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横宇委屈你了。”怜惜和内疚让杨横宇的脸蛋紧紧的皱着,轻柔的抚摸着身下娃娃的娇颜。
“小傻瓜,是姑姑愿意的,哪里又有什么委屈呢。”思虑已经长成,娃娃回复了身为长辈的担当,暗自收敛起心中那丝丝的痛楚、淡淡的忧伤,温柔的像是世间最慈祥的母亲一样……
笑着!让人心痛的笑容里却又包含着一种淡淡的幸福……
仿佛!如尘恋风,如风卷尘,当有一天,风倦了,尘便落了;
当有一天,尘厌了,风便停息了。
任何一种结局,都不会有走进幸福的那一天,任何人的离去,都会在心底留下一块小小的难以弥补的缺憾。
悔风与尘的踏足,悔尘对风的执着。
可是!
当悔过之后,一切又只能这么默默的、无悔的进行着。
一切看似淡然,一切看似平静。
只是!
只有心知道,若在失去对方时,那里……将会是一种何等的疼痛。
“姑姑……”
不由得,他被她脸上的那种超然,和她无意中营造出来的氛围……感动了!
他想哭,但是,他又哭不出来。或许,他懂了……
“姑姑……”杨横宇不断的念着,他忽然紧抱起身下温柔的娇躯,走向卧室。他轻柔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床垫上,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瓷器。
“横宇,爱我……”娃娃动情的叫道,抓着杨横宇有力的手臂,她忽然变得有些疯狂。
“姑姑,横宇爱你,不要离开我。”
杨横宇梦呓般的喃喃道。他顺着压倒在娃娃身上,感受着怀内玉人那火热发烫的曼妙娇躯,他沸腾了,浑身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伏下头,对着身下玉人那娇艳的红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在两人嘴角相接的那一刹,娃娃火热的娇躯像是被电击打了一样的猛然一颤,如玉葱般圆润、如象牙般洁白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向上张开,搂着身上的杨横宇。
她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酸麻从两人相交的嘴唇和肌肤快速的传遍身躯内所有的神经。
她发出一声轻鸣,朱唇微启,无意识中,两人舌尖木然的撞在了一起,味蕾互相摩擦的那种震撼,就像两颗流星一般,尽管只是偶然的一刹那的相遇,却迸发出了令人炫目的火花。
两个初经人事的男女瞬间被来自身体本源的欲望淹没了,在那无尽的肉欲中沉沦了,他们伸出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不断的在对方口内搅动着,探索者……
他们迷醉的吻了半晌后,杨横宇喘着粗气缓缓的抬起头,一条粘滑的唾液在眼前随之拉起,在水晶吊灯的暖光照耀下,显得颇为淫靡,他们的心跳的更加剧烈,他们心里的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娃娃大口大口的喘着香气,那张略显婴儿肥的脸蛋上尽是无穷春意,那双迷离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几乎可以滴出蜜汁来,一条鲜红湿热的小香舌贪婪的在微启的嘴角边上添吸,那万种风情的妖艳像是在催促他赶紧进行下一步动作一样。
杨横宇只觉得喉乾唇燥,不停的吞咽唾液,喉咙里犹自发出阵阵无意识的低吼。他颤抖着手轻轻的打开身下娇娃那双香汗密布,肌肤潮红的玉腿,支起上身,仿佛朝圣般的在娃娃分开的腿间跪了下来……
“终于……要来了吗。”迷离的眼睛看到这一幕,娃娃娇喘着在心里想到,她心甘情愿的配合着,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欠奉,反而羞涩的闭上了那对迷离的妙目。
杨横宇看着她,从她的动作中得到了最后的默许,于是他也不再犹豫,提起自己火热的坚挺开始向峡谷内的潺潺关卡冲刺……
“啊!”一股被撕裂般的肿胀和剧痛锥心袭来,他身下的娃娃不禁发出一声如杜鹃泣血般的悲鸣,一双玉臂紧紧的抱着身上强壮的身躯,修长的指甲也深深的陷入他的背肌中,两行清泪从迷蒙的妙目中流淌而出。
可是,她却笑了。笑得那么满足,笑得那么甜蜜,笑得那么慈祥,仿佛她在此时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男女之间的激情总有平息的时候,但却永远也没有消失的时候。就这样,杨横宇和娃娃这对打破了人伦道德观念,享受禁忌之欢的姑侄两人偷偷的过着亦妻亦侄的美妙生活。
所幸二人偷欢时隐藏的都非常巧妙,半年多的时间内并未有任何人发现他们这种越簪了世俗的病态关系。
只是娃娃在第二天出现在大家面前时,身上忽然流露出的那种浓浓的少妇风情和愈加娇艳粉嫩的肌肤,不禁让大家怪异。
一夜之间从无忧无虑、天真如孩童般的稚气转变成了少妇所有的成熟矜持与妩媚,如此巨大的变化不由得让大家乍舌,但这毕竟是件好事,所以,大家在好奇之余也颇为欣喜,倒也没有怀疑什么。
时光匆匆,水月如流,转瞬间,已是寒冬飘雪,年关将近。
作为势力庞大,财源雄厚且又是以华人为主的《华人堂》巨头们自然是对这个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节日非常重视,庞大的庄园内处处张灯结彩,来往之人皆身着唐装,个个喜气洋洋,整个庄园内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气氛。
庄园外围一里处,那小巧清幽的莫愁湖畔,身穿大红唐装的杨横宇和娃娃二人亲密的相拥而坐在湖畔边洁白的雪面上,看着近处冰封如镜的莫愁湖面,以及远处起伏不定的山脉雪峰,听着对方口中那仿佛永远也说不完的喃喃细语,耳鬃厮磨,时而唇齿相交,男女二人不由得纷纷陶醉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中难以自拔……
“咻咻咻。”几声轻微的物体高速破空声以及一声闷哼相继传来,将纠缠在粉色气息中的男女惊醒过来。
“7。2口径的意大利勃朗宁手枪,加了消音器,枪手的射击速度很快,是个用枪的高手。嗯,前面的那个人身手不错,在高速奔逃中尚且能躲过要害部位,不过腿部被击中了。嗯,快接近我们最后的警戒区了。”杨横宇搂着娃娃的娇躯端坐未动,仅凭几声枪响和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的脚步声便准确的做出如许判断。
“嗯,谁如此大胆,竟敢来捋我华人堂的虎须,难道他们不知道我华人堂的规矩吗?”娃娃轻皱弯眉,轻柔的语气中透出丝丝霸气。
“年关喜庆,不宜见血,姑姑,走,我们去看看吧。”杨横宇起身,拍拍身上沾染的白雪,拉起娃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