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两位皇子你死我活的党争被迫结束的当夜,皇帝克洛夫在一众亲卫仆役簇拥下,昏昏沉沉地回到卧室。只是刚一躺下,那痛苦地泛着铁青的老脸,便瞬间在无边的心寒痛苦里一阵晕眩。天旋地转,一幕幕的走马灯似乎都在眼前翻滚,他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发白的两眼之中映入大脑的只有无边的空洞与嗡鸣,仿佛一切都昏花地闪烁不住。在这长久的晕眩中,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中,四周的景色才逐渐地隐约清晰起来,耳边回响着轻轻的抽泣声。他微微睁开眼睛,只看到眼前朦胧的烛光下,模糊映出一张含泪的少女面庞。是瑞贝卡,此时寸步不离地跪在他床榻旁,两只眼睛哭的红肿,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他那皱纹纵横的干枯面颊微微活动,许久,才挤出来一个勉强的笑容。
“朕……家门不幸……让你见笑了……”
“不,不。”瑞贝卡垂着泪,深深把头磕在地上。“属下不敢……陛下的几位皇子,都是德才兼备了的,二殿下也无非是突发情势之下,一时有些非分的想法而已,陛下教诲之下,他定能悔悟了……”
“呵……”
克洛夫没有回答,只留下一声悲凉的长叹,也不知他是否认同此话。他默不作声地就那么仰面朝天躺着,悲凉的目光,久久注视着宫殿顶端璀璨的穹顶。
“你是……六岁那年时,被朕收养的吧。”
“是。陛下之恩,臣万死不能报!”
克洛夫没有说错,瑞贝卡是他亲手收养,带到皇宫里视为己出地长大的。她本是平民之女,六岁时,在一场大瘟疫中父母双亡,是亲临城市视察的克洛夫,把她带回皇宫收养。她遗传了平民的朴实爽朗,对任何人都平等相待,也因此在一众贵族出身的皇家亲卫中备受孤立,可她也并不记恨,只是私下奋发习武苦练剑术,今年才十七岁,已然武艺超群无人能敌,年纪轻轻便做到了亲卫长的位置。也因此,她在宫中别无牵连,被克洛夫升为贴身亲卫后,她眼睛里便只有一个皇帝,赴汤蹈火都全无二话。克洛夫怀疑太子后,便又把她赐给亚伦作为太子亲卫长,实则是让她作为密探,时刻监视太子平日往来。可作为亲卫,她也不能时刻紧跟亚伦贴身监视,能探听到的,也只有亚伦平日里的一些太子党官员往来罢了,至于亚伦私下有何密谋,又和哪些势力有所牵扯,这些信息就不得而知了……“朕想听你照实说一句。”克洛夫喃喃自语着。“亚伦,是否有资格担得起这一国之君?”
沉默。长久的沉默。即使瑞贝卡平时谈吐行事无比得体,但此时面对这样的问题,也不敢吐露出半个字来。克洛夫苦笑起来,微微摇了摇头。
“是啊……连朕自己都看不清的事,更不敢定论,问这样的问题,的确难为你了……如今才想见,立储比治国更难,想要立志戡乱,却反而南辕北辙。朕想在咽气之前,把能平定的事尽量做完,只可惜这几个孽障,把这点老骨头最后一点心气耗干了。有时候,朕真不愿考虑这些,只能心想,和这些不肖儿孙相比,若你是朕的亲生女儿,那该多好啊……”
也许是发自肺腑的叹息,也许是纯粹不切实际的一点幻想,克洛夫这随心的吐露,瑞贝卡是无论如何当不起的,她惶恐地跪伏下去,磕头哭道:“不……请陛下别说这样的话……在臣心里,陛下一直是胜似父母的……”
“唉……”克洛夫长长地叹息一声,仿佛自己也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这无数让他伤透了心的子孙与官员面前,一点徒劳的憧憬罢了。他重又静默下来,许久之后,又疲惫地张开口,缓缓地问:“……那个行刺的女仆……招认了吗?”
“……还没有,臣等无能。”瑞贝卡低着头,愧然地坚声回答。“属下马上再细细究查,加刑拷问,必要撬开她的嘴巴,将同党一网打尽!”
