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画彩虹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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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非在前面走得很急,两条小长腿走出了流星步的感觉,大概还在生蒙姨的气。

  东青迈着大步跟在后面,也不说话,他可不知道怎么哄小姑娘,对知非的脾气个性也不了解,现在肯定是多说不如少说。

  两人在小区里走了约十分钟,来到了另一幢别墅前。

  不同于知非家是北美阳光房的风格,这幢别墅应该是北欧风格,尖顶,没有大平台,有点像古代欧洲的城堡。

  知非按响门铃,过了两三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她不耐烦地拿出手机拨打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通,“喂?”

  “下来给我开门,我在你家门口。”说完,知非就挂了电话。

  过了两分钟,屋内传来了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有人打开了门。

  “知非啊,怎么这么早?我还没起床呢。”对方披头散发,眼睛闭着半梦半醒,上身是一件印着史努比的宽松汗衫,里面没穿文胸,衣服的领口颇大,可以见到半条白腻的乳沟,当然两个小突起也很明显。

  知非看到好友这副样子想提醒她,但嘴角抽了下,什么也没说,直接进门了。

  安琪刚想关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冒了出来,对她客气地说道:“打扰了,我是知非的表哥。”

  少女呆了呆,傻傻地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孩。

  “啊!”她总算反应过来了,尖叫一声捂着胸就向楼上跑去。

  可是脚上的拖鞋没跟上,“啊呀!”一声就向地上倒去。

  地上可是大理石地砖啊,这下摔下去弄得不好要毁容。

  安琪闭着眼,来不及考虑是护胸还是护脸就栽了下去。

  几秒后,没有等来倒地的重击,安琪迷惑地睁开了眼。就看到不远处的死党知非难得地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

  随后安琪就感到了不对,自己保护了多年的小兔兔现在正被一只毛糙的手掌紧紧地抓着。

  而侵犯者的另一只毛手正不客气地搂着自己只穿了一条小可爱的小屁屁。

  “啊!”少女又尖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扶了你一把,不是故意的。”东青赶紧道歉,但绝妙的手感却使他不忍放手,鬼使神差地又揉了一把。

  半个小时后,换了身JK装,梳了双马尾的安琪坐在餐桌上,一边用力用刀叉切着盘子里的小香肠,一边恶狠狠地盯着东青。

  边上的知非吃完蛋挞,优雅地喝了口牛奶,低着头以免让闺蜜看到自己开心的表情。古灵精怪的闺蜜可很少吃亏。

  “好了,安琪。我表哥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他扶你一把,说不定你就要摔断手臂了。”

  “是啊是啊。”东青马上接到,又给知非和安琪加满了牛奶,他现在站在一边,充当侍者的角色。

  “哼。”安琪红了脸,她总不能告诉知非,她表哥扶好自己后,又偷偷揉了一把。

  “对了,我给你们介绍下。安琪,我最好的闺蜜……苟东青,我表哥,来上海借读的。”

  “苟东青,是那个草字头的苟吗?”安琪眼睛亮了起来,她想到如何报复了。

  “是的。”

  “那我能不能叫你‘狗哥’?”娃娃脸的安琪放下刀叉,大眼睛哔哩哔哩地看着东青,一副可爱的样子。

  但她失望了,东青并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地说道:“好啊,我老家的朋友都叫我狗哥。”

  其实东青在老家有两个绰号,汉族学生都叫他“狗哥”;朝鲜族的学生则在背后叫他“疯狗”。

  最后看在东青主动把早饭餐具洗了后,安琪才暂时原谅了他。就当给闺蜜个面子,安琪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梯子下。

  三人团坐在沙发里玩《王者荣耀》,两个少女在联机排位,东青则一个人在熟悉游戏,新手上路,然后开始苦逼地升级。

  安琪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里升起一种骄傲感和满足感,算了,自己堂堂一个白银大神和一个青铜都没入的人计较什么。

  “这个傻逼!”二十分钟后,安琪狠狠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暑假就是不能玩,都是小学生。”

  “嗯。”知非赞同,收起手机,随后问安琪,“这暑假有什么安排?要不我们出去旅游?”

