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居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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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兰子很小心地在前面走着,不敢走得快也不敢走得慢,快了的话老师可能会摔倒,慢了的话又怕赶不上时间,所以边走边回头看着小雪,眼里既有关切又带着着急。

  路很不好走,坑坑洼洼的小路只能一个人通行,小兰子虽然在前面用绳子小心翼翼地牵着她,她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幸好乔德彪在身后抓着她背后的绑绳,她才稍稍被稳定住了。

  今天天气还算好,大概是转换季节的时候,天气有了些凉意,满是云彩的天空里阳光总是忽隐忽现,从山坳里吹过的阵风不时地撩拨着那心底的丝丝快意。

  过了一个沟坎,往下走穿过一片树林,那里有一条小溪,其实是被石板砌出来的水沟,山上的流水便从这个水沟里哗哗的流淌,又静静地从人家的门前悄悄地流过。

  小兰子站在那顶石板桥上,用手指着路边小坡上的那户人家,回头对小雪说道:“老师,到了,就是那个屋子。”说完也不管小雪了,把绳子一扔便径直往刘云和的家奔去。

  “大和哥……大和哥……”她一面跑一面还大声地叫唤着。

  乔德彪收起绳子,抓着小雪的胳膊也赶紧往那屋子走去。

  屋子是木结构的老屋,门前的屋檐下堆放着几捆刚捡回的的木柴,屋门大开,黑洞洞的屋里好像看不见人。

  小雪被乔德彪押着刚到门口,便有二个年轻人从里屋出来,见到小雪的模样时,眼睛里有些奇怪,匆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还低声对说道:“这个就是那新来的老师?盘子真好……”

  小雪听了,羞的脸红了红,但还是跨步进去了。

  这时却见小兰子从里面快步跑出来,一把拉住小雪的衣襟,脸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她,声音都变了:“老师……他妈妈……”

  还没等小雪询问呢,却见刘云和也出来了,只是他此时满脸泪痕,脸上还有几个手指印,像刚刚被打过。

  他怯怯地叫了一声:“老师……”便低低地又哭了起来。

  小雪看着两个孩子,小声地问道:“刘云和,你……你妈妈是不是……”

  “……她回来了……被他们抓回来了。”刘云和不敢大声说话,好像心里很害怕似的。

  果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那从里屋出来的人,此人瘦瘦的样子,黑黑黝黝的脸上好像没有精神一样,浑身邋里邋遢,打着赤膊的上身骨头连着骨头,那双满是眼屎的眼睛却冒着凶光,瞪着小雪和乔德彪上下打量着。

  同时出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里还拿着一捆绳索,满脸大汗的样子,连衣襟都几乎敞开了,看见小雪他们,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鼻孔里“哼”了一声就匆匆走了。

  小雪猜想着他就是刘云和的爸爸了,本想打个招呼,却一下子紧张的不知如何开口才好,面对着他的目光心里咚咚地打着小鼓,她回头看了看乔德彪,见他若无其事地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坐下了,眼睛望着门外,似乎此时的事情跟他完全无关。

  小雪侧了侧身子,下意识地想躲避刘云和爹开始有些肆无忌惮的目光,那份紧张此刻更令她局促不安,于是脸红红的只说了句:“你好……”便把眼光转向了别处。

  可能是没有想到孩子的老师会是现在这个模样,起初男人有点惊讶,待看清楚了以后继而又转为激动,明显的便看出他的眼睛里开始放光,是那种兴奋和跃跃欲试的目光,只是碍于乔德彪,便不敢太过露骨。

  “哦,你就是大和的老师啊……”

  “哎,是的。”

  男人顺手拿过一张小凳子放在了她的身后:“坐吧。”声音枯燥却让人听来有些阴森。

  就在客堂间里坐下了,小雪环顾了一眼屋子,穷得叮当响的屋里连一张高一点的椅子都没有,坐在那矮小的板凳上,弯着腰又被反捆着手臂显得很吃力。

  男人总是偷偷地盯着小雪,眼光也总离不开她的胸部。

  “我……哦,刘云和的妈妈回来了吧?我来是想跟您说……让刘云和去上学吧,这孩子……”小雪开门见山又吞吞吐吐地说道。

  “……啊……那不行,现在我们家里没人干活啊。”他好像突然回过了神,赶紧说道。

  “他还小啊……他的学习成绩很好,你不要让他半途而废,这样会……”