“不,不……”
克洛夫闭着眼睛,神色苦涩地摇摇头,缓缓说道。
“若是审问并无收获,就不必再审。你就替朕秘密动手,私下……处置了吧。”
“是。可是陛下,此人身上必有重大内情掩盖,如今一无所知,就贸然……”
“不!”克洛夫疲惫痛苦地闭眼许久,像是终于恢复了几分精神,双眼不再迟疑地陡然睁开。“关于刺客的事,当然要查,但不能在她身上查了。如今,不能再让她招出任何东西了……”
瑞贝卡一个激灵,她瞬间恍然大悟,的确,如今的局势下,已经不能在小紫身上调查了。就在刚刚的那场会议上,这场刺杀事件,在太子与二皇子,以及他们各自一众党羽的推波助澜下,已然变得不可收拾,甚至演变到两个皇子公然互殴,明目张胆党争诬陷的地步!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这场被别有用心地利用的刺杀事件上,这已经不是一场单纯的案件,而成了皇子党派用来私相攻讦,引发政斗的工具。这个小紫,已经不单单是个身负秘密的刺客了,此时此刻,在众多想用这件事做文章搞垮政敌的党羽眼里,她已经成了无价之宝,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想要借她生事。让她吐出一点点牵涉官员的情报,就能立刻成为最好的借刀杀人的利刃……到那时,人人自危,朝堂动荡,有心人再推波助澜煽风点火,帝国中枢将会陷入恐怖的大乱!
所以,小紫不能再审了。即使知道她身负着有关幕后黑手的重大情报,也不能让她吐露半个字了,要知道,仅仅是昨天擒获刺客的会议上,引发的政斗就已经让皇帝费尽心力,才压下这件事。
为了稳定朝局,小紫必须死。
此时此刻,地下监狱里被全身拘束塞满,严密关押的两个小奴隶,当然不会意识到此时比婊子都要下贱百倍的自己,已成为了多少有心人觊觎利用的对象。她们眼前的,还是只有黑暗的牢狱里,日复一日的蹂躏。米芙卡一如既往地全身赤裸戴满镣铐,随着全身锁链淫靡的哗啦啦作响撅着小屁股,泛着桃色淫荡目光的迷乱眼睛紧紧盯着远处士兵走来的方向,像小母狗一般无比渴求着摇动屁股和乳房,竭力表现自己的肉体渴望着有人满足她。随着狱卒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那本让囚犯们闻风丧胆的声音此时却反而让米芙卡更加兴奋,只要有人能帮她高潮,她什么都不管了。
“女囚153号!”
“到!小奴隶来了!”
听到自己的代号,让在长期高潮禁止中的米芙卡已然神经质的身体,立刻在不受控制的激动颤抖中疯狂兴奋起来,直接扭着屁股像小狗一般跪爬到笼子边缘。即使双手反铐无法保持平衡,还是在媚药催情作用下努力挺直身子,满脸粉红娇喘着不断蹭着铁栏杆,蹭的胸脯上的乳链哗哗作响。几天的刷乳器榨乳和乳夹蹂躏过后,米芙卡原本那平坦的胸脯似乎都好像大了几圈,像两只白嫩的小包子一般微微隆起,但上面锁着的乳夹还是一丝不苟地箍着两粒兴奋坚硬的粉色乳头,中间用一根乳链连接,仿佛奶子也和此时的米芙卡一样被戴上了手铐。而且这一对小奶子也和米芙卡一样淫贱,被锁着反而更抑制不住地持续兴奋,此时又红又胀,像白嫩乳房上的两颗小小枣,随着米芙卡蹭来蹭去,软软的小馒头也随着乳链不断摇晃跳动,真是太淫荡了。
“啊,啊啊,啊啊,淫奴的奶子好疼……嗯嗯嗯嗯……求求,长官,主人……淫奴的奶子要炸了……”
