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军装的狱卒,走过昏暗的警戒长廊,地下监狱单调而简陋的灰石砖墙面,在任何时候都看得人心情沉闷。阴暗的地下回廊里,传来哗啦啦的铁链碰撞声, 与之相伴的无数来自四面八方,或远或近的不同淫媚呻吟声,构成了这暗无天日的地狱中唯一的恐怖伴奏。他烦躁地举起鞭子,在墙壁上啪地抽出一声听的人心惊胆颤的爆响,吼声一如既往地回荡在监牢中。
“发情的囚犯婊子们,都给我安静!等会有的是老子的肉棒料理你们!”
和那些已然在长时间发情中坏掉的呻吟娇喘声不同,伴着锁链镣铐的清脆碰撞声,回荡在长廊中缓缓前行的哀婉悲鸣,仿佛发自内心的不甘呼之欲出。是米芙卡,此刻已经一丝不挂,白嫩的萝莉完全赤身裸体,如同一只被撕掉了所有人格与尊严的小兽一般,身上只有拴着的冰冷锁链,在狱卒的牵扯下楚楚可怜地被迫向前迈步。
钢铁的冰冷枷锁锁满全身,泛着令人望而生畏的黑色金属光泽。黑铁项圈扣住脖颈,一前一后连着的两根锁链,一条正握在前方的狱卒手里,另一条向下延伸,连接上同样坚固的金属腰箍。
双臂在背后被迫伸直,手腕被“吕”字型的铁铐锁死在背后,不是那种带着锁链尚可活动的手铐,而是贴紧的两个半铁箍扣住手腕,让双手手腕严丝合缝地在背后紧紧并在一起。在背后锁成这样的僵硬双臂,除了一点点的上下活动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其他活动余地。柔软的大腿,在根部被坚固的大腿环锁紧,中间扣上挂锁,限制着双腿的活动余地。怯生生踩在地上的光脚丫,被锁上链子不如肩宽的短脚镣,厚重的黑色铁箍套住白嫩脚腕,在牵引下,脚步跌跌撞撞地凌乱着,脚镣的锁链,在双脚的踢蹬中哗哗作响。
米芙卡在项圈的牵引下,在前方狱卒的大步牵扯下,被迫撅起雪白的屁股,被反铐的僵直手臂,徒劳地在背后随着走路笨拙晃动,小脚丫被脚镣限制,在栓连住双脚的铁链牵扯下,零乱地踏出跌跌撞撞的步伐。浑身的锁链镣铐,都在叮当响着,展示着自己赤身裸体,如同牲畜一般被锁链束缚的境遇。她泪眼汪汪地努力抬着头,不甘心地微微挣扎。
我,我是冤枉的啊!那个家伙,她冒充了我,顶替了我,却把我包装成一个囚犯,扔进这无人问津,无人知晓的帝国监狱……谁都可以,快点认出来我啊!救我出去啊!
但无济于事。这些平时深居于监狱,对囚犯们施暴惯了的狱卒们,根本不会认识九皇子身边一个并不起眼的女孩,也没有一丝一毫聆听她倾诉的耐心。只是感受到身后小女囚的微微挣扎,牛皮鞭子立刻在被迫翘起的小屁股上炸响。
啪!啪!
呜,好疼!居然,居然这么对我……
受着鞭挞的米芙卡,呜呜地哽咽着晃动身体,带起全身镣铐清脆的响声,徒劳地躲避着鞭子,可是丝毫不起作用,项圈的锁链又被猛地拉扯一下,她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快走!你这囚犯婊子耐不住了是吗?等到了地方有的是肉棒给你的骚屄吃!”
米芙卡再也不敢多说半句了,只能那么微微抽泣着,在狱卒牵扯下努力挪动着锁链拘束的裸体,如同待宰羔羊般走在监狱的巷道上。据说这里是帝国监狱的地下部分,关押的都是各个敏感案件中不能放,却也不方便杀的棘手犯人,长久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不能见天日的人,被永久地埋在这不为人知的活棺材里了,他们在地下的哀嚎,连一点点声音都不会传出……她不由得万分恐惧地颤抖起来,想象着自己的未来,如果没有人能认出自己,如果没有人能意识到,那个取代了自己的冒牌货,此刻正堂而皇之地走在阳光下……自己也要一辈子地,老死在这无人知晓的秘密监狱里吗?
