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肃然道:“信王乃是我大明中兴的唯一希望,当年土木堡之变皇上被鞑子所掳,千万鞑子铁骑直逼大明皇城之即于谦于大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另立新君团结我大明上下志士击退鞑子可谓功垂千古,为保天下万民我汉室天下李某敢做这不忠不义的乱臣贼子。”
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展万豪一拍桌子赞道:“李候爷说的好啊,我等习武之人本就应保国家天下太平除奸灭邪才对,与李候爷相比展某当真惭愧,为了龙威镖局的基业一直不敢得罪锦衣卫那帮恶贼只是心存侥幸,结果还是被他们欺上门来毁我镖局基业,可恨我醒悟的太晚,魏阉不除天下百姓就没有好日子过,会有更多的无辜受到他们的残害杀戮,展某愿助信王斩杀魏阉万死不辞。”
李穆抱住展万豪的双臂颤声道:“展大哥,我替天下苍生多谢你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并肩作战。”
王震笑道:“展局主不惧死我这把老骨头又何需怕死,这魏阉比之当年的刘谨作恶更多为恶更甚,我王震大不了拼上这把老骨头也要把魏阉的狗命带进棺材里去。”
紫华道:“我武当派上下愿与信王与李师弟共进退,生死与共。”
觉苦道:“除魔卫道乃少林的宗旨,此事更关系到天下苍生福址,少林上下将倾其全力助信王除掉魏阉和东厂走狗。”
心中却是颇感酸楚,若是觉嗔师兄还在觉慈何至于死于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妙龄少女掌下,觉慈虽是少林主持但说到真正的少林第一高手却是他的师兄觉嗔,此僧嗜武若狂且天资极高同时修成了易筋经和金刚不坏身两门内外神功可谓内外兼修,精通七十二项绝技中的二十一门绝学。
三年前他曾擒下过流星武功之高可见一斑,但奇怪的是擒下流星回寺后他经常呆坐茫然,不久竟留书称自己六根未净尘缘未了已经决定蓄发还俗,觉慈等人可谓百思不得其解也派人四处寻访却始终遍寻不获,若是当时他仍在寺中觉苦坚信就算是凤舞天也未必能胜的了他。
空静道:“当年目睹房大人舍生取义就知魏阉纵有再多的刀也杀不尽天下热血之士,也算上贫僧一个。”
张飞雁豪笑道:“我当年做将军时是看不惯官场腐败才投身丐帮,如今倒是又想做回将军去斩那魏阉的狗头,在军中我有不少旧识应该能帮到我们。”
慈悲老人拍拍云傲的肩头道:“徒儿,看来你必然是要赴此京师之行诛灭阉党了?”
云傲点头道:“师父,云傲从小没读过多少书却也知正邪誓不两立,魏阉罪大恶极残害无辜,我不杀魏阉誓不为人。”
“罢了。”慈悲叹了口气“我这个闲云野鹤这回看来也要不得不踏上这红尘腥风血雨了,在江湖上我能救百十人若杀了魏阉能救千万人我也会选择后者。”
李穆不禁大喜躬身施礼“前辈若肯相助我等大事自当成矣。”
慈悲笑道:“李候爷多礼了,我只是做些对的起良心的事罢了,无论成败但求与心无愧。”
李穆双目含泪道:“我大明有各位这些铁肩担道义的英雄好汉何愁不能中兴啊,峨嵋的了恩师太也已飞鸽传说通知我愿意参加此事,她已经带领弟子从峨嵋山赶往京城了,我们就先准备一下然后联络更多的高手前往京城会合。”
当夜,云傲立在湖边静望湖中倒映的一轮明月,心中回想刚才的情景仍旧让他感到热血沸腾,人活一世就该活的潇洒坦荡何需畏首畏尾向邪恶势力低头?
此时身后十几丈外脚步声响,云傲不回头就已听出来者是展万豪,他马上回身施礼道:“局主,你找在下有何事?”
