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茨用淌满粘液的手抚摸她,也许很奇怪,但是艾德琳就是知道,直觉告诉她,被涂抹在脸上湿滑的液体,并不是她口中流出的唾液。
奇妙的香味传来,它介于母亲乳汁的腥与血液的臭之间,融合搅拌,成为动人的气息,环绕钻进她激动的脑中。
“何必逃避呢,艾德琳,你明明知道你想到的都是真的。”
艾德琳才不知道!她拼命摇着头,被男人拽到怀中,与红色的眼对视。
“达伦给芝妮雅吃逼,芝妮雅给你的丈夫吃鸡巴……”
“不要这样说!”她尖叫起来,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古板的学术派来说实在是太刺耳了,她想要去捂住马尔茨多话的嘴,却被他舔舐。
“你因此生气么,艾德琳,可这是他们的原话,我只是重复了,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就重说好了。”
“他们用舌头包裹彼此的生殖器,这样能满意么?”
“别,我什么都不想听。”艾德琳拒绝,她实在不想继续这样的行为了。
“你真任性艾德琳。”马尔茨批评她,“和你丈夫在一起可不这样……那个词是什么,可爱活泼?”
“但是你又一定要听下去。”
「马尔茨,我必须向你坦言,艾德琳很好,可是她又稍显呆板,怎么会有一个女人穿着厚重像是窗帘的长裙和人做爱呢?」
「她太纯洁了,纯洁到让我烦恼,主啊,我究竟在说什么呢!但是因为和你我的朋友,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所以我告诉你。」
「我真的,真的,很渴望,很想要更为深入的性爱,为此快要发疯了。」
钢笔摩擦过纸面的声音,达伦用惯的墨水味又一次被点燃,密密的字在艾德琳的眼睛里、喉咙里、鼻子里跳动,她拱起腰企图让它们掉下来却毫无作用。
“选择吧,艾德琳,你想要哪个?”
哪个?继续听关于她丈夫的性事,还是去听他那些可怕低劣的心思。
艾德琳的嘴唇抖动着,牙齿碰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想要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被马尔茨制止。
与他接吻,咬破他的嘴唇,不断咀嚼啃咬着。
冰冷的液体流满她的口。
仿佛溺水的人吐出咕噜咕噜的气泡,在那里面她做出选择,“让我继续听他如何背叛我吧。”
“不错的选择艾德琳,但是,达伦他爱你,即使在那个时候,你觉得是背叛么?”
马尔茨也不需要她的回复,自顾自继续,他的手在艾德琳的身上游移,带着她身临其境,想象不堪的画面。
他将艾德琳推倒在床上。
她醒来时就不着一物,浑身赤裸,光溜溜的如同新生。
这个男人轻而易举就用也许是舌头的东西覆盖上她的性器,艾德琳呻吟着望向黑暗,却仍能和那双红瞳对视。
“就像我这样,达伦用舌头粗暴舔着女人的逼。”
性的快感袭来,艾德琳站在沙发边看着交缠的两人,一股推力令她跌倒,竟陷入丈夫的视角中。
那个女人,芝妮雅,仍旧看不清她的脸,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粉嫩的花穴,不论是达伦还是艾德琳都没有见过这样完美的性器,对着他不停收缩流出清澈勾人的汁。
她的丈夫,达伦迫不及待舔了上去,又急又重,舌头从阴核开始和性器紧紧相贴,摩擦挪动着经过穴口,直到舔到屁穴,才算完成这一过程。
“达伦认为芝妮雅的淫水很好喝。”马尔茨告诉她,艾德琳的口中也自动产生腥香的味道,她分泌出唾液将女人的淫水味,咽下肚子。
而芝妮雅则包裹吞食着达伦的阳具,马眼,冠状沟,柱身,囊袋一个不差,那种被丝绒般的喉咙包裹的快感不仅仅刺激到达伦,也传递给艾德琳。
达伦因此重重进入了芝妮雅的穴道内,模仿着抽查。
马尔茨为她讲解着,和达伦一样的频率动作侵犯她。
过去的沙发上有两个人,而现在床上只有艾德琳一个,她倏忽间觉得自己被夹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之间。
同为一个交汇点,男女两头的快感一起传来过于强烈,淫水在穴口如澎湃的潮不停冒出,将她淹没,让她溺亡!
他们,三个人,达伦、芝妮雅还有马尔茨,共同加快了速度,咕叽咕叽,淫乱的声音构成一种魔性富有规律的节奏侵入艾德琳,她毫无办法只能无声承受。
张开口呻吟,发泄出微末的快感。
这样过分多余,超出人类承受度的快乐,渐渐令她产生恐惧,抵抗的想法在头脑中形成,一瞬间又被舌头抹去。
在达伦和芝妮雅共同高潮前,艾德琳已经不知道喷水多少次。
她尖叫着将一股水液射入马尔茨的口中,如同达伦在芝妮雅喉咙里射出精液一样,尽管没有,她也感觉到那种被包裹的快感。
在那一瞬间,她跨过时空,在想象中,紧紧盯住了丈夫因为情欲扭曲的脸。
感同身受知道了他究竟有多快乐,快乐到能够将那张文雅的面庞扭曲,完全埋进女人的下体,被水液冲刷的鼻尖湿淋淋的。
马尔茨的唇舌从她身上挪开了,艾德琳问“他们结束了么?”
“没有,他们又亲吻在一起。”马尔茨将冰凉的唇瓣贴过来,“好恶心,怎么这么恶心。”艾德琳哭泣着,不知道究竟在说谁。
有只手抓住了她的心脏,挤压着,令她难过的只能靠眼泪缓解。
她身上还留着快感的余韵,被男人的手安抚时还会颤抖。
“我想,达伦说错了。”
“什么……”
「马尔茨先生,我要告诉你,我的太太艾德琳她的下体很干涩,很少出水,每一处与她性爱都是一件繁杂,令人担忧的过程。」
「有几次我的耐心都要耗尽了。」
“你的水,是这样说么?很多艾德琳,比芝妮雅还要多。”
“别说这个!”艾德琳呵斥她,马尔茨朝她道歉询问,“你呢,你在想什么?”
艾德琳在想,原来被吃鸡巴这样快乐,难怪达伦会忍不住,那种快感真的会让人着迷。
但她又因为这种想法产生疑惑和害怕,艾德琳想要攥紧十字架祈求主的原谅,才想起来那东西早就被马尔茨扔到不知名的角落里了。
连响声都没有发出,在黑暗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名的空洞和迷茫击穿了了她,从脊椎骨第一节而来,将她砸的粉碎。
因此,她说“什么都没有。”
马尔茨搅动着她下体的水,不再追问,“真是不诚实艾德琳,达伦认为你是不会撒谎的人,不过没关系,就像你也不愿意承认他爱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