嗯……不方便下车……能不能借你的房间,让我们在里面吃些饭……多给你钱。”他小心地观察着老板娘的脸色。
老板娘一听,似有所悟,赶紧笑着说道:“行行行……这走南闯北的,这点小事,我都明白……来,那间屋子就是我男人歇息的地方,你先坐一会,我给你收拾一下……”说完话,她赶紧进了屋子收拾起来。
不大一会,老板娘就满脸堆笑地出来了:“大兄弟,去吧,要什么菜我给你准备去。”说着笑咪咪的看了一眼陶俊生。
俊生知道她以为自己是个寻花问柳的男人,大概到这里来做那苟且之事,想要暗暗骂她两句,但又觉得她想得没错,我就在这里做那事儿又怎么啦,反正这个女人我把她带到乡下就是要藏起来自己慢慢享受的,现在先开开荤也没什么。
这么一想,不免就快步走到了车子前,把凝芳从椅子上解下来,搀扶着她进了饭馆。
老板娘正端着一些冷菜往屋里端,一见他们进来,愣了愣,初一看她还以为凝芳是个病人,但再一看,发现凝芳的身子虽然披着一件土布外套,却在敞开的外套下,分明有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而且捆得很结实。
她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镇静了,忙不迭的让他们进去,眼睛却在凝芳的脸上扫来扫去过,不过看到的都是那白乎乎的绷带,还有嘴上封贴的胶布。
“这姑娘……”老板娘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哦,是我前妻……”陶俊生早就编好了说辞,一边给凝芳脱下外套,任她被紧捆的身子在老板娘的面前暴露着,一边又继续说道:“她和我离婚时,偷拿了我所有的积蓄,交给了她的相好,我后来才发现,让她交还给我,她就是不肯,还威胁要让人来杀我,我气得没办法了,所以把她绑来,让她把我的东西都拿出来,今天就是把她绑到她父母那里去,我要当着她父母的面问问清楚……”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倒让老板娘不敢不信。
看着凝芳仅带着胸罩被捆在自己的面前,令老板娘也不知所措起来,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不过站了一会,还是很识趣地出去了,临走还不忘把门带上。
陶俊生环顾了一下屋子,倒是个比较干净的地方,一张小床上也收拾的清清爽爽,被子已经铺开,估计是那老板娘有意铺开的。
既然都如此的方便,那就不如干脆先开心一下,这一路上跑了一整天了,也实在够枯燥的,当下,他便把凝芳抱到了床上,想找两条绳索来捆住她的腿脚,却一时没找到。
“老板娘……”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老板娘果然就推门进来了:“哟,有什么事吗?”她一眼就看到了跪着趴在床上的凝芳,且她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弯处,正在挣扎着身子,陶俊生死死按住了她的两小腿。
“有没有软一点的绳子,给我绑一下……”
老板娘红着脸赶紧回头找了一下,一时却哪里能找到,拿来的只是一条粗粗的草绳,陶俊生可不想用这般粗糙的绳子,来捆绑这个细嫩肌肤的女人,便又问道:“再找找看,有没有了……”
老板娘突然脸又腾地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后:“要不……要不用我的胸带……”
陶俊生哪里知道她说什么,听到她说有,便连连道:“快些拿来……”
“唉……”老板娘居然当着他的面,从腋下解开了那件老式女衫的口子,然后便敞开了胸怀,陶俊生一看,居然她的胸脯上缠着长长的白布带,紧紧地压迫着她的胸脯。
她一层层地解下来,足有两三米长,随后便见她的双乳高高地耸立了起来,陶俊生居然看得呆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原来也不错啊,怎么就要绑起来呢?