展万豪笑道:“好小子,功力真是一日千里啊,离那么远就能听出我的脚步声了,我真是老了,如今是你们年青人的天下了,云傲啊,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在你眼中你和长风一样就跟我的儿子一样,而你比他有出息太多了。”
一想到生死未卜的儿子展长风,展万豪不禁眼眶一红。
云傲忙道:“局主说的这是什么话,长风兄弟吉人自有天向,这次大家共志成城同心协力斩杀了魏阉后你们一定能父子团聚的。”
展万豪摇头叹道:“你不用再安慰我了,长风就算不死恐怕也已经被那狗太监……唉我展家注定是要绝后这也是命啊,可惜我展家的龙虎吼气功和天龙神剑决后继无人啊,云傲,今日我就将这两门功夫传给你,你一定不要拒绝我。”
云傲惊道:“局主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两门神功剑法是展家先祖所传下的绝学怎能传授给我这个外人?”
展万豪摇头道:“也不过是两门武功罢了,我这次赴京城诛杀魏阉可谓九死一生,我总有种预感这次我也会难也幸免,本来为国而死也是死得其所,只是我实在不愿这两门家传武功就此失传,你若是还念着多年来我们之间的情份就不要再推辞了。”
云傲万般无奈之下唯有应承,心中却想着等将来若能寻得展长风后就将这两门绝学传授给他。
云傲天资聪颖只用半天时间便已经尽习天龙神剑决,只是他不擅使剑一些精彩之处还得日后慢慢领会,而龙虎吼气功则记下内功心法慢慢修练,展万豪遂了心愿也是甚为欣慰回去准备远行的衣物。
云傲则赶往晓丹所住的竹林中,无论如何他在走前要向她道别,走到晓丹屋前他正思忖着该怎么跟她说,突然背后掌风响起,他本能的挥掌挡击,二人双掌相交云傲只感对方内力不弱,但听的“哎”的一声响竟是晓丹的声音,他吓的连忙撤掌,只见晓丹连退了七八步才稳住身形,脸上涨红连连喘息。
云傲心痛不已忙上前帮她调息,“晓丹,你没事吧,我出手太重了。”
晓丹却是调皮的一吐舌头笑道:“大哥,你放心啦,我跟本没事,这段时间你的内力真是突飞猛进了,我服下雪参玉蟾丸后内力已经增长了十年功力但和你相比还是差的远啊!”
“好啊,想不到这雪参玉蟾丸你和陆兄居然已经炼成了,什么时候炼成的?”
云傲闻言不禁又惊又喜,刚才二人对掌时就感到她内力大增,现在二人内息相接感觉她的内息流转快速有力,虽然还未及展万豪的境界但也可比练心怡。
“就在昨天,炼成了丹药当然得由炼丹者先来试药啊,万一炼砸了岂不是庸医祸害世间?陆大哥还一个劲说要让他来服用,幸好我动作比他快。”
晓丹一边看着从房里走出来的天佑一边抿嘴娇笑。
云傲忙向天佑施礼道:“陆兄这段时间辛苦了,多亏你相助晓丹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炼成这宝丹。”
天佑连连摇头道:“齐兄真是谬赞了,在下才疏学浅乃是井底之蛙,这段时间和陈姑娘相处下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那点微末道行做陈姑娘的徒弟都差远了,没有我陈姑娘一样能炼成这宝丹。”
看着晓丹紧握着云傲的手一脸幸福的样子他心中竟感一酸,这段时间和晓丹相处下来他只觉得对方简直是自己的知已,二人在医道上可谓惺惺相惜,若是早些能认识晓丹的话他一定会尽全力追求她,若是晓丹没早些认识云傲的话也许她也会……想到这里天佑顿时脸上一红,暗骂自己无耻,晓丹和云傲之间可谓情比金坚自己身为他们的友人竟存此歪念实在是无耻之极。
晓丹那想到天佑心中所想正色道:“陆大哥,这些时日多亏你相助,晓丹真是感激不尽,雪参玉蟾丸一共炼成了二十五粒,我吃了一粒,这里十二粒你拿着以后行医救人也派的上用处。”
天佑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这神药该是由陈姑娘所有,云傲兄你快劝劝她吧。”
云傲却是定了定神道:“晓丹,我来这里是向你告别,我和局主大哥要去京城一次。”
他便将李穆等人策划入京刺杀魏阉助信王称帝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晓丹急道:“大哥,你要去京城除奸为何要让我留下?你担心我的武功不行会拖累你吗,这段时日我还学了不少下毒之术虽然不光明正大但绝对能帮的上你们,你们和魏阉相斗难免会有损伤,我还可以帮你们医治,难道你……你是嫌弃我。”
说罢眼中含泪小嘴嘟起。
云傲急道:“晓丹你别误会,我们此去京城可谓九死一生,我实在是不想再让你涉险,你和陆兄就留在这里吧。”
晓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猛的上前抱住云傲哭道:“你为何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你若真出了事我也不活了,你不是答应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我们以后同生共死你怎么能抛下我独自涉险?”
