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我也爱你,祝你生日快乐。”我动情地回应,温柔地抽插,心里充满了爱怜,察觉柏彦婷的阴道有了明显抽搐,我知道自己不但不能停止抽插,反而要加大力度,这才是柏彦婷最期待的礼物,眼前这位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已接受了婚戒,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对她的宠爱只能超过何芙,至少目前是这样。
“嗯嗯嗯……中翰,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好舒服。”柏彦婷媚眼如丝,肉穴面对大肉棒强势敲打毫不退缩,白虎的韧劲总是与众不同,刚温柔一会,片刻工夫又复凶悍,迎合得很疯狂,大肉棒直插直入,肉穴同样直吞直纳,摩擦得很剧烈,娇嫩的花瓣被大肉棒摩擦得血红,我抱着高高搭在肩上的丝袜美腿,不停撕扯破裂的黑色丝袜。
欲望是如此强烈,已容不得我多想,我不会停止做爱,即便被何芙发现,我也不会停止奸淫她母亲。身后是总统套间大门的方向,我背部有股冷飕飕的感觉,被人窥视做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偷窥的人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可我却在她的窥视下与她母亲交媾。
“啪啪啪……”
淫靡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抛开所有顾虑,与柏彦婷一起沉浸在无尽的性欲之中,深情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吮吸,互咬唇瓣,我狠狠地揉着两只巨乳,狠狠地咬着两粒凸起的乳头。
一阵哆嗦,柏彦婷发出凄厉的悲鸣:“喔,中翰,我要来了,干妈愿意死在你手上。”
“张开嘴。”我嘶吼着支起上半身,猛烈抽插。
柏彦婷微微张开小嘴,拼命扭动腰肢,最后的十几下重重的抽插足以石破天惊,柏彦婷在疯狂颤抖中昏厥,巨大快感袭来,我大吼一声跳起,拔出大肉棒直插柏彦婷的小嘴,一下子全捅了进去,炙热的精液随即狂喷而出,我颤抖着,颤抖着……
天地摇晃,眼冒金星,连呼吸都差点停止。
拔出小嘴中的巨物,我重新匍匐回柏彦婷的身上,将余威犹在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肉穴,一杆到底,柏彦婷敏感地发出呻吟:“小芙,你看够了没有?”
我一愣,急忙回头,赫然发现何芙手托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生日蛋糕站在门边,她呆呆地看着我和柏彦婷,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旧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柏彦婷又一次深深呼吸,柔柔道:“快把蛋糕拿过来吧,等会掉在地上,你还得去买一个。”
听到柏彦婷召唤,何芙缓缓朝我们走来,步履沉稳,很小心将蛋糕放置在我们旁边的茶几上,眼光在我们身上扫视一圈,竟然没有离开,而是落坐在另一只沙发上,面无表情。我看不出何芙的心思,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大肉棒还插在柏彦婷的下体里,这让我情何以堪。
柏彦婷轻抚我的头发,柔声安慰:“别害怕,小芙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早知道?早到什么时候。” 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娇嗔:“你第一次来我家吃饭,就敢在客厅欺负我,小芙是干什么的,她哪能不知道。”
