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是到苏州,那时还没有影视基地,苏州的园林多,取景方便,所以就直奔了去。我们坐是的软卧,薄薄的盖褥盖了跟没盖一样。一上车,邢峰和我的就全部给曲影盖上了。车上的条件太差,啥都没有,邢峰走南闯北贯了,倒没什么,我不知有多憋屈。吃饭时邢峰跟我说:“车上的盒饭吃不得,我们到餐车去小炒吧。”
叫上了飘萍,我们来到餐车。
先给曲影炒了个送去,回来坐下,飘萍看着我似笑非笑道:“怎么,看上人家了。”
我也玩笑道:“一个集体的,关心关心嘛。”
飘萍的兴致不错,本来人长得就漂亮,加上时髦的打扮,列车员和厨师们都有些不自在,不时偷偷的瞟她几眼,她很得意,笑道:“看来我还没老啊!”
有了个美女在场,一切都不一样了,服务员的态度不知有多好。我叉开话题,对她道:“跟美女一起吃饭真好,不说秀色可餐,还能享受到这么好的服务,说不定等会结帐都能优惠。”
飘萍听了满脸是笑,调笑着我道:“下回你把那个小美人带来,说不定连钱都能省了。”
邢峰也在一旁连夸带赞的,一顿饭下来,我和飘萍的那一点点小小的隔阂抚平了。
跟飘萍熟悉了这么久,我其实知道她是个没城府的人,也不是个记仇的人,很少有真生气的时候。所以平时总是跟她调笑说闹,就是在做爱时跟她说些痞话脏话,顶多也就是被她骂几句,一顿温存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梅导的打算是好的,可到了苏州全然不是那么回事。正是旅游旺季,连旅馆都不好找,来时想反正有钱还找不着地方,但现在有钱的人太多了,好的宾馆酒店都被预定得一空。找了叁四个小时,都快到吴县了才找到家,房间也不多,除了女客外,梅导和我们都睡食堂里的通铺。
第二天一早,剧务就先到市中心去预定房子,我们则去找拍摄点。先前的愿望又全落空了,正是旅游高峰期,每个园子里都人满为患,想要单独租一天更是连门都没有。档期又拖了下来,连续叁天都毫无办法,梅导垂头丧气,大家也很急,一个园子一个园的转,跟游客般游山玩水。
到了第四天干脆就四散开来分头找,实在不行就开拔到下个点,但谁都知道,这时候到哪里都够呛。
曲影好得差不多了,加上飘萍邢峰,我们四人一组。都没抱什么希望,跑到市中心转悠,走之前总是要尝尝苏州的特色菜的嘛。转了一个上午,快吃饭时,看到个小园子,在闹市中显得很幽静。前几天曲影病没好,基本上没拍什么照,几个人进了去,要照几张留念。
苏州的园林都差不多,虽分宋、元、明、清,可我们根本看不出门道来。怡园是哪个朝代的谁也不知道,不知是名气不大还是规模较小,里面的人不多。大家都很兴奋,这可是个好点。仔细的看一遍,真不错,拍了一气照,中午只弄了顿盒饭。
这样的地方苏州怕有不少,向人打听,果然旁边有个曲园,大家立马就奔了去。不知邢峰这小子安得什么心,刚到门口,他就要给我和曲影拍照,把飘萍凉在一边,还笑着道:“你们知道曲园的来历吗?”
