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阴沉沉的天空,笼罩着浓浓的阴霾。
气温骤降,寒冷的秋风,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吹得人有点瑟瑟的,人们开始添衣添裤,闲逛的人也都呆在了家里。
阿才早早的从自家地里,摘了些蔬菜,然后在村里转悠了一圈。路过村东头小烟酒杂货店时,顺便买了些咸肉和一瓶酒,又拐了个大弯才回家。
刘大奎已经起床,正在扒啦碗里的泡饭,就着萝卜干,吃得“唧呱”直响。
看到阿才进来,一口喝下碗里的泡饭,把碗一撩,抹了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房间里。
兰花坐在那里正在整理东西,阿才对她说道:“兰花,你到院里把院子打扫一下,都脏死了,快去。”兰花知道他两又要商量什么破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便拿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院里,一边洗菜一边轻轻哼着她家乡的山歌,歌声委婉而动听,犹如潺潺的小溪流动的旋律。
转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里闲逛着,似乎在找寻着什么。正在他感觉很无聊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一个赌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诉他:好久不见的老根叔回来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二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现在关在他家后院小屋里,想找买家,听说有几家已经去看过了,嫌贵没有成交,不知阿才想不想要。
阿才一听,脑子里机灵一下,悄声说道:“真的吗?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说不定……嘿嘿”小波犹豫了一会,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样子,便答应了,于是二人往老根叔家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问小波:“你小子也该搞一个了吧,都快二十了,每天晚上一个人睡觉,也不憋得慌?”
“阿才哥,你看我这么穷,买得起吗,再说最近手气不好,哎,算了,过几年再说吧。”他有点尴尬地自嘲着。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老根叔家,听到敲门声,老根叔打开了那扇很沉的大门。看到阿才他有点惊讶,刚想发问,阿才已经开了口:“老根叔,好久不见了,你好啊。嗯……我听说你这里有货,想帮我朋友看看,不知老根叔价钱怎么样啊?”
老根叔本来还在诧异,阿才他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干嘛还来。现在一听他是帮朋友买的,便欣然同意了,因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还是比较放心的。他话也没说,把他们领进屋,关紧大门,直往后院而去。
他家是在村的最边上,院子后面就是一大片树林。高高的围墙上爬满了红红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间小屋,屋门紧锁着,窗户上装着一扇小木门。
老根叔打开小木门,阿才探头从窗户往里看,屋里很黑,看不太清。他定了定神,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地上跪着二个女孩,好像被紧紧地捆绑着。
他回头对老根叔低声说道:“一点都看不清,我到里面去看可以吗?”
老根叔犹豫了一下,便打开了门。
阿才进得屋里,借着屋外的光线,蹲下身,凑到女孩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
二个女孩都被麻绳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大小腿被弯曲着捆绑住,两腿再被胶带缠绕在一起;眼睛上敷着厚厚的纱布块,把眼睛蒙得严严密密;嘴里塞得满满的,好像也是纱布,雪白雪白的,嘴都被撑得老大老大的。然后整个脸上,都被透明的保鲜膜之类的薄膜紧紧包裹着,看样子裹了有好几层,只留着一个小鼻子在外面,从侧面可以看到,她们的耳朵里也堵塞着棉花。瞧那模样二个女孩也就在二十岁左右,发育得都很好。
那个胸部很丰满的,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印有大花的真丝外套,捆绑的绳索很好地勒出了她的曲线,玲珑的身段肉感很强。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微微翘着,鼻孔里传出粗粗的喘息声,和着微弱的“呜呜”声,听来简直十分诱人。
另一个看似娇俏的模佯,有着雪白的肌肤,一头秀美的长发,被一条手帕束在脑后,身上的白衬衣配着下身深色的迷你短裙,显得很柔和。衬衣扣被捆绑的绳索扯开了,露出里面镶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瑟缩着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显得是那样的妩媚娇弱。
从外表能够看出,二个女孩都很漂亮,而且应该是城里的姑娘。如果不是被牢牢地捆绑着,她们会更加楚楚动人。阿才看着看着,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捏摸了几下,在红衣女孩的胸脯上使劲抓了一把,女孩痛的颤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他咽了口快流出嘴的唾液,把下面早已崛起的那玩艺儿,往下顺了顺,这才站起身把呼吸匀了匀,然后恋恋不舍地退出屋子。
