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很快就打听出来了阮氏萍的住址,柳侠惠当天晚上就去见他心爱的萍姐了。他是一个人去的,没有带上徐明。他不是不信任徐明,而是要让他留下来应付可能的突发事件。比如,华国锋有可能会通过住越南的大使馆联系他,给他送来最新的指示。
阮氏萍的住处在河内市的远郊,是一个老式的院子。这里曾经是南越政府的一名高官的老家。通往这个院子的小路上没有路灯,走到跟前才能看见一栋陈旧的青砖房屋。房屋被竹子和柴草扎起来的大约两米高的篱笆围着,入口处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在站岗。
因为无法事先通知阮氏萍,像他这样的不速之客是不可能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的。于是他转到院子的侧后方,呼的一声,直接越过篱笆跳了进去。因为落地很轻,他没有惊动前门的岗哨。
他走到正门跟前,伸手推开了门。屋子里有两个士兵,他们正坐着闲聊,两杆步枪靠墙放着。一见到柳侠惠这个陌生人,他们马上跳起身来,伸手抓起枪来指向了他,屋里响起了拉枪栓的声音。其中一人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这时前面放哨的那两个人也听到了动静,其中一个留下继续警械,另一个端起冲锋枪冲进屋子里,瞄准了柳侠惠的后背。
柳侠惠平静地解释道:自己是阮委员的老朋友,是特地来看望她的。他们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眼睛充满敌意地看着他,还拿着上了刺刀的枪在他眼前晃动着。身后的那个哨兵更是把冲锋枪的枪口戳到了他的脊背上。
这三个人一看就是没啥权力的普通士兵,柳侠惠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只见他身形一晃,劈里啪啦一阵响声过后,三个士兵都躺在了地上,他们的枪全都到了柳侠惠的手里。他用那支冲锋枪指着他们说道:
“快去向阮委员通报,就说柳侠惠来了,有要事见她。”
说罢他把三支枪都卸掉子弹,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表示自己没有伤害他们的打算。那三个士兵从地上爬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班长模样的人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枪出门通报去了,另外两人也取回了自己的枪,却不敢再用枪指着柳侠惠了。
不一会儿,那个班长回来了,带来了四个全副武装的女兵。领头的那个女兵二十来岁,她长得很端正,身材魁梧,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只是皮肤比较黑。她挥了挥手,让屋里的三个男兵都退出去了,然后对柳侠惠说道:“柳同志,我叫黎秋芹,负责阮委员的安全。按照规定,我们必须对你搜身。”
她脸上的表情严肃,没有商量的余地。另外三个女兵虽然没有用枪指着柳侠惠,但是她们全神贯注时刻保持着警惕,随时都能发起对他的攻击。柳侠惠将双手举过头顶,示意她们过来搜。那三个女兵一动不动,眼睛紧盯着他。黎秋芹一个人走过来,蹲下身子从下面开始搜他。她搜得很仔细,每个有可能藏武器的地方都用手摸到了。搜到他两腿间时,她用手握住了他卵蛋,停顿了一下来。柳侠惠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她只是轻轻地捏了一下,并没有用太大的力。
搜完身后,黎秋芹领着柳侠惠来到了阮氏萍的住处兼办公室。这里的面积比其他的房间大很多,屋子里的布置很简朴,有一张宽大的竹床,上面铺着凉席,放置着枕头和一床薄薄的印有蓝色格子的被子。旁边是一个旧(布)沙发,还有好几个书架和一个铁制的文件柜。阮氏萍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在灯下看。她旁边有一位女助手,长得很漂亮,有点儿像徐明那个牺牲了的女朋友。阮氏萍这一次没有穿军装,也没有穿传统的越南旗袍,而是穿了一身灰色的西服,里面是白衬衫,下身则是深蓝色的短裙。不得不说,她的这一身打扮和她高贵典雅的气质很相配。
柳侠惠进屋后,阮氏萍站起身来,露出了裙子下面洁白健康的小腿。她的眼睛看向了她的助手和黎秋芹。她们马上会意,低下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萍姐!”“小侠!”他们几乎是同时开口,下一秒他们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
拥抱过后,阮氏萍拉着他的手,他们肩并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互相离得很近。他们简单地说了说上次分别后各自的情况,阮氏萍特别提到她上次访问中国时,曾经向当时的代总理华国锋同志提出要与柳侠惠同志单独见面,但是没有得到批准。她听说了中国最近发生的十月革命,不过并不是太清楚这场革命到底有什么意义。还有,中国为什么要打倒毛主席的夫人江青?她对这个也不理解。柳侠惠向她做了耐心的解释,不过看样子她一下子是不太可能完全弄明白的。
“小侠,你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学会说越南话了呢?”
