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琳,达伦他爱你。”
马尔茨冰冷的手,带着无尽的夜色与永不停歇的雨压下,按在艾德琳的额头上。
“我不信,你说的都是假的!”艾德琳不得不指控他。
只是抚摸着她的额头,用拇指从眉心中间开始,太阳穴擦刮,用力的几乎要在她的头骨上留下凹陷。
“艾德琳,你自己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关于你的丈夫会出轨,关于他爱你。”
“我知道你们之间一切的事,他对马尔茨知无不言。”
“所以,艾德琳,他出轨了,却又很爱你。”
即使马尔茨的手冰冷刺骨,但是当他在皮肤上划过时,艾德琳却并不觉得难受,他在不停说着爱,属于达伦的爱。
她闭上眼,这男人指尖渗出的潮湿,逐渐变质,就如同清晨倒入牛奶中的蜂蜜一般化开,黏腻温暖。
他重复着动人的话,诉说着她出轨的丈夫、达伦·诺顿的情意。五官因此被糊住,令人作呕的过分甜腻从喉咙处泛起,太多的量反而糊成肮脏的一团。
她已经快要呼吸不畅。
人类的本能在灵魂最深处驱动着艾德琳,停下,让这份虚假脆弱的话停下!
艾德琳不知从哪里获得的力气,她弹起撞上马尔茨的喋喋不休的唇,迫使那股烦人的声音消失。
唇瓣相碰,她的嘴唇里弥漫起铁锈味,黏膜磕破的伤口隐隐作痛,瘙痒感袭来,她的舌头舔上去能够尝到肉的咸。
像是自虐一般,艾德琳不断刺激着那块伤口,最终咬下一块漂浮着的黏膜,她的犬齿刺进凹陷中,疼痛更甚。
“我要离开。”这份真实的触感,让艾德琳脱离了黑夜的笼罩。
奋力搏动的血管让她的精神暂时平静,她想,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听这样荒诞的讲述。
马尔茨因艾德琳的反应大笑,这笑声的调子怪异极了,如果由她来,不论将嘴巴扭成什么样的角度,也不能复刻。
他发出的也不是“哈”,或者是“呵”,这样人类普遍意义上理解的发音,无法去形容但是艾德琳又知道他在高兴。
马尔茨低下头再次吻她,舌头扫过伤口让那些疼痛消失、伤口愈合,“艾德琳,你要听完,是你自己要求的。”
艾德琳来不及辩解,她就像是被人强行按在背脊上的猫,即使不情愿,也因为抚摸安静下来。
冰凉的手指伸进她的喉咙里,不断抠挖着,艾德琳能感觉到他的指甲不断往里。
可怜的女人企图阻止他,马尔茨却无动于衷,他推挤着,增加着手指的数量,艾德琳的牙齿都要被冻掉,只能张开口。
他说,重归那种无波抽离的语调。
一个不受欢迎的旁白,固执继续着,和坏掉的留声机区别只在于他不会磕磕绊绊,也不会被人关掉。
“芝妮雅想要离开,达伦不允许,于是压着她,强迫女邻居口交。”
马尔茨的手很宽大,艾德琳对比他来说就是渺小的一只,只需要用另一只手托住头部,她就连摇头的动作都被剥夺了。
“就像这样,达伦强迫着芝妮雅张开嘴,当然他用的是人类的生殖器。”
“你们怎么称呼它,艾德琳,你和达伦?”
艾德琳被抠挖着喉咙,她不知道为什么马尔茨的手指竟然这样长,在摩擦后舌面后他继续向里,毫不留情突破间隔,现在已经能触摸她的气管和食管。
火辣辣的疼传来,这种疼痛又奇异升腾,将她包裹,艾德琳含着泪,软骨蠕动收缩,因为马尔茨摸到了她的扁桃体,并不停蹂躏那块肉。
艾德琳白眼上翻,喉咙整个被填满了,她几乎要窒息,白眼上翻,液体从喉咙里渗出。
每一块区域,每一处,每一点,都有手指抠挖的触感。
同时马尔茨取了一点放进口中品尝。
艾德琳已经无暇去想他究竟是怎么样在扣弄折磨她,两只手都有分工的同时,还能沾取她的唾液。
她听到啧啧的水声,马尔茨说,“原来如此,你们很保守,所以从未说过,连这样的事都没做过,是么?”
艾德琳去掐马尔茨的手臂,她的腿蹬着,其实生理上并不难受,比起丈夫出轨的描述,她在马尔茨的手下几乎可以感觉到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
“那就听好,艾德琳,可怜的艾德琳。”
他的低语伴随着极为古怪的恐惧感袭来,艾德琳曾听过某种说法,人类基因里一直留存着禁忌,在理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下意识已经将这件事看透了。
但是马尔茨又用冰冷的唇,啃咬她的嘴角,艾德琳眼冒金星,在雪花一样的色块中,她又看到了达伦。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你知道是假的,又不得不沉迷。
“你的丈夫达伦,将芝妮雅按下,那女人就问他是不是要口交。”
「是的,我要你芝妮雅,吃我吧,吃我,和我融为一体。」
艾德琳看到,她的丈夫达伦脸上出现难以形容的绯红,激动席卷着他,促使他将一个女人按在胯下,并且无耻承认了他的欲望。
艾德琳和达伦都是教徒,他们信奉苦行生活行事复古,性欲都很少提及,每次做爱都要关上灯,蒙上被子,
“芝妮雅,教他,让他说出生殖器的名。”马尔茨为她解释,女人仰起头看向丈夫的画面。
达伦咽了口水,他用手遮住太阳的照耀,闷闷的声音传来“芝妮雅,那你吃我的鸡巴吧,求你。”
艾德琳几乎要崩溃了,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居然能说出这样下流肮脏的话,眼泪流下,她拒绝承认这份荒诞的想象,逃避几乎如闪电击中她。
但还有更过分的事。
那个女人与丈夫低语,达伦又一次点头了,他们一起躺在沙发上,艾德琳跨过交叠散乱的衣服,看到互相抚慰的两个人,彼此用嘴唇对着性器。
这一次她轻而易举推开了喉咙里的手。
艾德琳哭闹起来,“停下,停下!马尔茨,让这个该死的幻想消失,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