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南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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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北野樱离开余杭,日夜兼程,次日午时已经到了南阳郊外,不远处忽然传来打斗,其中有女子的娇斥和男子的呼喝。

  北野樱觉得那女声熟悉,不由得驻足眺望,发现前面烟尘滚滚,有七八个人在死斗。

  北野樱纵身过去,见八个武林高手正在围攻一个女子,那女子瓜子脸,一字眉,眸含秋波,小巧精致又不失挺翘的琼鼻上汗珠滚滚。

  女子手里拿着三尺青峰,白衣如雪,赤足如玉,衣带飘飘,走闪腾挪,一套峨眉剑用的出神入化,这女子正是峨眉派的女侠依文,她武艺超群,在八人围攻下竟然能一一招架,不过峨眉派素来不以轻功擅长,北野看得出,纵然依文还能抗住一会儿,可是时间一久,必然落败。

  正想着,忽然那八个武林高手中的一个猛然瞥见了北野樱,顿时慌叫着,“快跑,是北野樱!”

  峨眉素来是剑阁的铁拥,北野与依文也一向交好,那人的话音未落,北野却已经冲了过来,身形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眨眼间就冲进人群之中,出头的鸟儿先死,北野本来就是想把众人冲散,救出依文罢了,那人一说话,北野就锁定了他,冲进人群的瞬间,掌心就落在那人身上,直接将他击飞了五六米远,那人一落地,就歪着头吐了几口带着内脏的血水,不动了。

  剩下的七人噤若寒蝉,半天不敢说话,这时候,其中一个光头大汉站了出来,硬着头皮道,“北野侍剑,您是剑阁中人,本应主持公道,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

  他知道不说话也是死,想拿剑阁压着北野樱。

  北野冷哼一声,“依文女侠的人品我知道,你们八个人围攻一个女子,我便杀你们,这就是我的公道,也是剑阁的公道。”

  在场的人心里都想说,“你能代表剑阁了?”

  的确北野武功虽高,也只是剑阁少主身边的四个侍剑之一,其实代表不了剑阁,可是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

  剩下的七个人都拿着兵器,警惕的看着北野,不敢进攻,也不敢退走。

  北野冷笑一声,扶着依文让她先坐下了,道,“好吧,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围攻依文?”

  那几个人还未说话,依文就恨恨说,“他们手下控制着南阳的一个黑帮,这个黑帮的主要生意就是逼良为娼,我血洗了这个黑帮,不料引来了背后这八个人,他们号称南阳八虎,每一个功夫都不比我弱多少,北野姐姐,若不是你来,我……我……”她却说不下去了,一个逼良为娼的团队,围攻捉到一个比自己武艺高强的女侠之后会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北野冷笑一声,“你们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光头立刻叫到,“你也听到了!剑阁自己定下的江湖规矩!江湖中人不得对普通人出手!依文女侠血洗黑帮,那些帮众可都是没有练过武艺的普通人啊!”

  “解释完了?”北野问道。

  “……”光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吗?

  北野忽然身形一动,一脚踢在光头的丹田上,这一踢,将他踢飞了五米高!旁边立刻又有一个与光头交好的人纵身去接人,不料北野也是纵身飞起,后发先至,先是一掌将那交好之人拍落地面,交好之人落地便动也不动了。

  北野知道自己这一掌有多重,看也不看那交好之人,接着又一掌印在光头的胸前,再一掌印在他的腹腔,复一掌印在他的右腰。

  光头本是这八人的首领,武功最高,奈何交手的是蛮荒恶鬼北野樱,这连续三掌拍下去,饶是光头横练功夫再强,却也吐血三升,当场毙命。

  北野连续毙了三人,其余的几虎也都鸟兽散,北野捡起一颗石头,作为暗器一丢,正中其中一虎的后脑,又毙了一人,这才作罢。

  毕竟依文还在身边,要不以北野的性格定是追杀过去一个个全部杀掉。

  休息了半个时辰,依文的体力也都恢复了。

  这之间,北野将四个被杀的恶人尸体摞成摞。

  依文不由得奇道,“北野姐姐,这是为何呢,难道你还要帮这几个恶人收尸火化吗?”

