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晚上。
东青没有上床睡觉,而是站在窗户前,望着外面的月色,神情烦躁。
他还是没有想到什么挣钱的法子。
对,他在想着如何挣钱,挣大钱。
经过蒙姨的劝导,他表面上好像原谅了母亲当奶娘的事,但说到底他还是介意的,毕竟他是从东北农村出来的憨娃子,接受的是最传统、最守旧的大男子主义思想。
东青在白天还会装着若无其事,好像根本不介意桂芳当奶娘的事。
只有到了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东青才会不掩饰自己的内心,焦虑不安。
虽然他的学费、日常开销都由雨蒙包了,甚至还有一大笔零花钱,但这些哪够啊。
不算他,母亲还要负担上高中的妹妹、一个没有工作的老公、老家年迈的父母,以及住房的租金。
为了这些,母亲不得不屈辱地去当奶娘。东青真得没有理由,没有资格去责备她,看不起她。
去卖体力,当服务员,送快递?一个月能挣10000?
东青很清楚,他目前最主要的还是上好学,读好书,考个好大学,然后找个好工作,这是最正常、最靠谱的挣大钱方法。可是时间太长了,高中三年,大学四年,难道还要让母亲再当7年的奶娘?
其次就是当好知非的表哥兼保镖,能在月湖山庄住下去,以接受蒙姨的资助。
在做好以上两件事的前提下,东青已经没有多少私人时间去找活了。开学后,还要加上繁重的学业。
东青烦躁地揉起了自己的头发,感觉全身无力。
这时他的房门被人急促地敲响了。
“东青,东青!”是蒙姨的声音。
东青跑过去打开门,蒙姨穿着睡衣满脸焦虑地站在门口。
“东青,知非不见了!”蒙姨着急地说道。
斜对面保姆房的门也打开了,桂芳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原来今天晚上起风了,蒙姨关好自己房间的窗户后,就想去看看知非,结果发现女儿的床上空荡荡的。
“知非从来没有在外面过过夜,吃晚饭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啊!”雨蒙虚弱无助地看着东青,丈夫不在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大男孩。
“有没有打她电话?安琪的电话打了吗?”东青一边问着,一边脱下拖鞋光脚穿上了一双板鞋。
“两人手机都关机了。”雨蒙拿着手机,双手抱着身体有些发抖。
“放心,我会找到她的。”说完,抱了抱蒙姨,东青拿着车钥匙和手机向门外走去。路过桂芳时,也抱了抱她,“没事,放心。”
桂芳挤出了一个笑脸,千万不要出事,她的生活全靠齐雨蒙。
开着奥迪来到屋外,打开车窗,东青冲着外面狠狠吸了口气。
在杂乱的各种气味中,东青找到了两种熟悉的味道,一种是清冷的雪花味,另一种是微甜的苹果味。
这是知非和安琪的体味,只有东青能辨别的出。像桂芳奶香的覆盖下,本质是微酸的柠檬,而雨蒙则是雨后的玫瑰味。
甚至在雨蒙身上,东青认识到,当女人发情时,这种独特的专属体味就会越发浓厚。
也是运气,知非和安琪应该刚离开不久,所以她们的体味还没有被冲散,如果时间再长一点,东青也只能无能为力了。
苟东青一路像狗一样嗅着,还好这两丫头没跑出多远,过了十几分钟,东青就在辰山植物园附近找到了她们。
一条马路上停满了各种跑车和改装车,一群嚣张的年轻人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
循着味道,东青很快在最大的人堆里找到了她们。
里面传出安琪愤怒的声音,“为什么我们不能参加?”
“小妹妹,赛车不是手机里的游戏,很危险的。女人的反应速度、体力都不行,就没有女人赛车的道理。”一个嘴唇上戴着唇环的非主流年轻人不耐烦地解释着,他是辰塔路地下赛车的组织者之一。
“出了事,我们自己负责。”硬来不行,安琪赶紧转变态度开始求情。
“这是规矩,不能改变……驾驶或领航最起码要有一个男的。”说完,组织者就不再理两个少女了,他还有一大堆事做。
安琪和知非被嬉笑的人群挤到了一边。
知非开口道:“要不算了?我们回去吧?”
“不行,我就是喜欢赛车,以前年纪不够拿不到驾照,只能偷偷开下过过瘾。现在驾照有了,车子也缠着爸爸买了。怎么就不能参赛?”安琪可怜兮兮地看着知非,“要不,我随便找个男人搭档?早知道我叫上狗哥了。”
“那为什么不叫我呢?难道你没把我当朋友?”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两姐妹回头一看,不正是穿着一身睡衣的苟东青?