  “山里的娃娃,学不学都一样,不用了,能干活会算钱就行了。”他一挥手立刻就回绝了。

  小雪又苦说婆劝地说了好一会,男人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回绝着,哪里愿意再让刘云和去上学。

  此时乔德彪说话了:“唉呀,我说,你就看在这个老师的份上,就让孩子去吧,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们说么。”

  他竟然帮小雪说起了话,那男子看样子对乔德彪还是有些顾忌,见他说话,便开始沉吟起来,并面露难色。

  乔德彪似乎很明白他的心理,便信口说道:“没关系,要是你家真的有困难,这学期的学费就给你减半,你看行不?”说完走到他面前,悄无声息地把二张十元的钱币塞到了他的手里。

  刘云和的爹愣了愣,随后便咧开了嘴笑了:“行,就听你乔会计的,本来么再大的事也不能误了孩子么,嘿嘿,这可是村长说的……”他一把拉住乔德彪似乎还有话要说。

  小雪有些感激地看了看乔德彪,没想到这个男人认识他,要不然还不知会不会做通他的工作,现在好了,看来刘云和又能上学了,此时她发现乔德彪也投来了一丝微笑的目光,她赶紧把头转了过去。

  两个孩子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乘机一把拉住小雪,穿过院子便往后屋走去,到了后屋,小雪才发现,原来屋子的梁上悬挂着一条长长的绳索,下面拴着一个被紧紧捆绑住的女人,女人的嘴里塞着毛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刚被打过,身上的衣服也破了,隐隐露出被打得泛红的肌肤,并有几条伤痕清晰在目。

  女人稍稍抬了抬头,无力地看着小雪,想说什么却很无奈的看着她无法说出。

  孩子们站在门边看着,却不敢给女人嘴里掏出毛巾,只是求助地看着小雪。

  小雪转过身,想用被反绑的手给她取出毛巾,可是够了几次却够不到,便毅然回身用嘴咬住了她嘴里的毛巾,然后往后一仰身便扯了出来。

  毛巾上还粘着血迹,是女人嘴里的血迹。

  看来只能这样了,连自己的捆绑都不敢解开,又怎么能帮助她解开呢,既然自己的说服工作已经完成,还是离开这里吧,要不然会心里很不好受的,小雪这样想着,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走过刘云和身边时,低声而和缓地说道:“刘云和,去啊,帮你妈妈把绳子解开……老师要走了,你明天一定要来上课哦……”

  “嗯……”刘云和此时眼里有了泪光,声音哽咽着只是看着小雪。

  小兰子扶住小雪也跟着她来到外屋,却见乔德彪好像跟刘云和的爹很谈得来,见她们出来,客套了几句,便带着小雪离开了。

  “老师再见……”小兰子站在门口大声地招呼着,还不时挥了挥那只小手。

  天已近黄昏,夕阳早已垂到了山的背后,就在那高高的山尖上,还能看到映满了天空的晚霞,那晚霞是粉红的,些许的余辉淡淡地倾洒在绿茵茵的大地上,顿时便显得很恬静很舒坦。

  走在这样的道上,小雪的心里也很悠然。

  乔德彪没有再用绳子牵着她,只是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小雪则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却是不敢落后。

  走了好一段,小雪有点奇怪,发现走的不是来的路,渐渐的路边的树木越来越多,路也越来越窄,然后便没了路。

  “走错了吧……”她胆怯地悄声问道。

  “没错,想带你去个地方,趁现在还看得见,我带你去看瀑布。”他头也不回地在林中小心的穿行着。

  看瀑布?小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但还是不敢落下,尽管身上被树枝挂破了好几个地方,还是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过了一大片树林后,隐隐地便听到了清脆连贯的哗哗声,空气中也有了水的感觉,湿湿的很清爽。小雪的心情不由得又兴奋起来,一点快乐便显现在了她的脸上。