  “傻妹妹!”北野怜爱的说了一下,“自然不是,姐姐练的是血魔手,需要用大量新死尸体和新鲜人血做引,这几个人虽然死了,却还可以废物利用。”

  依文恍然大悟。

  北野这时候道,“妹妹,你且帮我去南阳城中买一些吃的来,我会直接在这里修炼,可能要入定到今夜子时,到时候一定饿死了。”

  “是!”依文点头道,就要去往南阳城买吃的。

  “小心点,这一路上别再多管闲事了,那八虎是地头蛇,我杀了四个还剩四个,别让人设计陷害了你,须知你被人围攻死掉是小,耽误了姐姐吃宵夜是大!”

  “明白明白!”依文知道北野说反话,其实是关心自己,雀跃着跑了。

  北野心中还是有些担忧,这个依文,你听她说话声音软糯,其实性格外柔内刚,认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愿没事吧。

  依文虽然轻功不行,但是功力不低,跑起来的速度不算慢,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南阳城口,交了五文钱的进门税便进了门。

  南阳城相当繁华,到处都是客栈,酒楼,途径一处闹市的时候,见着一群人围着起哄。

  依文好奇心极重,自然要过去看看。

  只见是一个卖艺的小摊,卖艺的是个年轻的少女,约莫不到20岁,瘦瘦的脸颊清秀的眉目,身穿宽松的卖艺布衣,赤脚穿着一双草鞋。

  与她争执的是两个衣衫华丽的富家子弟,其中一个说,“柳姑娘,你这就与我们兄弟来一场活春宫,咱家兄弟就放过你了,也不追究你偷盗之事,若是不肯,那便去见官,想来衙门里面的三推六问,鞭笞棒打有你受的。”

  少女满脸通红,道,“小妹一来不曾偷盗,二来大庭广众之下,即便是烟花女子也不会与人行那羞人之事,何况小妹是良家女子。”

  依文一看就知道是恶少欺人,上前就要制止,这时候,一队衙役冲了上来,押着那少女就走,依文和两个恶少,加上一些闲来无事的闲人,都跑去县衙观看。

  进了县衙,两个恶少恶人先告状,说,“大人,这外地女子在街头卖艺,偷了我们兄弟的玉佩。”

  南阳城的县令是个典型的地方保护官,冷笑一声道,“事情原委容后再说,按南阳律法,外来女子与南阳人发生争执,不论对错,也有扰乱治安之嫌疑,需先打二十板!”

  “啊!”柳姑娘听了这话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不由得趴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人!民女蒲柳之姿,弱不禁风,怕是难耐这板刑毒辣,求大人开恩,饶饶民女吧!”

  可是县令只是冷哼,早有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了上来。

  柳姑娘惊恐的看着逼近的衙役,带着哭腔道,“不要啊!”

  “大人!民女冤枉!”

  两个衙役只管听令,哪里理会柳姑娘叫冤,一人一脚,踢在柳姑娘的肩头,将她踢翻在地上。

  “冤枉啊!”她还在哭叫着,一个衙役已经举起了板子,说是板子其实是一条两张长的木方。

  每一个地方的刑具都不尽相同,按律“板打臀腿杖打腰背”,可是杖打腰背容易出人命,地方官员施刑若是将犯人打死打残是重罪,这本是朝廷体恤民众限制用重刑重典的法度,可是很多地方都私下用杖打臀腿,比板子疼多了伤害也更大,名字却也叫板子,而打腰背则换成是皮鞭皮带,这样同样比杖打更疼,却不致死,也就是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些猫腻寻常百姓是不懂的,这柳姑娘此时自然也是不懂,只是自顾自的哭叫求饶着。

  “啪!”木方狠狠的抽了下来,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啊!”柳姑娘疼得高高隆起了背部,腰肢向下挺。

  “啪!!”木方模样的刑杖打得又急又狠!

  “啊!”柳姑娘的双手握爪,不断抓桡着地面,她低着头,眼泪啪啪直淌。

  “啪!”

  “啪!”

  “啪!”两边的衙役高大魁梧,细细木方在他们手里轻若无物,因此轮的飞快!

  “啊啊!不要啊!冤枉啊!大人!”柳姑娘的身材娇小瘦弱,哪里禁得住这样折磨,可是律法如此,自己也只能挺住熬着,若是反抗或者犟嘴,不用想都会招来更多责罚!

  “啪!”

  “啪!”木方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啪啪作响,此时正是夏日最热的时候,女子都只穿着非常单薄的单裤,薄薄的一层裤子根本无法阻止木方的力道透进臀肉之中。

  “啪!”

  “啪啪!”打到一半,柳姑娘就已然知道求饶无用,不由得哭着把脸蛋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哭叫。

  “啪!”

  “啊!”