我们追问他,他笑得得更厉害了,“曲影姓曲,到曲园来,当然是我们有缘了,特别是你跟他拍照,更是缘份了。”
我吓了一跳,曲影不知道我和飘萍的关系,只是笑着骂他,飘萍虽脸上挂着笑,神情就有些不怎么自然。这小子!怎么不分场合说话,想害死我。他还越来越得意,要我们尽量头低点,把那两个字照上,对我叫道:“回去剪辑下,把那个‘园’字挖掉,换上个‘缘’字”我心里这个火啊,看着飘萍不敢吭声。
游兴全被邢峰搅了,曲影尴尬不自在,飘萍装着不在意,表情却很沉闷,我则不敢说话,只有邢峰嘻嘻哈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几天来热心照顾曲影,本来已经走的很近了,被他一闹,两人都不自然的拉开了距离。
回到住处后还没容我开骂,他就止住了我,“兄弟,我这是为你好。”
“想害死我,还说他妈为我好。”
他一脸严肃,“你想想,你要真喜欢曲影,现在就要有行动,犹豫不定,到头一场空。”
“妈的,老子两个都喜欢行不行。”
知道他说得有理,我还是满肚子气,这事儿真麻烦,可我却两头都不想放弃。“唉”邢峰叹了口气,“男人都这德行,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真要这样,那就要看你小子的运气了,我估摸飘萍这头问题不大,要不你俩也不会搭上,曲影这头嘛,知道了怕是要黄。”
真想不到会碰上这种事,自从情窦初开,学生、待业青年、工厂工人,那时幻想将来能找到位像仙子样的美人,平时拿相机在大街上溜哒,漂亮的就偷拍个,回去研究研究,自我欣赏一番也就罢了,那想以后会真碰上,而且一下就是两位。
知道这行里美女多,也没想到这么快,更不用说这种麻烦事。男女之事也是至飘萍起头的,男女之情吗就不懂了,想想和飘萍的事,她主动的成份怕是要多些。
如今被邢峰这么一说,脑中乱麻一团,理不清挑不顺的,想找个人说说或请教都没有。胡思乱想一阵折腾,到了九点实在忍不住,不管怎样,总要面对这事。
飘萍的门没关,像是知道我要来,我进来时她却像没看见。她洗了澡,靠在床头盖着薄被,黑发松软的垂散在肩头看着电视。我走到床边坐下,像不知道有什么事似的,手就往她的衬衣里钻。她按住了,摇了摇头,我们陷入了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想起来告辞时,她叫住了我。
“你真对那女孩有意思。”
我还没解释,她摇了摇手,“年轻人爱俏,我老了,何况还是……”
“不不不!你不老,我……我来这……飘萍姐我绝不会离弃你。”
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坐直身子叹道:“唉!我又怎会迫你留在身边,我老了,你年轻,我们都会有各自的归宿的,只是今天有缘走到一起,在这烦乱的尘世中贪图份难得的快乐。”
飘萍的眼光变得和温柔,像母亲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道:“你真像个孩子,这么不懂事,你对那女孩有意思?如果有就把握机会争取吧。”
我抓住她的手,心里委实矛盾,我是喜欢曲影,可也爱恋飘萍,怎可能舍去一人,一时间傻呆住,口里只有那句:“我不会离开你。”
她轻笑一声道:“都说女人没逻辑思维,我看你更没逻辑,说些傻话。”
我也笑了,“傻话!可都是真心话啊!”
“当然是真话喽,所以我觉得你这人挺有意思的。”
她娇笑着,看到她笑了,我兴奋的抱住了她,亲着她的耳垂道:“是挺可爱的吧。”
她一边笑一边推开我,“你这人怎么这样,给个杆就往上爬,好好说说话不好吗?”
“好啊!刚才都我在说,现在该你了。”
她怔怔静了会,神色一暗,又说起自己的事来,开始还低低淡淡的,后来就有些激愤了,“很多人不了解这行,以为当上演员就能功成利就,其实有多少艰辛他们不知道。对一个无名气的小演员,特别是女演员,要负出多大的牺牲。你得面对许多你不愿意的事,你得出卖色像,导演不能得罪,摄影不能得罪,化妆不能得罪,甚至是剧组的每个人你都不轻视。”
我默默的听着,内心感受着她的苦闷,忧愤声继续传来,“你要出名,不说导演,摄影和化妆师,就普通的一名成员编些花边新闻捅出去,你都有可能身败名裂,这还是演戏方面。平常时你还得面对自己的朋友、亲戚、熟人,一个无名的小演员,能演些什么,有些东西你要被亲友斥责,朋友笑话,别人背后指指点点。几年啦,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现在人也麻木了,有时故意躲避这些,甚至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对自己感到羞耻。”
高昂声变得嘶哑,直到消沉下来。她眼圈红红的,一滴泪珠挂在眼帘,似乎就要流出。她突然说起这些,想还是因为今天的事,受刺激后心里的委屈倾到出来。听得我心里一阵难受,感到平时没好生对她,轻搂她在怀里,愧疚的道:“飘萍姐,是我……我对你不好。”
她摇了摇头,伸手揩去眼泪,“不,你还算不错的,人老实,心性也像个孩子,在这圈子里算少有的,不过这里面可是个染缸啊!”
