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一路舔着地板,从沙发一直舔到门廊,又舔到门口,舔完最后一个鞋印的时候,白羽想站起身走回客厅,这么长时间,她的膝盖确实跪得有些疼了。可她刚想起身,旁边的萝卜一下跑过来冲着她大叫,看样子像是不让她站起来似的。坐在里面的伟哥听到叫声跟了出来,萝卜一看到他跑上跑到门口用爪子挠了几下门,又冲白羽叫了两声。伟哥一看马上明白了萝卜的意思,他走过去打开了大门,白羽顺势望去,门外的台阶上有着更明显的鞋印,白羽也明白了萝卜的意思,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萝卜,心里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家子连狗都这么会欺侮人。可转念一想,如果真去门外舔鞋印的话,肯定又是另一种刺激,但这大白天的,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
白羽心里还在不断纠结着,手和脚却已经不自觉的爬到了门口,她往外探了探头,门口是三步台阶,台阶下是一个小庭院,庭院当中是草坪和一些灌木,庭院临着路的一边是一道花墙,这些是白羽来时已经见过的。现在庭院中停着一辆轿车,离台阶大概六七米的距离,鞋印就从门口,顺着台阶一路延伸到车门旁边。白羽看了看院子外和四周,好在这是一个别墅小区,没幢楼都保持了距离,并且故意设计的相互不影响视线。白羽粗略估算了一下,自己舔完外面这些鞋印需要的时间,然后再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在心里安慰自己说,自己动作快一些,这么短的时间里应该不会有人经过。白羽知道这完全是自欺欺人的想法,但这时候欲望已经扰乱了理智,白羽只不过是在给自己找借口罢了。
她最终鼓起了勇气,开始一步步向外爬行,并很快开始舔第一个脚印。这个脚印和另一个脚印就并排在门口,应该是伟哥开门时留下的,因为距离很近,白羽身体不用完全爬出去,就解决了这两个鞋印。但后面的就没这么容易的,白羽抬头看着院外,快速的爬到了下一个鞋印,又用最快的速度舔干净这个鞋印,再爬到下一个。
好在一路平安,没出什么状况,眼看着就舔完最后一个鞋印了,突然传来一声汽车鸣镝,吓得白羽赶紧躲在车后,过了一会没了动静,白羽探出头看了看院外,好像没车经过,但她已经不敢再完成剩下的「任务」了,好在那个鞋印也已经基本舔光,白羽赶紧起身往回就跑,这次她不敢再用爬的了。当她跑到一半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一声鸣镝,白羽的身体突然灵活异常,一步就蹿进了房门。等她缓过神来就看见吴哥俩口子都站在门廊里,吴哥一脸的怪笑,伟哥则是手拿车的遥控钥匙。白羽这才明白,刚才两声鸣镝都是伟哥搞出来的。
白羽这回可不让了,装着也要发发脾气,她冲吴哥他俩说:「你们两口子真是的,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嘛,从我来到现在就没停过,我这哪是来做客,简直到你家当奴隶来了。」
「哈哈,咱们的客人生气了,我们这不是投其所好嘛,客人喜欢什么,我们就招待什么。多有礼貌啊。」吴哥继续拿白羽打趣。
伟哥这会倒觉得也逗得差不多了,应该让白羽好好过个瘾了,而最重要的是,从看到白羽开始,尤其是看到后来她这一系列淫荡的表现,他自己也早忍不住想操进白羽的身体了。「好了,刚才我老婆没招呼好你,现在我来好好招呼你。你不是想知道你伟哥有多伟嘛,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
「好呀,不过我这会实在太累了,既然是你说要招待我,我可是啥力气也不想出了。」现在轮到白羽撒娇了,伟哥二话不说,一把抱起白羽,把她抱进了二楼的卧室,吴哥则表示要先留在楼下收拾一下,「也正好给你俩留点独处的空间。」
