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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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的春天总有些风砂缭绕,粘粘的糊上人脸,让人腻烦,但今年的观感却有别于往年,心情不同了。这个小剧意外取得了的成功,到底是剧情还是那激人的隐意之因呢,我没研究,可这成功却加强了我的信心,也许真能干出点什么吧。

  真是没料到的事,拍完时梅导就慷慨支付了3000元,按照当时的情形,对一个初入此行的人,这是相当不小的数目了。头一次潇洒的过了个肥年,年后由于越卖越好,又补了2000元,梅导确实够意思。

  这次的成功也让梅导豪情尽起,年后没几天就从南方赶来,笑着拿出本子。

  这次带来的是个剧集,初略的估算也要拍二十来集。故事走的是武侠类,情节很老套,就是仇杀报仇之类老路子,而且也没有擦边的戏份。看完剧本后我提出了怀疑,梅导也显出了无耐,“不是我不搞,是厂里不同意,搞多了怕舆论啊!”

  脸上愤懑刻后,他又兴奋道:“武侠现在不多,掀起个武侠热,到时大家就名利双收了。”

  我心里很不以为然,看他一脸热衷的样子,也不好泼冷水。

  虽然这次经费要充足些,梅导还是很节约,怕像上次那样控制不住。第一个任务就是要找个武术指导,大家都不懂武术,总要有个人来指点。再者要到江南拍片,也要找个熟悉情况的剧务。在我们的地头,第一个任务自然就交由我们了。

  邢峰这人最是灵光,直接就说:还找啥,现成的就有一个。他说的人是我们的同学,名字记不得了,只知道外号叫“大老李”这人小时特坏,上学那光景,什么缺德事都干,比如往女同学桌里放虫子,大家玩玻璃球时,他就来抢的等等,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大瘌痢”他从小就爱舞枪弄棒,好像是祖传的路数,刚开始播《少林寺》那阵,给家里留了个条子,说到嵩山学武去了,就半年没见踪影,被学校开除。后来听说当了兵,复员后干了两年保镖,现在听说混得挺栽的,在路边摆了个瓜摊,不过听说还跟以前样张狂,邻里间都怕他。

  梅导没什么意见,反正有一定的基础,能摆出架式,唬得住观众就行。

  还真在路摊边找着了,正靠在椅边嘴刁着烟享受着阳光。人比以前胖多了,脸上的肉突横黝黑,一副凶像。邢峰上前打招呼,伸出手去,他握住邢峰的手来了翻腕,邢峰跪地叫唤个不住,我吓了一跳。他拉起邢峰哈哈大笑,“哥们,来照顾我生意了!”

  邢峰给了他当胸一拳,“膨”的一声就像打在墙上,边揉着手道:“你怎么还是这死德行。”

  要介绍我,他笑着打断:“甭了,我知道这小子,跟你穿一条裤子的那个。”

  大家一起大笑。

  续了段别情,开始谈到正事。老李高兴的叫起来,道:“就盼着这一天了,你俩够意思,没忘了咱。”

  一切都很顺利,他没口的答应。到后来我只提了个醒:“老兄,咱们现在可是干的正事,你可不能像从前了。”

  他拍着胸脯:“这个当然,不干正事还能像这样,早就发财了。”

  虽然剧组多了几个人,可实际的工作还是那么多,只是多了几个帮手,我再也不用管拍摄以外的事了,邢峰也解脱出来,弄了个场监的事儿。虽然我们在北京都有家,可所有人都住旅馆,档次也上升了,在劲松宾馆包了房间,虽不是什么豪华套间,但都是单间,一切都很齐全。设备大多都有了,再也不用到处去租。

  演员都还没到,角色倒基本上定了,男主角还是那小子,飘萍成了女配角。

  梅导看中的了老李,直接就让他演反派奸角,老李整天笑得嘴合不拢,总是咧着嘴,“嘿嘿,嘿嘿,这回咱可露脸了。”

  其它的都不重要,临时雇人就行了,唯独女主角,本来梅导想找个名气大的,找了几个都没谈拢,一是要价实在太高,二是难侍候,又怕中途撂挑子。梅导自嘲道:“算了,还是找个新人吧,说不定我也能捧红一个呢。”

  这次梅导要亲自出马,要好好的下番功夫,而我们则被严令在旅馆钻研剧本。

  一大早他就出发了,直奔北京电影学院。不到一个钟头,外面就传来叫声,梅导回来了。邢峰拍了拍我,“走,去看看找个什么天仙来。”

