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南阳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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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堂有开堂的样子,按照南阳律,作为保人的依文女侠在堂下最前看座,凳子是中号的太师椅,依文坐不习惯,而且太师椅的前凳脚比后脚高,依文只得双足的足背立起,脚趾趾尖轻触地面,裙角搭在清酥的足背上,美如画卷。

  两个富家子弟和柳姑娘则都得跪在堂下。

  两队衙役在两边用庭杖的尖端敲击地面,口中喊着“威武——”。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堂下跪着何人,先报上名来。”

  富家子弟的哥哥双手倒握着折扇,道,“小生钱大武。”

  弟弟也拱手道,“小生钱小武。”

  柳姑娘此时穿上了衣裤,鞋子却不知道被扔到那里去了,还是光着脚丫,她臀上遍布板花,却还是委屈地弓下腰,半趴在地上,只这一个动作,单裤磨蹭着臀峰上的板花,就疼的柳姑娘冷汗直冒,眼泪也扑扑直掉,柔声道,“民女柳如烟。”

  依文看了一眼这个卖艺女子,这才知道她的名叫做柳如烟。

  县令道,“事情的原委,之前钱大武已经说了。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柳如烟艰难的说道,“大人,民女并未偷盗,怎能因为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判民女有罪呢!”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我几时判你有罪了?”

  “是!”柳如烟道,“民女知错了!”她现在刚挨了40板子,草木皆兵,一听县令拍惊堂木,吓得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团。

  县令见柳如烟这副模样,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是有些心中不忍,道,“本官还不至于昏庸,你若是有冤屈,便说出来,虽然你并非南阳女子,但是挨过板子之后,便一视同仁。”

  柳如烟感动的几乎落泪,道,“民女的确冤枉。”

  县令看向钱大武,道,“被告并不承认偷盗,你们可有证据,是否人赃并获,是否又有人证?”

  钱大武道,“我有人证。”他向身后示意,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从围观人中挤出来,巅着脚跑上堂来,跪下道,“大人,小人亲眼所见,这个女子表演完了,拿着铜盘转着圈儿收钱,路过这位钱大少的时候,双手快如闪电,一下就将钱大少腰间的玉佩顺走了,她顺完了钱大少的玉佩,又去偷钱二少的,可是小人一向是见义勇为,哪里肯让她得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错。”钱小武道,“当时这人抓着这卖艺小姐的手,那卖艺小姐手里,正拿着本少爷的玉佩,玉佩的另一边,还拴在本少爷腰上。”

  “柳如烟,可有此事?”

  “他抓住我的手是真的,可是民女并非偷盗,而是见着这位公子的玉佩好看,拿起来看了一眼罢了,至于另一位公子玉佩失窃,也不是民女所为。”柳如烟辩解道。

  “既然你说柳如烟偷了钱大的玉佩,那此时玉佩应该还在柳如烟身上吧!”县令问道。

  “不错!”那猥琐男子阴笑道,“小人亲眼见她将玉佩塞进了贴身小衣里面,只要将她的贴身上衣剥了,玉佩自然水落石出!”

  听到这话,县令还未开口,依文侠女便冷声道,“女子的小衣岂能因为你一句戏言,说脱就脱?”

  那猥琐男子非常无理地上下打量了依文一番,满脸的猥琐笑容对县令说道,“小人愿以小命担保,要是她衣服里面没有玉佩,请大人乱杖打死小人。”

  “女子的贞操何等重要,这大庭广众,不但有一众衙役看着,还有外面上百百姓围观,这柳姑娘若是颜面尽失,就算最后要了你的小命也赔不起!”依文步步紧逼。

  县令眉头皱了起来道,“依文女侠,本县令还在,似乎不用你教会我怎么做事。”

  依文拱拱手道,“是本侠女逾越了,还请县令大人做主吧!”

  县令点点头道,“现在案情已经很明朗了,柳如烟,若是你贴身小衣里面有玉佩,便是偷盗了,没有,便是这几人诬陷你,你自己怎么说。”

  “求大人不要脱掉小女的衣裳,这大厅广众,若是去了小衣,以后还叫小女如何做人啊!”