伟哥将白羽放在床上,他让白羽来给自己脱裤子,但白羽已经决定要耍个癞,她四肢张开像个大字一样躺在了床上,摆出一付一点力气没有,任君自便的样子。伟哥这会也拿她没有办法,干脆三两下解除了自己的武装。同时问白羽想先让哪个洞挨操。白羽回答随便,哪儿都可以。伟哥一听这话,假装生气地抓住白羽的头发,一下扯到床边,让她的头倒掉着,趁着她张嘴叫疼的瞬间,把粗大的鸡巴捅进了白羽的喉咙,接着就是一轮又快又深的猛插。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白羽直呛得眼泪鼻涕直流,可又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好在心里暗骂伟哥。
伟哥双手抓住白羽胸前肉团,一来当做把手,二来也享受搓揉的乐趣。头一轮伟哥也就捅了几十下,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白羽喉咙里的抽搐,他知道,再捅几下的话,白羽肯定会被操得把刚才吃下去的那堆东西吐出来。虽然这也很有趣,但伟哥还不想一开始就玩这么嗨,于是,他转变目标,抓住白羽的两臂一转一甩,白羽的身体就调了个。正如白羽期待的那样,伟哥的肉棒捅进了她的阴道,那里的淫水实在太多了,多到伟哥粗壮的肉棒也插入的毫不费力。果然,伟哥也是粗暴的风格,直来直去的十来下猛插,白羽就爆发了蓄势已久的高潮,这个高潮她期待很久了,从来拜访按下门铃那一刻起,直到现在。一股肌透明的淫水从白羽阴道里喷射而出,只听到吴哥的声音传来:哇,居然会喷潮啊,老公快加油,让她多喷点。
听到这儿,白羽感觉到有一张嘴吻上了自己的阴唇,能感觉到嘴唇在吮吸,舌头在舔舐。看来是吴哥在吃自己喷出的淫水。与此同时,伟哥的大力抽送从未停止,所以白羽的高潮也接踵而来,潮吹的淫水如泉喷涌。这些淫水倒是一点没有浪费,全让吴哥美美的饱了口福,一些溅到地上的淫水被跟来的萝卜舔了个干净。
伟哥果然人如其名,战斗力非常惊人,他在白羽的身体上纵欲驰骋,一条长枪在白羽的周身洞穴往来冲突,白羽已经忘记了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就是渴望,渴望被更强烈的蹂躏。意识虽然已经开始模糊,但身体却始终忠实的反应着,无论伟哥的肉棒送到了自己什么位置,她的身体都能自然的配合对方的动作,肉棒顶到穴口,白羽会主动分开腿挺腰迎接,顶到菊花她会自然放松肌肉摆动臀部,顶到嘴边她会马上张嘴伸出舌头。白羽甚至已经不在乎送过来的是什么了,不管是伟哥的鸡巴脚趾,还是吴哥的舌头阴唇,又或者是萝卜的爪子狗茎,只要碰到她的身体,一切照单全收。白羽的这种反应,后来被吴哥戏称为「开启白羽模式」,并在周围的圈子里广泛传开。
白羽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因为这一天她根本没正经吃过一顿饭,之前被玩时候虽然「吃了些」,但后来被伟哥深喉的时候,又基本上都被操得吐出去了。白羽朦胧的睁开眼,看了看窗外,应该已经是晚上了,具体几点她可看不出来。伟哥和吴哥不在旁边,萝卜倒是睡在床的另一头。白羽稍一起身,它也马上惊醒了,它看了一眼白羽,跳下床跑到了房间门口,意思是在等白羽起床。白羽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原来已近半夜两点了。白羽离开床,也没穿上衣服——她自己都不知道衣服在哪儿了,就随着萝卜到了楼下。吴哥并不在,只有伟哥一个人靠在沙发上玩着平板。
看到白羽下楼,伟哥礼貌的放下了手中的平板,问了声,睡得好吗。
「全身都要散架了,伟哥你也太暴力了。虽然我喜欢这种风格,但毕竟不是芭比娃娃弄不坏啊。吴哥呢。」白羽坐到伟哥身边,忍不住撒娇。
「别看她玩起来也疯,可是相当注重健康的,每晚睡觉不会超过12点。」伟哥把手放在白羽的肚皮上,「你是不是饿了。」
一句话说到白羽的心坎上了,她马上想起自己突然醒来的原因,然后把矛头指向了伟哥「待客不周」。