小紫没有她这么不堪入目,不如说她们应该是两个极端。她身上还是留了一点衣服的,虽然那凄惨的女仆装也早已被撕的几乎成了挂在身上的布条,只有破破烂烂的一小截仅剩的裙子遮掩一点下体,以及大腿膝盖上一小截的白色裤袜。她被坚硬的铁枷锁着手脚,摆出一个同样羞耻的姿势,双手被固定在脖颈两侧,根本遮掩不了裸露的雪白胸脯和双乳,膝盖被铁箍折叠扣着,双腿被迫岔开,脚上也被带铁杆连接的脚铐撑开,只能被迫保持着双腿m形大张的淫荡姿势。浑身的刑伤惊心动魄,那白嫩身躯上,纵横交错的无数道鲜红的鞭伤无比鲜明,乳房的侧面,好几块恐怖的泛黑红色的半愈合创面看的人心悸,那是滚烫的烙铁印在上面烫伤的痕迹。鲜红的乳尖早就被扎穿了,用血迹斑斑的铁钩连接着砝码向下坠着,在重力作用下不断拉扯着敏感部位久未愈合的伤口。但她比米芙卡硬气很多,即使这样,依旧忍着全身火烧火燎的疼痛木然倚靠在笼子里,对任何的狱卒都不做一点回应。不如说,她鄙夷地看着此时只是经过一点点性处理调教就濒于崩溃,抛下自尊不顾一切献媚的米芙卡, 对忍了各种酷刑拷问坚持至今的自己,感觉更骄傲了。
米芙卡当然不理睬小紫的鄙夷,被高浓度媚药持续催情的她,此时满脑子只剩下解决欲望的本能了,哪怕再次回归最低贱最下贱不堪的奴隶状态也无所谓。其实,她很崇拜那样坚强不屈的女孩子,可惜自己并不是那种人。她并不争气,生来就胆小怯懦,只是一顿淫刑调教就被彻彻底底地驯服了,半点都不敢违拗。至于那些酷刑更是想都不敢想,如果自己是小紫的话,恐怕只是抽一鞭子,自己就会哭着什么都招了吧。
“女囚153号,你有什么汇报?”
“嗯啊啊啊啊……请,请长官,干……干淫奴的骚穴……”
“是么?我应该告诉过你,只有最优秀的母狗才有获得肉棒奖励的资格!你配吗?”
“我配!我配!我是长官最忠心的奴隶呜呜,淫奴的小穴永远为主人的大肉棒敞开!之前妄想逃跑是淫奴最不可饶恕的罪过,请主人用您的肉棒给予小奴隶最严厉的惩戒,把精液全射进淫奴的肚子里吧……伊啊啊啊啊!”
米芙卡戴着手铐脚镣跪爬在地上,竭力扭动着身子献媚,口中胡乱说着淫贱到了极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那红胀湿润的小乳头就被电棒捅了一下,直接电的她浑身乱颤两眼翻白,猛地拱起身体下体射出一股激流,在电流的作用下痉挛着浪叫不止。
“嘿,这可是你说的,小婊子,老子要射的你精液从嘴里往外流!”
米芙卡直接被扯着项圈吊了起来,项圈上的锁链吊到高处直到把她变成只能踮着脚,为了呼吸努力仰着头的样子,因为手脚拘束还无法保持平衡,在那里歪歪扭扭地努力站直仰着头。接下来一条腿直接被抓住高抬起来,像撒尿的母狗一般斜抬着腿,露出淫液淋漓不断翕动的小穴。在脚镣的牵连下另一只脚也被扯离地面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脖子处的项圈上。随着狱卒粗大的肉棒猛然一插到底不断抽插,米芙卡直接被勒的翻着白眼露出了阿黑颜,时上时下的身体间隔地窒息感让她不住颤抖,纤细软弹的躯体剧烈颤抖不止,但这反而又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让积累了不知多久性欲的她在剧烈窒息的刺激中得到释放的快感简直爽到飞天,甚至让头脑昏沉的米芙卡隐约感觉,就这么在剧烈高潮中被玩死也无所谓了。
“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米芙卡被长官的高贵精液灌满了!米芙卡的小穴好舒服!”
“接下来是这里!”
狱卒拔出裹满白浆拉着丝的肉棒,又伸手猛地扯出米芙卡后庭限制的肛塞,动作之快甚至带出了不少飞溅的肠液,肛塞剧烈摩擦敏感菊穴的感觉又让米芙卡翻着白眼身体挺到极限,吐着舌头浪叫。下一刻,没有一点反应时间,公主萝莉的娇嫩菊穴又被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那胀胀的感觉甚至让米芙卡感到自己的小屁股都要炸了。
“伊啊啊啊!又,又要高潮了!”