云傲心中感动亦紧抱晓丹,望着怀中玉人心中再难压迫爱意忍不住双唇紧贴在晓丹的小嘴上,二人的舌头搅在一起情欲大涨,云傲只感晓丹紧贴自己胸前的乳尖越来越硬挺而他胯间也逐渐硬了起来,二人的双手都开始在对方的背上肩上抚慰着,晓丹不由自主的抬起右腿左脚脚尖掂起口中发出慑人的呻吟。
“咔嚓”一声响让忘情的二人清醒过来连忙分开,双方这才想起此地并非只有他们二人顿时满脸通红,原来天佑尴尬之下想悄悄退走却踩着一根树枝,二人都感羞愧低头却没注意到天佑裤间的裆部已是鼓起,正拼命转身奔逃而去……
第二日众人准备妥当分几路赶赴京城,张飞雁云傲展万豪李密齐雄彪天佑晓丹范盖王震吴三桂莫菁等一路向京城进发,开始他们除阉救国的行动。
这一日行至河北境内,云傲等人只见路上尽是面黄肌瘦的流民,不少母亲手中抱着的儿童都已经是奄奄一息。
这几年北方数省大旱田地颗粒无收,而官吏毫不体谅一味横征暴掠逼的无数百姓放弃自己的田地举家外逃,而这些流民中亦有不少被逼沦为盗匪马贼打家劫舍奸淫掳掠可谓火上浇油,而地方官员亦视这些流民为洪水猛兽将他们视为乱民四处驱赶,有的甚至将他们尽数杀死充当剿匪的功劳上报,如此久而久之自然形成了恶性循环。
云傲等人初时还拿出自己的钱粮来接济流民,可转眼间就被分的干净而之后越来越多的流民聚拢来向这些“活菩萨”讨要,搞的众人狼狈而逃亦常难堪。
云傲不禁叹道:“我们救的了他们一时可如何救他们一世,若不铲除魏阉一党这样的悲剧只会一直延续下去。”
吴三桂在一旁说道:“其实这灾祸是从神宗皇帝开始就留下的,皇上几十年不上朝对民间发生的灾祸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当今圣上则是迷恋于木工任凭朝政由魏阉把持,地方上的贪官污吏自然是横行无忌,良民沦为了流民暴民乱民,所以唯有另立新君斩阉贼除贪官方能挽回大明的危局。”
云傲听了三桂这番话不禁钦佩,“小吴将军少年英雄威震边关,这次更相助我们诛杀魏阉相信前途远大,将来必定能成为岳武穆当样的大英雄。”
三桂憨厚的一笑,鼻梁上的刀疤也微微摆动着:“我一介武夫如何能和岳武穆相比,只是看鞑子欺负汉人太甚我和我爹才自组吴家军抗鞑也不过是凭良心做事罢了,齐大哥武功高强威震江湖小弟将来还要向你多讨教几招。”
云傲连连摇头,“我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不得厉害,和那剑神凤舞天相比更是天差地远。”
晓丹在一边一拍云傲的肩头笑道:“大哥你也别谦虚了,你这段时日在江湖上名声大燥靠的可是真本事,小吴将军想向你讨教几招你又何必推搪呢。”
此时展万豪却目视前方虎目含怒,王震问道:“展局主,怎么了?”