伟哥拍拍白羽的肚子说,「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穿上衣服,带你去小区外面的夜市。」
「那另一个是去大酒店,还是你亲自下厨。」白羽追问。
「都不是,另一个是从后院出去,穿过一个小花园,角落那里有一个垃圾站,每天都会有很多厨余垃圾扔过去。我觉得你吃那个比较适合。」
「亏你想得出来,你真当我是狗啊。」
「谁说当你是狗了,你今天吃的那些东西,我家萝卜才不会吃的。」
「你意思我连狗都不如是吧,我有那么贱嘛,太,太,……」
「别啰嗦,赶紧选。」伟哥没等白羽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而且还把语气装得很严厉。
白羽心头一机灵,顺口就说了句:「去后院。」话一出口就觉得失口了,害羞得不行,赶紧把头低下,却听到伟哥的一阵大笑。
那就走吧,伟哥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白羽抬头看着伟哥,知道这会恐怕已经不能反悔了,重点是自己心里也未必真想反悔。她唯一有些纠结的是自己要去的那个地方。垃圾这个词听起来就脏,不过白羽是不怕脏的,反而她就喜欢玩一些脏脏的事,这才能充分放纵自己淫贱的欲望,只是淫还不行,还必须得贱,才能让她满足。白羽怕的不是脏,而是「不卫生」,这是两个概念。玩一些脏的东西没事,但因此生病造成身体永久伤害就不值了。此时刻白羽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论,一个是作为医生的她在反复强调健康问题,另一个是乐为母畜的自己在渲染沉浸的快乐。最终后一个声音拿出了有说服力的观点:伟哥说的是厨余垃圾,既然是厨余说明是有人吃过的,那「肯定不会有问题了」。
白羽就这样自我安慰的下了决心。她问伟哥自己的衣服在哪儿,而伟哥装出一付惊讶的表情,说她没有穿衣服的必要。白天出门舔鞋印的时候,就已经体会了一次露出的兴奋和刺激,这时候又要再次裸体外出,虽然是深夜了,但这次外聘明显会走得更远,呆的时间更长。伟哥拿来了两件东西,是萝卜平时用的项圈和狗链,一看到这些,白羽一下子开始期待了。不等伟哥指示,她就跪到了地板上。伟哥把项圈套上白羽的脖子,轻轻一拉狗链,白羽跟着他就朝后院爬去。到门口时候,伟哥命令打算跟着来的萝卜返回了房间,自己也转身回屋拿出了一件长大的风衣搭在自己手臂上。这件衣服明显不合时令,但白羽知道伟哥的用意,不禁在心中为他的细心表示了认可。
走出房子的后门,同样也向下爬两级台阶,来了一天了,还没到后面来过,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小泳池,泳池一边是草坪,一边是木板路,周围是木板和砖头做成的围墙,伟哥牵着白羽绕过池子,到了后院角落,这儿有道栅扉,从这儿走出去就算是完全暴露在户外了,白羽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但伟哥没有停下脚步,白羽也只好努力跟随。所幸已经过了12点,除了房前车道上的路灯还亮着,房后公园这边的路灯和景观灯都已经关掉了,四周光线很弱,勉强能借着远处的光线看到路而已,并且小路两侧也都有矮树丛,万一有情况,还可以临时避避。白羽一边观察着环境,一边心里做着各种打算。
那个垃圾站其实并不远,但公园里的路都是弯弯绕绕,迂回前行的,白羽也爬得很是费力。而且外面的路面很硬,她不敢用膝盖,只能用手脚,这就让她的腰很吃力。一路上伟哥总是和白羽聊天,询问一些之前从吴哥那里听来的传闻,当然都是关于白羽如何淫贱的事情,自然也包括她第一次和吴哥认识时候,被他们三个人玩得人成人形的结节。白羽爬得辛苦,嘴上就没了那么多话,只能忙着喘气之余回答伟哥一两句,不过听他问的那些话,心中的羞耻感是一直没停过。