随着结结实实的几次内射,很快米芙卡发出的就不是浪叫而是哀嚎了。虽然作为性奴隶经历过调教开发的米芙卡足够淫荡,但这娇小脆弱的身体毕竟早就顶不住了,何况在之前还经历了长期的催情性欲折磨。可是她反抗不了,已经被浑身的锁链拘束成了完完全全的肉便器,被项圈吊着像个沙袋一样,只有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肏一种选择。如果多来几个人的话,米芙卡真的不怀疑自己今天会在这里被活活玩死。好在随着米芙卡的淫叫中,被几次结结实实的内射灌成了白浆四溢的小泡芙,那精牛一般的士兵终于心满意足地抽出了大的可怕的肉棒,提上了裤子。米芙卡吊着的项圈被解下来,顿时双腿无力地跌坐在地,岔开的两腿之间不住地流出一股股的白浆。眼看对方正哼着小曲系着皮带准备出去,跌坐在地的米芙卡,赶紧不顾浑身的酸软扭着屁股爬上前去,像一条小母狗一般蹭着对方的脚,趁对方心情不错可怜兮兮地请求。
“呜,长官,把奴隶的手铐打开吧,奴隶的胳膊都要断了。”
这完全固定的铁铐,自从米芙卡被关入狱就被锁死了,两个半圆的铁箍把双手紧贴着牢牢牢牢反铐在背后,严丝合缝地一点都动弹不得,戴了几天,米芙卡已经感觉自己长时间固定地反背的胳膊,简直要永远保持这个姿势忘了自由活动的感觉,双手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
“哼,知道为什么给你戴上手铐吗?”
“因为是犯人……不!因为小奴隶太淫荡了,如果不锁起来的话一定会无节制的自慰,就没办法作为淫液满满的肉便器满足长官了!”
“哼,这才聪明,我应该告诉过你,在这里想要稍微好过点,你就要时刻百分之百的顺从做好最听话没有半点违拗的母狗,老子才可能看心情让你舒服那么一点!”
“是的!是的!小狗狗一定要戴上链子的!感谢长官的手铐帮小狗狗禁欲,恭候长官的下次光临!”
米芙卡的背后,随着凿子的当当作响,那禁锢了她的双手不知道几天的手铐终于被打开了,当双手终于能活动地从背后相连的状态收回身前的时候,米芙卡只觉得自己饱经折磨的肩膀和手腕酸疼地吱吱作响,顿时又酥软地呻吟起来。但很快,她的双手又被抓着拽到胸前,用短链连接项圈的手铐又锁在了身前。仅仅只是换了个拘束的姿势而已,那拴住项圈和手铐的锁链太短了,以至于米芙卡只能被迫在胸口举着两只小爪子,看起来更加淫荡了,同时这极短的锁链让她的双手虽然比起之前能活动一二,但想摸到下体显然是天方夜谭,想私自高潮显然是不可能的。估计很快,催情中再次性欲上涨的米芙卡,就会又一次无比渴望地乞求着狱卒的强奸侵犯了。
坚硬的皮靴声终于逐渐远去,米芙卡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也无所谓形象了,张开腿揉着红肿的乳头,被大腿环和脚镣束缚的双腿膝盖大张开摊着,露着还在往外流白浆的粉嫩小穴靠在笼子上呼哧哧地喘息,似乎只要能解决欲望,这糟糕的处境里其他东西都无所谓了。可是她气喘吁吁地刚一转头,那目光又一次与倚靠在角落,默然休息的小紫意外对上,感受到对方目光中的鄙夷与恶感,米芙卡才突然觉得,自己刚刚那丑态毕露取悦狱卒的模样,真是淫贱到家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她尴尬地对着小紫一笑,对方却只是投回来一个冷冷的发问。
“就那么舒服吗,心甘情愿地被这些人渣轮奸的样子。”
“对,对不起,刚刚……因为给我打了淫药,控制不住了……吓到你了吗。”
“没,只是觉得很恶心而已,真是个变态。”
米芙卡的脸不禁红了,不服气的委屈感涌上来,她咬着嘴唇气鼓鼓地反驳起来。
“我,我有什么办法。被关在这里不尽力讨好这些坏蛋,还有活路吗?”