  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乔德彪赶紧扶住她前倾的身子,那只大手却真好捂住了她的乳房,小雪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明显地挣扎,那样岂非太过明白,可乔德彪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不但继续捂着她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还索性搂住了她的腰:“来。小心点,还是我扶着你走吧……这里很少有人来……”

  小雪的羞怯和害怕终于被眼前的景象驱赶了。

  一道高高的陡崖笔直地矗立在那里,郁郁葱葱的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山崖的腰际横断了一条裂缝,就在那裂缝里迸出了一条长长的水流,连绵不绝地仿佛从天而降。

  崖下有一个清澈透底的水潭,深邃幽黯的四周几乎令人感到窒息,只有那飞溅的水花顿时让人心旷神怡和叹为观止。

  哗哗的水声就像山林在歌唱,激越的水流便如大自然在舞蹈。

  好美的地方,好美的风光。小雪从心里赞叹着,这样的风光从没有见过,曾经见过的也不过是那些精美的图片而已。

  小雪深深地呼吸着最清新的空气,站在这块石头上便如腾云驾雾一般,几乎飘飘欲仙……

  “好玩吗?”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悄悄响起,很温柔。

  她蓦地一惊,发现自己竟然偎在了乔德彪的怀里,他的两手正从身后搂着她并按在了她的胸口。

  “你……”她又羞又急想要挣脱出来。

  “嫂子,别怕,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他猛地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别……”她吓坏了,却不敢强行反抗,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本就是被绑来的,注定是没有自由的,自己的命运一直就被别人操纵着,也许、也许自己只是供他们生儿育女的性欲机器……

  眼看着胸前的衣襟被他慢慢扒开,那对丰满的乳房渐渐露出,他的手开始深入胸罩里,拨弄着她慢慢挺立的乳头。

  “……我……我是你嫂子……你别……”她喘着粗气,涨红着脸,试图再次说服他,身子无力的扭动着。

  “唉,什么嫂子不嫂子的,他也是把你抢来的,我就看不惯他的坏脾气,要不然我不会对你这么好的……嗯……你的身子可真好,摸着好舒服啊……你要是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带你走,让你回家……”乔德彪不停地动作,不时还安慰着小雪。

  小雪已经软瘫了下来,躺在了石头旁松软的草地上,胸脯早已完全敞开,乳罩被扒到了乳房下,高高地支撑着颤巍巍的乳房,他粗野地扯下她的内裤,刚要奋力进入,却发现她下身被一小块黑布封着,那是一块缝制得很厚的长方形的黑布,密密的针脚缝制得很完美,上面还绣了一只金黄色的凤。

  黑布勉强地仅仅能挡住她丰腴的花蕾,四个角各有两条带子牢牢地在她的臀部系紧了,并深深地陷入肌肤中,黑布则紧紧地压着她的花蕾,很严密地丝毫不会有松动。

  乔德彪一下子脸上出现了失落,他知道这是乔三运做的记号,也是对她的监视和封锁,这样的事他见过也了解,他有些恨恨地,但还不死心地继续摸弄着她的阴部,手指隔着黑布轻轻戳在她被封着的的穴口。

  “里面塞着东西吧?”他不甘心地一边摸着一面问道,那份妒忌和愤恨在他的脸上一览无余。

  “嗯……”小雪哪里说得出口,只能别过头羞怯地从嗓子里应了一声。

  “这个狗日的东西,真他妈的鬼心眼。”看着他他咬牙切齿地样子,让小雪心里开始有了害怕。

  天几乎黑了,周围像笼罩了森森的阴气,凉意也越来越浓,小雪瑟瑟地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此刻因不能完事,他勃勃的的欲望在愤恨中开始渐渐消退,然后重新帮小雪穿戴好后,这才开始返回。

  一路上只是沉默,快到乔三运村子的时候,乔德彪才又开始说话,眼看快进村里,她把小雪抵在一棵树上,黑暗中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怕,在学校不行的话,我以后再来你家,你总的让我知道你的想法才行啊?是不?要是你真愿意离开这里,我肯定帮你。”