我的心被她的一番诉说撩起,变得得沉重。在这里摸爬打滚的有半年了,虽说大体上是愉快的,可从没想到以后,这时也有些迷茫,真的就这么下去,干一辈子?看着她,我问了出:“飘萍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苦闷的道:“能有什么打算呢,过一天算一天吧!”
那夜我们聊了很晚,不但彼此之间进一步的加深了了解,而且也开始着想自己的以后,虽然不知将来怎样,可是总觉得要作点什么,不能再整天喜喜哈哈了。
梅导逼于无奈,只有听从我们的,大早就被我们带到了怡园。他四周巡视了遍,没说什么,就带着我们去找园林管理员。在答应了诸多的条件后,总算有拍戏的地方了。
时间耽搁的太多,梅导早就等不急了,当天下午就正式开拍。怡园的游人虽不多,一拍起来还是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场面乱哄哄的。
先拍的是文戏,打斗的戏没法拍,一动起来就有可能损坏东西,最多也就是比试了几个空架式。头一次看到飘萍穿上武侠的服饰,真是大开了眼界。飘萍穿起武侠装竟如此神气!她头上打了个法髻,中间插了根簪子,上身是件淡黄的大披肩,下身则是淡紫色的长裙,雍容华贵不说,神情中透露的气质更是诱人,端庄、艳丽、华贵,回眸之间慑人的威势尽显,几个招式比划下来,活生生的一个武林女侠,完全符合她扮的一派掌门。
曲影开始时的戏份不多,在旁边试着服装,翠绿的衫子粉红的裙,头上梳着两小叉,年纪像是小了一两岁,蹦跳着又清丽又活泼,还真带几分江湖小侠的模样。为了尽量真实,她俩都没穿内衣,蓝色的肚兜从淡黄中透出。两人这一装扮,让我这个进去拍摄的人的魂都差点没了。围观的人喝彩纷纷,工作人员也是心不守舍,弄得一阵乒乓乱响,我就更不用提了,几次差点把摄像机弄倒。
梅导见形势不错尽头也来了,先是叫人去订盒饭,再派人去打通门卫,准备不天黑不收场。大家都是头次见到这样场面,个个都是兴致勃勃,到实在不能再拍时还讨论个不停。拍得确实太晚,要是收拾起来还不知要到几点,梅导干脆就让演员们着装回去,每人自己保管,明天继续,大家收拾完设备就回撤。
回去的路上我就忍耐不住,偷偷的暗示飘萍让她落在后面。到了旅馆,大家都进了自己的房间,我们才到,都很累了,谁也没心思外出。我把东西交给了邢峰,飘萍一进门就跟了进去。她正站在穿衣境前准备换装,发簪抽出拿在手里,被我从后面抱住,“别卸,我喜欢飘姐你现在的装扮,好美的一个侠女呦!”
她推着我笑道:“昨晚刚教育好你,怎么又变性了,小心曲影进来。”
看着眼前的侠女,心里哪还有别的,不顾她的警告笑道:“我喜欢飘萍姐啊!哦!不……不……是侠女姐姐。”
嘻笑着我脱下了她的长裙,长大披肩飘遮下来,真是一个侠女啊!以前看黄色武侠,总是被里面那些武艺高超的美丽侠女的描述勾得心痒痒的,幻想能……
那想到今天竟有一个如此真实的就在眼前,而还无力……她的挣动,只能起到刺激我的作用。退下渎裤,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肚兜虽然宽大不合身,可还是遮盖不住硕大屁股。一天的劳累,满身是汗,屁股上更是布满汗滞,摸起来水滑水滑的,真是太刺激了。我模着、捏着、拍着,惊叹不已,“女侠的屁股原来是这样的啊!真让人受不了。”
我的话让她感到了羞愧,身体一阵扭动,摇晃的屁股差点让我开了一枪,伸手裤内狠掐棒儿才免于走火,这宝贵的子弹可浪费不得。
她是站在大衣柜前,长长的柜门一垂到地,镜子镶嵌在一扇开着的门内,美丽若仙的侠女全身映照在内。敞开的披风里是件蓝底白花的肚兜,没有带乳罩,丰硕的双峰把宽大的肚兜高高的顶起,胯间稍稍一撞,整个就贴在了镜上。就这么顶着她的屁股,头钻进了披风里,轻松的解开肚兜背后的系带。雪白的腰背使我完全迷失了,思绪变混乱颠狂,从尾椎一路向上,舔吸推进,细致的一处都舍不得放过。披风飘落在地,我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疼痛不仅让她叫出来,屁股也扭的更急了,柔软的臀肉快速的摩擦着我的裆部,小弟弟涨得生疼。我退下裤子,手往回带,夯实的屁股回挫时,股沟正好嵌住肉棒,腹背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缝隙间龟头被挤得露出紫紫的一团,臀肉抖动像在吃力喘息。
