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菁到了一个大镇,心神彷佛,被强暴的情景一幕一幕的浮现在眼前,她感到这身体再不是自己,只不过是一堆肮脏的人肉,任人玩弄。
大虎的粗暴,二虎的淫虐尤其令她不寒而栗,她觉得对不起师兄李华,自己身子被污辱了,没有脸目再见他。
她在一间酒楼中大叫着:“拿酒来!”
店小二曰:“姑娘,你已喝了两斤酒,够了吧!”
莫菁怒道:“你道我没银两吗?”拿出荷包往桌上一掷,但只有微微一声,明显只有一两吊钱。
莫菁忘了在寨中已被脱过清光,这身衣服及荷包也是村民赠予的。
莫菁大窘,这时几个流氓走过来,淫笑曰:“姑娘如此漂亮,和大爷回家,我请你吃饭,不用在这里吃!”其中一个伸手想抓住莫菁肩膊。
莫菁一肚子气正无处可发,一手推开流氓,她手上无兵器,只好手脚齐施把流氓打倒地上,饭店乱成一团。
这时几名大汉在人丛中袭击莫菁,莫菁临危不乱,一一挡隔,但觉来者武学竟然不弱,她身心受创,下体尤其伤势极重,愈打愈痛,只好伺机逃走。
莫菁冲出酒楼,走到后巷中,不停喘息,刚才打斗翻腾之时动作剧烈,下身阴洞中一阵阵撕裂令莫菁身心皆痛。
这时突然扑出五六名大汉,莫菁大惊,只好奋力战斗,但愈打愈感到晕眩,她知酒中有毒,忽然一道巨大的黑影盖住自己,她回头一看,巨拳已打在头上,晕倒地上。
莫菁醒来时,发觉自己被吊在半空,身上已被脱清光,莫菁又惊又羞,再次裸露意味着又被男人玩弄了。
绳子把她的手脚都绑起,四肢向天,面孔向下,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已肿损不堪的花瓣及小穴,莫菁又惊又羞,两个垂下的乳房像木瓜一样吊着,莫菁大力挣扎,摆动身体,两个木瓜摇摇晃动,向左右荡着。
四周传来一阵阵男人的笑声,莫菁一弯身,腰向上,头微抬,看到眼前的男人,大吃一惊,狂叫道:“原来又是你这恶魔!”
男人哈哈大笑,托着她的下巴狞笑着道:“你想不到又落在我的手上吧!”
那男人身形庞大,浓髯似铁,正是五虎寨中的二虎。
二虎打了莫菁一记耳光,力度很大,莫菁嘴角立刻爆裂,流出血来,二虎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成圈子,她大力挣扎,发出模糊的声响。
二虎怒道:“臭婊子,你毁我山寨、杀我兄弟,我要你生不如死!”怨怒之深,令莫菁不寒而栗。
原来二虎昨天见势色不对,首先连同本部手下躲在一旁,待大局已定,便和手下偷偷率先逃走,才避免一死。
二虎用二指捏着莫菁的乳尖,用力地拉扯,莫菁惨叫连连,乳尖彷如离体而去,莫菁哀道:“好痛,求求你不要!”
二虎狞笑道:“这么快便求饶?现在才是开始,嘿嘿!你将会深深的后悔毁我山寨。”再加猛力,乳尖愈拉愈长,四周疙瘩的啡色愈扯愈淡。
莫菁已痛得张开口,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叫声,乳尖被拉至变成条状,垂在乳房上,好像一条乳棍。
一名手下拿上一个排夹,这个排夹本乃衙门夹犯人手指之用,二虎把被夹至长长的乳棍放在竹枝之间,一拉绳子,竹枝夹实乳棍。
莫菁大叫一声,眼光发直,狂叫道:“求求你,不要再夹,你杀了我吧!”
二虎不理,大力再夹,莫菁痛昏过去。
不久,莫菁又痛醒了,原来一根银针已穿过她的乳棍,一阵针刺的痛楚走遍全身,二处狞笑着,把另一根银针穿过她另一乳棍,一滴血液渗出出来。
她哀道:“请不要再折磨我了,鸣鸣!”
二虎大力捏着她的双乳,大力一扭,乳房扭曲变型,二虎笑道:“怎么我们的莫女侠这么软弱,你杀我兄弟时不是很威风吗?”
莫青哭道:“对……不起!我再也……不是甚么女侠了。”
二虎哈哈一笑,走到莫菁的后面,手指拑着莫青的花瓣,用银针把两片花瓣相连,本已红肿的花瓣渗出几滴鲜血,二虎摇头叹道:“这么肥厚的东西,一定是与男人行房太多了,淫妇!”