  知非这个提问让安琪想起件事,噔噔噔上了楼,然后拿着一个小硬片跑了下来。

  “小丫头,看看这是什么?”潇洒地把小硬片往知非面前一扔。

  “身份证?安琪你怎么能领到身份证?”知非露出个惊讶的表情。

  “当然是姐姐我满18岁了,成年了,以后你们两个未成年的要尊重一下我,叫我姐姐。”安琪得意地恨不得扭动屁股,但因为东青在,她忍了下来。

  苟东青探头看了下安琪的身份证,开始摸索裤袋,掏出钱包,打开,也拿出了一个同样的硬片。

  “我来上海前也刚刚领到,比较了一下生日,貌似比你大了几天,小妹妹。”

  安琪不相信地抢过了他的身份证,的确是真的,的确比自己大了那么几天。

  “我有个疑问,我又没早上学,为什么你们俩都会比我大两岁?”知非不甘地举手发问。

  “我是晚上了两年。”东青耸了耸肩。

  “那么你呢?”知非更关心自己闺蜜的原因,狐疑地说道,“我记得是小学三年级才认识你的,你又不是转学过来的,莫非安琪你……”

  安琪脸红了起来,“哪有哪有,我就是病休了两年。”

  马上转移话题,“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暑假我可以去拿驾照了,以后再也不怕警察拦我了。”

  靠,这女孩以前无证驾驶的,要不要这么猛?我说蒙姨对知非这个朋友怎么这么不放心。苟东青开始对外表萌萌的安琪刮目相看。

  在安琪的盛情邀请下,在蒙姨的支持下,东青第二天报了安琪同一个驾校。

  安琪又出了个鬼主意,她对东青说,为了两人能上同一辆车,鼓励东青第三天和她一起进行笔试。

  笔试当天,安琪坐在东青的隔壁,打算看他狼狈的样子。结果就见狗哥鼠标点个不停,全场第一个交卷,分数是醒目的100。而已经准备了一个月的安琪只考了90。

  三天时间,2000多题的题库就背了下来,安琪和知非对狗哥超人的记忆力有了清醒的认识。

  为了找回颜面,本来打算直接去考试,而不参加学习的安琪拉着知非来驾校了,她要在狗哥面前找回老司机的尊严。

  因为是暑假,驾校里一下来了很多学生,大部分是高三毕业生。

  “你怎么这么笨?和你说打直打直,你看你停得像什么样子?”JK装的双马尾少女撅着小屁股,上半身钻到车窗里,正在兴奋地狂喷东青,不顾车窗玻璃把自己的胸勒出了一道深痕。

  而教练乐呵呵地捧着水杯在边上看热闹,安琪的驾驶技术已经获得了他的认可,在边上看看小美女休息一下,何乐而不为?

  男人都好色,区别就是教练这种人到中年的老色鬼只会在心里意淫下,而年轻人则喜欢把自己的肮脏心思说出来与朋友讨论。

  这不,场边的其他男学员都在议论安琪,其中三个又特别大声。因为这三人中的一个是这驾校校长的侄子,另两人是他的同学。

  因为教练都给他们几分面子,所以他们错误地认为驾校是他们的地盘,可以为所欲为。

  “那妞真赞,双马尾好可爱。”这句话还正常。

  “看什么马尾啊,你看那胸,我狠不得是那窗玻璃啊。”

  边上的知非皱起了眉头。

  最后一个是校长的侄子,咽了口口水,“你们说她那超短裙下面有没有穿安全裤?这么热的天……我们去看看吧。”

  三人嘿嘿笑了几声,还真的动身了。

  “下流!”清脆、愤慨的声音一下使整个场地静了下来。场上诸人都停止了交谈,以鄙视的眼光看着三人,好像自己都是正人君子,刚才没有议论。

  三个人面对众人围观,有点恼羞成怒了。

  “她裙子穿得这么短,还不就是给男人看的?”