肩上系带不是累赘,双手很容易的就可深入肚兜内,当双手握住乳房时,她全身力乏,娇慵倒在我怀里,头也搁到了我的肩头,那还没散开的发髻发着清香摩擦着我的脸。随着我的双手一阵胡捏乱柔,她的鼻息急促起来,本来肉感十足的两粒乳珠变得僵硬,犹如硬质的胶皮糖,耐捏耐掐。
直到她呻吟,我才抽出双手,攀到肚兜的上边沿,用力一拉,两团肉球破兜而出,被肚兜紧紧的勒住,乳房被绷得变了形,白玉般的肉团上的静脉脉络清晰的呈现在镜中,双手立即又扑了上去。飘萍终于崩溃,娇吟漫咛止不住的溢出,被紧握的身体不住扭动,宛如一条被刺中的白鲨在做垂死挣扎。鼻中满是清香,手中柔软充盈,站立身体使臀沟紧深,肉棒深陷其中,垂死的扭动又让它不时的露出头来。淫靡的气氛,香艳的肉体,它也激动不已,不堪再忍耐,否则,必然是泪流满臀的结果。
我的胯部轻轻一撞,肉棒再在臀上一推,迫得她的双手支在镜面上,“啊!”的一声,脱离了身体的火热加上镜子的凉意,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我在她的臀上抚摸一会,轻轻的一拍,“女侠,我们来比武好吗?”
接着右手挤入腿缝捞住密部,那里已是春情泛滥,像是高潮后的蜜汁横流,我的手掌浸湿一片,蜜唇更是滑的捉捏不住。手一滑出,一股浓烈的体味传来,酸酸的、骚骚的还有点腥。
“原来侠女的味道是这样啊!姐姐,你闻闻看。”
我把手伸到她脸庞前。脸靠镜很近,呼出的气让镜上浮起了薄薄的雾,“真的是绝世女侠吗?我恍惚着,像是穿过了时空隧道回到了过去,亦幻亦真,不久前那雍容华贵的神采怎么全然不见了呢,一脸的迷离,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求,胸前那被勒紧的双球都显得那么淫荡。是的,这是真的侠女,只不过已陷入了欲望的深渊,身体的每一处都正在对我召唤,急切的等待我去探索和征服。
她的屁股向后微挺,脸上也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可只是片刻,欲望立即战胜了羞愧,幅度大了许多。我没有冲进,恼她不肯闻手指,在白白的屁股上拍击起来,五指的渍迹布满了她的右臀。她投降了,当我再伸出手指时,她不再扭头,红着脸的嗅了一下。
“什么味呀?”
我指尖轻点她的鼻头,“酸……你……你……快……快……来!”
“哈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我害怕呀,酸酸!要是我的小弟弟酸软了怎么办?还有何面目见掌门呀!”
听我的调笑,她有点生气了,在我的大腿上重拍了一掌,”你……你的狗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
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肉棒,抬头时看到她另只手上攥着的簪子。
“侠女姐姐,你这是什么掌啊!掌门独传的吧,我的腿都麻了。”
我还击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左手掰开了她握拳的手,把那簪子拿了过来。说簪子也不是簪子,并不是两头尖尖的那种,一边尖一边圆,倒像枚珠针,暗白的颜色,真像是象牙做的。
“姐姐要象牙呀,这有啊,马上就给你。”
我分开她的屁股,站立的身姿使肛眼隐藏得很深,只好压下她的双肩,让身体弯曲下来,直到拱翘的屁股使肛眼完全显现。拇指和食指夹住簪子的尖端,点触在浅褐的菊花中心,白球越发白腻,象牙果然是珍宝。
她叫了起来,“你……你……我……才……刚好!”