“我只是在说正常人想说的话而已,刚刚那样子简直贱的没边了。下贱,淫乱,就这么不知羞耻吗。”
米芙卡难以忍受小紫这样的鄙夷了,虽然她暗自想来,自己刚刚竭力求欢的媚态的确十足的淫贱,当性奴隶那么久自己也早就不知羞耻了,但在她那清冷的目光下还是感到难忍的自惭。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又感到无比委屈,这些天来受的凌辱,恐惧与伤心一股脑地涌上来了。
“我,我只是想活下去,我有什么错!我本来就是无辜的,被莫名其妙关到这个地方,被他们想奸就奸想杀就杀……除了顺从,我还能怎么办?说得好像,你就没被他们上过……”
“哼,我从来没因为害怕,就一幅奴才像地迎合他们的兽欲过。”
两个人互不退让地指责着。就在此时,仿佛是如米芙卡想象,话音刚落,监狱的远处就有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远远传来。四五个身着制服体型壮硕的拷问兵,穿过巷道朝她们的方向走近。米芙卡顿时害怕地蜷缩起来退到角落,但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她,而是径直走到小紫的笼子前,打开笼门,粗暴地把戴着枷锁的小紫踉跄地拽出来。米芙卡已经看到了在远处无数排列开来,还带着陈旧血迹的各种可怕刑具。联想到刚刚小紫那让人不悦的清高,米芙卡顿时有些半嘲讽地旁观起来,气喘吁吁地对她说着风凉话。
“看,看吧,他们好像是冲你来的。这下还硬气的起来吗,说那样的大话,你可惨了……天哪,那个刑具是什么,只是看着就超级痛啊。快求饶吧。”
“闭嘴你个骚货淫妇,我没有你那么变态。”
小紫低着头咬着牙,努力挪着沾有血迹的光脚,被动作粗暴地扯着枷锁拉到拷问的刑架处,把枷锁顺着立杆固定,让小紫被迫也弓着身子被锁在立杆顶的枷锁上。白嫩的翘臀被迫撅了起来,本来就毫无遮掩的身体小穴完全暴露,但这样的羞耻姿势并未让小紫屈服,她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哼,婊子,你不会以为你的事情完了吧?只要你一天不招认,老爷们有的是时间天天来慢慢招待你!低贱的奴仆,赶快交代,胆敢犯下行刺九殿下这样的重罪,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现在对小紫的拷问,自然是士兵们私下的主张,毕竟要是万一能撬开她的嘴得到一点情报,那可就立大功了。听到这里的米芙卡,本来只是抱着旁观的心情,闻听此言才骤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刚刚还在和自己拌嘴的狱友是什么人。她震惊呆滞了许久,才不敢相信地连滚带爬上前,抓着笼子栏杆探着脑袋大声喊。
“刺杀九皇子的……就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神母教的人吗?”
“我沦落到这里,也是你们的诡计吧!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回答我啊,你这家伙!”
但无论米芙卡如何喊叫,此时此刻面容淡漠的小紫,就像冷冷回答每一个拷问她的人一般,冷笑一声。
“你猜,我会告诉你吗?”
啪的一声,撕心裂肺的鞭子立刻在白生生的后背上炸响。面目狰狞的士兵摆弄着各种刑具,恶狠狠地回答她:“放心,我们会告诉你,顽抗的后果是什么的!”
牛皮鞭子在牢房的石壁上映出恐怖的影子,凄厉的抽打声和呼啦啦的甩动声响着,小紫白皙苗条的后背上,染血的鞭痕不断增加,但她始终一声不吭,任凭额头在剧痛中冒出细细的汗珠。米芙卡咬着嘴唇抓着铁栏,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她没有想到,在这个地狱一般的牢笼里,自己刚刚结识,互相依偎着才勉强找到一点温暖与鼓励的同伴,竟然就是行刺九皇子,引起了这一连串的危情动荡的凶手。巨大的震惊、愤怒与不解,瞬间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本来在刚刚的争吵中,虽然小紫鄙夷自己的态度,让她十分不是滋味又无法反驳地被鄙视了一顿,但在这黑暗恐怖的牢狱之中,她还是对这个和自己努力相互鼓励的患难姐妹产生了好感,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她为什么……会是神母教的人,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米芙卡感到愈发的迷惘与难以接受了,先前的无数困惑在脑子里盘旋让她躁动不安,对小紫的不解与愤慨,更把这份心情催化的愤恨起来。自己沦落至此都是拜神母教所赐,她们囚禁了自己,掉包了自己,换掉了艾瑟亚身边的人,不知道在自己囚禁的这段时间里,她们已策划了什么阴谋。眼前这个家伙,作为弃子一般的死士,此时此刻都被神母教完全放弃了,受的折磨惨像甚至超过自己,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顽抗到底,就像嘴里说的那样……自己招她惹她了?