“啊。”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记起第一次去柏彦婷的出租屋吃饭时,就在客厅里与柏彦婷偷偷激情了一番,当时以为何芙并不知道,现在看来,我是多么幼稚,看了看一脸冷峻的何芙,我沮丧道:“小芙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
柏彦婷微微一笑:“她故意跟我们说话,就是想探听我是不是愿意,如果我不愿意,她肯定会阻止,不过,小芙听出我是心甘情愿的,她就装作不知道了。”
我喃喃自语:“心机好深,太可怕了。”
何芙射来阴森的目光:“我并不可怕,我只有一位相依为命的母亲,如果你对她好,我一点都不可怕。”
我连连点头,结结巴巴道:“我对柏阿姨……哦,是文燕姐……不是,我对干妈很好的。”
柏彦婷紧抱住我,神色微愠:“小芙,你别用这种眼神。”
何芙果然很听柏彦婷的话,一被呵斥,马上低垂着脑袋,跪倒在茶几旁,小心翼翼地在蛋糕上插上一支蜡烛。我顿时感动,何芙如此孝顺,她的心地一定很好,“嗤”一声,火柴划亮,何芙点亮了蜡烛,摇曳烛光下,她长长的眼睫毛闪耀着委屈的泪花。
“妈,起来吹蜡烛吧。”何芙小声道:“今晚我还有重要工作,不能陪妈太久。”
我有些尴尬,如果马上拔出大肉棒,估计更尴尬,反正何芙默认了我和柏彦婷的关系,我也不必急着拔出大肉棒,双臂潜入柏彦婷身下,轻轻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我怀里,大肉棒仍深深插在她的肉穴中。
柏彦婷涨红着脸,拢了拢长发,尴尬问:“还要吹蜡烛啊。”
我用大肉棒轻轻顶了她两下,嬉笑道:“当然要,生日吃蛋糕,吹蜡烛,许个心愿都必不可少。”
柏彦婷朝我投来含情脉脉的目光,何芙心思敏捷,知道自己的母亲正跟我交媾中,很不方便,她马上捧起蛋糕来到沙发边,把蛋糕递到柏彦婷面前,柏彦婷娇羞不已,瞄了瞄何芙与我,默默地许下一个心愿,张开小嘴轻轻一吹,将蜡烛吹灭。
我呵呵直笑,送上一个吻权当祝福,何芙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放下蛋糕,拿起水果刀切起来,柏彦婷看着何芙,小声道:“小芙,你输了。”
“嗯。”何芙轻轻应了一下,继续切蛋糕。
“什么输了。”我莫名其妙。
柏彦婷柔声道:“虽然我跟你发生了关系,但小芙一直以为你李中翰不是真心喜欢我,而是为了得到她小芙才会跟我亲近,我告诉小芙,说你对我是真心的,小芙不信,就跟我打了个赌。”
“如何打赌?”我心里百般滋味,被人误会总是难受。
柏彦婷凝神看着我,欲语还羞,似乎在犹豫,何芙不想她母亲为难,倏然回头,凝视我半天,确定我没有生气才娓娓说来:“为了测试你是否对我妈妈真心,我跟妈妈打了赌,等你们欢爱的时候,我就开门闯进来,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我刚才偷偷进来时,你一定能及时发现,我打赌你会立即停止跟我妈妈欢爱,满嘴谎言,极力否认跟我妈妈的关系。”
我听到这里,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柏彦婷与何芙在考验我,我也曾经犹豫过,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不过,如果我当时再自私一点,再狡诈一点,也许真会停止跟柏彦婷做爱,到那时,等待我的将是不可预知的后果,我暗自庆幸自己经受住了“贵人”的考验。
“结果呢。”我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故意摆出一副低姿态,反倒是柏彦婷激动地送上香唇:“结果当然是小芙输了,中翰,我太开心,这比送我一百克拉的钻石还要开心。”
何芙歉意地看着我,轻声道:“你在餐厅里当着我的面跟我妈妈做爱,我就以为你是故意羞辱我妈妈。”
我淡淡一笑:“那不是羞辱,是情趣。”
何芙微微颔首,语气颇为激动:“是的,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真的相爱,只有相爱才会这么大胆,我承认输了,我没谈过恋爱,不懂得这些情趣,但我输得很开心,你是真心喜欢我妈妈,我妈妈一定不会在山庄里受气。”
我佯怒:“岂有此理,你妈妈怎么会受气呢,我妈妈都说了,文燕姐在山庄里是第二号实权人物,如果真受气,你妈妈还会越变越年轻,越变越漂亮?”