  他凑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唯恐看丢了什么似的。

  小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个女孩子哪里能够说得出答应他的话,她心里既有想跟他逃跑的意愿,有很怕被他要挟,此时她真是矛盾得很。

  乔德彪是聪明人,他早就看出了小雪的心思,于是他笑了笑:“没关系,我可是真心帮你。”他的手又在她下体摩挲着。

  小雪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立刻又臊得满脸通红,幸好黑夜帮助了她。

  他笑着又问道:“星期天他什么时候不在家?”此时的话语真是温和极了,就像三月里春暖花开的时节。

  “早上……”小雪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说出来,她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芒,有的只是无比的娇羞和自责,或许还有羞耻和无奈。

  “嗯,那我早上来?”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笑意盈盈。

  小雪不愿意再表示什么,拼命地低下了头。

  当终于回到乔三运家的时候,乔三运的脸色早已变成了猪肝色,还是乔德彪的圆滑让他渐渐消了火气,不过看来今晚上,小雪的运气可能会很不好,也许一场折磨又要来临……小雪看着那团即将塞进自己嘴里的布团,惶恐便已开始产生。

  这是一片很平静的草滩,草滩的边缘便是翠绿的山岗,浓密的竹林包围着这片宁静的地方。

  草滩中间有一条路,是通往县城的路,就在路和竹林之间,有一排零零散散的的木屋,大概都是些商铺,而离的较远的一间二层楼的木屋的屋檐上插了一根木杆,上面还挂了一面小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竹林客栈。

  老板是个胖子,一个土头土脑的胖子,眯缝着的眼睛里你很难看到他的内心,不过他的笑却是很憨厚的。

  天快黑了,他站在柜台里有些无精打采,就在这时,有人进了客栈。

  他抬起头睁开了那双小眼,看了看,本来想兴奋起来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

  进来的是一对青年男女,身后都背了一个背包,看样子是到山里来游玩的,大概是大学生吧。

  “老板,有住的地方吗?给两间房吧。”男子很有礼貌地说道。

  “嗯……有啊,楼上的可以吗?”他开始有些犹豫,却突然发现那个女孩子实在是漂亮,几乎让他直勾勾地转不回眼珠子。

  “唉,行啊,要两间。”

  “阿惠,把客人带上去……”老板对正在打扫的那个女人说道。

  看着年轻人走上了楼梯,胖老板自言自语道:“臭小子好福气……”

  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了,老板和伙计把门开着,却把灯给吹了,似乎在等什么人。

  终于远远的传来了轻轻的马蹄声,接着越来越近,随后停在了客栈门前。

  老板和伙计迅速出去,只和赶车的点了下头便把马车牵到了后院,帘布一掀,便有人跳了下来,接着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忙活着,好像从车上抬下了两个人,然后又抬进了楼下的空房间里。

  房间的灯点亮了,但窗帘却紧紧地拉着,老板轻声地问道:“居老大,这回的货运到哪里啊,怎么才两个人,是不是最近搞不到啊?”

  这些人居然便是准备押运凝芳的居老大他们,看来这间客栈也是它们的转换点。

  “快去弄点吃的,一天忙着赶路还没吃东西呢,都饿死了。”居玉玲忙着催促道。

  此刻的凝芳就跪坐在桌前的那张椅子上,整个人弯腰屈着,浑身上下都被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眼睛还是那样被严严密密地蒙着,嘴上依然封着胶布。

  一天的奔波实在很累,没有吃没有喝,还要被紧捆在车里动弹不得。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感觉肚子实在是饿极了,口里也干渴的不得了,却无法要求得到补充。

  她稍稍抬起上身,努力的仰着脑袋向四周表示着什么,希望有人在她身边能知道她的要求。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终于给她撕开了嘴上的胶布,那团紧紧堵塞在她嘴里的布团也被掏了出来,她赶紧深深地呼吸着,又不失时机地用舌头润湿着自己的嘴唇。