“狗哥,你怎么来了?”安琪开心地说道,又挽住了东青撒娇解释,“我不是不想叫你,新买的跑车就两个座位,带了你就不能带知非了。你知道知非的脾气,我不带她,她肯定要和我绝交。”
面对闺蜜的甩锅,知非只能给了她两个白眼。
“等等,我先和蒙姨打个电话,她急死了。”
东青拿出电话拨打蒙姨的手机,很快接通了,“东青,找到没?”
“找到了,安琪买了辆车,她们出来兜风的。”听东青这么说,知非暗暗捏紧的手松了开来,毕竟不会有父母会同意自己的儿女出来非法赛车的。
“为什么手机没开?”
“好像没电了?你要和知非说话吗?”东青向知非示意,知非扭转头假装没听见。
“蒙姨啊,知非去厕所了,你要不然等一下打过来?”
“唉,好吧,你们小心点,早点回来。”电话里,雨蒙沉默了一阵,猜到女儿不肯接电话,无耐地终止了通话。现在看来把东青放在女儿的身边是很有必要的。
“走吧走吧,我们先去报名。”知非拖着东青又挤进了人堆。
三人找到组织者,这次顺利报上了名。安琪加了他的微信,交了2000元的参赛费或叫赌资。比赛结束后,组织者会把总款的80%转给第一名。
报完名后,三人来到安琪的座驾前,这是一辆骚气十足的荧光紫跑车。
几个年轻人正在围观,“哇,最新款的兰博基尼大牛,要800多万吧!”
“你确定是大牛不是小牛?”兰博基尼旗下的旗舰型跑车称之为大牛,入门级跑车称之为小牛,两者的价格相差一倍。
“你看它的排气管在中间……”先前开口的年轻人说了几个大牛的特征,引得围观者信服不已。
“这车可以作为我们松江区的牌面了。”
“就不知技术怎么样,不要白瞎了这么好的车。”说话的参赛者开的是辆改装车,虽然也花了不少钱,但还是嫉妒能买得起跑车的人。
上海有钱人多,赛车氛围是全国最浓烈的,国内赛车手排行榜前几位都是上海人,像排名第一的韩寒。
相对于投入巨大的专业比赛,这种改装车也能参加的地下赛更受广大年轻人的欢迎。上海每个区都有自己的地下赛车比赛场地,松江区就是辰塔路。
在几个路人的议论中,兰博基尼突然鸣叫了一下,然后剪刀门缓缓上升打开,这是兰博基尼大牛最炫酷嚣张的标志,有点江湖独孤求败的味道。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人们的交谈声和汽车的马达声都没了,路人们有点自卑地散开,看着一身睡衣的车主带着两个美媚走了过来,在豪车的衬托下就连睡衣也显得如此奢华、不羁。
“你确定不开?那要不我们回去?”好不容易报上名,临跑之前,安琪却突然怯场了。东青当然第一时间想说服她们回家。
“狗哥,这次就你开吧,钱都交了。我做副驾驶体验下氛围就行。”安琪感觉自己的身体发僵,很是自恼,自己真没有当赛车手的天赋?
“好吧。”毕竟2000呢,玩玩就玩玩,反正方向盘在自己手里。
见狗哥答应,安琪欢天喜地地拿出一圈铝箔胶带把前后车牌遮挡了。
另一边,东青掏出奥迪的钥匙递给知非,“车就在前面,你可以到车上等我们。还有把手机开下吧,便于联络。我陪安琪去玩玩。”
“嗯。”知非乖乖地接过钥匙答应了。
“宝贝祝我们好运!”安琪抱着知非亲了下,就喜滋滋地和东青上了车。
上车后,又凑到东青脸上吻了下,“狗哥,fighting!”
东青没理她,他发动了车子在尽快熟悉车况。这辆兰博基尼和奥迪不同,是手动挡的。
看着在认真研究车子的狗哥,安琪突然问道:“狗哥,你就不好奇我爸爸是做什么的?”