何芙柔声道:“骂我吧,狠狠骂我也没关系,反正……反正我开心。”
我一看何芙楚楚可怜的样子,哪里还骂得出口,微微一声轻叹,抓住了何芙的手:“喂,如果……我说如果打赌的结果是你何芙赢了呢?”
何芙一听,随即柳眉倒竖,狠狠地甩开我的手,厉声道:“哼,你如果真是那种阴险狡诈的男人,我绝不会嫁给你,我也会让我妈妈立即离开碧云山庄。”
我吓得脸色大变,怀中的柏彦婷急了,赶紧安慰我:“没这么严重,就算小芙赢了,我也不会碧云山庄,我心意已决,这辈子做你李中翰的女人,你爱不爱我都不重要,除非你赶我走。”
柏彦婷的话仿佛像一股春风,暖透了我的心,我情不自禁吻她,低头看了看呈现在我眼前的乳沟,笑问:“小芙,你觉得你妈妈今天的打扮好看吗?”
何芙知道刚才那番话过份了,她立即换上温柔的语气:“很好看,很性感,看起来就像我姐姐。”
我轻叹道:“这是因为我给你妈妈的打扮提了好建议,如果一个男人不真心爱这个女人,又怎么会给她的打扮提好建议呢。”
何芙含笑点头,朝我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那你会不会也给我提好建议?”
我心脏砰砰直跳,猛点头:“当然会,只要你愿意听。”
何芙调皮地眨了眨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那你说说,我应该穿什么衣服才好看。”
我当然不会说“什么都不穿最好看的”的轻挑话,定了定神,正色道:“你这样穿就很好看,朴素干练。”
何芙抿嘴,似笑非笑:“哼,敷衍我。”
柏彦婷突然猛夹我的大肉棒,上下耸动了几下,嗔道:“你们两个这样,我会嫉妒的。”
“丈母娘嫉妒女儿?”我哈哈大笑,直觉告诉我,柏彦婷说的是真话,她真的嫉妒,我赶紧又送上一个吻,紧接着搂住柏彦婷的软腰,很自然地配合她耸动,大肉棒休息了一会,此时已是坚硬如铁,就那么几下,柏彦婷又娇吟不止,身旁的何芙脸更红了,她正欲站起来离开,我心生好奇,问道:“小芙,你知道我跟妈妈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不是那一次?” 何芙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妈妈一定没有告诉你,其实,我跟你妈妈早就认识,在医院的时候,我刚从昏迷中苏醒,你妈妈就找上了我。”
“她找你?”何芙惊得目瞪口呆。
柏彦婷娇羞,两臂缠绕着我脖子,肉穴紧紧含住大肉棒盘旋,动作幅度不大,但摩擦出了快感,我惬意地呼吸着,悄悄放下柏彦婷一条美腿,还极力掰开,露出交媾的性器官,何芙大羞,本能地闭目扭头,我干咳一声,轻笑道:“小芙,你看看你妈妈的下体,你妈妈之所以爱我,完全是被青龙吸引,我是青龙,你妈妈是白虎,青龙和白虎是绝配,别的男人无法承受你妈妈的爱,只有我能。”
我以为何芙不会看,甚至会飞奔离去。可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话音未落,何芙已转过身来,美目如电,一眨不眨地看向我们的下体,我又惊又喜,缓缓拔出半截插在柏彦婷肉穴中的巨物,让何芙看得更真切。
“你看你妈妈的阴户,多漂亮,多诱人,可它却令男人生畏,普通男人一碰到像你妈妈这样的白虎,轻则体虚孱弱,重则精髓掏尽,两三年内便一命呜呼。”我煞有其事,却语气凝重地将白虎的邪恶告诉了何芙,她看得很仔细,脸色很严肃,只是一言不发。
柏彦婷的春情也被我三言两语打消了,大概是回忆起自己连续克死三任丈夫的往事,她不禁产生了悲戚:“幸好没遗传,小芙就有很多毛。”
何芙突然惊叫:“妈。”
我吓了一跳,心中暗暗懊悔,不应该提及这些令柏彦婷难堪的往事,母女连心,做女儿的何芙自然体贴命运多舛的母亲。
“怎么了?”柏彦婷发现何芙一脸惊恐。
“我……”何芙欲言又止。
“说呀。”柏彦婷催促道。
何芙又仔细地看了看我们交媾着的下体,脸上的惊恐更甚:“我开始掉毛了,掉得很严重。”
我大吃一惊,柏彦婷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什么?快脱裤子给我看看。”
何芙很难为情地看了看我,柏彦婷马上明白何芙不愿意给我看私处,但柏彦婷又不愿意我拔出大肉棒,抽插了不短的时间,柏彦婷浑身发烫,已经有了强烈的快感,这时候就算不能抽动,也不愿意此时拔出大肉棒。