  不一会有人对她说道:“来,先喝口水。”她根本就听不见什么。只是当那只盛满水的碗递到了她的嘴边的时候,她才感到那是她现在非常需要的。

  好一会又有人把什么吃的喂了她,她也管不了了,反正先填饱肚子再说。

  身边的人在忙碌着,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解开了腿脚上的绑绳,接着上身的捆绑也被解了开来,她早已麻木的手臂无力地垂着,根本就不能有任何举动。

  好一会手脚恢复了知觉,还没等她想动的时候,一双女人的手把她拖下了床,扒下她的裤子,并帮她解开包裹着的绷带,取出阴部塞着的棉条,接着把她按在了一只马桶上,凝芳长时间被憋住的尿意此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还是那个女人给她擦洗着身子,然后依然照原样堵塞住下体,包住绷带并收紧,凝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凭触感知道那里被缠裹得很严密,好像是被封住的一件物品一样,不再属于自己。

  她也有些庆幸,或许这样以后也可避免被人欺辱,这也是她最担心的,她又哪里知道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呢,她并不知道买她的买家需要的是一个处女,因而这些人是不会对她施暴的,金钱对于他们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

  不过那些被揉摸的羞辱却是她无法躲避的,明的暗的总要被那些人偷偷地羞辱着,她只能委屈地忍受着,只是心中无数次地对赵志平道着歉,希望他能谅解自己。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乖乖地张开了嘴,立刻一团柔软的棉布塞了进去,塞得满满的,还把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似是希望她自己好好咬住,凝芳自然很顺从地含住那团棉布,等待那胶布封贴嘴唇,果然两张大胶布很严实地封住了她的嘴唇,接着她的两手在胸前被捆住,然后和腰部一起绑紧。

  她不敢动,很乖巧地配合着,要不然吃苦和受伤的只是自己,她知道这些人最恨的就是你的反抗和挣扎。

  她躺下了,躺在罩着蚊帐的床上,身边左右都睡着人,她被夹在了中间,直挺挺地仰面躺着,大腿根部和膝盖处的绑绳让她很难受,也幸好脚踝是用布带捆紧的,多少有些柔软。

  她不想就这样睡着,她在等待他们的信号,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跟上她没有,如果……她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并从她的汗衫下摆伸了进去,她的胸罩绑得很紧,因为她喜欢穿小一号的胸罩,那种紧绑着乳房的感觉她很喜欢,也很刺激,这只是她内心的秘密。

  那只手很不耐烦,一把就把她的胸罩扯了上去,那颤巍巍的丰乳便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只是乳头仍被胶布封贴着。

  凝芳大声地呼喊,并使劲地挣扎,那强烈的“呜呜”声虽然被堵塞住了不是很清楚,却也让他多少有了些收敛,那只手把她的胸罩仍然扣好,抽出了汗衫中,却又放在了凝芳的下体上,像是随意却是有意,凝芳此刻只能一动不动,生怕他会进一步行动。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被一个女孩的声音惊了一跳,他悄悄地起床站到了门边,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女孩正跟胖老板说着话,漂亮的脸蛋上,时不时地会展现一个很美丽的笑容,然后胖老板就会馋笑着回答她。

  居老大有些吃惊,这个女孩是哪里来的,怎么会住在这里?这个猪头胖子真是猪脑子。

  女孩的说话声越来越甜,仿佛抹了蜜似的:“哎,大哥,你真好,我以后来了还住你这里,你欢迎吗?”

  “当然,哪能不欢迎呢。嘿嘿……”

  “嗨,没想到这里的风景还真好,你看来来往往的人也真多,哎……对了,刚才我好像听见楼下很热闹,是不是又来了客人?”女孩此时进入了话题。

  胖老板很警觉,立刻笑着说道:“呵呵,是几个做药材生意的客人,常客啦。”

  还没等女孩再问,他又接着说道:“哟,对不起,我后面还有点事要忙,你先睡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明天告诉我……”边说边一闪身走了。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和凝芳一起来协助调查的柯兰,那个男子便是和她一起搭档的小王,他们一路跟踪到此,判断着人贩子肯定要在此休息,便率先住了店,她那里知道这间客栈却是那些人的转运站,此刻她本想出来看看,看看李队长是不是真的被绑在这里,可是她的草率和打草惊蛇几乎让计划前功尽弃。