  很失望,除了跟去的化妆师没别人。梅导垂着头,脸上挂着怒容,看门的老头竟然不让他们进去,真是大失颜面。

  只好又由我们出马,鉴于梅导的失败,我们准备了一番。邢峰拉着老李出去转了圈,回来时带回了一封信,我一看笑了起来,原来是某某化装品公司的业务洽谈介绍信。老李也想跟着开开眼,被我们拦了下来,没准会惹出什么事来。

  我们全身西装革履来到传达室,老头儿确实严厉,好一顿盘查,我们却是一副老实像,只是说表演系毕业班有个实习短剧,说好了公司赞助的,具体那个班不知道了。老头打了几个电话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对他道:“既然如此,我们回去请示经理。”

  他仔细的看了看介绍信,又审视了我们一遍,摆摆手,“去吧,去吧。”

  学生们都在上课,广场上空空的。我们转了一圈没碰到几个人,四处逛了阵,邢峰提议到食堂的路上等,是个好主意。

  去食堂的路边有些石凳石桌,我们就坐在那无聊的抽着烟。十一点时有学生路路续续的过来,我们打起精神,欣赏着这些未来的明星。能上电影学院的都有一定的看像,一批批的走过,让人都有些花眼,但都没有什么感觉。大约一刻钟后,远远的看见一群女生过来,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随着人群越来越近,刚看得清楚,心就是一跳,撞了撞邢峰,他回过神来,“中间那个?”

  五、六个女孩并排走成一行,中间的那个穿着件浅绿色的毛衣,下身是件蓝色的牛仔裤,裤子像是小了,大腿处绷得紧紧的,长腿更显修长,脚上登着只平底的黑皮鞋。女孩很有气质,行走之间轻逸潇洒,长发垂散在肩上,在阳光下泛着绚丽的色彩,随走动起伏着,给人一种清新健康的气息。

  邢峰抢着想上前,被我拽住了,“别吓着人,浪费了粮食。”

  他站在我身后,低低的骂了声,我整整西装,走了过去。

  对自己的相貌我还是有一定的信心。一米七五的个头,不高不矮,脸像也还看得过去,身体吗就更不用说了,年轻、健康结实,看上去是沉稳的样子,略加装扮对女孩儿还是蛮有吸引力的。

  走到近旁看得更真切了,好漂亮的姑娘,不着妆的脸清纯秀丽,长长眉毛下的那对凤眼,回眸间放着光彩,流露着心中的兴奋。挺翘的秀鼻一紧一松,小嘴微开说着什么,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的过来。

  “这位同学!”

  队伍停了,都有些警惕的看着我。那女孩的胆子倒大,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点点头。

  “有什么事?”

  她的主动倒让我有些被动,想好的话都噎住了,只冒出句:“想找你拍戏,行不行?”

  一阵哄笑,大多笑我一些笑她,那女孩也笑了,严肃的看着我道:“我们是毕业班,正要实习,怕要让你失望了。”又疑惑的看看我道:“你不是骗子吧。”

  我摇头笑着给了她张刚印好的名片。

  “呦!看不出来你还是位摄影师呢。”

  语气中有丝嘲笑的味儿,我想给她解释,“让他去找老师!哎!别忘我们啊!”

  有人叫了句,一伙人忽啦下就跑了,我正要追上去,邢峰拉住了我。

  我俩走到食堂守在出口处,她刚拿饭盒出来,我们就凑了上去。她不高兴的道:“不是叫你们去找老师了么。”

  接着告诉了我们班级。我笑着道:“我们不熟悉。”

  她不在搭理,闷头往前走,我们只好跟着,那情形挺滑稽的。快到宿舍时她忍不住,回过头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不知多诚恳的把那些话又说了遍,她想了会总算带我们去了。

  真没想到她的老师是个老头,一看就是那种有学问的人,穿的虽简朴,可很有风度,头发半白带着副眼镜。

  “这是王老。”

  女孩在他面前老实多了,满脸恭敬神色。我直接说明了来意,又递给了他剧本,顺手给了女孩一份,王老边翻着剧本边开始问了起来,先从我起直到剧组,他很严厉,弄得我只得据实而说,不敢一点儿打混。听到我是搞摄影的,他眉头一翘,问起这方面知识来,我放松下来侃侃而谈,时不时的再捧老头两句,慢慢的老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女孩看我眼神也浮出佩服之色。当说出只拍过一部剧时,老头“哦”了声道:“不错,我看过了,拍出些东西来。”

  在大家的静静等待下,他终结发言了,“曲影,我的意见你还是去,虽然本子不咋样,可他的摄影还不错,你能学到些东西,再说光学书本上也不行,还要些实践经验,也要到外面闯闯,你说呢?”