  “就是,明明是个小骚货。”

  “看你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个男学员围着知非开始乱喷,气焰越来越嚣张。

  “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让你们这个暑假拿不到驾照。”校长侄子甚至开始伸手去推知非。

  知非愤怒异常,正打算打手机叫人。

  就听见旁观者惊叫一声,一道人影冲了过来,一脚就把校长侄子踹了个大马趴。

  另一个男学员挥拳来打,东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接一个转身,一用力就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这个打击就有点重了,男学员当时就起不来了,也不敢起来了。

  最后一个学员撒腿就跑了。

  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拼爹时刻了,知非打了几个电话,过了一会儿驾校校长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道歉。

  最后承诺会把这三个学员挪到下一期,保证这个假期他们不会再出现。

  回去的路上,安琪搂着东青的手臂,也不说话,眼睛就这么哔哩哔哩地看着他。

  知非看着闺蜜的样子摇了摇头,责怪东青,“你怎么就动手了呢?万一你那个过肩摔伤了那人的头或者脖子呢?”

  东青憨憨一笑,摸了摸头,借机摆脱了安琪的搂抱,再被她那团柔软夹着,他就要出丑了。

  “东北人嘛,能动手就不吵吵。”

  “哇,狗哥好MAN!”某个花痴双马尾出现了一对星星眼。

  要说东青的动手能力、学习能力真不是吹的,两个星期后,老司机安琪就教不了他什么了。

  驾校校长送瘟神一样,让他们插队进行了考试,第一时间送走了他们。

  时间来到了8月份,上海进入了一年中最热的日子,平均温度达到了40度。知非和安琪整天躲在空调房里打游戏、看电影,两个女孩穿着清凉也不好意思要东青陪了。

  再说东青拿到驾照后,齐雨蒙把家里闲置的奥迪Q5给他开了,让他尽快熟悉,开学后由他接送知非,就不再另找司机了。

  东青第一时间开着Q5接送桂芳去买菜。要说别墅区的坏处就是周围配套少了点,桂芳要买个菜还要坐小区门口的9号线出去买,每次都要一番折腾。

  这有车接送就不一样了,直接到菜场门口,然后牵着儿子的手慢悠悠地一路逛过去,兴致来了还和儿子吃碗砂锅小馄饨什么的,日子不要太舒心。

  儿子来上海后,桂芳的精气神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总有点阴郁,愁眉不展;现在呢,整天乐呵呵的,笑容多了,皱纹少了,也没用化妆品,皮肤却越来越好,红润光泽,显得更加年轻更加漂亮了。

  现在桂芳最怕的就是周六,周六是她的休息日。在那天她不得不离开儿子返回自己的家里,去见那个脾气越来越暴躁的丈夫。

  说来好笑也可怜,她丈夫因为常年酗酒,身体早废了,现在看到老婆越来越年轻滋润,就怀疑她在外面有了相好,毕竟在他眼里桂芳是有“前科”的。

  每次桂芳回家,他就找事吵架,桂芳一反驳,他就上手。也就通过打老婆来维护他最后的尊严了,全然忘了他现在就是个靠老婆养着的废物。

  要不是还要看下、陪下女儿楚楚,桂芳真不想回家。

  又是一个周六,雨蒙睡到了自然醒,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家里静悄悄的。

  陈嫂回家了,知非估计又去了朋友家,至于分房而睡的丈夫好像好几天没回家了,谁管他呢!

  晃晃悠悠地给自己煮了点咖啡,吃了几片土司,填了下肚子。

  来到画室,打开阳台门,被外面的热浪差点熏了个跟斗。

  刚想退回来,听到了阳台下有哗哗的水声。

  探头一看,东青拉了个水管,赤着脚,正在洗车。

  男孩全身就穿了条沙滩裤,上身赤裸,露出青涩而结实的肌肉,青春四溢;乳头小小地,果然是个小处男,阳台上雨蒙感觉有点口干舔了下舌头。

  水管里的水冲击在车上,反弹开来,在空气中形成一层水雾。

  然后雨蒙神奇地发现,在太阳的照射下,东青的头顶竟然出现了一道彩虹。

  她一下有了绘画的冲动,进屋拿了速写本,飞快地画了个结构草图。

  画完草图,雨蒙想了想,探头对下面叫道:“东青,到画室来一下。”

  “好的,蒙姨。”男孩抬头咧嘴一笑,八颗白牙像贝壳一样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蒙姨,什么事?”东青推开门走了进来。

  雨蒙在画架上摆了个新画板,月牙眼笑得很妩媚,“有时间吗?当一下蒙姨的模特吧。”

  “好啊。”男孩欣然同意,“要怎么弄?”