  “反正你也不过是一个卖艺女子,出卖皮相也是早晚,怕什么!”那猥琐男又补充道。

  县令摇头,“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是卖艺女子,也是要脸皮的。”

  他顿了一下道,“不过此时此刻恐怕你也只有这一招自证清白,你还是自己将衣服脱了吧,若是令旁人搜身,就又涉嫌帮凶陷害你了。”

  “不要!我不要!”柳如烟哭着摇头,让她在大庭广众自己将小衣脱了,这怎么可能!柳如烟宁死也不愿做这事。

  “那没有办法了!”县令挥挥手,两个衙役冲上去,一人拉住柳如烟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衣襟,两人一较劲儿,直接将柳如烟的上衣撕碎,如法炮制,又将她的小衣也撕下来。

  小衣撕开的一瞬间,一片龙眼大的上等和田玉佩从小衣的内兜里滑出来,滚落在地。

  那一瞬间依文女侠的不由得心中一紧,眼睛的余光看向公堂外面大院正中的木桩。

  那是专门给保人上鞭刑的刑架。

  不过此时没人注意到她心中忐忑,一个衙役捡起玉佩呈给了县令,县令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那是民女家传的玉佩,并非是这位公子的。”

  “一个卖艺的低贱女子,会有这等价值千金的上等玉佩?”猥琐男冷冷直笑。

  “大胆!”县令也是怒喝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狡辩啊!你说是你家传的,那为何之前不说?现在水落石出才说是自己的。况且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你的贴身小衣里面藏着玉佩?”

  柳如烟上衣被撕碎了,只得双手抱着胸前,两片香肩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竟是说不出话来。

  而钱大武却上前一步道,“大人,那玉佩是和田玉,雕着折扇,上刻着‘钱通’两字,而我弟弟的玉佩上刻着‘鬼神’二字。”说着钱小武将自己的玉佩呈上。

  “啪!”县令看了一眼玉佩就知道两个的确是一对儿,一拍惊堂木,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柳如烟只是哭着说,“民女冤枉!”

  县令大怒,他还从未见到如此嘴犟的女子,人证物证聚在,物证甚至就在她的贴身小衣里面搜出来,都还咬牙不招,这柳如烟看上去蒲柳之姿,内心却是何等泼辣的女子!想到这里,县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到,“真是不打不招了!来呀,给我拶起来!”

  “哗啦!”一对竹条组成的恐怖刑具一下子扔在了柳如烟面前。

  “啊哈!”柳如烟吓得轻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却触动了下身的刑伤,顿时伸出手去抚弄屁股,可是忽然想起小衣被剥掉,胸前还一片袒露,又腾出一只手去保护胸前,马上有两根衙役冲了上来,将柳如烟的两片香肩紧紧抓住,往上一拎,令她跪的笔直,素白的双手则扭到身前。

  柳如烟拼命挣扎,飘飘长发下半遮掩的玉背上汗珠淋淋,胸前一对刚刚发育的笋尖般初乳上下颤抖,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放开我!”柳如烟大叫着。

  “放开啊!”她使劲挣扎,但是拶子棍还是被一根根塞进她的手指隙,只见一双玉手白白净净,皮肉晶莹细嫩,十指尖尖,每一颗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涂了粉红色的花汁指彩。

  “不要!”

  “大人开恩啊!”

  “民女是冤枉的!”

  “这时候还敢叫冤!”县令怒喝一声,“给我狠狠拶她的手指,看她以后还敢偷东西!”

  用拶子的方法有很多,这两个衙役是令她双手掌心相对,十个手指完全张开,拶棍儿完全卡进指丫上,这样只拶每只手的四个手指,虽然拇指逃脱了刑罚,可是就意味着其他四个手指被拶的更狠了。

  拶子套好了,两个衙役站在柳如烟两边,猛然拉了一下拶子!