  曲影,这名儿真不错。她小声道:“我当然是听王老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学校方面你别担心,校里也是鼓励学生多实践嘛。”

  她没再说。

  谈好细节我们就告辞了,一出门我就跳起来大叫了声,曲影也很高兴,笑道:“你叫什么?”

  “完成了任务啊!”

  心情好了,曲影的话多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能跟王老侃摄影,他可是老摄影出身。”

  邢峰这小子真讨厌,非来搅和,对曲影道:“曲小姐,他可不止两下子,你小心被他骗了。”

  “哈!我被他骗?门都没有。”

  说完就奔了去,远远还道:“别什么曲小姐,就叫曲影。”

  我想她是向同学报告去了。

  臭骂了邢峰一顿,回到旅馆时已到了晚饭时间,太疲乏了,连饭都不想吃了。

  回到房间,开门一进屋,惊奇的发现屋里被收拾整理的干干净净,发呆间一双软软的小手从后蒙上了眼睛,“飘萍!你来了!”

  我反身拥住她,她满脸是笑,“哦,还记得我啊!”

  “天天都在想你!”

  我吻上了她,她一步步的向后退,直至靠到墙上。

  久别的压抑让我们都很疯狂,长吻的同时我捏住了她的乳房,她也用力的环住我。直到气喘她才轻推开,“我的小处男,怎么这么凶?”

  我双手狠捏她的乳,她叫出声来,“轻点!”

  我凶狠的道:“以后别叫我处男,要不我捏爆了你!”

  摆脱出来后,她拉着我的手道:“我们先吃饭吧。”

  我又环住她,“不,我要先吃你。”

  到床上坐下后,急着拉过她的手压在裆间,“飘萍姐,现在看你想不想我啦。”

  她在鼓起上打了下,解起我的裤带。一天的奔波全身都是汗,下面湿湿的,一股汗酸味。飘萍摒息地只用手套弄,一点都不解痒。我忍不住按下了她的头,向下力压,她反抗的叫着:“都什么味了,你要先洗个澡呀!”

  我边压边道:“你先给我洗,等会咱们一起洗,好不好?”

  终于肉棒顶住了她的嘴唇,紧闭的牙关经过几次冲挤开启了,肉棒嗖地钻了进去。一阵猛顶,弄得她有些气喘,挣扎的吐了出来,“你这坏蛋!”

  “蛋”音未了,又被塞得满满的,更疯更猛的操弄起来,直到她力倦倒在床上。我坏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骂我,还没完呢。”

  又拉起了她,这次没让我费力,她扑下来含住了,无力动弹,由着我耸挺。

  蹂躏小嘴会后,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内,扯掉内裤,着手处一片温热滑腻,再往里一去手掌罩住了整个秘部,掌中满是湿热之气,缓缓中有温热的密汁流到掌上。闭掌握成拳,滑滑的还不少,更妙的是,我这么一握,她的身子跟着起伏,小嘴儿就像在套弄,就这么紧松的弄了阵后,手指插了进去,她反应加剧,肉棒时不时的滑出小嘴,在鼻眼上磨擦,面部也湿滑一片。

  我的手越来越酸软,这姿势着实别扭,只好把她放在床上。她轻声道:“好凉!”

  我笑着牵过她的手握住肉棒,“我可是火热火热的。”

  扭捏中她的裤子被退下,轻便小装缠绕在她的膝上,束缚着她的双腿,从后面端起她的大腿放在肉棒上,“来,给你暖和暖和!”

  别住的双腿夹的有些紧,隆起的肉唇遮蔽了小洞,熟悉的门路一时间竟找不到,混乱会后才纳入正轨,双手一松,肥重的屁股坠了下来,肉棒在一片火热中闯入了幽深。

  我先抬在她的屁股起伏,一会后她自己上下套动,丰腻的大腿压在我的膝头,晃动间白肉抖动磨擦着大腿。我拉过床上的被子靠上,欣赏上下翻腾着雪白屁股,伸出双手正好可抓住白腻,推拉间呦黑在雪白中出没个不停。飘萍像是很急,洞内大力的夹挤,差点让我阵地失守。狠劲的拍击屁股几下道:“急什么,慢慢吃。”

  她不说话,手撑在我的腿上,力道更凶猛了。

  “飘萍姐,几月没见你,技能大增啊!”