“我……我男人,喜欢把我的……绑紧了,他说不能给别的男人看……”老板娘话都说不清楚了,脸越来越红,一边又赶紧找到一条短一些的布带,绕着胸脯在背后打结。
大概由于紧张,两个手在背后怎么也完不成,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陶俊生。
陶俊生明白他的意思,便下了床走到她面前,让她背转身去,接过她手里的布带,在她身后紧紧地勒住了打了个死结,再让她转过身子,她的胸部只是稍稍被束缚住了一点,不过至少不会像毫无拘束般高高耸立,也不至于被她男人责骂了。
老板娘把衣衫扣好,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陶俊生就出去了。
俊生这才把凝芳的腿脚蜷曲了捆绑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翘得高高的,此刻凝芳想要不从,也是无能为力了。
他越来越兴奋起来,面对着这个白白嫩嫩,又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再也不会想其他的事,他要尽兴的玩一玩……
当老板娘在陶俊生的再次呼喊下进来时,凝芳已经坐在他的腿上,那只本来包紧了她胸部的胸罩被丢在了桌上,贴着胶布的双乳在布带的捆缚下高高的耸在胸前,他正在为她喂食,看来凝芳似乎很不情愿在这样的情景下进食,所以身上也沾了些食物。
老板娘看得心扑扑直跳,眼睛也不敢看他们,小心地问道:“想要什么……”
“哦,给我们结帐吧……还有,这布带子还给你。”他说着话,把刚从凝芳腿脚上解下来的白布带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接在手里有些尴尬,陶俊生却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把胸脯子捆上,要不然你男人会不会……”他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不再说话,只是十分难为情的点了点头,并把身子挪到了陶俊生的面前。
陶俊生可不会再客气,把凝芳放下坐在那里,动手就帮老板娘解开衣衫,和那刚才包上的布条,然后就在她赤裸着上身面对他的时候,他的手立刻就伸了上去,把那长布带紧紧地勒住她的胸脯,牢牢地缠裹起来,还不忘用手在她胸脯上摸弄着,把个老板娘弄得气喘吁吁,又不敢大声喊叫,几乎就要抱住陶俊生瘫软在他怀里。
这陶俊生也是个从小就使坏的家伙,突然之间就把老板娘的双手扭到了身后叠在一起,用剩余的布带把她双腕捆绑了起来。然后拥紧了她,把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这一招,让老板娘实在受不了了,人一下子就要往地上瘫去,嘴里喃喃地说道:“别……快放了我……”
陶俊生只是消遣她一下,却不敢作什么事,眼看得老板娘这般模样,心里知道以后路过这里可要好好的和她玩玩,他喜欢这样有野趣的滋味。
接着他就解开了她的手,把她扶了起来,并搂在怀里轻轻地吻了她一下:“以后我再来这里,你可要好好的照顾我啊……”他一语双关,老板娘自然心领神会,此刻她巴不得能够被他蹂躏一番,这内心的火正无处发泄呢,可碍于她男人还在外间,所以只能把欲望压在心底。
灯火还是那么昏暗,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陶俊生押着凝芳出了饭馆,凝芳的嘴里又被塞满了布团,却没用胶布封贴,而是用一条花布绑住了嘴,花布绕了两三层,绑得紧紧的,自然是为了防止凝芳吐出嘴里的布团。
这花布却是那老板娘送的,那是她准备剪了作为来月经时使用的,乡下人一般不会用城里人用的什么高级女用物品,还是习惯使用月经带,她看着凝芳贴着胶布也蛮难受的,便让陶俊生用这个布带绑着,还是女人会体贴女人。
老板娘有些依依不舍起来,不自主地送他们上了车,目送着他们离开就回到了饭馆。
刚一进门,却哪里想,她男人瘸着腿已经站在了屋门口,满脸的怒气,一见她进来,劈脸就是一巴掌,打得她趔趄着站不住脚,随后,就被他揪着头发拖进了里屋,翻身一脚把门踢上了。
屋里传出女人一声哀号,随后便是“呜……呜……”的闷哼。
瘸腿男人已经把老板娘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并用烂布堵住了她的嘴,手里的那根光溜溜的小竹竿举得高高的……
天黑黑的,陶俊生把车子开进了一个村子,村子里早已漆黑一片,乡下人吃过晚饭就没事干了,有女人的男人早就赶紧上床做那生儿育女的气力活了,没女人的也只能上床做着女人的梦,又或者聚在一起赌上一把。
村东头的那个院子就是俊生表姐的家,当他表姐打开门的时候,蓬乱的头发还没理顺,那件临时套在身上的汗衫一看就是男人穿的,居然还穿反了。
俊生招呼了一声,把手电光移到了地上,笑了笑了说道:“姐,不会怪我吧,这么晚来你这儿?”