  “哇!”柳如烟登时哀嚎一声,八个手指传来断掉一般的疼痛,她几乎要一下子昏迷过去。

  当然衙役并不会就这么让她昏过去,这一下是给她一个心理预期,力量控制的很好。

  紧接着,两个衙役绷紧了拶绳,开始慢慢加力。

  “啊啊!”柳如烟的哭叫带着上挑儿,就在忍痛力快到极致的时候,两个衙役轻轻松开了拶绳。

  “哦啊!”突如其来的松刑让柳如烟又深深吐了一口气,只觉得手指胀痛难耐,还未等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又开始加力!

  “啊啊!”柳如烟也再次狂叫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下巴上扬,摇着秀丽的小脸,泪水顺着清丽的面庞流下。

  “不要!”

  “不要弄了!”她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含糊不清的求饶。

  衙役再次松了一些,柳如烟跪坐下去,双手抬起,也顾不得屁股上的刑伤了,伤心的哭着“啊呜呜……”

  五根漆红的坚硬木棍将八根莹白的柔嫩手指紧紧绞住,随着两边衙役的拉伸,拧动,每两根木棍都深深卡进一根手指两侧的细肉之中。

  “啊啊!求求啊!”柳如烟哭着,她八个手指分别向着上下弯曲翘起,青葱般的指头不断微微颤抖。

  在不断的拶拧下,细软的手指出现了血丝。

  衙役继续一松一紧,血丝慢慢增多,蔓延,顺着拶子流了下来,唯一没有受刑的拇指徒劳的扒拉着最外侧的木棍,莹白的大拇指肚儿上也沾满了血丝。

  这时候衙役又是一紧“啊啊……啊啊!”柳如烟猛发出刺耳的高声尖叫,两个衙役知道是时候了,得让她尝尝拶子最疼的感觉,因此这一次并未松刑,而是继续加力,柳如烟的手指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动,似乎要被拧断了,她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之后急速下降,最后嘤咛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歪倒下去,是昏死了。

  冷水泼在脸上,粗壮的大手拎着头发。

  柳如烟很快被弄醒了,颤抖着被迫仰头看着县令大人。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薄薄的双唇颤抖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有这么犟嘴的女子,证据皆在,你自己也无言以对,难道是皮肉痒痒了吗!”

  “我冤枉!”柳如烟并不善言辞,此时更是羞涩难耐,更是说不出更多话来。

  “再打二十板子!”县令叫了一声。

  两个衙役立即冲了上来,柳如烟本来就是趴跪在地上,两个衙役往前一耸手,将她整个上身都掼在地面。

  柳如烟知道又要扒掉裤子打,不由得死命挣扎,此时上身衣物已经被撕碎,再剥掉裤子,岂非全裸了!可是单薄的裤子,纤细的腰肢哪里敌得过粗鄙健硕的狱卒,两只大手一把按在柳如烟的臀峰上,裤子自然是一把扒下来。

  “不要啊!”

  “不要!”柳如烟扭着腰身,一双本来挺翘的臀部因为打了四十记狠的,此时竟是已经肿胀了一片,犹如一团粉色的棉球,却又左边一块,右边一块的分布着一些淤青肿块,真是美艳中带着些许凄凉,让人闻之感触,观之生怜。

  在扭动中两瓣丰满的肉臀细肉轻颤,更是让人忍不住去捏拿把玩。

  两个衙役扒掉柳如烟的裤子之后,又叫其他几个衙役上前按住她,两个按脚,一个踩住腰,让她挣扎的幅度不至于太大,之后两人每人操起一把特制的刑具。

  那刑具如同竹板,细看却是由四五根老山藤的藤心并排用铁线缝在一起的。

  左面衙役抡起板子,抡圆了,狠狠揍在柳如烟的右臀上。

  寻常的打法,通常是左面的衙役打左臀,右面的衙役打右臀,这样打是别扭的,即使卯足劲打也不至于打的皮开肉绽,皮肉翻滚,但是如果左面衙役打右臀这样对着打则非常省力,即使轻轻挥手,也能打出极大的力量,只有对于比较凶残的犯人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这样行刑。

  两个衙役见着柳如烟证据确凿还熬刑不招,自然通晓县令心思,不会留情,用了最狠的招来揍她。

  “啪!”只一下,刑具刚刚落下来,柳如烟就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头向着左面拧去。

  “啪!”又一下!