爬行当中,有几次车灯划过,不过白羽知道车道和花园小径还有一段距离,并且车道在明处,他们在暗自,那边的人也不会看到这里有什么。倒是有一次,一辆车在经过与他们平行的那段车道时停了下来,白羽透过树丛看见车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两个人,看他们只是交换了司机,应该不会过来的样子。偏偏是伟哥居然冲那边叫了一声,那边看了一下这边,就和伟哥聊起来了,看来是彼此认识的邻居。
对面问伟哥这么晚还不睡,伟哥说睡不着,出来溜溜狗。对面说,你家萝卜这么好精神,半夜还要出来溜。伟哥笑了笑说,这狗东西估计是到了发情期了,说着踢了一下脚边趴着的白羽,白羽被弄的又羞又气,却是不敢作声。那边的人当然看不到伟哥脚下的小动作,还接着聊起了配种的话题,建议伟哥带萝卜去宠物店,伟哥则说不用麻烦,已经给萝卜找好了一只白母狗,有机会就让狗东西开开荦。白羽趴在下面听伟哥骂自己是母狗,先是一阵暗骂,又突然想到什么,差点笑出了声。
伟哥听到白羽的异动,也怕聊久了露馅,于是和对面打了个招呼,继续走了,等路那边的车子发动离开后,伟哥问白羽,你刚才笑啥。白羽说,你不是骂我母狗嘛,说要让狗东西拿我开荤,我就想起来下午那会,倒真有条公狗在我身上开了荦。伟哥见自己骂人却害自己被骂,低骂了一声贱母狗,扯着白羽脖子上的狗链加快了脚步。
接下来,一路上并没发生什么情况,眼看快到垃圾站了,伟哥突然叫了声唉呀,把白羽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人了,下意识的往旁边矮树下一趴,再看伟哥却是一脸笑的望着她。白羽知道伟哥是在报仇,自己受了骗,没好气的瞪了伟哥一眼。伟哥却一本正经的说:「我刚想到个问题,其实咱们不用跑这么远的,白医生不是喜欢吃屎的嘛,正好我肚子里还有存货,在家就可以给你做顿宵夜的。」
白羽听他一说简直气得不行,心想这两口子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这么好羞辱调戏人。可想反驳吧,明明他说的又不是假话,自己这会不就光着身体,被人用狗链牵着在户外爬行,目的不就是要去垃圾堆里找食物嘛,有什么反驳争辩的立志呢。白羽无奈之下,只好二话不说,低头快速往前继续爬去。之前是人溜「狗」走,现在变成了「狗」牵人跑。
白羽很快爬到了目的地,那是位于花园边缘,一个小坡上的建筑,如果不是伟哥事先说过,她根本看不出来这个漂亮的小房子是垃圾站,外人看了还以为是花园景观呢。走到更近时候,白羽才看清楚结构,这个垃圾站设计的非常用心,依坡而建,上面露出地一层是个仿古建筑,因为太黑。白羽并看不出那是做什么用的,而花园这边有一条盘回小径,也就是伟哥牵着白羽走来的这几根,一路向下,通往的是建筑负一层,那里还有另外一条车道,想必是专门给清洁车用的。这么说垃圾站是在下面这一层了,从外面真是一点看不出来,不愧是高端社区。白羽心想。
绕到这个建筑的负一层,是一间半包围的敞间。外面的光线基本照不进来了,里面漆黑一片。伟哥拿出手机,打开电筒扫了一圈,在墙壁上找到了一个开关,打开灯之后,可以看到里面放着三只大号垃圾箱,分别是可回收,不可回收和厨余。因为这个小区都是别墅,住户并不多,垃圾也就不太多。整个垃圾站看上去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脏乱,除了垃圾箱里面,外面根本看不到垃圾。
白羽对伟哥开灯的不以为然,害怕这会引来谁的关注,但又怕他再说什么话来调戏自己,所以选择了沉默。不过那盏灯并不太亮,加上垃圾站只有一个顶部的通风口,四墙上并没有窗户,应该也问题不大。重要的是到这会,白羽已经没有更多心思去考虑别的了,因为接下来她将要打破自己的纪录,做一件即便是她也觉得很脏的事。
伟哥走到厨余的垃圾箱旁边往里看了看,非常令他失望,看来清运车晚上已经来过了,垃圾箱里空荡荡的。这还是他入住这个小区以来,第一次对物业的认真负责感到不满。既然厨余的垃圾笨已经空了,旁边两个肯定也都清理过了,看来今晚的计划要泡汤,不过伟哥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看另外两个,果然都是空的。伟哥这回是彻底没脾气了,白羽看着他一脸无奈的表情,心里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但伟哥并没放弃,他正捉摸着怎么换个花样,突然从一墙上传来一阵声音,接着是一声嘭的声音。