莫菁叫道:“对,对,我是淫妇,我是淫妇!”
二虎轻轻一笑,带着七分鄙视,莫菁无地自容。
二虎用中指刺入了莫菁的菊门,莫菁一痛,挺了挺身,二虎的肉棒已高高举起,大力插入,强大的棒子直入莫菁细小的菊门中,插破了细小的洞口,莫菁痛不欲生,只好咬着银牙忍受。
一下一下的抽动像火一样焚烧着她的体内,肉棒根部已完全深陷了莫菁的臀部,二虎狂吼一声,抓着莫菁的头发用力地向后扯。
莫菁的头皮几乎被扯掉了,前后力夹击,莫菁身处中心,痛得死去活来,而粗大无比的阳物已完全埋藏在肛门之中,直达肠脏。
一股浓浓的白色男精完全灌入了莫菁的菊门中,菊中已经变成一个黑黑的洞穴,鲜血混和白色的精浆缓缓的流出来。
二虎把带着血和精的阳具放在莫菁嘴边,莫菁已痛得半昏迷,但仍懂得立刻用嘴含着吸吮。
这时,又有一名贼匪用力插入莫菁的菊门中,已被蹂躏不堪的菊门已能被轻易插入,没有了任何阻隔,贼匪一边抽插,一边握着两片肥臀。
莫菁脑中一片空白,痛楚从全身各部份不停地传来,但只好大力吸吮着二虎的肉棒,二虎挺一挺身,一泡尿全都射入莫菁的肚子中。
二虎喝道:“全都吞下去,流出了一滴也把你的肉割下来!”
莫菁已十分恐惧,只好用力吸吞入口中。
接着,二虎拿出一个铁钳,插入莫菁的口中,把她的舌头拑出来,莫菁只能发出鸣鸣咽咽的叫声。
二虎转身,把巨大的臀部压在莫菁嘴边,叫道:“快用舌头舔!”
莫菁嗅到一阵极难闻的粪便味道,中人欲呕,但此刻她又怎敢违抗,只好伸长舌头,一下一下的舔下去,只感到粪便溶化,慢慢溶入口中,中人欲呕。
这时,已有一名贼匪拔开连着花瓣的银针,肉棒一下突入莫菁的阴洞,莫菁呻吟一声,那贼匪的肉棒又长又大,一下一下的刺入淫洞的深处,肉棒与蟒蛇般在洞中转动游走,刺激着肉壁,莫菁一边呻吟叫唤,一边舔着眼前这臭恶不堪的东西。
过了几天,云傲及晓丹已到河南,一问之下,李家堡声名远播,人人皆知,二人携手走在街上,云傲感到虽然责任重大,父亲生死未卜,但在身边有如此红颜知己,亦觉高兴,想起最初提出要做结义兄弟,亦不禁笑骂自己愚蠢。
走了一刻钟,二人已到李家堡,云傲见此堡气魄不凡,宏伟森严,当下立刻把空静之信交给下人,不一会,下人已接入堡内,只见堡内弟子甚多,个个精神饱满,步履轻盈,显然身手不弱。
一名年轻的公子走出,那公子与云傲年纪相若,面目颇为英俊,只是愁眉不展,神情忧郁。那人正是李华,自从爱侣师妹莫菁失踪后,遍寻不获,自是心情不乐。
李华一见二人,立刻拱手道:“在下李华,家父正在内堂等候,请!”
进入内堂,只见一名中年男子居中而坐,那人目光锐利,鹰鼻阔嘴,甚有威严,二人知是李鹰扬,云傲立刻低头鞠躬,屈膝欲跪,李鹰扬呵呵一笑,急忙扶起。
李鹰扬笑道:“贵局展总镖头大名如雷贯耳,虽未曾见面,但神交已久,不用客气了。”声音甚是沙哑。
三人寒喧了几句,还未说到借参之事,晓丹问道:“请问莫菁莫女侠回来了吗?”
李鹰扬父子一惊,李华急问:“你有见过莫师妹吗?”
晓丹奇道:“莫女侠比我们先走一步,还未回来?”
李华一个急问,晓丹一个急答,都说不上正题,云傲只好把上山寨救莫菁一事告诉二人,莫菁被辱之情况当然避过不谈。
李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想师妹乃处子之身,被贼匪捉了在山寨几天,一定贞操不保。
李鹰扬脸上神情不定,对云傲二人说:“两位相救小徒,感激不尽!”
云傲谦虚了几句。
这时一名弟子匆忙进来,李鹰扬皱眉骂道:“我和贵宾在聊天,你进来干甚么?”