“怕什么,三年后,中翰也是你的男人,给他看看,至少近一点龙气,快脱下来给我看看。”柏彦婷很不很耐烦催促何芙。
何芙毕竟是处女,虽然答应三年后嫁给我,但不会轻易将私处奉献出来,处女的羞涩令她产生了抵触:“那也是三年后的事情,现在怎能给他看。”
我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我见过,很茂密。”
何芙一愣,两眼精光暴闪,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何芙已从地毯上跳起来,闪电般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到我眼前,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居然没有把我吓坏,我佯装平静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何芙颤抖道:“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
我还没辩解,柏彦婷突然捡起放在沙发边的手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扔在何芙的脚跟,冷冷道:“小芙,我数到三,你不放下枪,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妈,一,二……”何芙打了个激灵,闪电般将手枪收起,又跪下来,将柏彦婷的手枪放回手提包。
柏彦婷犹自恼怒:“就算中翰曾经对不起你,你也用不着用枪指着他,因为你根本不敢开枪,你吓唬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别人,三年后,他就是你丈夫,你何至于此,万一走火……”
柏彦婷已说不下去了,脸色苍白的何芙低头不语,平日里的干练与精明全都荡然无存,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子。
天啊,我见犹怜,满腹愧疚,赶紧解释道:“好久以前了,也是在这总统套间,小君无意间给你喝了有安眠药的果汁,她只想拿你的手枪来玩,我吓坏了,夺回手枪后,我给你还回去,无意中见……见到。”
何芙抬起头瞪着我大骂:“下流,除了看,你还做过什么?”
我记不清楚自己当时还做过什么,不过,最多就是摸了一下,具体是摸何芙的阴部还是摸她的奶子我已记不清楚,本想老实相告,但眼珠转了两圈,我脑子闪过一丝邪恶,故意夸大我的恶行:“没做过什么了,只是摸了几下,亲了几下,毛确实很多,都钻进我嘴里了,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
“你。”何芙两眼几欲喷火,仿佛要吃掉我似的,下意识地又想拔枪。
柏彦婷一声呵斥:“胡闹,把枪收好,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只是摸摸而已,你不服气,就摸回他,亲回他。”
“妈。”何芙急得跳起来顿足。
柏彦婷微微一叹,朝何芙招招手,她缓缓走来,很不情愿坐在我们身边,柏彦婷抓住她的手,又抓我的手,将我们的手交叠在一起,我马上会意,张开手掌将何芙的玉手握住,她狠狠瞪着我,却不敢甩开。柏彦婷爱怜地看着何芙,柔声道:“既然都承诺要嫁给中翰了,你就别矫情,三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眨眼就过了,你自个要有心理准备,别以为三年后才需要培养感情。”
“嗯。”何芙无奈垂下脑袋。
“现在,你告诉妈,你还是不是处女?”柏彦婷神色颇为严峻,我何尝不是心头乱跳,柏彦婷问了我心底里最想问的问题。
何芙惊诧道:“当然是处女。”
我展颜一笑,心头的大石头一下子放了下来,柏彦婷飘我一眼,神色也轻松不少:“现在,你再告诉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掉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