表姐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在调侃她:“臭小子,几天不见又欺负老姐……”
“我可没欺负你,是我姐夫在欺负你吧,你看看……”他说话间又把手电光在她身上照了一下。
表姐咬着嘴唇嗔道:“好了,快进屋吧,就喜欢那你老姐开玩笑……这是谁呀?”她这才注意到陶俊生的身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女人,而且是被捆绑了的,虽然问了一句,不过她心里也知道他这个表弟的行事,自然心知肚明。
当下,赶紧把大门关了,引着他们就进了屋子,不一会,就着昏暗的灯火,陶俊生便把他的意思跟她表姐说了,表姐自然不会反对,随后她男人也出来了,看到那捆着的女人,他倒是不敢把眼睛往别处看,直勾勾地盯着被捆绑的女人的胸脯,表姐一只手悄悄地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这才让他收回眼光。
“姐,这个女人我把她先留在这里,你可不要给我卖了,我想留着她,我回去办点事,过几天我再来,到时候再怎么办我会告诉你。”他看了看坐在板凳上的凝芳,有些不放心地告诉她表姐。
表姐点着头,又回头看了看她男人:“听见了没有,别出去找人来买了,这女人我家俊生要呢……”
“好了,我也听到了,女人家说话就是罗嗦……”男人把身子扭过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表姐突然想起什么,跑回自己的房间,随后又出来,手里拿着一叠钞票,递给了俊生:“这是上次你带来的那女人,卖了一千二百块,你拿着。”
“哦…”陶俊生接在手里,又问道:“怎么才卖那么少?”
“这还少?你姐夫把她绑到了三十里外才找到串子,人家还不敢接呢,说是最近风声紧得很,好说歹说才脱了手……”她说的串子,也就是专干拐卖捆绑女人的人贩子。
“我说呢,现在警察到处都是……”陶俊生若有所思地说道,他心里想的就是凝芳,思忖着会不会就是来他那里查找失踪女人的,不由得格外小心起来。
他把钱都塞进了表姐的手里:“你拿着,都给你们,不过,你们可要给我好好看住这个女人,尤其不能让她看到什么,该绑着的时候就要绑着,过几天我来的时候我会自己带走她,记住了。”
他们谈了很久,不觉已到了半夜,表姐这才安排他们睡下,陶俊生自然把凝芳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一起躺下,这么宁静的夜晚,这么宁静的乡村,怎能不好好地享受一番呢?