白羽这才看明白,这个垃圾站的设计,上面通往车道的一层是垃圾的投放口,通过一个滑道垃圾就能落到负一层的垃圾箱里。不知道是谁家这么晚还在扔垃圾,难道是怕白羽今晚失望,故意来解围的。伟哥看了看,刚才落下垃圾的是不可回收的垃圾箱。估计是找不到「食物」了,不过兴许有什么可以用来玩的东西。伟哥拿出手机一照,在垃圾箱的角度有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面满满装着东西。伟哥一看来了劲头,本想把袋子够出来看看,可是垃圾箱又大又深,够不着里面,灵机一动叫过白羽,他让白羽翻进去。
白羽看了看这个垃圾箱,高度大概在自己胸部以下,腰部以上,不过侧面有几个把手,要爬进去应该不难,可这长年累月用的垃圾箱,可是干净不到哪儿去,自己真要爬进去吗。白羽整整的思考了百分之一秒后,终于决定照做。
白羽踩着一只把手,抬起另一条腿准备跨上垃圾箱,伟哥「十分好心」的过来帮忙,一手抓住白羽的奶子,一手托到她的双腿当中,明义上是扶着白羽,可两根手指已经抠进了白羽的阴道。嘴上还不忘打趣白羽,说因为那里水太多,手指自己滑进去的。不过这也不算瞎话,白羽的阴道甚至菊花里一整晚都在分泌着淫水,水已经多到顺腿直流的程度了。正因为如此,伟哥的手指探进去,忍不住就想抠几下,害得白羽浑身一颤,差点从垃圾箱上摔进去。
白羽翻进垃圾箱,走到那个大垃圾袋边,她问伟哥是在里面打开,还是提出来,伟哥让她就在垃圾箱里打开袋子,白羽照做了。白羽先提了提垃圾袋,好像听到了玻璃的声音,打开垃圾袋果然里面有很多小酒瓶,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一次性的餐具、桌布、拉花、彩带,一些吃剩的食物,最突出的是在这些东西中间,有一个蛋糕盒子。看来这是有人刚刚办完生日聚会,而且一点素质没有的,居然不按分类扔垃圾。
伟哥也看清了袋子里的东西,不禁感到高兴,真是天助我也。他马上给白羽下了一连串的指令,白羽这会也就「听天由命」,说啥是啥了。按伟哥的要求,她先检查了下袋子里有没有碎掉的玻璃,幸好最下面是桌布这类东西,上面的酒瓶也结实,居然一个没碎。白羽又打开蛋糕盒,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和猜想的一样,这块蛋糕根本没切开来吃,都是用来胡涂乱抹了,所以盒子里全是被手抓碎的蛋糕渣。
按伟哥的指令,白羽像找食的野狗一样,跪趴在垃圾箱里,用嘴咬着,把蛋糕盒从袋子里拖了出来,然后用嘴和舌头在垃圾袋里进行分类,把还能吃的东西都找出来,白羽回忆着见过的狗样子,认真模仿,用脸蹭,用鼻子拱,用舌头卷,用嘴叼,功夫不负有人狗,还真让她找出来不少勉强算是食物的东西,有啃一半的炸鸡腿,有没吃完的烤香肠,有掉地上被踩过的吐司,有洒到饮料后不要了的薯条,乱七八糟一大堆。
白羽原以为伟哥会让她舔食几块别人吃剩玩剩的蛋糕就罢了,没想到他要求这么高,更没想到自己做的那么投入,那么心情激动。找出食物后,伟哥没有让白羽马上进食,他指了一只没喝完的RIO ,让白羽拿起来,用瓶口对准自己的屁眼插了进去。还让白羽扭动屁股,收缩肠道,把酒瓶里的残酒都吸进肚子。吸完后又换一只,RIO 、红酒、啤酒,汽水,虽然有剩酒的瓶子不多,但林林总总加一块也不少。灌肠对白羽来说并不新鲜,不说自己在家时不时就会玩玩,有时候还会和夏菲儿一起,互相给对方灌肠。不过像今天这样,用这么特别的东西作为灌肠液还是第一次,因此也有些特别的兴奋。被人喝剩的饮料灌进肚子,就好像有很多人往自己的身体里吐痰一样,真是遭人唾弃到极点。
等到垃圾箱里没有可灌的液体了,伟哥又让白羽用嘴址出来一截彩带和拉花,绑在那只鸡腿的骨头上,并让白羽塞进屁眼当作尾巴。又把薯条和烤肠塞进阴道,让白羽留下那条吐司不动。最后,伟哥指着蛋糕命令道:现在,母狗可以开始美餐了。