  “你侧站着,一条手举起来,就像刚才洗车一样。”雨蒙从画架后面走过来给东青纠正动作。

  东青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因为他发现,蒙姨就穿了件黑色的吊带睡衣。

  丝绸睡衣柔和地包裹着蒙姨丰腴白皙的身体,尽显熟女风姿。特别是胸前那一大片晶莹饱满,还有那深深的沟壑,东青要疯了。

  蒙姨好像完全没有发现东青的异样,落落大方地在他面前调整姿势,每当低头,东青甚至可以看到两颗嫣红。

  “好了,就这样,别动啊。”调戏了一会儿男孩,雨蒙满意地回到了画架后面,开始素描。

  但没过多久,她又有幺蛾子了。

  “东青啊,你能不能把短裤脱了?”雨蒙一本正经地问东青。

  “啊?”男孩拉着短裤迟疑了。

  雨蒙拿着速写本走过来给他解释,“你看啊,姨打算把你刚洗车的画面画下来,就叫《画彩虹的男孩》,想表达工业与自然之间的和谐……车代表工业,彩虹和你代表自然……全裸的人体更能反应出自然这一主题。”解释的头头是道。

  “人体是现代艺术中的主要构成因素,你看姨都自己画自己了。”雨蒙指了指墙上,那挂着她前不久刚完成的自画像,一丝不挂,毛发清晰,“我们这是艺术,可不能乱想哦。”

  然后诡秘一笑,“你要是脱了,姨把那副自画像送给你,怎么样?”

  “好吧。”男孩掩饰住自己的激动,背转身脱下了短裤和内裤,反正蒙姨在侧后面,应该看不到自己的那个东西吧。

  画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画笔在纸上的摩擦声。

  东青总感觉蒙姨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热,就像在凭空抚摸自己的后背。男孩的肉棒不可控制地慢慢勃起了。

  “唉!”东青听到身后的蒙姨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轻柔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

  吧嗒,门被反锁的声音。脚步声继续向自己走来。

  “东青啊,这样不行的,会破坏画面的结构。”蒙姨来到男孩面前,手指在某根凸起上轻轻弹了下,凸起一下变得更大了。

  “蒙姨,我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东青羞愧地低下了头。

  “谁叫是蒙姨求你帮忙的,蒙姨必须帮你解决……为了艺术而献身是每个艺术家的觉悟。”雨蒙嘴里讲着大道理,眼睛盯着某根东西。

  东青瞪大了眼睛,激动地看着蒙姨的行为,心砰砰地跳着。

  雨蒙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长发绑了个马尾,娇媚地看了眼男孩,然后就蹲了下去。

  纤细的手握住了凸起的根部,竟然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外皮很白,鸡蛋大的头部显得粉红可爱,这就是处男的鸡巴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品尝。

  雨蒙咽了口口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马眼,那已经有清晰的前列腺液在渗出。

  舌头像小手一样,灵活地在龟头上四处按摩。东青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蒙姨的头部。

  嘴巴张开,一下含住了整个龟头,因为充血,粉红已经变成了紫红。雨蒙含着硕大的龟头开始吮吸,就像在吸奶一样。东青头皮发麻,脚趾死死扣着地板,太舒服了。

  嘴巴继续张大,肉棒又塞进去了一节,雨蒙开始用口腔、舌头、嘴唇四面夹击肉棒,又舔又吸又裹。口水开始大量分泌,雨蒙没空管它,任凭口水沿着嘴角、肉棒滴下。有的掉到了她的前胸,滑进了深深的乳沟里;有的沿着肉棒滑落,湿润了棒杆和弯曲的毛发。

  画室开始变得淫荡不堪,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想到艺术两字,这分明是一个淫荡的熟女在诱惑一个单纯的少年。