此刻她毫无办法,只能徒劳地想着在这之前发生的一切疑点。身陷囹圄只能被押着走在地牢的巷道,这只能苦笑的状况下自己才有时间仔细思索之前发生的一切,刺杀艾瑟亚的女仆果然是个幌子,她们的目标原来是自己,用这一次刺杀,把所有人的注意聚集到艾瑟亚的身上,连平时保护着自己的亲卫们也悉数出动,把孤立无援的自己暴露了出来。在所有人注意着遇刺的九皇子时,完成了这一场移花接木,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了……这么说,行刺的女仆果然和神母教有关?但是在皇宫对各个人员都严密审查的情况下,她们是怎么勾结到宫里的人的。难道说,九皇子身边的女仆,与太子有暗中往来?可她们为什么要选择派女仆行刺,明明派出神母教中可靠而训练有素的杀手要稳妥的多。再说,出了这样的事,不是很容易牵连到太子身上吗?他们凭什么能让太子同意这风险巨大的计划?这些人和太子勾结,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才能让太子冒着这样的风险充当盟友呢……在狱卒粗暴的押送下,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间,再也想不清楚其中的瓜葛了。押送着米芙卡的一行人,终于停在监狱阴暗的长廊尽头。铁栅门吱吱嘎嘎地打开,进入挂着无数绳索,镣铐,枷锁的检查室,两边监视待命的士兵们立刻上来,两侧押着已经动弹不得的米芙卡,把身体平直地按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然后提着锤子与铁钉上前,把项圈,腰箍,手铐和脚镣通通钉死。
在当当的锤子震颤声中,从扣住身体的厚重铐环传来震动,把不妙的讯息传达进脑袋,全身上下的锁链镣铐都被钉死,自己马上会沦为一个只能赤身裸体,全身永久戴着锁链的牲畜。身体在绝望中再度不甘地挣扎起来,但在鞭子噼里啪啦的乱抽下,米芙卡很快就哭着老实了。然而紧接着,又是炽热的温度逐渐逼近臀部,面对雪白的翘臀,刻着编号已经烧得火红的烙铁逐渐靠近,那白嫩到吹弹可破的小屁股恐惧地颤抖着,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但下一秒,滚烫的烙铁已经毫不留情地按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好疼啊!”
米芙卡伸长脖子瞪着大眼睛惨叫着,在全身镣铐的束缚下依旧浑身颤抖不止,脑袋不断挺着带动项圈咔咔作响,双脚胡乱踢腾着脚镣的铁链。雪白的左半边臀瓣上,留下一个显眼的棕红色烙痕,那是她身上留下的编号。女囚153号。一盆凉水泼了上来,米芙卡浑身瘫软,如同落汤鸡般水和汗混在一起彻底湿透,喘息着瘫倒在地上。
紧接着,如同黑色皮革内裤的贞操裤送上来,一前一后,一粗一细的内部两根橡胶长条格外显眼,而那中央位置的圆洞又展示着这件物品的特殊。说是贞操裤应该打个引号,它完全没有隔离私处,那中间的小穴肉缝完全在洞里暴露出来,反而是一前一后的尿道塞和肛塞,彻底塞满锁死前后两个通道,将便溺的自由完全剥夺由别人掌控,而那中间的圆洞,简直像是在说小穴完全是为狱卒准备,时刻敞开等待迎接他们奸污的。唯一可能“人性化”的是,这是条丁字裤,把米芙卡刚刚被烙铁烫过的臀瓣暴露在外,避免了感染可能。果不其然,随着贞操裤刚一上好,米芙卡难受地一边忍着疼,一边忍受着异物塞满尿道与肛门的鼓胀感,淫笑着的狱卒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
“嘿嘿,小婊子,刚刚看你挺有活力的吗,真希望你伺候本大爷的时候也能这么精力四射,嘿嘿……”
“对!进来前先给你……嘿嘿,好好检查检查身体……”
面目狰狞地淫笑着的狱卒们,丝毫不收敛脸上丑恶的淫邪表情,这些长期在地下监狱值守的凶悍士兵,常年面对着这些被不为人知地秘密关押的重刑犯们,性格早就变得极端扭曲粗暴,对犯人日常施暴更是无比自然。他们平时百无聊赖,就靠着凌辱折磨女囚取乐,反正被关押在这秘密的地下监狱的,都是帝国永远不会让她们重见天日的眼中钉。她们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看到阳光了,任凭怎么摆弄,她们绝望的叫声都不会传出去半个字,只要不弄死,怎么玩都可以……米芙卡绝望地瘫在地上,听到上方围绕的扭曲哄笑声。背后拴连项圈与腰箍的铁链又被粗暴地狠狠拉扯,米芙卡被勒的直伸舌头,吓得瑟瑟发抖着勉强爬起来,狱卒恶狠狠地摇着鞭子,对着旁边的刑椅一指:
“婊子,现在,把你淫荡的屁股给我坐上去!”