在他自己的村里,虽然有一幢很好的房子,但却有一个不是很对他胃口的老婆,老婆也在县城工作,他们两个却很少有同房的机会,因为彼此都已经缺乏了激情,所以各找各的,但陶俊生却不能明目张胆,因为他的舅舅会管束着他,毕竟舅舅的职位还需要一点面子来维护。
但仗着舅舅权势的陶俊生,早已不能在欲望中自拔了,喜欢玩女人也喜欢钞票,玩够了的女人当然也能换钞票,这就是他暗地里做的生意,把喜欢的女人捆绑了弄来,悄悄地养在他表姐处,玩够了就让他们给卖了赚钱,这样的生意,他怎么会不喜欢。
不过凝芳的身份让他将信将疑,倒也不敢现在做决定,但她的身子却是他不能不享受的,难得有这般美如玉的肌体,岂能放过。至于有什么风险,那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至少现在还是。
此刻,凝芳就趴在他的身上,裸着身子被缚着双臂趴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上,他现在很喜欢这样搂着她,虽然灯火已经吹灭了,黑暗中他还是能充分感觉到她的肌肤带给他的快感。
他已经把她头上的绷带都拆除了,唯独留着眼睛上封贴着的纱布,并把拆下来的绷带揉成一团塞入了她的口中,静静的屋子里,很清晰地能听到凝芳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隐隐的压抑住的呻吟,那是在陶俊生的抚摸下产生的。
凝芳几次要反抗,都被他强有力的压住了,最后只能屈辱地再次接受了他的侵入……
早上起来,陶俊生很舒坦地伸了个懒腰,侧脸看了看身边的凝芳,一种十分愉悦的表情浮现在脸上,他再次抚摸着她的身子,十分细心地抚摸着,然后把手在她的嘴上慢慢地摸着,好像在享受着。
凝芳的嘴上绑了一条白布条,那是晚上完事后,被他重新绑上的,只是嘴里没有再堵塞什么,双手被布带捆绑了手腕拴在腰间,此刻的睡姿,让人有十二分的非分之想,不过,陶俊生已然没有了那股再战的精气了。
起床后,他在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只白纱布缝制的布罩子,勒在凝芳的眼睛上,把四条带子在她的脑后系紧了,严严实实地压住了她眼睛上的贴着的纱布,不让丝毫视线进入她的眼睛:“别动什么坏主意,想要看到什么,要不然你就别想回去了。”他觉得还是需要恐吓她一下,以保证不会出什么岔子。
凝芳不舒服地甩了甩头,并在布带后面发出含混的声音:“能不能不要绑得太紧……”
陶俊生可拿到那眼罩的带子勒住了她的耳朵,大概弄疼她了,便把带子重新系了一下,并把她的头发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尽量让她好看一些,因为他喜欢看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被他捆绑在手里,服服帖帖不能反抗的女人。
她的身子还是赤裸的,他需要给她绑上,以防止她有什么对他不利的意外发生。
他的表姐也进来了,她知道他现在该醒了,按照以往的做法,她拿来了一些细柔的绳索和布带之类的东西,并端来了一盆水,当着陶俊生的面,给凝芳把身子擦洗了一遍,这才把凝芳嘴里塞着的绷带取出来,让她用水漱了漱口。
凝芳感到了神志很清晰,刚想开口说话,陶俊生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别说话……”随手拿起了表姐递给他的一条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
接着,解开凝芳捆着的手腕,把她的左手扭到了背后,用那细柔的绳子把手腕拴上,捆扎在她的背部,并在屈着的肘部也用绳子绑上,使之不能够伸直胳膊。
然后把她的身子再用绳索牢牢地捆绑结实,右手虽然也在背后捆绑着,但却可以单独放下来,以方便她自己可以进餐。
表姐把凝芳的衣物全部拿出了房间,连胸罩和内裤都没留下,陶俊生则解开了凝芳眼睛上的眼罩,依然用绷带严严密密的把她的眼睛包扎起来。
凝芳扭动了几下身子,试图反抗,并用力吐出了嘴里的毛巾:“放开我……别这么捆着我……难道我还能逃走……放……呜……呜……”
陶俊生又把毛巾塞了进去,并把她抱在怀里,检查了一下捆绑的是否牢固,手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胸脯,那里有着富有弹性的肌肤,他实在不愿意离开一刻。
“你什么时候走?”表姐问道。
他放开了凝芳,下了床,说道:“嗯,马上就回去,这车子还要赶紧给人家送回去。”
“那就快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了,放心,过几天你再来,包你还是水灵灵的模样,不会让你失望的。”表姐满不在乎的说道。