  “啪!”

  “啊!”打一下,她哭一声,着带着节奏感的拷打和哭叫,是无奈中的绝望,也是倔强的控诉。

  “啪!”总有下手毒辣的衙役,左面的一个衙役见着柳姑娘将秀脸埋在臂弯里面熬刑,忽然将手里的木方轮高了半圈,之后全身加力,狠抽了一记!

  “哇啊!”柳姑娘顿时扬起了头,哭着看向那边,大叫着,“啊啊!饶了我吧!”

  “啪!”

  “啊!”泪水都打湿了地面,一缕缕青丝从光滑的额头脸颊上滑下来,说不尽的温柔楚楚。

  这样柔美娇弱的小家碧翠,清新绝伦的楚楚表情,纤细娇小的软滑身子,任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呵护和保护,可是两个衙役都是久经公堂的辣手,全然不在意这个小美女的哀求,脸色冷淡,目光呆滞地一下下挥动着木方。

  “啪!”

  “啊!”

  “啪啪!!”

  “啪啪!!”

  最初是你一下,我一下,后来两个衙役越打越快,几乎是两人同时落杖,两声脆响几乎变为了一声。

  “啪”几乎是两条木杖一起落在自己的臀尖。柳姑娘疼的直叫“大人!”

  “大人饶命!”

  二十杖打完了,柳姑娘全身都快湿透了,狼狈的趴在地面上。

  县令这时候淡淡问道,“好了,又有什么纷争冤屈,你可以说了。”

  “慢着!”站在一旁的师爷忽然出声制止。

  “怎么了师爷!?”这时候旁边的师爷淡淡道,“启禀大人,按律,应该去了小衣鞋袜,绑扎‘山字’架上打这20板子,因此之前的不算!”

  “什么!”柳姑娘犹如被当头一棒,惊呼一声,整个人几乎要惊昏了过去,之前那一顿方木板子,直抽的这卖艺少女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两片少女的娇臀是酥麻痛痒,几乎失去了知觉,似乎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但是稍微一动,又犹如臀上横七竖八开了几十刀,裂成几十瓣一样!这柳姑娘虽然并非像她自己所说蒲柳之姿,弱不禁风,但是二十板子打在娇躯上,也是痛不欲生,此时听之前打的不算,又要重新打,还要去了小衣鞋袜,一瞬间惊讶害怕羞臊一齐涌上心头。

  柳姑娘想要质问之前为何不说,可是她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傻子,心知人家想要打自己的屁股板子,有一千种一万种合理的理由,此时质问,只能平白再多讨打罢了。

  县令点点头道,“师爷说的在理,你们几个还不去拿‘山字’架!”

  两个很辣的衙役狞笑一声道,“是,都怪小的手快,也怪这刁女呱躁,这才忘了律法,小的这就去拿!”

  柳姑娘简直是欲哭无泪,自己被屈打了板子,还要怪罪自己呱躁,这是什么道理。

  公堂的侧面都有暗室,里面放着刑具刑架,衙役很快就将刑架拿出来,摆在公堂正中央。

  刑架的样子很简单,两侧是三根木棍镶嵌成的三角形,每个角再用横梁连接在一起。

  衙役按住柳姑娘,令她腰腹趴在最高处的中间横梁上,上身前倾,双手用麻绳绑了,另一端绑在刑架的前端横梁上。

  之后将柳姑娘的女裤扒了下来。

  柳姑娘咬着牙,泪水扑朔朔的往下掉。

  众衙役先是扒掉了柳姑娘的一层外裤,她里面穿着没到膝窝的白色短裤,冷风从裤腿里面灌进去,又冷又臊。

  众衙役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把手按在了柳姑娘的裤腰上,将其白色短裤也完全剥掉了。

  “哇!”这一次柳姑娘没忍住哭了出来,她简直是伤心欲绝,虽然她以卖艺为生,可是一向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还未曾让人见过自己的裸臀。

  可惜衙役们却并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两个衙役粗暴地将柳姑娘上衣的衣摆聊起来,又将她的裤子一脱到底,最后完全脱掉。

  这柳姑娘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身材已经发育得极好,一双大小腿都是修长而不失丰满,一对浑圆的肉臀莹白如雪,大片雪腻的肌肤表面,自然还有着一条条刚刚挨板子留下的紫色板花看上去真是又凄美,又怜人。