米芙卡可怜的小屁股刚挨过烙铁,现在还疼着呢,可是面对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壮汉,根本不敢有半分违拗,哆哆嗦嗦地扭着屁股蹭过去,小心翼翼地忍疼贴着边坐下,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又挨了一鞭子。
“把腿放上来伸直了,你这贱奴!”
白生生的纤细小腿,可怜兮兮地并拢伸直放在刑椅上,和那漆黑的大腿箍与脚镣映衬出反差显得格外凄惨。刚一坐定,狱卒立刻锁上刑椅上位于膝盖处的铁铐,把双腿牢牢固定,然后随着机关启动,固定双腿的刑椅开始从中间一分为二向两边逐渐张开。米芙卡吓得尖叫起来,此时双腿被完全拘束半分动弹不得,在刑椅的控制下被迫逐渐张开双腿的感觉简直无比恐怖。虽然其实双腿打开的幅度并不大,因为两只小脚丫被短脚镣连在一起,最终也只分开到中间的铁链被拉直的程度。但此时米芙卡项圈被拴在椅背上,双腿同样被锁被迫紧贴坐着刑椅,双腿伸直分开,贞操裤中央的肉穴瞬间一览无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感觉简直羞耻欲死,但没有人理会半点她的心情,下一刻裸露在外的,因恐惧而紧绷着的穴肉,被坚硬的粗大肉棒狠狠拱开,然后插到最深处,紧接着狂风暴雨地猛烈抽插。
“记住了!这里没有什么别的狗屁规矩,只有一点:绝对的服从!这是你们这些囚犯婊子们,比自己的姓名更必须记住的事!记住了,在这里没人关心你们是谁,外面的世界已经和你们永别了!你们要记住的,永远只有面前的长官,我要干你,你就得马上给我露出骚穴来,我要揍你,你就得跪着把鞭子叼到我手里!记住了!”
狱卒们一边用力挺动着下身,摇晃着米芙卡娇小的身体猛烈抽插,一边暴躁地大吼着对她发号施令,然后一个接一个地上来轮奸。浑身上下都被锁的动弹不得了,面对侵犯甚至连呻吟迎合都做不出来,完全沦为了名副其实供人发泄欲望的肉便器。她本来已经在这粗暴的侵犯下被肏到失神,呆滞地锁在刑椅上任凭他们蹂躏,但又“啊!”地惨叫一声,胸脯上还是挨了一鞭子。
“你聋了吗?问你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呜,请长官温柔点,奴隶记住了,呜……”
米芙卡条件反射地,再一次摆出了无比顺从的反应,明明已经过了很久,但此时残暴的狱卒,又让她曾经作为奴隶的本能反应复苏了,无比服从地回应着狱卒的命令,甚至自己有了种负罪的卑贱感,仿佛真的成了个身负重刑罪恶深重的犯妇。刑椅上的拘束打开,被肏的两腿发软的米芙卡,再次被押着起身押往深处的囚室。她看到两边密密麻麻排列着的牢笼,那与其说是牢房,不如说就是一个个笼子……一个个铁栅栏组成的牢笼,各自相连着排列在一起,高度两米左右,但无论长度还是宽度都无比窄小,这样的形状迫使囚犯只能站着才能伸直身体,如果坐着,连双腿都只能被迫蜷缩,连躺下休息都做不到,并且那布置在各处,形态各异的各类奇特的刑具,似乎无一不在诉说着这片监狱的恶意。