  居老大感觉到这个女孩不一般,似乎别有动机,他也经历过一些黑吃黑的事,心中顿时觉得有某种危险在潜伏着,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

  女孩很无聊地上楼了,居老大也怀着忐忑的心爬上了床,黑暗中隐隐看出小根子正搂着凝芳,他的脸都已经和她的脸贴在了一起,不过却是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思前想后了好一会,终于又爬了起来,来到隔壁胖老板的房间,叫醒了居老二,一阵低低的商量,好一会便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很爽朗的空气早早地就飘入了小小的房间,柯兰被楼下的声音惊醒了,等她下楼的时候,便看见小王已经坐在了门口,那份悠闲却并不能掩盖他的紧张。

  柯兰看到了他的暗示,便往外面一看,那辆有蓬的马车已经开始启程,慢慢地便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几分钟以后,两人也上了路。

  再说凝芳还没睡醒就被强行拉了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周围很静很静,当她被架到屋外的时候,身上明显感到了一丝寒意。大概天还没亮吧?她心里猜测着也担心着。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被绑上了一只口罩,紧紧地箍住了她的嘴。腿脚上的捆绑在起床时就已被解开,脚上也被换上了一双黑布鞋,有人搀扶着她,一声不响地开始了行程。

  搀扶凝芳的便是那个买主,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扛着包袱走在前面的是居老大,他边走边心里计算着时间,估计不到天亮就可以上大路了,此时还得赶紧赶路,最要紧的是避人耳目。

  那老女人有点胖,才走了没多久便开始气喘吁吁浑身出汗,她禁不住对居老大说道:“唉,我说,咱们歇一会怎么样,累死了。”

  居老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没出山道呢,茂密的树林在黑暗中摇晃着,显得格外的宁静。

  “行,就在那里歇一会。”他指着远处的一块石头说道。

  坐下以后,女人一边不停地抹着汗水一边看着凝芳,突然对居老大说道:“我说老居啊,这样上路会不会太惹眼?”

  居老大也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凝芳,思索了一会道:“嗯,再给她打扮打扮,省得以后再麻烦。”

  他说做就做,立刻打开包袱取出一大卷宽宽的白布带,脱下凝芳身上的那件圆领汗衫,然后用宽布带将她上身很紧密地捆扎起来,只捆的凝芳身子感到非常的紧绷,似乎在完全的压缩之下。

  然后,又给她换了新的塞嘴布团,封好胶布后便用绷带将她的嘴紧紧地缠裹了起来。

  “你别太堵的严实了,要憋坏了可就不值钱了……”胖女人有些担心,还用手在凝芳的嘴上摸了摸。

  “你放心吧,这样的活我都干了不知多少回了,保你万无一失,不过这娘们可就受点罪了,呵呵,你就憋着点吧。”说着在凝芳的胸部狠狠地握了一把。

  然后他揭开了蒙眼的绷带,却并不撕去贴住封眼棉布的胶布。凝芳此时方感眼部多少有了些放松,虽然那棉花还在她耳朵里塞着,但已有微微的声响能够进入她的听觉。

  一件灰土布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女人帮她扣好扣子,这才对居老大说道:“好了吗,我们走吧。”

  凝芳在她的搀扶下走得并不快,毕竟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呼吸也不是很顺畅。

  她此刻心里想的是希望早一点到达目的地,那种饥渴和紧缚的感觉让她快要受不了了。

  很快他们便上了公路,山里的公路依然还是土路,要想在这里搭个便车,一般也要等上好几个小时。

  可是今天却很顺利,才等了不到一刻钟,便有一辆开着大灯的车子远远地驶来。

  等到了近前一看,却是一辆手扶拖拉机,居老大远远地就招了手,拖拉机停了下来,驾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居老大跟他商量了好一会,总算给让上车了。

