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我还是和平常。努力补课,希望能赶上进度。平常学校家里两点一线。每天晚上都和妈妈聊会天再回房间睡觉。还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境像。这段时间姐姐和妹妹经常住在学校里。只有我在家,妈妈很多事都会对我敞开心菲。
在妈妈眼里,孩子多大都是孩子。偶尔,我会故意把话题引向李风。一聊起李风,妈妈往往会眉飞色舞的。说起两年前爸爸查出有绝症时,那时的妈妈想奋斗,什么事都干得一塌糊涂。幸亏有李叔叔呀,很热情地帮助了妈妈。那会我和爸爸往外跑,妹妹又反叛。
李叔叔还经常安慰她。
「妈的,都安慰到床上了。他安慰你的心,你安慰他身子。谁帮谁呀。」
但我不知谁怎么办。找人打李风一顿?让他自动离开妈妈,好像不大可行。妈妈现在好像真的动了情。每想到这,我都恨得直咬牙。脑海里总是回响着爸爸最后那句话:「照顾好家里」。不断不断地回想。
一切一切都和平常一样,我一直不动声色地。过去两年从爸爸身上学到的一件事。当有一个问题解决不了时,先不要去解决。各收集信息,多了解情况。时间推移,可能事情会自然解决。也可能自己会想到办法。
我先控制了美容院。美容院里的人都知道我在家里的地位,不敢得罪我。我把美容院的财务查了一次。原来美容院有很多不清不楚的账目。管理费用很多,有很多很神奇的报销。进货价格比市面的价格高很多。当然,按正常算下来,美容院也赚不了几个钱。和亏损差不多了。但账面上明明白白是亏的。我气得直咬牙。惨的是,亏得一塌糊涂还能向银行贷款。
我也把家里翻了一次。很正常,妈妈的衣服很时尚。但妈妈天生爱美,这不奇怪。
一天,妈妈和李风一起去外地了。我跑到美容院,在妈妈的办公室翻了个底朝天。
妈妈的办公室很大,办公室里面有个很小的卧室。我想,这就是狗男女偷情的地方吧。柜子里还放着很多情趣睡衣,各种各样。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服装:有代码的警察制服、东方航空的空姐制服、还有我们护士的制服。胸部还有「营海市人民医院」的字样。我操,都是真货。会玩呀。
最让我恶心的是一堆工具。麻绳、蜡烛、手拷……
当然,这种玩意我见过。麻绳是糅制过,看起来粗糙但其实很顺滑;手拷外面包着牛皮的,拷了人不会勒伤手;蜡烛当然也是特制的,只有40多度,滴在人的身上不会把人烫伤。其实一件很逗的事,很多人都喜欢玩SM. 但又不想受苦,现在的商家也精明。专门开发一些能满足客户SM需要的用品,又但不会玩的人受苦的。
最后,我在妈妈的电脑上发现了很多视频。妈妈没在电脑上加密码,可能她认为办公室很安全吧。
电脑的D 盘全满了。但D 盘里没什么东西,所以我很轻松地在员工考勤的目录下找到了一个全勤的文件夹。全是视频和相片。
通过这样视频和相片,我很惊奇地发现:虽然已经是41的人了,岁月没在妈妈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但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留上一比痕迹。想也是,为了保持身材,妈妈晚上几乎不吃饭,只喝粥。连续十多年了,一直坚持在做瑜伽。但坚持了这么多,便宜了这个家伙。我眼冒金星了。
相片和视频非常剌激。光是拍摄的地点就让人喘不过气来。有我们家里和办公室是最多的,但还有很多其他的地方。在温泉、在马路边上、在公园里……居然还有我们乡下的老屋。那场景我还有印像,是我爷爷的爷爷在清朝末年就留下的老房子。墙面斑驳,边上是没了腿的柜子。妈妈身下那张床几乎快散架了,据说爷爷和奶奶去世时就在这床上……
我的手一直在抖着,一个视频一个视频地打开。从开始一直看到结尾,绝不快进。我估计我的眼睛已经是通红了,虽然我没有镜子在身边。鸡巴顶我的牛仔裤,好痛呀。
有一个视频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那个视频我文件名是以日期命名的。日期是爸爸去世那段时间。我点击了视频进去了……
视频的背境是我们家乡下。爸爸的灵堂。这视频是我们帮爸爸守灵那会拍的??这贱人呀。视频打开,开始画面是对着挂在大厅中间爸爸那黑白的遗照。照片里爸爸很自信的样子。然后画面往下拉,是一个素白的身影。喔,是穿着孝服的妈妈。她跪在两条满是毛的大腿中间。有滋有味地含着两毛腿中间的一根东西。然后,一个男人声音在电脑里传出:「母狗,可以了。起来趴在桌面上」
妈妈立马站起来,趴在了放祭品的供桌上。画面里,爸爸亲切地看着他最爱的老婆。画面一转对着妈妈的屁股,一只手拉起了妈妈的孝服。素白的孝服下是妈妈圆润的大屁股。妈妈的孝服里居然是真空的。妈妈是真空地帮爸爸守灵。这时的我看不到自己,但我知道我的眼睛一定是红色的。我的手握着鼠标,紧紧地握着。那鼠标都差不多要被我捏碎了。
视频往下的内容更恶心,画面对准了妈妈脸。妈妈的脸一远一近,李风从后操弄着妈妈。同时,电脑里传来李风的声音:「淫奴,告诉你老公。现在你爽不爽」
「……老公……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呼……你这母狗的水就是多呀。说,是我的鸡巴大,还你老公鸡巴大?」
「呜,不要……我要死了……喔……」
「……快说……谁鸡巴大?谁操你比较爽?」
「……主人的鸡巴大,主人最会操,主人操死母狗我了……」
「……石守信,我让你瞧不起我,看看你老婆……」
「我会照顾你的老婆和女儿,哈哈,你儿子要改姓李了……」
我滩在妈妈的大班椅上,说不出话。我已经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