越想越难以理解的米芙卡,此时望着被七手八脚锁到刑架上的小紫,看着她即将受刑反而有些快意了。小紫垂着脑袋,遍体鳞伤的身体浑身瘫软着,几乎是像一滩烂泥般被架着锁到刑架的镣铐上去,但她的确是一直硬气着没有求饶过。那白嫩松软的双乳,明明是少女最细嫩的部位,此时早已伤痕累累了,带着血迹的铁钩刺穿了娇嫩的乳头,晃荡在上面叮叮作响,士兵们直接在上面挂上秤砣,那软弹的胸部,随着重量拉扯立刻被向下坠成椭圆,被刺穿的乳头上再次渗出血来。小紫咬着牙呻吟一声,那被扯得长长的乳房,即使是米芙卡冷眼旁观,也吓得浑身一抖。
这,这得多疼啊……
铁环扣住脖子,使面庞露出痛苦地被迫仰着头呼吸,因为窒息而紧张的上身绷紧,下体刚一放松,带着无数凸起的刑具梨,就毫无润滑地在粗暴的动作下,双腿被扒开,猛地捅进如花朵般绽开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紫终于耐受不住,张口嘶哑地惨叫起来,咬破的舌头喷出一口鲜血,吓得米芙卡甚至以为她吐血身亡了。那刑具梨在娇嫩的私处深处缓缓张开,下体滴滴答答地淌出血来。米芙卡看的毛骨悚然脸色惨白,她甚至以为再开两度,小紫的下体都会炸开。她一点都没有刚刚的怨恨了,此时看着惨叫的小紫,虽然明知道她是敌人,但看在眼里的米芙卡,此时心里只想让他们停下来了,不敢看到小紫这样痛苦地死掉。
她一直都很善良,即使之前心里还对她含恨,但此时此刻,无关立场,无关爱恨,仅仅作为一个具有怜悯心的女孩,米芙卡看不下去了。她颤巍巍地爬到笼子边上,抓着栏杆,可怜兮兮地乞求。
“长,长官,别打了……”
烧的通红的烙铁,冒着白烟按在伤痕累累的小腹上,小紫瞬间浑身绷紧,那湿淋淋完全被汗水浸透的瘦弱躯体剧烈颤抖着,蹬着在下体的刑具梨被迫撑开的双腿发出惨叫,每一次蹬腿,下体都一滴滴滴出鲜红的血。
米芙卡吓得看都不敢看了,每一次小紫的惨叫声,都吓得她浑身剧烈一颤,此时此刻她第一次觉得,相比之下自己受的这点罪根本不算什么了。从指缝里看见那强壮的士兵一拳擂在小紫瘦弱的小腹,苍白的腹肉瞬间凹进去,小紫嗷地发出一声已不似人声的哼叫,浑身汗如雨下地剧烈颤抖着,两眼凸出徒劳地张着嘴,哇地吐出一地清水来。米芙卡哆嗦着面无人色,她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只是看着就被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抖若筛糠地跪爬过去,看着眼前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虐杀的小紫,哆哆嗦嗦地嚅嗫着。
“求,求求……别打了,放过她吧……”
“啊啊啊啊啊!”
“长……长官,求您了!别……求求……再打就死了!”
米芙卡已经意识不到其他事了,在极度的恐惧下浑身发抖几乎昏厥,她抓着栏杆,以最卑微的姿态手足无措地望着那里,还是如同本能一般可怜地乞求着。她甚至此时在心里替小紫着急起来。快说了吧。为什么要这样死撑着,为什么宁可遍体鳞伤……明明求饶,就不用痛苦了……小紫斜倚在刑架上,暗淡无神的眼睛,斜斜地瞥向这里,但那没有焦点的双眼,不知道是在望着米芙卡,还是仅仅木然地仰天望着头顶。
为什么……要替我求情呢……
你应该恨我……不是吗……
米芙卡凄凉的眼神缥缈过来,与小紫朦胧的目光交汇。此时此刻的二人才意识到,自己看向对方的目光里,多了些从未有过的不知名东西。
不,我不恨你了。无所谓你是谁,也无所谓我是谁了,我只是在怜悯,一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罢了,在这地狱之中,已经无所谓其他。
原来,我不理解你,就像你不理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