等在屋外的老根叔问道:“怎么样,我的货色可是上等货,这次我可是冒了很多风险,才弄来这二个嫩芽,你去问问你的朋友,要是他肯出高价,我就出手,不然别想。”
阿才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都是那二个女孩的影子。他有点恍惚地匆匆应付道:“好罢,好罢,我这就回去,托人去问他,最晚明天给你回应。”他可不敢露出大奎就住在他家的情况。
老根叔点了下头:“那好吧,你可要快点,要是晚了被别人买走了,那可别怪我不给你留着。价钱么,我先出个数,六千块一个,二个一万,不二价。”脸上已经露出焦急的神色。
阿才很爽快地答应着,便告辞了老根叔和小波。一路急急的往家赶,一到家里,立即把这事跟大奎仔细地说了。
刘大奎听完这事,低着头拼命抽烟,过了好一会,他脸上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对阿才道:“我有办法了,能够把那女警察骗走,不过要你们帮忙。”
“嗨,你说吧,大奎哥,只要能保住咱的家,都无所谓了,快说吧。”阿才一脸认真的样子。
于是大奎便悄声把他的计划细细讲给了阿才……
天还没黑,阿才转弯抹角地已经查清,李凝芳和谢华就住在村长的家里。
却说那村长虽然对村里的事心里有数,不过却不会对外人透露什么,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他儿子的媳妇也是买来的,他就更不好胡言乱语了,只是殷勤地照顾着凝芳和谢华、虚虚地应付着。虽然凝芳他们没有对他说明来意,只是说来查点事。不过村长还是从他们的问话里听出了一点眉目的,心里就有了提防,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阿才接着要找到小波,在路上他就把想说的话酝酿了很久。
小波正在家里躺着,他把小波叫到僻静处,很认真的对他说:“兄弟,最近是不是缺钱啊?你看我阿才这个人怎么样,平时够不够朋友?”
小波“嘿嘿”笑着:“这还用说吗,我都清楚。”
“好,今天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愿意不愿意?”阿才试探地说道,眼睛盯着他的脸。
小波好像很爽快地说道:“嗨,你说吧,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帮,说罢。”
阿才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悄声对他说:“是这样,我那朋友已经看中了老根叔弄来的那女孩,不过他没有空把货带走,想找人送一送,本来我去送的,可是我家那女人麻烦,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放心。我那朋友答应,完事后给我一千块钱,这下也就泡汤了。不过后来一想,既然我赚不到,何不让你去试试呢。”
小波一听是这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好像有点害怕。
阿才看出了他的胆怯,便笑了笑:“别担心,一切我朋友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在明天早上,把货悄悄送到渡口小吃店就行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拿钱吧。”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胸有成竹似的。小波听了后低头想了想,感到这事好像很简单,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才脸上露出了笑容,讪讪地说道:“那就谢谢才哥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阿才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往他手里一塞:“这是五百块,你先拿着,等事完了以后,再给你剩下的。记住,明天下午四点钟你到村口等我,我把货交给你,路上就看你的了,不过路也不远,你只要小心点就是了。”然后又细细地把事说了各清楚。
小波点头答应着,揣着钱告辞了阿才。
阿才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黑夜已经来临,素云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声息,才吃过晚饭,她的嘴刚刚又被堵上,几大块胶布牢牢地封住了嘴唇,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捆手绑脚的无法动弹。
兰花也被阿才赶到床上躺着,他和大奎在堂屋里呆坐了好一会,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大奎挥了挥手,示意阿才可以去了。
阿才借着夜幕,匆匆来到老根叔家门口,轻轻地敲了敲大门。不一会门开了一条缝,他闪身而进。
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门又开了,阿才探头看了看,然后扛着一样东西出了门。
不用多少时间,他回到了家里。大奎帮着他放下了肩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她的脸上绑着一只大口罩,口罩下是满脸缠裹着的保鲜膜,口里塞着纱布,眼睛也蒙着纱布,都被透明的保鲜膜紧紧地封闭着。
阿才把女孩放到桌上跪着,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大奎看着眼前的被捆姑娘,心里一阵冲动,不过在阿才的面前,他尽量控制住渐渐升腾的欲望,主要还是怕他吃醋。
