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衍和尚即使在黑夜里,不减一代佛门圣人本色,就好像夏芷月一样。
此时,他身披红色袈裟,身后四名黄衣僧人,打着灯笼跟在后边,从月光竹子底下出现的时候,正好与二人撞了个正着。
此时此刻,徐云慕的手正巧不巧,放在夏芷月的纱裙玉臀上在那忘情的揉来揉去,满脸享受的还沉浸在怀搂仙子的销魂美妙里边,而当他发现这一点时候,行衍和尚这些人,自然把二人之间这一幕收入眼中。
甚至是别的僧人看到他怀搂仙子不算,尤其是走在前边的行衍,从他角度来看,绝对毫无疑问,看到了徐云慕搂着白衣仙子的夏芷月时,那只正当仁不让,大大咧咧摸在仙子玉臀,来回摸来摸去的大手了……
徐云慕意识到这短短刹那,从外边回来走进院子里来,他搂着夏芷月的亲密举动,绝对是被行衍这些人看了个一清二楚,惊的他头中轰的一响,冷汗差点出来,急忙把手从夏芷月白衣玉臀上放下来,只当做没事人一样。
而正如此时,行衍和尚已经距他十几步了,连灯笼的光,都很清晰照到面前青色地板上了。
夏芷月是绝色聪慧仙子,被称为第一才女,她自是同样意料到这一点,但也没有过多的惊慌,只是和徐云慕一样,表现的对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若无其事的恢复绝美仙子的端庄圣洁,静静站在原地,和徐云慕并肩等行衍过来。
走过来的行衍,真是仿佛夜色里的明珠,一身红衣袈裟庄严至宝,步步走来时候,空然出尘,无形中竟然能与夏芷月互相争光,把徐云慕衬托的成了凡人。
要知道徐云慕的老爹徐太傅,年轻时候是名动天下的文人圣子,一身学问真不是随便吹来的,辅佐燕帝框定江山,与兵家圣人萧承宗并称为北燕三杰,何等不凡?
而那徐太傅年轻时候,他最吸引人注目的不是他的才名,而是徐太傅其人年轻时,其模样当真是一代翩翩风华俊逸,英杰不凡,长得是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再加上他文人圣杰的身份,长得好加上才学加持,简直就是天生对付女人的大杀器,不知是让多少天下有名绝代美女佳人对徐太傅是倾慕有加,爱的是死去活来,凡心大动。
哪怕是如淑妃那样心高气傲的一代娘娘,在三河九郡就是名动四方,倾国倾城的美女,淑妃也在少女时期对徐太傅也是敬慕有加。
便连夏芷月这样,当今无数年轻俊杰的仙子女神,被无数男人捧到天上去,也是说出过得夫当如徐太傅的话,把徐云慕给羡慕的死去活来。
这一方面是当今天下文人地位极高,一方面也是徐太傅当年盛名在外,一代美男的不凡之处!
而身为徐太傅儿子的徐云慕,自然长得不赖,脸上颇有徐太傅年轻时的模样,在自己太傅老爹的光环加持之下,不管到了哪里,不说他长得年轻好看,就是一听到他是徐太傅的儿子,一众美女就更喜欢他了,就像是淑妃那样国色天香的孤傲美女,一听徐太傅的儿子来了,少年英雄,也少不得对他另眼相看,青睐有加。
此时此刻,那行衍却能把徐云慕衬托的没了光环,也确实证明他超越男女性别的美,和佛家圣人的空然出俗之处。
徐云慕强装镇定,看行衍走来,少不得咳嗽一声,以做场面尊敬道:「大师深夜来访,有礼了。」
行衍走到他面前,看了看二人,平常一样古井无波的举手一礼道:「徐家公子客气了,这位仙子,便是文渊阁的芷月小姐吗?」
徐云慕看了看他身后四人,又看了看夏芷月,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道:「是这样的,芷月小姐是咱们北燕的才女仙子,她听说我纨绔不化,就受我爹的托请,专门到徐家负责教我读书。」
行衍和尚双手合上,再次一礼,脸色宝相如水平静道:「小僧亦是身在佛门之中久久听闻,仙子的大名了。」
夏芷月微微低头,仙子模样同样客气的红唇轻启,声音好听的温婉道:「大师客气了,小女这次来到贵寺,也是有心有缘与大师一见。」
行衍和尚立在二人面前道:「仙子是文中圣人,世之女神,若为佛缘,小僧自当不甚荣幸。」
徐云慕这时笑道:「不怕芷月小姐笑话,我曾经与大师雨夜论道,他曾说我具有慧根,我一直心心念念不忘,欲做好事的。」
行衍和尚点了点头,微笑道:「徐家公子若不忘初心,一念之间,可以做佛事,也是小僧的功量,而小僧今晚过来,也是为了来问徐家公子在鄙寺小院,可住的如何。」
徐云慕顿时脸上一亮,觉得开心道:「那守门法师,听我是徐家来客,当真是厚礼相待,处处宽侍,这里边肯定就有大师您的托付,我在此谢过了。」
行衍和尚对他浅浅一礼,微微摇头道:「出家之人,当重佛缘为先,公子曾许一念之间能做好事,以公子之才,鸿海之量,必可为尘世众生做大善事,倘若真的做成,这也是小僧的一番微弱功德,但为众生之大善,念及如此,又怎么敢懈怠?」
徐云慕被他一番话给捧的是心花怒放,仿佛自己马上就是以后救死扶伤,造福众生的活菩萨,简直是喜胜之情溢于颜表道:「您真是太客气啦,我这次过来,一是为了皇帝陛下的召见,来此陪侍寺中,二就是只等十五,待法师正式主持继承大典时候,我也要在此恭贺,就是不知道皇帝陛下他老人家圣容如何?此时此刻可曾安寝了吗?」
行衍双手合十,双目清明看着他样子道:「食君之禄,不忘其恩,徐家公子是大善人,心念君主,贫僧亦如此,陛下大架君临天清寺,要做为万民祈福之法会,是万民之福,圣统之福,至于若问相貌,陛下尊容龙相,就不是小僧可以几句话说的清了。」
徐云慕连忙点头道:「您说的是,您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