  “啊!”柳如烟清秀的年轻面庞都几乎扭曲了,大声哭叫着。

  “啪!”

  “啊啊!”

  “啪!”藤条板弹性极大,远超过竹板,韧性和沉重也超过寻常刑具,属实是最狠的板子之一。

  “呜呜!”

  “啪!”藤板落在柳如烟的臀尖上,将那微微肿起的臀肉立刻抽的凹陷下去。再弹起来,可是即使弹起来,板花的正中间也有一条凹痕肿块良久都无法回复。

  “啪!”

  “啪!”板子继续一下下抽下来,肿块被锋利的铁线碰到,就会被擦裂开来,流出里面紫青红相间的淤血。

  淤血打出来,柳如烟瞬间觉得一轻松,可是接下来又是一记板子,再次将她从天堂云端拉到地狱深处。

  有了一处破皮,就有第二处,鲜血越来越多,沾了血水的板子更重,抽的皮子也更均匀,那也意味着更加的疼,虽然只是打板子,但是疼法跟打水板也差不多了。

  “啪!”

  “啊!”

  “啪啪!”

  “哦啊!”板子像是疾风扫过,一下又是一下的打,臀肉被抽的一弹一弹,随着每一记板子落下,柳如烟的身子都难耐的摇动着,泪水早就打湿了地面,叫声都破音了。

  这边柳如烟苦苦哀求,师爷又开口了,道,“大人,这等不知廉耻的匪盗女子,何必留情,上大刑吧!”

  大刑就是真正可能将人打死打残打疯的酷刑,公堂上允许使用的大刑并不多,不过此时证据确凿,柳如烟依然熬刑不招,县令也的确是恼怒,当下道,“好,就上大刑!”

  几个衙役立刻放下藤板,领取了些刑具来,哗啦啦,又是一小堆的刑具落在柳如烟面前。

  三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木棍中间用铁皮包裹着,上面打了一竖排钢冒柳钉,用绳子嵌套,形如大号的拶子,那是公堂上准用最狠厉的刑具——夹棍。

  一堆铸铁打造的铁环,只有龙眼大小,铁环两边是螺丝铆钉,拧紧柳钉,铁环收紧,用来夹手指,脚趾,夹乳头,舌头,但凡是凸起的部位,都可以用来上刑。

  就算柳如烟没见过这些刑具,也想象得出其惨烈程度,顿时磕头求饶。

  “柳如烟,盗窃不过是判打板游街,刑期三年,不算很重,可是这夹棍一上,脚腕都有可能夹断,那铁环更不必说,夹断手指,夹碎乳头舌头不过是须臾之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快快招供!”

  可是柳如烟早就吓得快傻了,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倒是想要招供了,可是的确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只是叫着,“不!不要不要!”

  可是还未叫完,两个衙役就已经来到了柳如烟的身后。

  各自捏住她一只赤脚,用夹棍的尖端卡在柳如烟的脚踝骨和脚跟之间的缝隙。柳如烟虽然今年还不过20岁,可是已然是个美人坯子,美人可不光得是面相柔美,身材也是更重要的,柳如烟的双足细嫩柔和,腿肚上的肌肉柔软光滑,小腿纤细曲线柔和,两只脚的足踝纤细如锥,足踝和足跟之间的空隙也很大,夹棍的尖端轻易就卡了进去。

  卡好之后,两个衙役拉着绳子,用夹棍将柳如烟的一双赤脚脚心朝上吊在半空中,问道,“柳如烟,招不招!”

  “啊啊!不要啊!”柳如烟此时满脑袋空白,只知道大叫。衙役见这样,自然也不愿意在费口舌去问,一手按住三根夹棍的外侧,另一手像是开弓一样去向外推绳端。

  “哇啊!”柳如烟狂叫起来,双手拍打地面,嗷嗷叫着,“不啊!疼死我了!”

  “不要!”