“好了,我看就这样捆着还不错,省得再麻烦我们动手了。阿才呀,你先去睡吧,下面的事我来处理。别忘了早点起来。”大奎看着脸上带着强烈欲望的阿才,很平静地说道。
阿才有点悻悻地应了一声:“好罢,那我先去睡了。”很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奎等他把门关上,这才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用手捏了捏她的胸脯。紧身的衬衣下,是一对被扣在胸罩里的,饱满的结实的乳房。那扯开的衣襟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条深深的乳沟。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包裹着突兀的乳房,性感极了。
浑圆的小腹、丰腴的臀部,粗细有致的大腿,都因细腻娇嫩雪白如玉的肌肤而更显韵味。
刘大奎咽了口唾沫,已经很难再忍耐,他一把抱起女孩,放到屋内床上。给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绳,脱去了裙子。美丽的三角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蹲下身,欣赏着她的下体,那里仅仅套着一条窄窄的雪白色的三角裤,上面还印着暗花。勉强遮住的阴部微微鼓突着,很有肉感。松软的阴毛在裤衩的周围,轻盈地分布着,煞是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三角裤,喘着粗气抚弄着她的阴部,女孩蹬着腿想要挣扎,但是他死死地压住她,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素云躺在他们旁边,感觉到他们的激烈动静,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心里一阵酸楚,却不能言语,也无法逃避。
完事后,刘大奎用棉绳捆住女孩的腿脚,让她和素云一起睡在床上。自己把两张长凳拼在一起,横放在床的旁边,再在上面垫上一条被子,然后他和衣睡在上面,脚搁在床上,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第二天,阿才早早的就起来了,整理了一大包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然后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还推着一辆自行车,看样子是借来的。刘大奎也起床了,先给素云喂好了早饭,依旧捆好堵塞住。然后拆下了女孩嘴上裹着的薄膜,掏出嘴里的纱布。她的眼睛没有被揭开。大奎在取她嘴里的纱布时,是一点一点抽出来的。原来女孩被塞嘴的时候,是被人用纱布慢慢的层层塞进去的,堵得既严实又紧密。
大奎同样喂了她早饭,吃完后,换了干净的纱布,还照原样封上她的嘴巴。
不过薄膜换成了胶布,外面又包上几层绷带,裹得服服帖帖的很严密。
在堵她的嘴之前,他很和蔼地问了她的名字,起初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说,刘大奎作势恶言吓了她一下,她才怯怯地说了:她名叫杜倩今年十九岁,她是在火车上被人骗来的,说是做大生意,可是一下火车,到了一个陌生地以后,就被人捆绑了,然后经过长途贩运到了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哭,并苦苦央求大奎放了她,大奎假意答应着,这才很顺利的把她的嘴堵上。
最后把放到床上的二个女人,用床单紧紧地包裹好,并用麻绳捆绑在一起。
这样做,他其实是怕阿才趁他走后,趁机不干好事。
他匆匆吃了一大碗稀饭,把那包裹夹在车子的后面,然后跨上自行车,往上次来的渡口方向飞驰而去。
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感觉很寒冷。
骑了有二十多分钟,可以看见岔路口那小饭店了。他想起了老板娘的那股撩人的骚劲,心里不觉有点荡漾起来,搁在座垫上的那玩艺儿,也硬了起来,踩镫的动作扯着裆部,惹的那硬梆梆的家伙,在裤子的摩擦下有点生疼。他连忙下车,微屈着腰站在树下,缓缓的释放着。
当他踏进店内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屋里淘米洗菜。抬头一见是刘大奎,那张俏脸立刻绽放出春天般的笑颜,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哟,是兄弟呀,哎呀呀,我的好兄弟,怎么才来呀,都快把姐姐给想死了。”说着,早已来到刘大奎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嘴都合不拢了。娇滴滴的说道:“兄弟啊,你知道上次你走了之后,姐姐可惦记你了,每天晚上都盼着你来呢……”
“大姐,你看我不是来看你了吗,姐姐对我的好,我心里明白。”刘大奎一把搂住她的腰,亲着她的脖颈,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口。老板娘“咯咯”轻笑着,渐渐地娇喘起来,一只手摸到了大奎的裆下,大奎猛地抱起她往桌上一放,转身把大门关上。然后扯开仰躺在桌上的她的衣服,他把她拉起坐在桌上,又把她的衣服往后扒下、脱去。
那对高挺的奶子在胸罩的包裹下,颤巍巍的好丰满。
大奎解开他带来的包裹,取出一条丝巾,揉成一团,一只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把丝巾往她嘴里使劲塞着,她“呜呜……”着伸手想阻拦,大奎故作严厉的喝道:“别动,给我老实点。”于是她很配合地放下了手,任由他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只是她的眼里闪着极度兴奋的淫光,在大奎的脸上不停地转悠着。