“总归是个富人吧,我是和你交朋友,又不是和你爸爸。”东青随口答道,十分装逼。
“哦,我告诉你,他是福地集团的老总,做房地产的。”安琪娇羞地回答。
东青哪知道什么福地集团,他在奇怪安琪,这丫头莫名其妙就开始发情了,身上的苹果味充满了整个车厢,倒挺好闻的。
接到通知,比赛车辆开始入场,东青估算了下这次约有10辆车参赛。他们因为是新人被排在了最后。
安琪满脸正色,手捧一块平板,开始领航员的工作。
“狗哥,这次的赛道是一个近似正方形。从这出发,沿辰塔路向南,然后左拐上广富林路,再左拐上龙源路,最后由沈砖公路回到这,一圈约10公里出点头,跑7圈。”
“每次转向我会提前和你说,你要注意路上的突发情况,虽然现在是深夜了,但就怕万一。”
“嗯,明白。”两人绑好安全带。
黑色保险带把安琪颇具规模的前胸勒得更加诱人,东青撇了一眼,有点沉醉于诱人的苹果香中。
比赛开始了,一开始由于路况、车况不熟,兰博基尼落在了后面,引起一片耻笑。
慢慢地,兰博基尼的速度上来了,它像一头在低沉咆哮的野兽,一辆一辆地超车,把竞争者一一甩在后面。
虽然东青的驾驶技术一般,特别是弯道技术,根本不懂什么叫“漂移”,每次转弯都会被后车超越。
但大牛就是大牛,一分价钱一分货,强劲的动力使它在直线路段上成为了强者。
如果是弯道多的专业赛道,东青一定赢不了,但辰塔路赛道就是四条马路构成一个近四边形。所以完全凭兰博基尼的优良性能,东青在最后一段勉强超越了前车,抢到了第一名。
通过这次比赛,苟东青又发现了自己一个隐藏的天赋——敏锐的危险预警。
在比赛时,每次他感到不安,肌肉紧张、汗毛竖起,就意味着前面有危险,必须放慢速度了。
最危险的一次,他正和一辆改装车在激烈竞速,突然心脏开始猛烈跳动,东青没有犹豫就开始刹车。
改装车一马当先超了过去,得意万分,就在这时,边上的小巷里突然冲出了一辆电瓶车……最后倒没有人受伤,但那辆改装车避让不及冲进了田里。
这个天赋就是为路况多变的街头赛车保驾护航的啊!
东青冲过终点,缓缓停下了车。
刚走下来,副驾驶的安琪就打开车门跑了过来大叫着跳到了他的身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腿夹着他的腰,低头在他脸上狂吻。
东青没办法,只好一只手抱住了安琪,就像抱着一只巨大的布偶。还好安琪比较娇小,如果是知非那个大高个,那就别扭了,东青暗道。
然后他就看到了站在那鼓掌的知非,东青走了过去,空出来的手拉住了知非,两只手一起举过头顶,接受众人的欢呼。知非的脸红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人们围着三人欢呼起来,人生就该这么牛逼啊,豪车、美人,左拥右抱。
这一天起,辰塔路狗哥和他的兰博基尼开始在地下赛车圈内流传起来。
东青和知非回到家,齐雨蒙还坐着沙发上等他们。
知非就当没看见她,直接跑上了楼,回了房间。
东青坐到雨蒙边上,抓着她的手拍了拍,“蒙姨,等知非长大点,她会懂事的。在此之前,我会帮你看着她的。”
雨蒙点了点头,疲惫地靠在了他的肩头。
回房又洗了个澡,东青躺在床上就想入睡了,手机嘀嘀地响了。
他拿过来一看,安琪给他转了一笔钱,20000。
嘀嘀,又一条微信,“今天的奖金,谢谢你。很刺激,很棒!”
看到这个,东青突然就不困了,回了条,“是我应该谢谢你,正缺钱呢。/笑脸”
过了好一会儿,安琪都没有回复,就当东青放下手机想睡觉时。
嘀嘀,新的微信来了,“狗哥,你能到我家来一下吗?”
东青犹豫了,他又想起了那浓厚的苹果味,最后还是输入,“好,等我。”
他从抽屉里找出了后门的钥匙,穿着拖鞋就从厨房溜了出去。
走在小区的路上,盛夏的晚风混着各种昆虫的鸣叫,显得有点喧嚣,就像东青的心情一样。
走到安琪家门口,还没敲门,门就打开了,香甜的苹果味扑面而来。
一双肉肉的小胳膊把东青拉了进去,少女习惯性地跳到了少年的身上,两人迫不及待地热吻起来,嘴唇吮吸、舌头纠缠。
东青抱着安琪,身体往后一靠关上了门。
挣脱开少女香甜的嘴唇,喘着气问道:“家里没人?”