我伏到她耳边,吹着她耳边的茸毛,“飘萍姐,你放心,这次我决不会弄疼你的。”
夹捏的手指旋转起来,小球压平了一圈褶皱的菊瓣。是想象呢还是真有那么一声,“噗”圆珠陷没不见,花瓣立即收缩合陇,像食虫的花儿刚刚进食,蠕动嘴嚼着,连带着那雪白的大屁股也为美味的进口而摆动,抖个不停。细小的杆儿摇晃着,显得那么无力,紧闭的花门没一丝缝隙,让它都无可耐何。
我夹着白杆向里推进,来回的探索着花蕊的秘密,出时粉嫩的红肉跟着翻出,进时花瓣抽搐闭合的毫无间隙,飘萍像是正吃着美味佳肴,配合地发出赞赏声。
手酸腿乏才让簪儿尽插到底,只留一点小小的尖儿,她似吃饱般,洞内流出涎液。
我站起身却不敢靠前,小小的白尖有如一根小刺,让我不敢采折。双手握住两瓣臀瓣,向中间使力的猛压,尖儿不见了,深谷也被抚平,成了雪白完整的一块,这才贴身上去。
“哦!这可不行,我看不见侠女姐姐了。”
弯曲的身体使我再看不到她的前身,只好又攀上胸前的两团白肉,把她压靠在我的肩上。后庭的刺激真的这么强烈么,她的脸更红,小嘴磕咂抿舔着,陶醉的脸上侠女风范荡然无存,简直就是一成熟荡妇,原来女侠也怕走后门呀。
分开股沟,那里已泥泞,搅动的簪尖使菊蕾的四周被扎得红红的,亢奋中的飘萍没感觉到疼。取出簪儿真是件困难的活,翻弄了半天才拔了出来,刺鼻的气味夹杂着一股溪流喷了出来,真是双重的刺激。在她的屁股上揩拭干净簪子,又伸到了她脸前,“姐姐身上的味真多啊!你闻闻。”
她紧闭着双眼,不知有否感觉,只有那阖扇着的小鼻让我知道她又多闻到股自己的气味,“这么好的象牙不看真可惜了。”
我自言自语道。小心的把簪子插回到还没散开的法髻上。
她的身子又弯曲下来,菊蕾被粘液覆盖着,还是那般紧密,而我肉棒尖端也回应着挂上了一滴晶莹,我握住肉棒的底部,让肉棒在臀肉上拍击滚动,不是热身而是缓解紧张。终于肉棒压上了菊蕾,顶住肛蕾的肉棒慢慢插入了,进入的如此容易,不禁让我想起了上次的艰辛。推进变得快捷,势如破竹棒就没到根部。
侠女就是不同,少了些干燥多了些润滑,少了些冷淡多了些火热,更多是那让人射意不断的抽搐和颤抖。菊瓣已不在,只剩下一圈浅淡的薄皮紧紧的包夹在肉棒的根部。
我食言了,温柔的承诺忘到九霄云外,只有疯狂,疯狂的抽插,疯狂的撞击,疯狂的掐捏,她也一样,不似那般痛苦,倒是疯狂的嘶鸣,疯狂的扭动,疯狂后耸,一切都变得如此疯狂。随着我的顶动,她完全被挤得贴在镜上。隐没的前身风光对我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发泄,全身的欲火恨不得一涌而出。柜门不堪重负,吱吱嘎嘎的响着,配合飘萍的浪叫奏着销魂的乐曲。
“喀嚓”一声,柜门的一个折页在猛力下被震脱落,两人同时惊怵,飘萍的体内涌出股绝大的紧力,发出大声的哀嚎,哀叫声中我全身的激情喷涌而出,生命中最美的那一刻同时降临在两人的身上。
我们如此相拥着,长久长久享受着这销魂的余韵。我的疲软才让她滑落坐在我的脚背上,幽谷的聚集的炽热似乎灼伤了脚背,我抬脚轻踢,脚趾就陷入了沼泽。突然,一个美妙的景象吸引了我。刚才还有薄雾的镜面清晰无比,一幅美丽至极的轮廓印在上面,虽然很残缺,可至美之处仍动人心扉。头部的轮廓断断续续,可双眼、鼻、嘴处那四滩液迹却映射分明,胸腹轮廓更加混乱,可混乱中却点缀着突出的两点,下半身只有膝盖的印记,叁角地带更是无迹可寻,但却最让我心动,一排密集的水痕悬挂着,尽头的水珠还在下流。
我痴迷的看着,心情激荡,不就是要拍出一幅这样的杰作吗!没想到今天却用身体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