白羽听话的扭了扭屁股,还学着叫了两声,然后低下头开始舔食那块乱七八糟的蛋糕。一白天没有吃东西——吃进去的也都吐掉了,又折腾了这一大晚上,白羽还真是「饥不择食」了。这一块被人玩剩下的蛋糕,居然也吃得津津有味,不过白羽知道,蛋糕只不过是餐前小点,刚才塞进身体里的那些东西,伟哥是一定不会让它们轻易浪费的。
蛋糕本来所剩无几,白羽没用多大功夫就吃完了,伟哥问:母狗吃饱没有。白羽如实回答,没有。伟哥让白羽从垃圾箱里爬了出来,蹲在地上挺直腰学,围着自己学兔子跳,要求是,把塞在逼里的东西全跳出来。白羽再次忍不住暗骂,这两口子真是会折磨人,那么多东西要跳出来,自己还不知累成啥样了,可偏偏又恨自己不争气,明明是在被人羞辱折磨,却是忍不住的想要照办。
白羽回忆着中学体育课上学习的蛙跳动作,开始围着伟哥在垃圾房里跳圈,随着身体的震动,下身塞的那些东西,开始掉出来洒在肮脏的地面上,白羽正在庆幸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可马上又发现自己高兴太早,只是因为塞的东西太多,所以穴口位置的东西容易掉出来,可越到后面,越是困难了。加上肠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和那只鸡腿撑得白羽格外难受。
只跳了一圈,白羽的腿就已经酸得不行了,可逼逼的东西还没有全掉出来,白羽一脸求助的看着伟哥,可伟哥一点没有让步的意思,白羽只好继续跳,可没跳得几下,就因为腿脚无力失去平衡,摔了个狗啃屎,幸好手没被绑住,先撑到了地面,否则说不定就摔坏了如花脸庞了。看到白羽那个狼狈相,伟哥这才算饶了她,允许白羽自己想办法把逼里还剩的东西弄出来,但前提是不能把手插进去。
这下难到白羽了,她一边想着一边观察四周,想找到可以使用的工具,可是这里是垃圾房,除了地面上的污泥和自己刚跳出来的厨余垃圾,其它啥也没有。万般无奈之下,白羽只好又翻回垃圾箱,因为她记得在那一包垃圾里,好像有能够使用的东西。果然不负有心人,让白羽找到了一把塑料的勺子。白羽拿着勺子回到地面上,用了一个半蹲的姿势,让阴道保持最放松的状态,然后一点点向外用力,试试看能不能做最后的努力,把阴道里剩余的那一截小香肠和几根薯条挤出来。几次尝试后,还是未能如愿,白羽只好把勺子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一点点,像掏耳朵一样,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这种生日聚餐用的一次性勺子做工并不精细,有些地方的边缘很锋利,掏东西时刮得阴道里生疼,可白羽这会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想着快点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况且这种程度的疼痛更是白羽可以承受的刺激。
在勺子的帮助下,阴道里的东西很快都挖出来了,白羽抬头看着伟哥,等待新的指令。和她猜想与期待的一样,伟哥的命令是让白羽把地板上的食物全部吃掉,方法当然是像狗那样的爬过去舔食。白羽二话不说的开始了行动,在这个垃圾房的地板上,舔食着别人倒掉的食物垃圾,肮脏和下贱的感觉深深刺激着白羽的性感神经,使她在没有对性器有任何刺激的前提下达到了高潮。
看到白羽淫荡的表现,伟哥也非常兴奋,他走到白羽身后,扶起白羽的屁股,把坚挺的鸡巴捅进了她的阴道。白羽一边完成着舔食,一边全身痉挛的享受着高潮,高潮中的她没了力气,只能靠脸来支撑身体,被舔过的地板,口水湿润了脏泥,黑漆漆的泥巴糊到了白羽的脸上。最后的几处食物,白羽差不多是用脸蹭着地才完成爬行够到的。终于,在高潮失去意识前吃完了垃圾房里所有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