那弟子诚惶诚恐,看来李鹰扬御下甚严。那弟子颤声说:“我们找到莫师妹了,她……”
李鹰扬见弟子结结巴巴,又不停望着云傲二人,知道必有不可告人之事,但又不便唤走二人,只好说:“齐公子及陈姑娘不是外人,有甚么事但说无妨。”
那弟子怯懦道:“我们找到莫………师姊了!不过……”
李华已紧张不已,说:“怎………样?”他心恐爱侣被辱。
那弟子说:“莫师妹现被吊在六里铺前的大牌坊上……”
几人大惊,李氏父子立刻连同几名弟子到六里铺,云傲晓丹跟随。
六里铺乃城中着名店子,专卖丝绸等物,铺前的大空地上屹立一面大牌坊,上面写着:“民调雨顺”,乃十多年前六里铺老板捐给城中祈褔而用。
几人从远处望去,只见很多人在围着,一个模糊的人影被吊在半空,几人立刻奔近,一望之下立刻呆了。
只见一名女子赤条条地被吊在牌坊,头发被已被剃光,双乳软软的垂下,像一堆猪肉,红肿不已,乳尖已被成乳棍,在风中微微颤动着;双腿被绳子连在双手,成一字形,下体完全暴露于众人面前,阴毛亦被剃光,花瓣中间淫洞被塞着一条大大的木棍,棍的根部在体外,形状彷如男人的子孙根袋子,菊门亦被几枝筷子插入,大大地张开着。
女子的肚腹之间被人写上鲜红色的字“河南李家堡莫菁莫女侠”,背部写上“天下第一淫贱女人”,那女子正是莫菁,莫菁垂下头,眼神呆滞。
四周指手划脚,窃窃私语,有人认出:“咦,李堡主及李少侠来了。”
众人万目攒视,目光射到了二人身上,李鹰扬父子面目无光,李鹰扬飞剑一出,把系在牌坊的绳子割断,莫菁跌下来,李家堡女弟子没有到来,李华想接着莫菁,但害怕失去面子,迟疑了一会,莫菁头下脚上已快堕地中。
云傲及晓丹大惊,冲上前来接着莫菁,晓丹把自己的袍子给莫菁披上,恶恨恨地瞪着李氏父子。
李鹰扬一言不发,转身就走,李华望一望莫菁,心中不忍,但又不想和她相认,晓丹扶着莫菁慢慢跟着后面。
回到堡中,李鹰扬吩咐女弟子带莫菁回房,然后向云傲二人敷衍了几句便离开,二人被安排进西厢暂住。
晓丹忿怒不已,对云傲说:“莫姐姐身受如此惨事,那李鹰扬竟无动于衷,真是可恶之极,那李华枉称与莫菁合称”华菁双侠“,爱侣有难,也不予援手,气死我了。”
云傲沉吟说:“世上爱好名声之人不少,这李堡主想是爱好声名,心胸似乎不阔。”
晓丹想起莫菁的惨况,心中恻然,亦不禁惧怕,哭了起来,云傲轻轻拍她的玉肩,温言安慰。
到了第二天,云傲及晓丹又再拜见李鹰扬,只见李鹰扬的心情欠佳,愁容满脸,云傲只好硬着头皮,说:“想李堡前看了静空大师之信已明白,家父及阴阳剑李密,还有一位朋友身中奇毒,这位陈姑娘说要以千年人参为药,才可解毒,云傲得悉李堡主有千年人参,可否借予一用,家父与云傲感激不尽。”
李鹰扬木无表情,缓缓道:“空静大师昔日与我有旧,本来应该奉上千年人参,可惜该参已于半年前予人服用,我还有一支百年人参,不知能否帮助各位,其实人参上百年已有功效,两位不妨试试。”
晓丹摇头说:“若非千年人参,功效相差太远。”
李鹰扬冷笑道:“陈姑娘年纪轻轻,想不到也懂医药之道。”
晓丹听到话中有刺,想反唇相稽,云傲拍一拍她的手,拱手道:“李堡主盛情,云傲心领,百年人参我们得来无用,不要浪费了堡主的珍贵药材。”
李鹰扬点了点头,神情冷漠,二人没趣,只好回到房中。
晓丹说道:“这个李鹰扬枉称武林大豪,就是可恶!他说千年人参已送予他人,他不知是真是假!”
云傲不语,心中难过,晓丹说:“云傲哥别担心,我一定竭尽所能,救好令尊及其他朋友!”
云傲感激,挽着晓丹的手,柔声说:“晓丹妹,谢谢你!”
晓丹脸颊红晕,轻声道:“云傲哥不用客气,我………自小没了爹娘,我们相识时候虽短,但……我已当你是最亲的人了!”
二人柔情对望,云傲眼见佳人似玉,温柔可爱,两片樱唇娇艳欲滴,情不自禁吻了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