大奎又把她反剪五花大绑起来,嘴上密密包上绷带,勒得很紧很紧,绷带周围的肉都鼓了出来。
看看她已经无力再反抗,当然她也不会反抗。于是便把她放平在桌上,扒下她的裤子,将她的两腿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使她很夸张地张开了胯部,迷人的三角腹地尽显无限春光。
她浑身潮红,娇喘嘘嘘,只是声音听来,却是被压制着的断断续续的“呜呜”声,那声音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刘大奎早已控制不住,立马挺枪,直捣黄龙……
她坐在大奎的腿上,头轻轻地依着她的肩膀,迷离的眼睛无比柔情地看着他。
刘大奎抱住她,手还在不时地揉摸她的乳房。刚才那阵云雨让她倍感舒服惬意,她的性感和迷人的骚劲,犹让他回味无穷,以致他到现在也没有解开她的捆绑。看着她嘴上的绷带,和她那神情,他把那又立起来的阳物再次插入她的下体,并紧紧地抱住她。她缓缓地一上一下地夹吸者,并轻轻转动她的臀部,嘴里不停地“呜呜……”哼着。刘大奎哪享受过这个?极其舒服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红红的脸上似要喷出火来……
大奎把老板娘的绑绳解开以后,让她中午不要开门做生意了,二人在店中调情游戏着,不过大奎把他的来意告诉了她,她很乐意地表示愿意帮忙。直到下午二点钟,才又重新开门营业。
再说,阿才在午饭前悄悄找到了村长,还没说话,先在他手里塞进二百块钱,然后告诉他,住在他家的是二个便衣警察,希望他让他们赶快离开,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村长推说自己也没有办法,一脸的无奈相。阿才笑了笑,说道:“这好办,我有办法,你只要照做就是了,对你也不会有危险,你听着。”于是他附耳告诉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村长连连颌首,又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啦,下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只要他们离开村子,你的儿媳妇也就保住了。村长就看你的了,我走了。”阿才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似笑非笑地说完回头就走,他知道这个胆小的村长,一定会照办的,不过就是让他给他们传个假消息而已。
中午,转悠了一圈的凝芳和谢华回来了,村长一见他们,立即神秘兮兮地告诉凝芳:“哎呀,李同志啊,刚才我听说有人要在渡口小饭店买货啊,不知你们知道不知道。”
谢华奇怪地问道:“买货,买什么货?”
凝芳伸手制止了他,微笑着对村长说:“村长,咱们到屋里慢慢说。”
坐下以后,村长开始把听说的事给描述了一番:说在渡口小饭店,有人贩子和买主要交易,时间大概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等等。
凝芳听了后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她笑着对村长说:“村长谢谢你了,这事你不要再往外传了,到时我们会去的,我们的身份你也要替我们保密阿,要不然那些坏人可就望风而逃了,再要抓住他们可就难了。”村长连连称是,并唾沫乱飞的马屁声声。
下午,天还是那么阴沉沉的,小波准时等候在村口的小路旁。
等了好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他心里想:是不是他们变卦了,不来了?再等一会吧。果然才一会,远处一个人推着一辆板车,急匆匆地赶来,最后停在他面前,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阿才。车上一条棉被鼓鼓囊囊的,不用想,里面当然躺着一个人。
阿才又仔细地把事给他说了清楚,这才让他推着板车上路了。
走在路上,小波始终难耐想看看车上的人,是啥模样。拐过一个弯,那里有块大石头立在路边,旁边却是密密的树林。
他把板车停下,先瞧瞧四下无人,然后轻轻掀开被子,一个女孩赫然躺在上面。身上捆满了棉绳,一道一道从上到下,结结实实,两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女孩的嘴上包着绷带很紧很紧,嘴部微微鼓突起,嘴里肯定被塞满了什么;眼睛也被好几层薄膜包裹着,收得紧紧的,里面覆盖着厚厚的纱布。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脸红心跳,颤抖着手想要抚摸她的胸部,然而,却没有勇气。呆看了好一会,他才把被子仍然给她盖好、捂严,定了定神,推起板车又上路了。
刘大奎一个人躺在老板娘的床上,老板娘则在厨房忙碌着,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这时门口有人在问:“有人吗?”老板娘连忙应道:“哎,有哇,请坐请坐,我来啦。”说着笑嘻嘻地走了出来。门口站着二个人,一男一女,女得很漂亮,但很冷静地看着她,男的问道:“老板娘吗?还有啥吃的,先给我们拿出来吧,再来一瓶酒。”
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坐下,让他们先点了几样菜,在转身回厨房的时候,对那男的轻轻抛了一个媚眼,那男人呆了一呆,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女的似乎没有察觉,正在用纸巾仔细地擦着碗筷。
老板娘回到厨房,刘大奎已经站在那里,她示意他去看看,大奎点了点头。
他轻轻掀开门帘,偷眼往外一瞧,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回身对着老板娘把手一挥,她立刻明白了。