展万豪怒道:“前面不远就是天香花城了,我儿当日就是在这里中了那帮贱人阉狗的暗算才……”
李密齐雄彪曾受疯狗丸毒害与李盼儿江菁日夜交欢且被曹捷等人控制赤身与群英相搏可谓奇耻大辱,天香花城的东三娘等人与曹捷等人勾结他们也是恨之入骨,只是目前首要的是入京共商大事而非报此私怨。
晓丹感觉众人神色凝重显然都是想要找东三娘等人算帐,此时从道旁驶过一辆马车,赶车的车夫看了众人一眼只管驾车前行,突然从车中滚出一个女子手脚被缚口中堵着布条在地上滚动着。
只见这女子泪流满面玉颊飞红披着散发上身衣衫褪下一半露出了双硕大的白晰的乳房上下跌荡下身却赤裸着,裙子被褪至膝盖下,两脚上穿着双大红锦靴但似乎被什么紧缠着分不开来,而双手被紧缚在背后,两腿间茂密的阴毛清晰可见,最震惊的是蜜壶中竟露出半截黄瓜,娇躯在地上狂颤不已双目眼着众人显然是向他们求助。
云傲一看之下顿时认出这女子竟是峨嵋玉女练心怡,当日她在李家堡曾维护过他和晓丹谁知今日她竟会变成如此狼狈惨状,此时车上跳下两个汉子七手八脚要把练心怡抬上马车,云傲跃下马上前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这位姑娘。”
一个汉子神色狞恶的恐吓道:“小子,这是天香花城东三娘买下的姑娘你也敢结这梁子?快点滚开小心老子要你的狗命。”
云傲冷笑一声一出手就捏住那汉子的肩膀一扭都时将他的肩骨捏碎,另一个汉子刚想上前胸口挨了重重一脚顿时闭气晕倒,此时云傲的武功之高已不逊于张飞雁,对付这种江湖上的三流角色当真是易如反掌。
那车夫看情况不好忙驾马车想要独自逃走却眼前一花,一只玉手已经捏住她的脖颈把他抓下车辕,晓丹抽出钩来指着他的脖子说道:“动一动就要你的狗命,快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这位姑娘。”
那车夫心知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马上就跪地乞饶:“姑奶奶饶命,我们只是奉闵夫人之命把这位姑娘送去天香花城东三娘那里,听说她的相好中了剧毒需要吸纳武艺高强女子的元阴内力方能保命,所以闵夫人才帮她抓了这位姑娘去送给东三娘,我们只是跑腿的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晓丹冷哼道:“没做过什么坏事,那练姐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你们这帮淫贼简直该杀。”
说罢用钢钩一划已经切下车夫一只耳朵,直疼的车夫抱着血流不停的耳边惨叫连天,原本晓丹并非狠毒之人,只是她受了李华等人的淫辱对于奸淫残害女子的淫徒已是疼恨至极,所以下手绝不留情。
因为练心怡下身赤裸众人亦感尴尬忙转过身去,莫菁则上前扶住练心怡帮她拉上前襟扯出口中的布条只听的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眼看着腿间的黄瓜,莫菁抓住她两腿间露出的黄瓜用力向外拉扯,黄瓜上已沾满了练心怡的淫水滑不留手,扯了几次都滑开了手反刺激的练心怡娇躯狂抖口中呻吟不休。
莫菁唯有用指甲抠入黄瓜用力一拉总算把那截粗壮的黄瓜从她体内拔出,不料迎面却是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的她满脸满胸都是,随着黄瓜被拔出后练心怡蜜壶中大股的阴精喷泄而出,被黄瓜折磨了几天如今一旦离体顿感体内的性欲得到了充发的发泄顿时发出高亢的淫叫声,“哦……我……我要死了……”
一向冷若冰霜的峨嵋玉女竟发出如此淫声浪叫一时间搞的众人也是满脸通红,三桂毕竟年少气盛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看了几眼只见这美艳女子下身冒出的淫水顺着玉腿直淌下来,而莫菁则狼狈的拿出手帕帮她和自己擦拭顿感两腿间鼓涨难消连忙用两腿夹住肉棍免的被人看破。