  当肉棒被塞到底部,雨蒙开始用小舌头击打东青的马眼时,男孩终于忍不住了。

  “蒙姨,我忍不住了,要射了。”他抱住雨蒙的头,向里面挺动。

  雨蒙加快了吞吐,大而媚的眼睛向上和男孩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同时拍了下男孩的屁股,示意他发射。

  “蒙姨!”东青低吼一声,全身僵直,肉棒在雨蒙的嘴里跳动着,一股股腥浓的白浊射进了熟女的口腔里。东青感觉灵魂脱离了肉体,舒爽得脑中一片空白,他在这一刻深深喜欢上了高潮的感觉。

  雨蒙含着男孩的肉棒静静等了一会儿,等他全部射干净。然后张嘴给东青看了一眼她嘴里满满的精液,随后一口吞了下去。

  雨蒙站了起来,双臂搂住了东青的脖子,嘴巴嘟起,恶作剧地吻向男孩。

  东青并不嫌弃,立刻吻住了蒙姨的红唇。

  雨蒙一步步耐心地教导着东青,先咬着对方的嘴唇吮吸,然后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找寻、纠缠住对方的舌头,大量的唾液在两人之间彼此互换着。

  东青抱住了蒙姨的腰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丝质的睡衣就像没穿一样。东青能明显感到蒙姨胸前的饱满和两颗勃起的小颗粒。

  东青无师自通,双手下滑,摸向蒙姨的另一处丰满。咦,好像没穿内裤。

  雨蒙松开嘴唇,水光弥漫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小情人。一只手下滑,抓住了小情人的大手,引导着它进入了自己的裙底。

  “小傻瓜,姨特意为你脱了。”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沙沙哑哑的。

  裙底是一片温暖柔和的肥腻,手掌抓上去,Q弹、充实;臀肉好像要从手里溢出的感觉。东青双手贪婪地在裙底肆虐,丝质黑裙抖成了一片。

  雨蒙搂着男孩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享受小情郎的肆意妄为。

  “啊,坏蛋,轻点,姨的屁股要被你捏肿了。”雨蒙娇嗔着打了一下东青。

  松开手,拉着东青的手走到了一张美人塌前,那是雨蒙工作之余休息用的,现在它将成为两人的主战场。

  雨蒙让东青坐在美人塌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双手伸到肩部抓住细细的吊带往外一拨。丝质睡衣就像水一样从雨蒙的身上滑落到了地板上,一具丰腴熟美、前凸后翘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少年的眼前。

  雨蒙不喜欢运动,人又到了中年,身材稍稍有点发福。但这具肥熟的身体在第一次看到活生生女人的东青眼中无疑是完美的,他那不知什么时候又勃起的肉棒微微跳动起来。

  蒙姨的乳房像一对玉碗一样倒扣在她的胸前,乳量稍稍有点下作,一手握不过来。

  腰部稍稍有点赘肉,东青觉得很性感,很有韵味。

  和乳量对应的,是肥硕而恰到好处的屁股,犹如一个巨大的蜜桃,诱惑着少年前去品尝。

  大腿丰满,小腿却一下瘦了起来,很适合穿衣。

  花穴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一抹殷红,阴埠上的毛发修理成了一个小三角。

  最后是小巧的玉足,十个脚趾甲鲜红。雨蒙微微一用力,脚趾便灵活地分开合起。可惜青涩的男孩还不知道它的秒处,只觉得十分有趣可爱。

  雨蒙满意于小情郎眼中的贪婪和热诚,视线在她身上来回巡视时,雨蒙竟然感觉像是有羽毛在身上轻扫,皮肤上似乎有静电流过,下腹处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了。

  雨蒙向前一步跨坐在了男孩的腿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到了底下,摸到了巨大的龙根,贴到了自己的花穴上。

  “东青,你的太大了。让姨来,你不要动。”

  雨蒙用龟头在自己的外阴上摩擦了几下,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随后慢慢送了进去,一种被撑爆的满足感产生了。