二个客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他们估计着,凡是做犯法交易的,一般都要等天黑才会进行。所以他们才选择这时才来,并假扮成夫妻,以免打草惊蛇。
菜渐渐上齐了,他们慢慢地细细品尝着,不能吃得快,因为正主还没来,所以只有等待。
吃着吃着,也不知怎么地,谢华开始有点醉了,眼睛迷迷忽忽的,满脸通红。凝芳心里有点着急,却又不能太明显,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刚要说话。门口进来了一个小伙子,一进屋就喊道:“老板娘在吗?”闻听叫喊,老板娘连忙出来。
小伙子把老板娘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货到了,就在你的屋后杂物间里。你跟我去看看吧。”
老板娘笑着说:“哎呀,好兄弟,我要的酒你给我弄来啦,辛苦你了,不用看了,你先回去吧,哦,对了,只是给你的酒钱,你点一下。”说着递给他五张一百块。
其实这小伙子就是小波,他接过钱往口袋里一塞,满脸紧张地连忙告辞了。
老板娘站在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凝芳他们。一闪身往屋后溜去。
这时,谢华已经趴在桌上,看样子完全醉了。凝芳又推了推他,悄声说道:“喂,小谢,快醒醒。”她心里有点疑惑,今天他怎么啦,一瓶啤酒就喝醉啦,但她还没有警觉到什么。
她看看他现在暂时还不会醒过来,便起身悄悄也往屋后而去。外面黑沉沉、静悄悄的。
她沿着墙根慢慢往屋后摸去,果然看见有一间草棚子,她探头一看,老板娘正在一根柱子上捆绑着什么,她挪到草堆后想再靠近点,还没伸出头,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且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同时上身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并将她压在草堆上。凝芳被这突然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想挣扎,却用不出力,嘴上的毛巾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令她无法呼吸,她使劲等着腿,但无济于事。渐渐的她眼前开始迷糊起来,然后晕了过去。
一阵颠簸,凝芳慢慢醒来,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无力。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弹不了,啊,原来全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两手臂被反捆着背在身后,腿和膝盖都被紧紧地绑着柔软的绳索,脚踝也被捆住了。她想喊叫,自己却听到了低沉的“呜呜”声,是完全被压制住的声音。她这才感到嘴里塞满了,好像是棉布之类的东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嘴唇一点都动不了,那是因为被胶布牢牢地粘住了。嘴上有一种紧缚感,是包扎着什么,好像是绷带。她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原来眼睛也被蒙住了,很柔软的棉织物严密地包裹着她的眼睛。拼命挣扎了好一会,一点都没有松动的余地,她心里好悲哀,想反抗的欲望越来越小。
凝芳心里痛苦地想要哭,她后悔自己的冒失,也后悔自己没有很高的警觉性。以至于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
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捆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小腿上牢牢绑着绳索,和支架一起捆着,上身往下伏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全身被一条床单包裹着。
车子骑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她被人从车上解下来,抱进屋里,再被捆在椅子上。
好像有二个人在忙碌着,捆手绑脚的,将她拴得紧紧的,并检查了一遍堵嘴的绷带。凝芳在黑暗中迷迷忽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开始静了下来,就在她身旁的床上,她听到了有人睡觉的呼吸声,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绑在了房间里。
谢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发现自己睡在蚊帐里,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在他身边躺着一个正在柔情地看着他的的女人,正是那老板娘。而且她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条丝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嘴。
谢华连忙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赫然是老板娘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裸的身体,而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体。
他满脸惊恐,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会这样?”