  于是居老大对身后的树林子招了招手,女人便押着凝芳出来了,

  司机一看凝芳的模样,立刻就要反悔:“不行不行……她这样子……我要倒霉的,要是碰到了检查的……”他大声地拒绝着,坚决不让他们上车。

  居老大极力解释着:“兄弟,这……这是我媳妇,她跟我们那村的一个老板私通,被我逮了回来,这不我带她回家呢,可她就是不肯,没办法,我只能这样……这个……咱山里人都知道,儿子不教不成才,媳妇不绑不成人,兄弟您就帮帮忙吧。”他说着已经递上了二十元钱,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小伙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点了下头:“那好吧,就到前面出山口下车,多一里路我都不带。”

  “行,还是兄弟爽快。”居老大开心地笑了。

  小伙子看着凝芳被抱上了车兜,心里却想到:这个女人的身子好看哦,细细的、屁股肥肥的像从来不干农活的,看样子不像山里人……我可要当心点了。

  一路无话,颠颠的行驶了十多里路,小伙子便要停车,无奈他们只好下车,眼看着这里真好是交叉口,说不定还能拦到什么车子,于是便在路口的那个凉棚下等待着。

  柯兰和小王一直沿着那辆马车的路线追踪着,却发现那车子直往山外奔去,两个人也顾不得人睏肚饿,也不断变换着方式紧紧跟在后面,不久又和孙坚光碰了面,交换了一下意见继续分头行动。

  马车在驶入城关镇以后,接着那些人便从车上下来,随后便进入一户人家,柯兰他们只能在远处盯着,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久久没有动静,守在外面的人都有些焦急了,生怕发生什么变故。

  好久,终于有人出来了,是居玉玲和小根子,两人脸上很平静,但很警惕地往镇上走去。

  柯兰此时还是比较果断的,她让小王继续在这里监视,自己便悄悄地尾随了上去,远远地跟在那母子两的后面。

  居玉玲先在一个商场里买了些东西,然后和小根子又在一个摊子上吃了碗小吃,看来他们是出来转转看看的,并没有什么事,却把柯兰给盯的有些烦躁了,她几乎就想抽身回去。

  然而,一种感觉却又让她坚持着,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

  果然,好一会,终于那母子两开始往一条巷子里走去,还不时地回头往后看,柯兰利用警校里学到的跟踪术,很机警地紧紧跟在后面。

  巷子的前面有一家诊所,因为那块大牌子挂得很高,所以柯兰一眼就看到了,她把这家诊所作为记号,一边下次再来时可以记住。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玉玲母子竟然进了这家诊所,而且在门口一闪而进,动作很迅速,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柯兰沉思了一会,决定进去探一探,虽然现在孤身一人,不过只要自己保持高度的警惕,对于自身的安全应该很有把握的,毕竟自己也是警校的高材生,对付这样的对手她还没放在心上。

  于是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故意把头发弄得有些凌乱,看起来好像刚刚睡醒似的无精打采,随后便来到了诊所的门口。

  轻轻一推,门便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她有些萎靡地往里走去,脸上带着病痛般的痛苦,看起来有点吃力。

  穿过天井,便是诊堂,可是却不见医生,也没有病人,柯兰心中更是有了疑惑,她轻轻推开右侧的那扇门,低声叫了一声:“医生?”没有反应,便又走到后边的那扇门前,刚要推门,还没出声呢,那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现身在她面前:“哦,看病的?”

  柯兰吃了一惊,但随即就镇静了下来,那幅有病的样子又显现了出来:“……医生,我是出来旅游的……今天头好痛,浑身没劲……不知……”

  她说着话,眼睛则偷偷地扫描着屋内,那医生的形象也在她的眼里过滤了几番:瘦瘦的样子,戴着口罩的上面露着一双小眼睛,不过看起来倒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似乎还带着一点阴森。

  医生拿起听诊器,眼睛盯着柯兰,那只手已经按上了她的胸脯,柯兰突然发现他的眼里有一种兴奋的光芒在闪烁,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她捕捉到了。

  医生的手拿着那只听诊器,在她乳房上下仔细地听来听去,柯兰涨红着脸坚持着,怕露出马脚却不敢表示什么。

  “嗯……,好像有点问题,还是先检查一下吧,来,你先躺到床上去……”