  小心翼翼地吞入了三分之一,雨蒙扶着东青的肩膀慢慢上下挺动,就怕一不小心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样估计要被插穿的。

  真正的性交明显要比刚才的口交更舒服,口交是灵活,舌头在肉棒的每一个点骚动;而插入肉穴时,那是全方位的包裹,龟头一层层破开肉壁,越深就越紧,温度就越高。

  雨蒙这个不爱运动的,体力根本不行。观音坐莲了没几分钟就浑身大汗,只能啊呀呀地叫了起来。

  “东青,姨不行了,没力气了,你上来。”说完就想拔出肉棒下地。

  东青不舍得离开蒙姨的温暖肉穴,抱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腰部一用力就站了起来。

  吓得雨蒙啊啊大叫,紧紧抱住了东青,汗淋淋的奶子被压成了两个巨大的肉饼。

  还好,现在的东青还不懂什么叫火车便当式,他只是转身把蒙姨小心地放在了美人塌上。

  躺平后,雨蒙才敢放开东青,手指捻着他的小乳头,娇媚地说道:“别急,一定要慢慢来啊。别把姨给肏坏了。”

  傻东青信以为真,控制着自己快速抽插的冲动,继续慢慢捣腾。

  还好雨蒙的淫水越来越多,东青的肉棒又滑进去了一大截,满满的胀满感使雨蒙飘飘欲仙。

  东青下面慢慢抽插,上面却有了新目标——蒙姨那两只上下抖动的大奶。

  “蒙姨,我可以吸吸它们吗?”

  “乖孩子,来吧。”东青可怜巴巴的样子激起了雨蒙的母爱之心,她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奶子,轻轻一捏,勃起的玫珠停在了男孩的面前,等待着他品尝。

  东青咽了口口水,连胯部都不动了,低下头凑了过去。

  舌头舔了一下,棕色的乳头弹了弹,雨蒙发出了一声娇喘。

  然后嘴就整个含了上去。

  “坏东青,别咬,轻点。”雨蒙扭着身体发嗲。

  东青又一大口咬住了乳头和周围的雪肉,开始用力吮吸。可惜没有奶水,只有蒙姨汗水的咸味。

  足足十分多钟,东青才满意地放过了蒙姨的大奶。可怜的雪白大奶上已经是吻痕斑斑。

  还好,谢北方已经和自己分房多年,否则还真不好交待,雨蒙暗暗庆幸。

  又过了十多分钟,东青粗如儿臂的肉棒终于完全插到了肉穴的底部,撞到了一片质感不同的肉壁上。

  “啊呀!”雨蒙惊叫一声,好像那种掏耳屎被掏得太深的紧张感。

  从没有被人插得如此之深,一种强烈的快感突然从子宫中产生了。

  “儿子,快肏妈妈,妈妈要到了。”雨蒙胡言乱语起来,竟然叫起了儿子,可能在心底她很希望有东青这么个儿子吧。

  被她这么一刺激,东青开始飞快地摆动起胯部。他现在的样子有点怪异,身体其他部位不动,就胯部像个小马达在前后冲刺,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泰迪。

  不留情的大力撞击次次撞在了雨蒙的子宫口上,她痛苦而快乐着,嘴里叫着、嚷着,头发乱甩,乳房上下起伏,晃出了一片肉浪。

  突然,东青感觉龟头撞进了一片新天地,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了,动弹不得,一下子快感达到了顶峰。

  雨蒙和东青一起大叫起来,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抱在了一起,雨蒙的指甲在东青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进入了天堂。

  ……

  两个小时后,画室里还有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声。

  “东青,饶了姨吧,姨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了。”雨蒙全身被射满了精液,声音有气无力,她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一只潘多拉的魔盒,美丽而致命。

  “姨再坚持下,我还差一点点。”噼啪噼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东青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明显又要到高潮了。

  再仔细听,可以听到夹杂在里面的,嘤嘤嘤的,雨蒙的哭声。

  桂芳是周六晚上回月湖山庄的。那天晚上,齐雨蒙没有下来吃饭,说是白天摔了跤,屁股受伤了。

  第二天还是不能下床,私下里恶狠狠地要东青去给她买消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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