她被粗暴地推进其中一间囚笼,上方的铁链坠下扣住项圈,背后的手铐也被连在身后固定,让米芙卡被迫在背后伸直的双臂反吊,瑟瑟发抖地蜷缩着的双脚被迫分开,一左一右地光脚踩在地上,却感到那脚下坚硬的铁板却微微颤动,似乎是活动的。紧接着,一对半圆形的金属球扣在米芙卡平坦的胸脯上,把那一对娇小的小乳鸽扣住,同样上了锁,米芙卡只感觉那铁球内部鼓囊囊的,似乎什么东西在内部挤压住了自己的双乳。下身也被位于地面上的机械卡住,锁链一前一后连接住腰箍,把米芙卡固定在上面,机械顶端的滚轮,已然不高不低地卡在了自己娇嫩的私处。此时此刻的米芙卡,在一路过来的恐惧中终于略微冷静了点,刚一思考,立刻已意识到现在的情势多么严重。他们废了大心思劫走自己,并且派人伪装成自己潜伏在艾瑟亚身边,目的是自己吗?不,他们的目标是皇宫里的艾瑟亚!现在,九皇子身边最信任的人之一,作为长期和他贴身交流的自己,如今已经被心怀叵测的杀手取代了身份。他们机关算尽换掉艾瑟亚身边的人,想干的事一定不会小,恐怕下一步,会有更加可怕的阴谋即将发生。一无所知的艾瑟亚他们,如今处境比自己更加危险,那个冒充自己的杀手,正堂而皇之地利用自己的身份潜伏在他们身边!他们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熟悉的身边竟藏着这样危险的敌人,这些心怀叵测的杀手,恐怕很快就会进行下一步行动了。如果自己不赶快出去,把这个可怕的消息让他们知晓,一切都完了!
想到这里已然脸色苍白的米芙卡,再也冷静不住,楚楚可怜地努力鼓足勇气,忍着下体酥痒的不适,怯生生地对那凶神恶煞的狱卒开口:“长,长官,对不起……请听我说……我,我是冤枉的,我被人冒名顶替了……”
但她还未说完,狱卒的大手已经按上了囚笼旁边的操纵开关,用力往下一扳,随着一阵令人不安的机械运转声,自己瑟瑟发抖的娇嫩胯下,那恶意的毛刷滚轮瞬间启动,开始快速地旋转刷过米芙卡娇嫩的胯下。密密麻麻的刷毛,沾着黏滑的媚药汁液四溅地连续刷着已然胀动难耐的花蕊。
“啊啊啊啊啊!”
米芙卡的身体瞬间挺直了,即使被无数镣铐锁的动弹不得,依旧在一阵杂乱的锁链响动中浑身剧烈颤抖,仰着头高亢浪叫着双腿抽搐不止。那高速的频率与媚药毛刷猛烈的刺激,瞬间达到极限并且长时间持续着搔弄汁液横流的胯下,完全不给流水的小阴蒂一点点喘息的时间。混合着粉红色媚药与粘稠爱液的汁液,随着毛刷旋转飞溅的到处都是。
“不,不……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长官,求,求你了,停下来吧……啊啊啊啊!”
米芙卡濒于崩溃地不住惨叫求饶,在锁链束缚下依旧扭动挣扎着身体,把胸口连着刷乳器的链子都摇的晃来晃去。浑身都沁出亮晶晶的香汗,她流下的淫水,已经在岔开的两只脚中间积了一个小水洼。胯下此时已然充血胀起的最敏感部位,此时正受着裹满媚药的毛刷一秒都不放松的持续猛烈进攻,连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都没有,那可恨的媚药,又时时刻刻勾撩着她的淫欲,让她在这痛苦的边缘又若近若离地身体隐隐迎合。扣住她两只小乳鸽的刷乳器,也没有丝毫放松地持续玩弄胸脯上那娇小的两颗充血的红豆。她想挣扎,可是扣住全身的金属镣铐,如同无数双无情的大手,牢牢控制住她娇小身躯的每一处,让她只能绝望地敞开全身接受调教。
“我……我说真的……呜,请,请相信我……九皇子身边,很多人认识我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求,求你们,哪怕替我转达一下,他们一定会放我出去的,相信我……”
但米芙卡忍着全身刺激,费尽全力才勉强挤出的几句断断续续的话语,只得到了根本无动于衷的粗暴回应。
“什么冤枉的,这种屁话老子在这里听的够多了,耳朵都快生茧了!我应该告诉过你,在这里,你永远只能当好拖着链子的囚奴,不要做任何异想天开的幻想!现在我再问你一遍,女囚153号,你有什么问题要汇报,你想说什么?”