  两个衙役又蹲下身去,将柳姑娘的草鞋也剥了下去,露出了一对曲线柔和的玉足,两个衙役一人一只捏在手里把玩,脱去女犯鞋子的时候,并未要求捏住女犯的双脚把玩,但是也没有规定不允许,这个过程会使得女犯羞耻难耐,待会儿行刑的时候,便更容易攻破心理防线,因此县令也是不管的。

  左面那个衙役双手各自捏住柳姑娘左脚的两缘,两只手的掌心在她娇羞细软的足心上不断捏揉,右面那个则扣住她右足的五个脚趾头把弄。

  其中一个衙役还阴笑道,“这小蹄子根本不像是个卖艺姑娘,你看这小脚,嫩的都能捏出水儿来。”

  另一个也笑着说,“不错,之前责罚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那玉足滑嫩也不过如此。你看她足肉如此紧致,想必桃花源里也是很紧的。”

  两个衙役一边把玩还一边品头论足,左一个小蹄子,右一个桃花源,简直没有将柳姑娘当成一个有尊严的女子,而是当成母狗在耍弄,丝毫不顾及柳姑娘的羞愤心理,未婚少女的玉足柔软异常,这一顿捏弄已经使得柳姑娘面红耳赤,她见两个衙役玩弄个没完,不由得扭头羞怒道,“两位哥哥还要把玩到什么时候!”

  其中一个冷笑一声道,“你还不耐烦了,哪个女子不主动把自己的小浪蹄子伸过来,希望咱们哥俩多把玩一会儿,好晚些挨打。”

  另一个道,“不错,我看她也是皮子紧了急着松松。”两人说着,将柳姑娘的两只脚分开到刑架两边,脚腕各自绑在刑架的一只角上。

  双脚被分开,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瞬间无从遁形,加上山字刑架的姿势使得自己双臀高翘,臀瓣也向两边外扒,更是里面的每一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甚至缝隙之中因为刚刚被捏弄双足而有些潮湿,此时这潮湿也展现在众人眼中,此时柳姑娘的心里羞愤欲死也是后悔之至,早知道宁肯再让他们两个玩弄一会儿自己的双脚,也不至于这么早就下身出丑,再加上自己之前出言催促,怕是动手的时候还要加三分劲儿。

  两个衙役将柳姑娘绑好了,又各自取了刑具,之前是用木方做的长杖,这一次两人选用了二尺长的竹板,南阳城的衙役有极大的权利,可以自行选用行刑的刑具,而县令也乐得让他们自由发挥,即使是发号施令也统称板子,至于衙役们真正用什么打,县令是不管的。

  两个衙役在柳姑娘的身后站好了,对视一眼,左面的衙役先动手。

  “嗖!”

  “啪!”

  “哇!”先是一阵冷风,紧接着就是竹板抽在臀峰的剧痛,剧痛处马上又变成了灼烧一般的火辣,竹板抽在身上加上之前木方打的刑伤,两种疼法叠加在一起,柳姑娘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女子,自然是立刻大哭哀求起来。

  “啪!”衙役把板子抡圆了,结结实实抽下去!

  “啊!”柳姑娘在刑架上拼命挣扎着,刑架发出吱吱的响声!

  “啪!”另一个衙役也一板子抽下去,两人抽的速度不快,每一记都间隔了几秒钟,这可不是两个衙役手下留情,而是刚开始打,他们要让受刑的女犯清晰的享受整个板子落下之后疼痛的全过程。

  “大人开恩啊!”柳姑娘清晰的感觉到挨到打的臀峰上先是一下裂痛,犹如臀部被抽成两片,又如臀皮被一下子抽的碎裂,砸烂,接着受刑中心的位置开始,一股脉冲般的钝痛向着整个臀腿外围甚至是臀肉深处蔓延。

  “啪!”板子接连落下,速度开始加快。

  “啊!大人!!!”柳姑娘已经十分难耐了,她仰着头,可怜巴巴去看向县令大人,她希望自己楚楚动人的秀脸,娇羞含泪的双眸能打动县令大人。

  “啪!”板子继续落下,柳姑娘太天真了,这哪里是怜香惜玉的地方!

  “哇啊!不要!不要打了!”臀部的伤痛越来越剧烈,雪白的臀皮在不断落下的板子下变成粉红色,柳姑娘发出越来越大的哀叫,酥麻软痛,刚开始每一下都完全感受整个刑痛的过程,可是打了一会儿,行刑的板子越来越快,往往是第一下板子抽下去,刚觉得撕裂般剧痛的时候,又一记板子抽下来,两记板子的酥麻蔓延疼痛叠加在一起,犹如酸甜苦辣一齐用到头脑里,嘴巴里,难过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

  “啪!”