陶俊生站在床前,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凝芳,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回头对表姐说道:“你给我车上放一些吃的,我路上就不吃饭了……”
表姐知道他的心思,便赶紧去准备了,随手也把门带上。
凝芳听到了关门声,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又要侵犯自己,但却无能为力,果然,他把她抱起来面向里面趴下,让她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对着他。
她知道此时反抗也是徒劳,便索性任由他摆布,只是双臂反捆着趴在那里呼吸有些困难,不由得发出“呜呜”的哼叫声。
他可不管她的感受,听着她的哼叫,他反而越发的兴奋……
窗外有阳光射了进来,照在斑驳的墙上,却又把淡淡的柔光反射在了凝芳白嫩的肌肤上,陶俊生眼前的凝芳似乎有些朦胧起来,宛如仙境中的翩翩仙子,让他如醉如痴。
半个小时后,那辆吉普车便悄然地驶出了村子,表姐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心里想着等他下次来时,会不会又带来个女人,她和她男人就希望他带着女人来到她这里,玩够了就会让她男人出手卖了,这钱可就到手了。
她哪里知道,这一去,陶俊生居然再也不能回来,原来是他的手下把事办砸了,被人举报,有些重要的事情还牵扯到了他的舅舅,没过几天他就被拘留审查了,案子一开始进入调查,可就由不得他说了算,所以他也只能乖乖的待在牢里,至于走什么路子那是他的事了。
却说,表姐回到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后,便给凝芳端来了一些吃的,抽出她嘴里的毛巾,带着柔和的语气说道:“姑娘,别担心,住在我们家,就跟住你们自己家里一样,有什么事都由我来照应你,以后啊,跟着我家表弟,不会有你的亏吃,他的心眼可好了……”
她慢慢地喂着凝芳,见凝芳不说话,心里也有些奇怪,便又问道:“怎么不说话,不用怕,我可不会吃了你……”她哪里知道凝芳此刻正在思考,该怎么来劝说这对夫妻,所以暂时保持着沉默。
“你要是听话,以后我让你自己吃饭,也省得老是捆着你让你也难受,不过,你可要对得住我们,我们可是帮人干活。”
“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你们……只是,只是你们总不能整天让我呆在黑暗中吧?”凝芳也和声细语的说道。
表姐听凝芳说话的口气如此柔和,便也兴奋起来:“姑娘,这可是我们做不了主的,我表弟可关照我们过,可不能给你松了这眼睛上的绑带……我倒是可以让你在这屋子里随便走动,不捆着你的腿脚就是了,不过你可要保证不出这个屋子?”
凝方知道现在很难说动她,但看到有了希望,便赶紧说道:“行,我不会出这屋子。”
其实,她就是想出这屋子,她也不敢出去,他们早就把她的所有衣物都藏了起来,此刻的她已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就算给她解开了捆绑,她又怎敢跑出这个村子。
这就是这些人对付绑来的女人最常用的办法。
下午,他们夫妻要到农田里除草,自然就要把凝芳再捆绑牢靠才能出去,于是凝芳的腿脚被绳索上下都捆绑了起来,女人看到了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凝芳的身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便骂了一句:“死东西,眼睛里长钉子了,就不能看看别处?”
男人似乎很怕老婆,按住凝芳腿脚的手也不敢太用力了,女人把最后一道绳索缠好绑住后,一把就把男人推了出去:“你先去地里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男人乖乖的离开了。
女人把凝芳的身子放平了,又扶她坐着,说道:“以后你就叫我东嫂好了,他是我男人,整天就想着女人……”话一出口,觉得不妥,马上刹住了,自己的脸也红了起来,幸好凝芳蒙着眼睛看不见。
她把一块干净的白色绵布塞进凝芳的嘴里,用手捂住,再拿一条白布带缠着凝芳的嘴紧紧地绕了两圈后绑得紧紧的。
随着门在外面被反锁,凝芳立刻觉得四周寂静了下来,她试着把身子动了几下,却只能在床上稍稍蠕动,嘴上的布带绑得太紧了,让她很是难受,手腕在背后艰难的想要挣脱绑绳,却怎么也找不到绳头,挣扎了好一会,已是筋疲力尽,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开始休息。