  医生很郑重其事地对柯兰说道。

  柯兰吃了一惊,心想自己只是假冒的患者,难道那么巧真的有病?不过却又不敢明说,转念一想,还得把戏唱好了,或许会有收获。

  “医生,你这里有方便的地方吗?”她红着脸对那医生问道。

  “哦,有的,就在那扇门里面进去往后走,里面有个小间就是了……”医生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不过随后便有一丝笑容在他眼里浮现,很得意。

  柯兰找到了洗手间,关上门,解完手以后,她想起必须先把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先藏一藏,于是迅速掏出身上的身份证件和枪支,转头看了一下,还不错,有一只塑料袋就在地上,她把那些东西都放入了袋里,然后扎紧便站到了坐便器上,把东西放入水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想,现在任你检查吧,只要不动坏脑筋我还是能接受的,要不然,我会让你好看的。她做好了一切准备,不过心里一直在想着,那母子两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到底在哪里?

  医生看着已经躺在诊疗台上的柯兰,那不易察觉的一丝笑容还是没有逃过柯兰的眼睛,她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种危险在逼近她,但又不敢相信。

  “来,把衣扣解开。”医生命令道,虽然口气很平静,但听在柯兰的耳里却还是不容置疑的。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解开了,只是手有些微微颤抖,脸上满布了红晕,那份羞怯是一个女孩子最娇人的。

  柯兰看到了医生眼里的激动和紧张,还有被强烈抑制住的兴奋,她知道是自己白嫩而丰满的胸脯给了他猛烈的刺激,还有那紧紧扣住乳房的白色胸罩,更是逗引他的动力,不过还是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面对他进攻般的的直视。

  医生的手摸上了她的胸脯,然后到处按着揉着,还不时地询问着。

  正当柯兰努力胡编着那份病痛的来历时,医生突然拿起一卷绷带对她说道:“来,先坐起来,要给你再做一个检查。”

  柯兰刚坐好,医生手里的绷带便开始往她的眼睛上缠绕,柯兰一下感到很突然,一把握住医生的手:“你要干什么?”那口气突然之间显得很严厉,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萎靡之症。

  医生也吃了一惊,手里不觉顿了一顿。

  柯兰一下警觉过来,赶紧放缓了口气问道:“我……我不想被蒙住眼睛……医生……行吗?”

  医生很包容地笑了笑:“不这样不行,小根子,快出来帮个忙……”他大声地喊着谁的名字,柯兰有些奇怪。

  ,随着喊声,后面的那扇门打开了,果然是小根子,他几步便跨到了床前,手里已经拿着一捆绳索。

  柯兰此时的眼睛上已有两层绷带缠了上去,并被医生收紧着,她依稀还能看清来人的模样,等到她想起接下来该是什么事情要发生时,已经来不及了。

  医生的手里又多了一团纱布,那团纱布很精确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使劲往里塞着,她突然之间被憋得窒了一窒,几乎透不过气来,两只手刚要胡乱抓去,便被小根子扭到了背后,一条长长的棉绳便在她身上开始缠绕捆绑,她使劲挣扎,腿脚拼命地蹬踏,身子使劲扭动,嘴里则“呜呜”大喊着,整个人都滚在了床上。

  无奈,一个再有力的女孩子还是敌不过两个年轻的男人,一番挣扎过后,终于无力的屈服了,她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他们用绳索仔细地将她捆绑,此时她的心里真正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莽撞,也后悔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和缺乏警惕性。

  她只觉得手腕上的绳子捆得好紧,手臂还被紧紧捆绑在背后,并和身子一起牢牢绑扎在了一起,那里还能动得分毫。接着腿脚也被捆紧了,然后她又被扶着坐了起来,她低垂着脑袋隐隐看到了自己右边的乳房袒露着,鲜艳的蓓蕾分外娇人地耸立着,那是刚才挣扎时把半边胸罩挣了下来,此刻羞愧和着恐惧掺杂在她的心里,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遭遇,她已没有了方寸。

  她的眼里已经开始落泪,并慢慢地渗透了眼睛上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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