  “啪!”两个行刑的衙役都是精通行刑之人,他们自然能熟练掌握力道,并且通过观察柳姑娘赤着的臀腿上细微的变化来控制行刑力度。

  “啊啊!呜呜求求!求求了!”柳姑娘叫的已经语无伦次,喉咙变得沙哑,她的臀峰肌肉紧紧绷住,大腿也挺起来,一双秀美的玉足十个脚趾蹬地,足心垂直地面。行刑的衙役虽然抡圆了板子往少女的臀上狠揍,视线却扫过她脚腕和足心的筋。

  “啪!”又一下。

  “求你了,不要打!”柳姑娘脚腕和足心的筋慢慢隆起来。

  “啪!”两个衙役下手轻了些,软筋隆起的时候若是再加力,容易将人打疯掉或者昏死,最严重的软筋爆掉终身残废,倒并非他们手下留情,行刑者的目的是要口供,伤痛而不死残是第一标准,若是将犯人打残那是行刑者的最大耻辱。

  “啊啊!”柳姑娘也感觉到后身的疼痛降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啪!”

  “啪!”

  “啊!”虽然还在惨叫,可是已经在柳姑娘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不至于快要被打的疯狂欲死,此时她整片臀面每一处都挨到了竹板的拷打,重一点的地方已经呈紫青色。

  “啪啪!”

  “啪啪!”

  “啊啊!”

  “啊啊!”就在柳姑娘无助的惨叫时,两个衙役忽然走近了,各自一手按在柳姑娘的赤着的腰肢上,两个衙役的大手火热,柳姑娘只觉得腰上像是放上了两片烙铁,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忽然抡起了板子,打的飞快。

  “啪!啪!啪!啪!啪!”最后的几下,不但打的快,也用足了力气,暴雨般急促的抽打甚至使得柳姑娘还未来得及惨叫就已经结束了。

  看着被一顿板子打的痛哭流涕的柳姑娘,县令冷冷问道,“那女子,你可服了吗!”

  柳姑娘哪里还敢说不服,顿时哭叫着,“民女服了,求大老爷开恩,莫要再打了!”

  县令冷哼一声,“你们这些外地来的女子,看我们南阳城繁华,便不思进取,每日只想着不劳而获,来呀,给本老爷上镣收监!”

  几个衙役上前就要押住柳姑娘,柳姑娘顿时慌了,没想到审都不审,直接关押,这要是下到大牢,那可就身不由己了!

  依文也自然知道女子关进牢里,三推六问,诸般酷刑轮流上阵,铁打的身子也得屈打成招,这时候,依文上前一步,道,“大人,审都未审,就关押下牢,未免太过儿戏了!”

  县令看向依文,这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竟是一名出尘的仙子般女子,她穿着白衣,眉如山黛,双瞳剪水,光洁的秀额上带着闪亮的青色藤编发箍,长发披肩,身材偏瘦,胸部却很饱满,双腿笔直纤长,赤着一双玉雕般的雪足,淡粉色的暖色足尖轻轻点在黑色的公堂地板上,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现出那一双玉足的娇软,整个人如玉叶金柯,亭亭玉立,县令几乎被这惊艳的女子美得窒息,他深深吸了口气,心中不由得有了邪恶的念头,道,“你是何人?”

  “本侠女乃是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愿意为这少女做保,请大人开堂审理。”依文朗声说道。

  县令再次上下打量依文,着重留意了她的青藤发箍和一双赤足,行走江湖的女侠生性豪放,不遵礼法,因此赤足的不少,譬如北野也是整日光着一双玉足,不过多半女侠都是穿着凉鞋,只有峨眉派的女侠们信奉佛教,平日都是头戴青藤发箍,带发修行,行走江湖时候,也秉承苦行僧的意志,完全光着双脚,不着鞋袜,不过峨眉派有特殊的功夫保养双足,因此虽然整日赤脚,足心之柔软细腻却不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闺秀。

  “你可知道若是这女子真是偷盗,你的后果。”县令斜眼看了她一下。

  “去衣鞭刑一百,抽便八十!”依文朗声答道,依文早知道南阳律法严苛,可此时早已认定这个柳姑娘是被恶霸冤枉,倔强的脾气上来,自然是不顾许多。

  “那好!既然有人担保,开堂!”县令心中冷哼一声,便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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