  我忍耐着向她调笑,她语不成调的道:“你……你……这么久了……还……还是……一童生。“

  这话激怒了我,抬起身捉住她的胯,猛烈的干起她来。“拍、拍”的撞击声中,她的紧夹和耸动已趋无力,身体也越往前弓,双手撑在了床上。我却越战越勇,“敢笑我,看我不……”

  看见谷道底静卧的肛门,我的话顿住了,脑中一下浮现出黄片中的那些镜头。伸出两指在交接处搅和了一会,带着蜜液的中指就往那处指去,她吓得叫了起来,“别,别动……那里,不……不能的”臀瓣扭夹更急了,人也向前倾去脱离了手指。感觉到热流从丹田中涌出,知道已到了顶点,说满了的话怕要失信了。高潮的升起真是快如流星,她倒地时已狂喷不止,精液从她的屁股上开始,顺着衣服到背上划了道直线。

  刚冲洗完我就敲开了她的门,她也刚洗完,正要出来找我,我们来到了大街上。没有熟人,她的胆子大了,像情人般搂住了我的腰。劲松那时还很清静,排档的摊子不多,我们进了家大众酒楼,在靠窗的桌子坐下。我要了菜,除了啤酒外还点了只全鹅,她奇怪的看着我,“你还吃这。”

  “当然,这是这里的名菜。”我笑道。

  我们边吃边看着外面的风景,稀疏的没几个人,汽车的笛声鸣过后显得格外静寂。屋里人也不多,大多桌子都是空的。劳累过后胃口大开,撕下鹅腿一阵大嚼,飘萍则抿着嘴,轻吃浅尝,脸上微笑着看着我。喝了口酒,用筷子指着鹅屁股对她道:“吃这啊,好吃得很呀。”

  她笑出声,“你爱吃就吃,要我吃什么。”

  我笑着道:“不,我要吃你的,今天说了话的,你不会让我失信吧?”

  她“呸”了声,脸现微红。一声呼叫,她的脸更红了,我的脚隔着下摆的台布,挤开她的大腿,脚指尖正触在秘部上。

  “你……你……怎么这样。”

  “不要紧的,没人看得见。”

  我安慰她道,脚尖弯曲起来。

  瓢萍紧张了,吃像也不是那么优雅了,端酒杯的手颤抖着。

  “你吃饱了?”她瞪了我一眼。

  “我还饿着呢。”我没理会她。这顿饭吃得,软了的棒儿又涨了,憋得太久之因吧。快到旅馆时,她非要分开走,只好由她先去。等我进去时,碰到邢峰,他坏笑着向我做了个下流手势。

  在屋里磨蹭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去找飘萍。她的门虚掩着,环顾四周没一个人,溜了进去,踢上门。

  她正笑盈盈的站在面前。

  “好啊!你又捉弄我。”

  我冲上去就抱住她,把她反压在门上,手伸进裤内就往下拉。她慌张的叫道:“这不行的,有人会听见的!”

  “什么不行,你听听看,没有人的,我早看过,再说谁叫你又戏弄我。”

  翻转她的身子,从身后把他压在了门上。不理会她的反抗,把裤子全部拉到了脚跟。

  她的双瓣紧紧的闭着,两腿夹得绷紧,臀肉鼓起顶在我的裆上。我边脱着裤子边在那厚肉上拍击着,清脆声响起,飘萍更是紧张。

  “别……别……外面听得见的。”

  右手直接插到前面握住了右乳,“你也会害怕呀。”

  随着裤子的落地,肉棒蹦了出来,还是那般的坚硬,紫紫的压陷了一块雪白,真是应了那句,“一束梨花压海棠”

  “快……快把屁股分开,要不我又要了。”

  她没有被吓着,依然是紧紧的。

  紧夹的双腿被我插进的左腿撬开,左手又开始轻轻击打。一阵呜咽后,手掰开了她的臀瓣。湿热淫靡的气息散发出来,浴后不久的体内充满了热力,触手处感一片滑热。肉棒不费劲的就插了进去,“腿再分开点,屁股再低点。”