柳侠惠似乎对自己的越语很有信心,发音不能说很标准但是很流畅,阮氏萍开始时没有注意到他说的是越语。他盯着她的眼睛,厚着脸皮答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想萍姐想得厉害,上次回国后我每天都花很多的时间学习越语,就盼着跟美丽的萍姐再见的那一天,好给你一个惊喜。”
阮氏萍的脸红了:“小侠,别胡说。”
柳侠惠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说道:“萍姐,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说罢他就贴近她要亲她的嘴。她挣了两下挣不脱,只好让他亲了。
接着阮氏萍向他提出了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为什么现在的中国领导人要与美国缓和关系呢?难道我们这么多年抗击美帝国主义侵略的战争都白打了?”
这个柳侠惠还真不知该怎么用越语回答她。他想了一会儿,用中文回答道:“我们革命的最终目的是要让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对吧?如果一直把战争进行下去,那会让我们越来越远离这个最终的目的的。”
阮氏萍低头想了一下,微微点了一下头。她和她的同志们跟法国殖民者和美国帝国主义打了将近三十年的仗,战争刚开始时她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呢。越南在与美帝的战争中死了至少一百万人,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她对美帝在军事上的强大有着切身的体会。
柳侠惠接着说,缓和是当今世界上的大趋势。过去二十多年世界上两大阵营的对抗,给各国人民带来了许多灾难,即便是苏联也认识到应该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缓和关系。缓和其实就是苏美两国之间最先搞起来的。为了说服阮氏萍,他还巧妙地插入了一些太祖和胡志明主席说过的一些话。胡志明在1969年就去世了,他是越南劳动党的创始人之一,被尊为越南的国父。他生前对太祖非常崇拜。
阮氏萍听后,陷入了沉思。她去过很多西方国家,对他们的发达程度非常了解。同时她也深知战争的残酷,一年前西贡解放时发生的那些悲惨万分的事件她至今记忆犹新。当时很多普通老百姓因为害怕越共的报复,扶老携幼拼命地往外逃,至少有十万人葬身在茫茫的大海里,仅仅是香港一地就先后收容了三十万无家可归的越南难民。她作为新政府的外交部长,每天只要一露面,就会被一大群外国记者追踪,包围,质问。那一段日子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堪回首。
“好吧,小侠,我承认你说的有一些道理。”
柳侠惠趁机把她搂进怀里,开始亲吻她的脸和脖子,同时一只手也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阮氏萍好像完全放开了,开始热烈地响应着他的亲吻和爱抚。这时柳侠惠已经把她的西装和里面的衬衣的扣子都解开了,让她又圆又大的乳房裸露了出来。
他一只手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头贴在她的胸脯里,用舌头卖力地舔允着她的乳头和乳沟,同时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底下,隔着她的内裤抚摸揉捏她丰满的大腿和屁股。阮氏萍闭上双眼享受着他的爱抚,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嘴里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萍姐……我亲爱的萍姐……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他问这话时已将她那条白色的几乎透明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啊?你……你已经知道了……啊!”她话被打断了。柳侠惠的下身猛地往上一顶,将早已硬起来了的鸡巴捅进了她的蝴蝶屄里,然后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她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把孩子的情况告诉了他:她生的是一个女孩,取名叫丁秀梅(Dinh Tu Mai),再过半个月就满一岁了。但是孩子不在她身边,而是在她丈夫的家乡,由她公公婆婆照看。她丈夫名叫丁康,是越南人民军中的一位上校。她抱歉地对他说,她暂时还不能让他去见女儿。
柳侠惠这还是第一次听说阮氏萍的丈夫的姓名。越南人姓阮的最多,占了总人口的30%以上,姓丁的就少多了,只占1%,排在第15位。他觉得阮氏萍这么优秀的女人恐怕不会嫁给一个平庸的男人,她的丈夫应该是一个低调实干的人。来越南的前一天他去外交部翻阅了所有越南领导人的资料,那些资料中没有一处提到过她的丈夫。
阮氏萍很快就达到了高潮。阮氏萍的漂亮女助手和黎秋芹推开门,抬进来一桶热水给他们洗澡。柳侠惠帮阮氏萍擦洗了身子,自己也洗了洗。然后扶她躺倒在竹床上,自己坐在她身边。
“你丈夫丁康同志,他现在在哪儿?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他问话时一只手在玩弄她的奶子。
“嗯……他……他在军队里任职,他们的驻地离这里二十多里。我没有跟他提到过我们之间的事情。他很爱我们的女儿,把她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小侠,你……最好不要去见他,更不要提起女儿的事,否则他有可能会跟你拼命的!”