练心怡这些日子以来手脚被天蚕丝紧缚又被下了药封了重穴一身武功无法施展,闵夫人让三个心腹将她送向天香花城交给东三娘并下了严令不准破她的身,三个淫徒面对如此一个一等一的大美人却不能上她实在是痛苦万分便一路上对她的玉体轮番抚慰满足自己的手欲,三双大手在练心怡的蜜壶里不断捣弄进出把个峨嵋玉女折腾的淫水泛滥元阴暴泻,可怜练心怡一代侠女一时不慎落入贼手竟被这三个江湖上的三流货色尽情折磨无力反抗。
三条腥臭的肉棍在她硕大的美乳间摩擦尽情享受乳交并喷泻了大量的男精抹擦在她的的双乳上,一层又一层的男精干涸后包裹着她坚挺的双乳上只感麻痒难当。三人本还想将肉棍插入她的口中进行口交终分忌惮怕把她带的太狠咬掉他们的子孙根只好作罢,三人觉得还不过瘾找了半根黄瓜插入她的阴道内,他们掌握的尺度很准插入的位置绝不至于捅穿处女膜却能让她无时无刻不处于性欲的深渊中。
黄瓜吸了练心怡的淫水后涨大了不少令她狭窄的阴道壁鼓涨难忍,黄瓜表面的疙瘩顶在肉芽上更是让她欲火狂燃只想尽情的蹬踢扭动偏偏被绑的像棕子般,这些日子她连睡觉时都会情不自禁的泄身,眼看离天香花城不远,恰好一阵风刮过窗帘让她恰好看到了云傲等人情急之下拼命从车中滚出才得救。
只是莫菁在帮她拔出体内的黄瓜时的强烈摩擦令她阴部的肉芽受到强烈刺激顿时元阴大泄喷的对方满脸都是,她更是忘情的浪声淫叫不休,等泄身之后欲火尽去方觉自己刚才的失态顿时羞愧欲死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莫菁帮练心怡擦净两腿间的秽物又帮她穿好衣裙帮她解除天蚕丝,不料这天蚕丝打的结极是难解她解了半晌仍旧无可奈何,云傲上前道:“练女侠,我的刀颇为锋利或可斩开这天蚕丝的结头,你千万别动我得罪了。”
说罢左手捏住练心怡右脚脚踝右手持刀运劲慢慢切割脚踝间的天蚕丝。
练心怡只感右脚脚踝一紧心中不禁一荡,隔着靴子能感到云傲大手上的暖意一时心如鹿撞只盼着他能一直握着,云傲则感到她的隔着靴子仍入手柔软的玉足但他心无畸念只是专心切割天蚕丝,他的刀本就是神兵利器加上他这段时间内力大进片刻间就将天蚕丝的结头切开,将缠绕在练心怡脚踝上的天蚕丝拉开。
练心怡想要站起只感双腿无力她被绑了十几天两脚气血不畅一时跟本站不起来,晓丹忙上前帮她的双腿推宫活血,而云傲则帮她将绑住双腕的天蚕丝结头也斩开,本来练心怡还想告诉他自己脚上的靴子中有机关紧紧贴在自己脚上无法除下但想想自己刚才已经够丢人的了,若要解除这双靴子的束缚势必又要让众人看到自己的双足还不如自己想办法解开它。
练心怡十几日来身心受尽折磨原本认为自己注定难逃淫辱居然在此得到搭救顿时情绪激动热泪横流泣不成声,半晌才把这些日子自己的遭遇和众人交代一番。
云傲听了不由大怒,“杜安这个畜生,早知他如此阴险无耻就该在李家堡就宰了他,下次若再碰上他齐某定要斩杀这武林败类。”
展万豪道:“练女侠,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
练心怡原本机智干练颇有领袖之风但这段时日来屡受挫折饱受折磨已如惊弓之鸟,“我……我要先去见师父,可我的师妹她们……”
张飞雁道:“练女侠,你的师父了恩师太已经带门下前往京师和我们共同诛杀魏阉,你现在回去也碰不上她,不如和我们一起去京师跟她会合然后再商量如何找杜安报仇解救你师妹的事吧。”
练心怡其实已经是没了主意,见对方这么说索性便决定跟他们一起去京城,其实她心底里还是想多和云傲相处一些时间。
展万豪道:“天香花城东三娘一伙贩卖良家妇女坏事做尽又勾结东厂走狗残害无辜,这笔帐不如现在就跟他们算清。”
张飞雁也赞成道:“不错,天香花城一直助纣为虐相助东厂,我们消灭他们不仅仅是报私仇也是断了魏阉的一指铲除他的走狗。”
众人一致同意他们的看法决定先拿天香花城开刀。
晓丹笑道:“天香花城听说搜罗了不少武林败类,而且东三娘的相好流星武功更是厉害,听说他身中剧毒但仍旧不可小看,我们这次还是智取更加稳妥。”
张飞雁知道晓丹素来足智多谋便问道:“陈姑娘不知有何良策?”