  我叫着挺动着,胯、股的撞击声一点也不下于拍击声。她还在坚持,只是双腿稍分,双肘反支在门上,以减轻撞击带来的门响声。

  这姿势真是不好,压在胸前的双肘让我的手毫无回旋的余地,只好抽出,摒起食指、中指伸到了她嘴里。她像报复般狠狠的咬住我的中指,吃痛间我拍着她的屁股道:“你还敢咬,好好地给我舔舔,否则等会你就疼了。”

  手指搅动起她的舌头,湿滑了再抽出。移到股沟后,上下滑动一阵,中指才触上肛蕾,慢慢的先是揉搓,再是压弄,好一会后挤开肉蕾缓缓插入。抽出插进,再向四周扩张,直到她适应不再叫喊,食指跟了进去,她的屁股抽搐着紧绷的一动不动,肉洞也把进入深处的肉棒夹得不能动分毫。我慢慢的掏弄着她的肛门,反复的进出,本来不见缝隙的菊蕾在手指抽出后露出了圆圆的小孔,里面细腻的红肉都现了出来。

  “飘萍,你好像准备好了呀。”

  她还没叫出来,肉棒就压了上去,粗圆的头部把肛门完全遮住,我都有点害怕,细小的她能承受得住吗?又有些奇怪,那些片上怎么不是这样,轻松得如入无人之地。犹豫了会,实在经不起诱惑,狠下心来,故作凶狠的道:“看你还敢不敢咬我!”

  肉茎顶了进去,过于的粗暴,让她的双腿向前逃避,膝盖撞得门“咚、咚”作响,痛苦中又怕有人听见,牙齿咬紧衣领,一只手也回过来推着我的腰。如此的猛烈,肉棒没几下就没到了根,“飘萍姐,我要开始了。”

  异样的火热和紧密,让我理性全无,只有像野兽般的发泄,狂风暴雨中的她再也无力反抗,像柔顺的白羊瑟瑟的发抖,更加弯曲的膝头,把屁股高高的支起,减轻着身体的痛苦。屈服和屈辱中没有声息。

  她的脸贴在门上,身躯弯曲的不成形状,欲望中我忘却了怜惜,只是进行那解脱的冲刺。细小的肛洞按照粗大的肉棒被重新朔造,抽出之时去再也合不拢来。

  双乳又下垂下来,手又被吸引过去,迎来的是更凶猛的揉捏。心中的火终持不住,激流涌泄入火热的深处。低头看那新开苞处,小洞的四周已肿了,圆环样凸出的肉如菊花散开,点点红斑和着粘液从洞内冒出,股沟中也流满了粘液。

  “哎哟”轻哼中她滑倒在地,我也似清醒过来,赶紧抱住她,瘫软中转过她的脸,泪珠已经流到颊上,“对不起,飘萍,刚才太冲动了。”

  我吻干了她的泪,抱起她放在床上,她一直不说话,我只好在旁陪伴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沉沉睡去。

  昨夜的颠狂让我疲倦透了,一晚都睡得很死,邢峰叫门时,我睁开眼睛,天已大亮。这小子真烦,门砸的“咣、咣”响,还大声叫着,“喂,你女朋友来了。”

  我吓了一跳,冲出去打开门把他拽了进来。“你这狗蛋,想害死我啊!”

  他痞着脸笑道:“那女孩来了。”

  整装好出去,曲影正在厅里跟梅导说着什么,看到我们打了个招呼。梅导让剧务替她安排房间,当着她的面对我道:“不错,我很满意,兄弟你审美能力不错,跟我的一样。”

  梅导的鲁直令曲影有些不好意思,吱唔了声跟剧务去了。我正要和梅导介绍一番,一个声音道:“这就是那新演员?”

  一回头飘萍正站在身后,脸上似笑非笑,眉头紧蹙着。我陪着笑脸,道:“是的,飘萍姐还满意?”

  她扭头“嗯”了声,向餐厅走去,步履却显蹒跚,双腿分开着,我赶紧凑了过去。

  “飘萍你怎么了?”

  梅导也看出了不对。

  “没什么,有点不舒服。”

  飘萍的态度有些冷淡。

  梅导叫住了大家,声音提高道:“这阵子各位辛苦了,现在基本上都准备好了,这样,今明两天大家好好玩玩,后天出发。”

  “好!”