“好的,萍姐。我听你的。”
柳侠惠心里有些郁闷。阮氏萍说丁康很爱‘我们的女儿’,他不知道这个‘我们’指的是她和丁康,还是她和自己?不过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解决呢。
他和阮氏萍密谈了差不多两个钟头。开始时是互诉分别后的思念之情,说到激动之处,他们再一次解开衣服裤子,互相搂抱在一起亲吻爱抚对方的身体。叙罢私情,柳侠惠抓紧时间说公事。他告诉了她自己的使命,还把自己对于中国越南和柬埔寨之间的关系的一些想法都告诉了阮氏萍。
他意识到,自己原来可能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要实现他的那些计划,首先必须得到阮氏萍的全力支持,只有依靠她的影响才有成功的可能。阮氏萍看起来很冷静。她没有对他的那些想法表示赞同,但是也没有反对。他心里越来越没底了,他要单刀直入,先说服阮氏萍,至少要弄清楚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他的优势是知道后世的历史走向,尤其是越南侵占柬埔寨的战略部署和兵力的多寡。他决定先诈她一诈。
“萍姐,越南人民军是不是已经做好了武力占领柬埔寨的准备?请实话告诉我。”
“没有的事,谁告诉你的?”
阮氏萍失口否认,但是柳侠惠从她的声音里觉察到了一丝慌乱。如果越南真的马上就要对柬埔寨动手,那就不好办了。他可以肯定的是,中国的领导人们对此还一无所知。一旦柬越双方交火,中越两国之间的冲突必然加剧,那时再想改变历史的进程就难上加难了。柳侠惠决定继续‘诈’她,看她到底知道多少。
“萍姐,中国有句老话你应该很熟悉,那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这一点你不用怀疑。我不但知道你们已经准备大举入侵柬埔寨,还知道越南在柬埔寨政权内部的内应是谁!”
阮氏萍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他:他说对了,越南在红色高棉的军队里确实有内应,而且他们马上就要对柬埔寨动手了。柳侠惠决定趁热打铁,不能让她有太多的时间思考。
“萍姐,你不会没有听说韩桑林和洪森这两个名字吧?”
“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后面那声‘啊’是因为他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韩桑林和洪森都是红色高棉军队里的官员,韩桑林先后担任过师长和省委书记,洪森是团长。在后世的历史上他们都投奔了越南,成了越南占领柬埔寨后扶持的‘柬埔寨人民共和国’的首脑。柳侠惠并不能肯定他们在越南发起进攻之前就投奔了越南人,他只是想赌一把。从阮氏萍的反应看,他赌对了。他扶她坐起来,自己站在她面前,伸手掏出鸡巴来给她含住,屁股前后耸动起来。
阮氏萍还没有从极度的惊讶中回过神来。韩桑林和洪森准备投诚的事她是今天才在劳动党中央军委的秘密会议上得知的。据一个负责柬埔寨方面的情报的人说,他们两人是昨天晚上才答应与越南合作的。柳侠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难道他是神人,会掐算不成?他既然知道了,那中国领导人肯定也知道。中国和柬埔寨虽然没有接壤,但是他们肯定有办法通知红色高棉的。在这种局面下,越南人民军接下来的动作就不是奇袭,而是强攻了。她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水,因为就在两个钟头之前,她还在与军委的最高负责人碰头,逐步敲定奇袭红色高棉的作战计划。
越南老挝和柬埔寨三国的执政党都是从早期的印度支那共产党里分离出来的。虽然分开了,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密切,越南劳动党理所当然地扮演着老大哥的角色。红色高棉在柬埔寨取得政权后,改国名为民主柬埔寨,实际领导人为波尔布特。这家伙是斯大林和太祖的信徒,在柬埔寨国内推行了一系列比中国文革中的极左派还要变态的政策,目的是要在柬埔寨消灭城市,消灭整个资产阶级。在后世的历史上他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代价是造成了至少一百五十万柬埔寨人的非正常死亡,占全国人口的百分之二十。