幸好耳朵还是能听到动静,半开着的窗外,不时有鸟儿的鸣叫传入屋内,倒让她的心情稍稍安宁了许多,几天前的情景重又浮现脑海之中,肩上的担子和任务让她内心十分的沉重,还有局里的领导对她的突然失踪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猜想,如今自己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巴,牢牢地捆绑在这里,何时才能脱困,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和预期。
看来唯一能够脱困的办法,只有和那个叫东嫂的联络情感,或许还有一线机会,只是她能够说话的机会很少,有时候想要套套近乎也被她及时的堵上了嘴,不过凝芳是个有毅力和耐心的人,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那就要看她把握的时机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凝芳被门上开锁的声音惊醒,大概是东嫂回来了,她猜想着,身子在被窝里却一直没动。
被子被人掀开,一阵短暂的静默,便有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来,凝芳心里一惊,便感觉到是个男人的手,心下已经明白一定是东嫂的男人,但又喊叫不出来,身子也无法动弹,唯有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沉闷喊叫。
一阵轻微的悉索声,然后男人居然上了床趴到了她的身上,并把被子盖上了,还紧紧地裹住两人的身体,凝芳感觉到他的身子也是光光的,更有那坚硬的东西一直顶着她的下身,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了,便停止了扭动和反抗。
男人倒是兴奋不已,把身子缩进了被窝里,脸直接贴在了凝芳的胸部,一口就含住了她被捆绑着挺立的双乳,使劲地吸吮着。
凝芳被他强烈的吸吮,不由得又发出了“呜……呜……”的哼哼,他的动作也更剧烈了……
就在此时,门被碰的一声踹开了,东嫂气势汹汹的怒骂声也传了进来:“你个死东西,死不完的烂东西,我就知道你回家喝水是假的,你骗人也骗到老娘这里来了……你给我死出来!”
被子被猛地一下掀了开来,男人身子在微微颤抖,可他的嘴仍然含着凝芳的乳峰,那副猥琐样,凝芳是看不见的,但却能感觉得到。
东嫂一把就把他拖下了床,气得脸色也变白了,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男人一言不敢发,赶紧穿好衣裤,头也不回地灰溜溜地往外跑,东嫂不解气,又抓起一张小凳子扔了过去。
随后就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可才哭了两声,便又立刻停住了,大概她也明白在凝芳面前这样哭闹,实在太丢面子了。
她坐在床沿上,想了一会,便把凝芳扶着坐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橡皮膏来,剪了几条,把凝芳的双乳用橡皮膏交叉着贴住,再把叠好的纱布敷压着,然后拿胶条封贴牢实,嘴里还喃喃说道:“我看你还来吸……”
然后又取出一些棉布来,包在了凝芳的下体,用布带缠好,再拿绳索捆了,这下她才心里稍稍安慰了许多。
凝芳虽然刚才受了点惊吓,不过此时被东嫂把胸脯和下身这样包裹以后,心里倒也踏实了些,至少不会再遭到她男人的直接骚扰,也不会因完全赤裸而感到屈辱。
从这时起,东嫂再也不让她男人进入这屋子一步,可虽然她平日里对她男人这般态度,但到了晚上,在他们那间屋子里时,只要她男人要她,她都会乖巧的像只小绵羊一般,任凭她男人怎么待她,她都会很乐意顺从。
她男人心里就是喜欢女人,而且也喜欢把女人剥光了捆绑起来,就在这天的晚上,他因为心里记恨白天东嫂当着凝芳的面羞辱了他,所以半夜里,他就把被他捆得死死的东嫂,提到了凝芳的屋子里,东嫂浑身被剥的光光的,四肢都被他反捆在了身后,嘴里紧紧地塞着毛巾,就在凝芳床前的那张长凳上,男人狠狠地在她身上抽动着,并掀开了凝芳的被子,一边看着凝芳的身子,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女人。
凝芳嘴上包着白布带,侧身躺着还在梦乡中,哪里知道床前他们在做着那事。
东嫂倒是暗暗庆幸,幸好白天很生气时,把凝芳的胸脯子和下身都包裹了,要不然现在她男人说不定又要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现在也被他捆着,又怎么能阻止他呢。不过她也知道她男人只是为了出口气,才把她也绑到了这间屋子里来,看到她男人那副凶神煞般的神态,她才会心理和身体同时获得满足,自然也不会计较他现在的做法。
男人很快就完成了使命,神情立刻又恢复到了白天的情形,小心地抱起仍然被捆绑着的东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抽出东嫂嘴里的毛巾,轻轻地给她按摩着,嘴里柔声地问道:“给你解开了吧……还舒服吗?”