“我……对,对不起,我……”
“再说一遍,你是什么来着?你是九皇子的什么来着?”
狱卒大声吼着,又一次猛扳开关,飞速旋转的乳头刷与滚轮转速再上一层楼,猛烈地反复摩擦米芙卡已经胀满水分,此时无比淫滑麻痒难耐的私处,仿佛无数蚂蚁爬动一般,全身上下传来的难熬感觉,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的米芙卡,在这无情的淫虐刺激下,被折磨得终于精神崩溃了,她什么都无所谓了,说出什么都不在意了,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把这生不如死的机关停下来,大哭着胡乱喊叫求饶起来。
“呜啊啊啊!不,我不是!不……请长官饶了我吧!啊啊……对不起!我不是九皇子的……啊!我,我不是冤枉的……呜啊啊啊啊啊!我,我什么都不是!求,求你了,别再按了!呜呜呜……”
“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我,我是,女囚153号……”
“他妈的,贱骨头。”
狱卒恶狠狠地呸了一口,动作粗暴地把机关推回,那全速运转着的的虐乳,虐阴的刑具终于速度减缓了下来,让米芙卡在并不激烈却持续不断的的刺激下娇喘不止,即使被囚禁在笼子里也得不到休息。
粗糙的大手捏住米芙卡的一只小脚丫,把一只坚硬冰冷的铁鞋套上去,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这样阴险的铁鞋米芙卡之前已经领教过一次,不止完全封闭上锁禁锢着敏感的双脚,鞋底内部还附带了刺激足底的凸起,最大程度地给双脚施加又酸又胀的压力。米芙卡本来双臂反吊就已经难以保持平衡,那一对凄惨的脚丫,之前拖着脚镣被押送中也早已酸疼不止,此时又被迫套上冰冷坚硬的铁鞋,颤巍巍地努力站稳在地面上。本来就酸胀难忍的双脚,笨拙地踩着铁鞋颤抖不止,脚下的铁板随之震动,米芙卡只觉得下身又是一阵令人发疯的剧烈酥痒,猛然如电流般窜入大脑,刚刚稳定下来的毛刷滚轮,忽然间再次加速,疯狂的搔刷下米芙卡浑身剧烈一颤,夹着双腿仰头朝天高声娇喘不止,身体挺得高了些,拷在身后被反吊的双臂一经拉扯,早就被固定的酸痛的肩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自己脚下那活动的地板,居然连接的是时刻调教自己下身的毛刷滚轮。米芙卡此时被浑身上下无数镣铐锁的几乎动弹不得,在全身拘束和铁鞋折磨下,难以站稳的双脚在地上颤抖晃动,立刻就踩动脚下的机关再一次运转刑具。并且随着她艰难地维持站姿,时而颤抖着歪歪扭扭,时而又勉强站稳,脚下便已是不受控制地连续踩动机关,带动的调教装置便也随着动作时而加快时而放松,频率忽上忽下,连适应忍受刑具刺激都变得无比困难,简直调教的她生不如死。她崩溃地求饶,可是那狱卒早就扬长而去,只把她一人留在这狭窄的囚室里了,浑身拘束勉强双脚点地,忍着双臂反吊的疼痛,努力想要站稳不再踩动机关,但那在铁鞋与脚镣压迫下惨不忍睹的娇小双脚,已然酸痛酥痒得完全不受控制,依旧颤巍巍地踩着地面晃动,催动胯下那罪恶的毛刷,时快时慢地在已经淫液横流一塌糊涂的私处持续刺激着。
在被全身拘束在绝望的寸止地狱中,无比悲惨地艰难忍受着让人发疯的持续刺激,很快,米芙卡那浸透了淫媚的哀鸣,便已经融入了这地下监狱久久回荡的一片娇喘声中,和每一个绝望地被迫反复发情的女囚犯一样,声音被吞没在深深的地下,不会有任何一个多余的人察觉到。即使此时心急如焚,对目前还一无所知,在外情况不明的莉莉安,艾瑟亚等人无比担忧,但现在的米芙卡,也只能徒劳地被困于无数锁链刑具的束缚调教中,发出凄惨的呻吟声。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一辈子锁在这里了吗?谁能发现我……谁都可以,来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