红色高棉在中苏争端中支持中国,而越南在美军撤走后完全倒向了苏联。最近柬埔寨和越南之间的关系逐渐恶化,边境冲突越来越频繁。越南早就有一统印度支那的野心,于是决定武力进攻民主柬埔寨。越南在历史上曾经是中国的藩属国,但是他们对这个北方的强邻并不服气,多次发起过针对中国的斗争。阮氏萍作为越南人,她内心深处对越南的扩张也是赞同的。只是现在计划败露,她不得不开始认真地考虑柳侠惠提出的解决方法了。
柳侠惠的方案是,通过各方协商在柬埔寨成立以努克亲王为首的政权。这个政权将由三方面的人组成:以努克亲王为代表的柬埔寨王室,以韩桑林为代表的亲越南势力,当然还有目前实力最强的红色高棉。他觉得这是对中越柬三方都有利的方案,而在后世的历史上,柬埔寨最终的结局也和这个方案差不多,越南最终不得不在联合国的干预下从柬埔寨撤出了所有军队。区别是柳侠惠的方案避免了越南对柬埔寨的大举入侵和中越之间的战争,减少了十多年的流血冲突。
当然,柳侠惠的方案在旁人看来简直就是异想天开。越南高层首先就不可能答应,波尔布特也不会答应。中国方面倒是可能会同意这个方案。这是因为中国虽然不希望柬埔寨被越南侵占,但是由于中国和柬埔寨并不接壤,很难直接支援红色高棉,只能通过泰柬边境向红色高棉运送武器和物资。另外中国本身深受文革之害,中共高层对波尔布特在柬埔寨搞的那一套是不赞同的,只是波尔布特这个人太疯狂了,他们也没有办法约束这个昔日的信徒和小弟。
柳侠惠向阮氏萍解释了自己的方案,他并没有回避这个方案将会碰到的困难。阮氏萍再一次被他的才华和胆识惊呆了。她参与过多次艰巨复杂的外交谈判,不得不承认,柳侠惠的这个方案虽然很难实现,但是它确实照顾到了各方的利益,比起发动一场战争来好处是很明显的。和美国打了这么多年后,越南的人口大幅减少,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个国家需要长时期的休生养息。美国与中国正在改善关系,而与越南则是‘世仇’,美国在这场冲突中很可能会支持柬埔寨。阮氏萍无法想象,如果战争再一次爆发同时又引来了外部势力的介入,她的国家是否能够支撑下去。
忽然,阮氏萍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咳嗽了两声,问他道:“即便我们越南能同意你的方案,可是现在柬埔寨掌权的是红色高棉,他们能同意吗?波尔布特能同意吗?”
柳侠惠觉得她问到了点子上。波尔布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独裁者,他是绝不会同意柳侠惠提出的方案的。这是一个非常怪异的人,他既独裁同时又反对个人崇拜,行事非常低调,以至于很多柬埔寨人都不知道他是谁。要不是他犯下的那些灭绝人性的罪行,他也不至于在后世成了一个遗臭万年的人物。如今他下令杀的人虽然也不少,但是还没有达到他在后世杀的人的总数的十分之一。对于这样的人,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趁早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柳侠惠看着阮氏萍眼睛认真地答道:“你说得对,有波尔布特在我的方案是不会成功的。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波尔布特这个名字很快就会被人遗忘!”
阮氏萍和柳侠惠的想法虽然不完全一致,但是他们心里的担忧和压力却是一样的。也许是为了赶走那些悲观的想法,他们不约而同地脱光了衣服扑进对方的怀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恩爱缠绵。
“萍,我爱你。要是没有战争,我每年都要来越南找你,肏你的骚屄,好不好?”他两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一边快速挺动着下身,一边说道。这些话他是用中文说的,因为他还不会用越语说脏话。
“侠,我也爱你。我的骚屄是你的。要是没有战争,我每年都会等着你来,给你肏!”阮氏萍也用中文答道。