东嫂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多抱我一会……死东西,看着她你才来劲?是不是?”男人赶紧把她抱在了怀里,小心地陪着不是:”我……我那是……那是想把你也这样……不都是想要你了吗?”
东嫂被他哄得有些开心了,突然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胛,疼得他一把就把她的脑袋拉开,随后就拿毛巾再次堵上了她的嘴……
三天过去了,凝芳终于可以在屋子里自由走动了,只是左臂依然被反绑在身后,和身子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右手倒是可以自由,但手指具被细布条绑缠到了一起,就一个大拇指可以活动,这也是为了方便她自己拿筷子吃东西。
她的眼睛还是跟几天前一样,封着纱布缠着厚厚的绷带,从没有让她看到过这里的任何东西,嘴上常常会贴上胶布或绑上布带,东嫂不怕她会离开屋子,因为她的身子一直都是赤裸的,除了胸部和下身被东嫂稍稍包裹了以外。
凝芳也有了进展,终于和东嫂有了几次对话,那也只是暂时的联络感情,不过至少她允许她有开口的机会了,女人和女人之间总会有相同的话题。
没想到,七天以后,东嫂接到了来人的消息,说是陶俊生出事了,要他们赶紧把这个女人出手了,要不然会坏大事,东嫂哪里知道什么大事,只知道陶俊生是她的表弟,他让她干啥她就干啥。
这才急急忙忙地和她男人商量起来,男人很简单,就是再去找那几个串子,看看最近他们还在不在做这个生意。
第二天傍晚,男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说是明天一早就赶紧把人绑好了送走,人家也正急着要货呢,还说现在风声太紧,也许是最后一次要货了,要我们路上多留意些,别出了岔子。
夫妻两个人心里也紧张得很,这一夜居然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便把凝芳拉了起来。
两人把凝芳很仔细的捆缚结实,双臂被五花大绑着反捆在背后,并把她的耳朵也堵上了,依然用绷带包裹好,嘴里实实在在的塞着布团,拿胶布封贴严密,再给她戴上一只小小的口罩,绷住了嘴部,为了小心期间,东嫂把自己的旧衣服拿了出来,给凝芳穿上以掩人耳目,因为凝芳的身子实在白嫩细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是农村里出来的女人。
当然路上护送的事还是她男人去做,所以她还是要提防自己的男人在路上动邪念,便依旧把凝芳的乳峰和下身用胶布和布带封闭了,她有想法,自己先送他们一程路,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再回来,男人也就减少了机会和凝芳做那事了。
此时的凝芳,又被完全的封闭和捆绑着,心里原本的一线希望又破灭了,不由得心里有些恐慌起来,她知道现在他们这样结结实实的捆绑自己,一定是又要把她送往哪里,说不定又回到了把她绑来的那个男人那里,她可不知道陶俊生的身份,只是猜想着他不会把她丢弃。
一切似乎都已妥当,凝芳再次陷入听不见看不见喊不出,也动弹不得的状态,就等着被他们带着上路了。
一刻钟以后,凝芳被带出了村子,踩在脚下的是松软的青草和泥土,露在口罩外和绷带下面的小巧的鼻子,轻轻地吸一口气,便感受到了田野清爽的气息,这股气息是她久违了的,也是她现在最迫切需要得到的。
他的衣襟是扣着的,身子是被捆绑在衣服里的,从衣扣中间有一条软软的绳索穿出来,那是一条一头捆住了她胸乳上的绑绳,另一头攥在东嫂手里的棉布绳,这样拴着,东嫂和她男人才比较放心。
太阳还没有升起,但东方已经有了曙光,斜斜的开始往上爬,东嫂知道今天的天气一定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