老板娘睁着那双迷人的媚眼,无限温柔地看着他,“呜呜……”娇哼着。并把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向他身边靠去。
谢华这时已经吓糊涂了,他胡思乱想着:难道昨晚我干了蠢事,是我把她捆起来的?哎,对了,那时我是对她动了歪脑筋的,可是后来我不是有点醉了吗,哦,可能是我醉了后干的浑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可这么办那,算了,先稳住这个娘们再说吧,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想到这里,他趁势躺下,一把搂住老板娘,索性再来一次温存吧。
老板娘刚才一直看着他,他的心理活动早就被她看穿了,现在见他完全屈服了,心里乐的美滋滋的,这样的英俊男人可是刘大奎送给她的,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刘大奎安排的。如今让她可以真正的享受了,她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更欢的“呜呜……”娇声。
下午,阿才从外面带来了二个人,一个是个相貌猥琐的老头,一个是中年女人,人高马大的很壮实。不过一看便知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穿得脏兮兮的,一付邋遢相。女人还扛着一把油纸伞,二人满脸的憔悴。
他们先看了捆绑着的凝芳,好像很满意。然后就要大奎帮他们把凝芳重新捆绑好,以便路上可以方便行走,而不引人注意。
其实他们不说,刘大奎也要做的,他这次把凝芳卖出去,就是不想让她再回了,而且还要把卖到很偏远的地方,让她永远逃不回来。要不然他自己的小命就完了。
他让那二人帮着他抓住凝芳,这时的凝芳已经被脱光了衣裤,上身的捆绑也被完全松开了,除了脸上的包裹物。
女人和老头一人抓住凝芳的一只手,扭到背后合拢。大奎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接着是手掌、手腕,然后棉绳牢牢绑住手腕和手臂,并在胸部绕了好几圈,再用绷带严密地包扎,只把上身都紧密地缠裹结实。戴好胸罩,套上小背心,一件棉衬衣穿在了她的身上,扣子也扣好,然后把毛衣穿上。
接着,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脱去裤子,没想到她的内裤,却是很精致的一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窄窄的镶着蕾丝,性干极了。刘大奎开始后悔昨晚没有好好看一看,甚至干一下……不过当时他也有顾忌,毕竟她是警察。
他脱下她的迷你三角裤,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使劲挣扎,但被那二人按住了。大奎拿出剃刀,把凝芳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凝芳绝望地发出了“唔——唔——”声。
她感觉一只手正在把纱布慢慢地塞进她的阴道,她被迫叉开的双腿无奈地接受着。
大奎看看塞满了,便在她的蜜穴口上贴上一块卫生巾,然后用二大块胶布密密地封住她的阴部,一边做着,一边示意那二人好好看着,以后在路上别忘了。
最后仍然给她套上那条三角裤,再穿上肉色的连裤丝袜,大腿根部用布带绑了二圈,以免她有逃跑的机会。宽松的长裤被套了上去,皮鞋也被换成了布鞋,外套是一件灰布褂子。这样一看,分明是个乡下人。
刘大奎揭开了凝芳嘴上的绷带,把它包扎在她的眼睛上,从额头一直缠裹到她的鼻尖,包得厚厚的收得紧紧的。最后在她嘴上绑上一只小口罩,使口罩紧紧压住她的嘴,外面再戴上一只厚厚的大口罩。头上用一条暗红色的头巾裹住,在下巴紧紧地收住。
刘大奎做完后,稍稍喘了口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取出一些胶布、绷带等捆绑用品送给了他们,并打了一个包裹,里面还放了好多干粮。千叮咛万嘱咐,路上一定要小心,尽量绕村避庄,绝对不能让她跑掉。因为她关系到他的生命,他这是孤注一掷,已经没有退路。
他把他们拉到一边,又仔细地教会了他们一些路上的安全技巧,和捆绑的方法,他实在有点不放心。把凝芳卖给他们也是出于无奈,在这里很难找到好的买主,就因为他们是最偏僻的山里来的,所以他才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阿才把他们送出了村子,老夫妻二人押着凝芳在夜色中渐渐离去。
大奎坐在屋里,感觉压力稍稍减轻了许多,突然,他一拍大腿,嘟哝道:“妈的,差点忘了,那个女孩还在船上呢。”
他说的就是杜倩,原来昨天在小饭店绑住了凝芳后,就把杜倩带到几里外的渡口,把她藏在了他的船上,关在船舱里。本来一早就会来接她的,可是不知不觉就把她给忘了。这一天一夜下来,可别把她给饿死了。他还要靠她做一些事呢。
想到这里,他浑身冒汗,等阿才一回来,他骑上车子立刻飞驰而去。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