  邢峰第一个叫起来。

  “不、不,我不去了。”

  飘萍看来真是受伤了,说是这两天要静养,南下后事还多呢,我感到很无耐。

  “叫那女孩去怎么样!”走出旅馆时邢峰看着我道。

  “你能叫得动?”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们又折回了旅店。

  曲影正在收拾,女孩儿就是爱干净,屋子收整遍后,又不知从那弄块抹布,在本已明亮窗上抹拭,叫我们坐后还忙个不停。我说了刚才的事,邀她出去逛逛,“今天不行,我还有不少事呢。”

  她头也没回的道,“那明天呢?”

  邢峰也道:“我们去长城怎么样?”

  曲影高兴起来,“好!以前总是集体活动,没玩好过。”

  车是六点的,很少起大早的我这次早早的起来。春风冻骨,初春的早晨让人感到阵阵的凉意,我的西装下面加了件毛衫还觉得冷,曲影也加了件外套,红黑相间的格子宽松衫格外的洋气,“曲影,你真漂亮。”

  我赞了句。

  一上车我就抢着买票,曲影却要各付各的。邢峰上来打岔道:“别,让人笑话徐哥。”

  “有什么笑话!”

  曲影横了他一眼。邢峰笑嘻嘻道:“你们俩像一对,各买各的多不好看。”

  他付了钱。

  初春正是旅游开始的季节,八达岭长城入口处围满了人,一阵好挤才进去,曲影就向前冲,“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走远点吧。”

  她小跑着道。快到十点,我们才脱离人群。气温也升高了不少,曲影先脱了外衣,把衣服缠在腰上,两只袖子打了个结,样子说不出的可爱,我呆看了一阵,慌忙的拿出相机。一卷胶卷没一会就完了,曲影笑盈盈道:“怎么只照我,你们也照啊!还有这么美的景色。”

  邢峰凑趣道:“谁让你是演员,他可是摄影师!”

  我也笑道:“什么景色啊,风景这边独好了。”

  我们轮流的相互拍照,邢峰有意搓和,尽量给我机会,每到一处都给我和曲影来个合照,初始还有点畏缩,不敢靠得太近,邢峰就叫道:“你俩要靠近些,这样……这样……哎,对了,这样才行。”

  当到了一处古台前时,我们凭墙远眺,四面环山,清新的风从凹口处迎面吹来,让人胸怀大开。

  如此美景怎不留影,和曲影自然的就靠在了一起,“这样不行,太俗了,不对劲。”

  邢峰又古怪了,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道:“这样吧,曲影你上前一步,老徐嘛,你从后环着他的腰,你么,只露一小脸就行了。”

  他妈的,我什么时候变老了,看曲影时,她脸一红,神情就有些别捏。天赐良机不容错过,我对邢峰叫了句:“来个远景。”

  大着胆子环上了她,我俩都不争气,她是身子一阵僵直,而我的手心沁出汗来。

  “喀嚓”记录着少女腼腆娇羞的画面留下来。后来当我和曲影欣赏时,她总是问:“为什么要远景呀,我真想看清那时你是个什么样,可惜。”

  而我总调侃道:“不那样怕你不让抱呀,来,羞羞个。”

  很难碰到游人了,叁个人的合影没拍,午饭的时间就到了,邢峰脱下西装铺在地上,拿出自带的干粮,席地而餐。北京的春天就是怪,中午的太阳毒,可地面的青砖还凉凉的,我脱下毛衫让曲影坐,她推辞不过只好坐上。推让一番再加上阳光,曲影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吃了会她忍不住把毛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件雪白的长袖软衫,被汗水浸透紧紧的帖在身上。玲珑身材凸凹有致,胸前的嫩乳划出美好的圆形,杯罩前那小小的两点清晰无比。虽然衫不透明,可背带条痕还是透着衣服显露出来,再加上那阵阵处子独有的清香,熏得人昏荤欲醉,看邢峰时,他也和我一样木然嘴嚼着。吃得正香的曲影察觉到异样的气氛,抬起头看到我们叫了声,再也自然不起来了。

  一天的精力上午都用完了,下午大家都没精打彩,往回走时,曲影上午热情的后果得到了报应,先是力乏的走不动,上车时开始发起烧,到宾馆借体温记一量39度,躺上床喘着气。明天就要出发了,她自己也很急,我只好找梅导。定好的时间,改起来很麻烦,没法,只能边养边走了。那晚我整整忙了一夜,先给曲影用可乐煮生姜,然后在旁陪着,偷空还跑到飘萍处去看看,她倒是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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