“嗯。”少女的丁香小舌又顽强地伸了进来,这次少年不客气地吸住了,动作更加激烈。
楼下的灯都关着,但窗帘没拉上,屋外明亮的月光洒了进来,暧昧而明亮。
“抱我上二楼。”安琪低声说道,同时开始撕扯东青的汗衫。两人手忙脚乱地配合着,不久被扯成一团的可怜汗衫被扔在了客厅的中间。
第二件掉落的衣物是安琪的宽大睡衣,它被挂在了楼梯扶手末端的立柱上。
东青把香喷喷的少女搁在了楼梯转角的扶手上,然后就低头含住了少女的娇嫩蓓蕾。安琪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叫声。
少女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白玉般的光泽,蓓蕾小小的,颜色看不太清。它们在少年贪婪的嘴边突隐突现,昂首挺立。
东青把安琪搁在扶手上,释放出了自己的两只手臂,一只把玩着安琪不大不小的结实玉乳,一只伸到下面三下两下脱去了自己的裤子。
“抱我到床上去。”少女娇喘着,紧紧把东青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由于视线看不见,东青只能慢慢摸索前进,粗如儿臂的肉棒在安琪的腿心处磨来磨去。大量的淫液渗了出来,安琪的内裤一塌糊涂。
安琪引导着东青走进了卧室,她湿漉漉的小可爱被扔在了门口。
卧室的床头灯亮着,窗帘拉着,看来安琪做好了准备,房间里充满了暧昧。
两人纠缠着倒在了床上,东青的舌头开始一点点下移。雨蒙还没教过他如何“漫游”,他只是本能地想把娇嫩的少女完全品尝一遍。
舌头舔过前胸、小腹、肚脐,然后沿着大腿根部向脚趾延伸,直到最后东青把安琪蚕豆一样、白白嫩嫩的脚趾含进了嘴里,大口舔食着。
安琪毫无抵抗之力,只会像蚕宝宝那样扭来扭去,小白羊一样的身子开始泛红,嘴里小猫似的发出莫名的声音,又哭又笑。
终于,东青满足地放下了安琪的小脚,像条蛇一样埋下了身体,向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安琪的毛发很稀疏,外阴也不丰厚,只露出一条粉红色的细缝,显得很干净可爱。
东青找到了苹果香的来源,正是安琪湿漉漉的淫水。
东青小心地伸出舌头在细缝处舔了几下。就听见安琪发出了一声哀鸣,手一下抓住了东青的脑袋按了下去,她的身体先一个僵直,然后是轻微的颤抖,一股股细细的热流喷到了东青的脸上。还没正式开始,安琪就泄身了。
等安琪高潮的余韵过去,东青爬了起来,跪坐在了安琪的腿间。
握住自己的龙根,缓缓向安琪的肉穴插去。
可是少女的肉穴太紧了,只插入了一半的龟头,安琪已经叫了起来,“疼,疼。”
东青只能停住,埋下身轻吻安琪的眼泪、嘴唇和乳头。
过了有一会儿,安琪歉意道:“你不要管我,直接冲进来,总会适应的。”
东青想想是这个道理,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他咬咬牙,胯部一用力,扑哧一声就插进去了一半。
安琪就觉一根烧红的铁棒捅了进来,身体好像被刨成了两半。
啊!她死死抓住了东青的腰部,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
东青忍着腰部的疼痛,一动不动,直到安琪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动吧,别管我。”安琪虚弱地说道。
东青也不知该怎么做,只能听她的话。肉棒是不敢再进了,只能缓缓拔出,然后再缓缓插进去。
少女紧致、火热的肉穴给了东青完全不同于蒙姨的感觉,使他明白了少女和熟女的区别。
女人的适应性就是好,几分钟后,安琪痛苦的声音慢慢变成了愉悦的呻吟,肉穴也放松了,水渐渐溢出。东青抽插的速度慢慢变快,插的也越来越深。
但东青不敢像对蒙姨那样蛮来,以对方的反应为主,肉棒最终没有全部插入。
“哥,好舒服……哥,我爱你……”安琪的声音越来越大,反复叫着这两句,十几分钟后终于凝结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尖叫。
事后,东青抱着浑身洋溢着满足感的安琪躺着。
“哥,你没有射不难受?要不要我用手帮你打出来?”安琪用屁股顶了顶撅在那的肉棒。
东青嗅了嗅对方汗淋淋的脖子,引得少女缩了下,“不要了,不早了……我们不急,等你适应了,下次好好做,来日方长。”
“哥,我有过一个男朋友……你会不会嫌弃我?”安琪的手抓着被子。
“呵呵,当然不会,我也不是处男了。”
安琪的身体立刻转了过来,娇嗔地问道:“说,有过几个?”
“就一个。”只不过是你闺蜜的妈妈。
“哼!”
……
“安琪,来了几次,怎么一直没看到你的父母?”
“他们在我小学二年级时离婚了。”安琪沉默了一会儿,“后来我爸再婚了,又生了个男孩……我和继母关系不好,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请了个钟点工打扫房子、做做饭,但她不过夜。”
“一个人,不怕?”一个这么大的房子,就一个小丫头住。
“这儿的物业挺好的。”安琪又指了指房间内的各种布偶,“我有他们陪我,不怕。”
“我以后尽量过来陪你。”东青把娇小的少女抱紧在怀中。
……
“安琪,我要和你说件事……我其实不是知非的表哥,我妈是她家的保姆陈嫂……蒙姨为了让我照顾知非才让我假扮她的外甥……”
安琪抬头吻了下东青,“就像你说的,我是和你交朋友,又不是和你妈妈。”
等安琪睡熟后,东青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出了房间,下楼捡起衣服穿好,打开门回了家。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安琪的眼睛睁了开来,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