晓丹想了想说:“目前天香花城还不知练姐姐被我们所救,我们可以利用这三条淫棍混入天香花城,我假扮练姐姐伺机刺杀流星里应外合,然后……”
“不可,晓丹,我不会让你冒险的,这个计划不可行。”
晓丹还未说完云傲就急着阻止,上次他看着晓丹被李华那帮武林败类轮奸被破了处子之身却无可奈何已经在他心中留下了永远的伤痛和遗憾,他又怎能让心爱的女子再次涉险?何况那流星还是个贪淫好色的淫贼,万一晓丹有个闪失他简直无法想像。
晓丹神色也是一阵黯然显然想起自己的不幸遭遇,但随即又神色坚定起来,“大哥,你放心吧,这次我会有个万全的准备绝不会让流星占到便宜的,大家还要铲除魏阉应该尽量减少自己的损失,我冒点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傲清楚晓丹性格倔强知道自己劝服不了她唯有说道:“那我必须要保护在你身边才行,否则这个计划我决不支持你。”
练心怡看他们二人如此情深义重不禁心中一酸道:“晓丹妹子怎能如此冒险,不如还是由我混入天香花城这样更加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张飞雁道:“练女侠你身体未复恐怕难以和他们动手,晓丹妹子的计谋则是太险了些,这样吧我和齐兄弟一起假扮押送练女侠的恶贼,可以随时保护她的安全,这样可好。”
众人素知张飞雁的武功,加上云傲的话晓丹应没有太大的危险,而众人则混入天香花城随时里应外合,定下计策后众人便迅速赶赴天香花城。
天香花城外一辆马车停在了后门,车夫是由则才被云傲打倒的一名壮汉顶替,晓丹给他服下一枚药丸骗他说是毒药迫他跟他们合作,那壮汉早已吓的魂不附体那敢说个不字,而晓丹则假扮练心怡由云傲和张飞雁抬下车,两人都事先易了容粘了了假胡子戴上了帽子就是熟人也不易认出,晓丹则把头发散开垂下遮住脸。
很快天香花城中便出来几个妓女和那壮汉对了几句暗语就带他们进去,天香花城规模颇大,每天进出的的达官显贵也是不少,而他们走到院中一处房间前,里面走出个妖艳美艳穿着暴露的妇人正是东三娘,晓丹眯着眼睛看着她走咱的姿势心中一动,这婆娘好像受了内伤。
东三娘对那壮汉说道:“阿三,我师妹这份大礼我改日必有重谢,你们一路辛苦了,春红,你带他们把这个峨嵋玉女抬到流星大爷的房间去然后带他们去丙字房找几个姐妹好好侍候他们。”
云傲张飞雁低着头应付了一下,东三娘却觉得眼前二人的身形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而眼光落在那“练心怡”被麻绳所缚的双脚上不由心中一动。
展万豪等人已经伪装成嫖客混进了天香花城在一片妓女嫖客的淫声浪语中颇感不自在,只等着云傲等人发难后就一起来动手,事先晓丹关照过若半个时辰他们还没有动静就不用等他们了马上动手。
展万豪等人正自焦急之间忽然感到一阵强大的杀气从天香花城前门传来,他定睛一看来者正是剑神凤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