  脚踝发出吱吱的声音柳如烟双脚绷紧,颤抖着,大脚趾翘起来,其他的脚趾时而放松时而缩紧,时而不虚不紧,放弃了一般耷拉着。

  她的双手拍打着地面,又时而握紧了拳头,脚腕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觉得自己的脚都要被夹碎了!

  她忽然大声冲着旁边一个衙役喊着,“哥哥!哥哥!”

  那个衙役走近了。

  这时候柳如烟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干张着嘴,口型却是,“我招了!我招了!”

  可是这个衙役用身子挡住柳如烟的嘴巴,忽然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小蹄子,特来消遣老子,狠狠夹!”

  后面的两个行刑的衙役自然是双手再次加力。

  “哇—啊—————不啊——”柳如烟惨叫一声,整个人身子像是活鱼般上下猛抽搐了两下,昏死了过去。

  “这都不招!”县令也是不顾一切了,一挥手,“给我把这贱人的乳尖拶起来!”

  立刻有衙役扶起柳如烟,打手握拖住她的乳底,将铁环套在她的乳尖上,拉住她的乳头往外抻,铁环往里面挤。

  挤过乳晕的位置,便停下来,收紧了两边的螺丝扣。

  柳如烟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两只乳尖都炮制好了,便有衙役用冷水将柳如烟浇醒了。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脚腕像是碎掉了一样疼,另外被那衙役抽了一记耳光,更是头昏眼花,双眼前面都是朦胧的,只是隐约间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便应道,“民女就是柳如烟。”

  “还敢装傻!”县令觉得这个女子简直是无药可救,挥手道,“上刑!”

  柳如烟还在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胸前传来了难耐的剧痛,她一下子精神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尖上套着一个铁环,两个衙役正在旋转铁环上的螺丝,随着螺丝拧紧,铁环也是越收越紧,铁环正卡在乳晕的边缘,将原本淡粉色的乳晕憋成了紫色,本来绿豆大小的小巧乳头也在强烈刺激下勃了起来。

  “不要啊!”柳如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拼命向后躲闪。

  可是后面有人推着自己,强令自己挺起胸部。

  柳如烟疼的全身过电一样抖着,两团玉笋似的初乳也跟着上下乱跳,低头看着自己如此私密的器官在这样多人面前活蹦乱跳,柳如烟心中的羞臊可想而知。

  又有一个衙役拿着银针走过来,拨弄着柳如烟高勃的乳尖上,在这样的刺激下,她的乳尖很快被逗弄出一些细碎的小孔,犹如缩小了数倍的莲蓬头,那个衙役对着一个小孔,狠狠刺了进去!

  “哇啊!”柳如烟肆无忌惮的哭嚎起来。

  这时依文女侠再也不忍心看下去,起身走到柳如烟面前道,“如烟,你招了吧!”

  之前柳如烟是被刑讯的半疯了,依文女侠一说,她才如梦方醒,想起自己是在公堂上受审,迫不及待的哀嚎着,“大人!民女招了!民女愿招啊!”

  那个使坏的衙役暗暗愤恨看了一眼依文女侠,不过柳如烟大声喊招,公堂众人,县令,外面观刑的百姓都听见了,他自然不能继续刑讯下去,只得缓缓抽出银针。

  柳如烟又是惨叫,其他的衙役也纷纷帮她卸掉乳尖上的刑具,而这时候,之前使坏的衙役说话了,“大人,女犯已经招供,是否应该惩处保人了呢!”

  县令则看向依文女侠道,“女侠,之前你要求为这柳如烟作保,如今她已经招认偷窃,你怎么看。”

  依文傲然道,“本女侠自然言出必践!”傲然走向公堂外院的刑柱。

  柳如烟用颤抖的沾满血丝的手指拉住依文的裙角,哭叫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柳如烟弯下腰,轻轻给柳如烟擦掉眼泪道,“没事,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姐姐不怪你,你根骨不错,等刑满出狱了,随姐姐习武吧!”

  “嗯!嗯!”柳如烟哽咽着说,看着依文女侠走向刑架,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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